雲的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張雲在葉凌飛這裡當保夜,葉凌飛偷偷溜周欣茗的房間。
周欣茗的房間一片漆黑,葉凌飛悄悄地摸到牀邊,一掀毯子,葉凌飛上了牀。
周欣茗壓根兒就沒睡着,她知道是葉凌飛溜進自己的房間,就在葉凌飛上她牀時,周欣茗擡腳,就準備把葉凌飛踹下牀。
卻沒有想到葉凌飛早有準備,就在周欣茗踹他時,葉凌飛已經把住周欣茗的腳踝,讓周欣茗踢不了。
“欣茗,你幹什麼啊,好端端的,幹什麼要踢我?”葉凌飛問道。
“問你自己,你半三更幹什麼溜進我的房間裡面!”周欣茗質問道,“你打算幹什麼?”
“沒幹什麼,我就是一個人不着覺,想和你一起睡覺啊。”葉凌飛說着摟住周欣茗那散發着淡淡幽香的的身體,嘴裡笑道:“你放心,我不會幹什麼的,就是想摟着你睡覺,這樣多溫暖啊!”
“去,我過了,可不是你的性奴!”周欣茗用力推了葉凌飛一下,但沒有推開葉凌飛,周欣茗氣惱地說道:“你這個人的臉皮怎麼這樣厚啊,還要不要臉了。”
“要臉有個屁,要我的欣茗寶貝才最重要的!”葉凌飛那張老臉可是夠厚了,被周欣茗這樣說,壓根不感覺有一絲臉紅的意味,他抱緊周欣茗,嘴裡說道:“好了,好了,欣茗,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至於那名殺手地事情我承認我做錯了,不過,你想對付3k的話,不是沒有辦法,你想不想聽我說說。”
周欣茗一聽,問道:“你有法?”
“當有了!”葉凌飛說道。“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那家食品廠嗎?”
周欣茗不解:問道:“那家食品廠和3k有什麼關係?”
葉凌飛一笑。說道:“這可不一定。說不定就有關係呢。照我看來。那家食品廠很可疑。欣茗。如果你有時間地話。把精力多放在那家食品廠上。保證你地收穫不會少。至於那個殺手地事情。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就算你抓到那名殺手也無法對付3k。對付楚少陵。其實。我倒有一個不錯地主意。雖然那名殺手死了。但是你大可以做下文章。斧頭幫這次死了不少地堂主。如果你明天派人把斧頭幫地龍頭蕭朝陽請到刑警大隊。故意把有關那名殺手地事情透露給蕭朝陽。就算你不動手。蕭朝陽也會想辦法對付楚少陵。有些事情。這些黑幫老大地做法往往比你們這些警察更有效。”
周欣茗一聽。直搖頭。說道:“這樣可不行。這樣以來。望海市地案子就會多起來。治安就會亂地。
”
“我說欣茗。你太傻了吧!”葉凌飛笑道。“反正都是黑幫地人。多一個。少一個都無關緊要。越亂越好。這樣你就有機會對付黑幫。相信我。你這樣做保證會有很好地效果地。哦。順便把那家食品廠地事情也透露給蕭朝陽。依着我地判斷。蕭朝陽一定會派人去那家食品廠搗亂。然後。你就可以順理成章地派人去調查一下。”
周欣茗咬着嘴脣,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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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凌飛和周欣茗聊到很晚,葉凌飛的目的無非是想讓周欣茗可以找到對付3k的辦法。只是,後來周欣茗沉默不語了,葉凌飛時間也搞不清楚到底周欣茗心裡是怎麼打算地。
第二天,葉凌飛終於決定去民安保險公司。他這幾天有很多的事情要處理,一時間也沒有工夫去理會民安保險公司的事情,好不容易那名殺手的事情解決了,葉凌飛也有心情去民安保險公司。
一走進民安保險公司,葉凌飛就感覺這裡的氣氛有些不對,只看見大廈的門口擺放了不少的花籃,還有一些標語,上面寫着歡迎領導來視察。
葉凌飛搞不清楚這好端端的,怎麼會搞出這些東西來,難道是有什麼領導要過來視察?
葉凌飛剛走到電梯前,方玲就急匆追了上來。
“葉凌飛,等等我!”方玲叫住葉凌飛。葉凌飛一扭頭,看見穿着白色襯衫、下身是一條藍色短裙的方玲氣喘呼呼的。
“方玲,你這是幹啥啊!”葉凌飛笑着問道。
“咳,有啥辦法啊,今天堵車,光在黃河橋那邊就壓了三十多分鐘,我還是打車過來地。”方玲嘴裡說道,“如果今天不是有領導過來視察,我是不打算來了,反正咱們的部門經理於威今天也不來,怕什麼。”
“於威不來?”葉凌飛奇怪地問道,“怎麼你知道他今天不來啊!”
“你不知道?”方玲
裡,忽然笑道:“你瞧我這記性,你這幾天都沒有到當然不知道公司發生的事情了。,咱們上樓上再說。”
葉凌飛點了點頭,他感覺到自己這兩天沒來,一定發生了不少的事情。葉凌飛和方玲搭乘電梯來到他們部門所在樓層,一走出電梯,方玲就拉着葉凌飛小聲說道:“我和你說啊,昨天下午可熱鬧呢,你知道陳茜那名男朋友吧!”
“恩!”葉凌飛點了點頭,說道:“算是有一點印象。
”
方玲瞅眼左右,看左右沒有熟人,她低聲說道:“那個傢伙昨天下午來咱們部門把於威打了!”
“什麼?”葉凌飛一愣,他看着方玲,以爲聽錯了,問道:“不會吧,你說陳茜的男朋友到咱們公司打了於威,這太不像話了吧。”
方玲聲說道:“知道呢,總之陳茜昨天被她男朋友硬拉着到公司,瞧茜那模樣,像是被她男朋友打了,沒想到陳茜地男朋友虎起來真嚇人,就在咱們部門打了於威。”
“爲啥啊!”葉凌飛說道,“難道於威做了什麼對不起人家的事情。”
“真被你猜中!”方玲笑道,“陳茜地男朋友懷疑於威和陳茜有一腿,不過,話說回來了,我看有這可能,你瞧於威那色樣,怎麼可能放過陳茜呢。不要忘記,上次就看見於威和陳茜從酒店裡面出來,雖說陳茜說是於威介紹她見客戶,但他們倆人到底有什麼關係,誰清楚,總之這次有好戲看了,我聽說於威已經聘請了律師,打算告陳茜她男朋友。”方玲說道這裡,又幸災樂禍地笑道:“你沒瞧見昨天下午江月文的表情,好看死了,我現在一想到江月文那表情,做夢都會笑。活該,誰讓她喜歡當別人地情婦,這下子傻眼了吧!”
葉凌飛聽着玲的話,他微微搖了下頭,說道:“我說方玲,你現在有點幸災樂禍地感覺啊,這樣可不好,怎麼說大家都是同事一場,你這樣做明顯不太好。我看那江月文也怪可憐的,你想啊,她年紀輕輕就背上一個情人的名聲,想想也挺可憐的。”
“她可憐?算了吧,當初我警告過江月文,偏偏這個傢伙不聽,爲這件事情還和我鬧翻了,你說我還應不應該可憐她。一提起來,我就來氣,我和她是同學,想當初,我對她好到家了,可這個傢伙呢,把我的好心當成驢肝肺,咳,不提了,不提了,一提起來就惱火!”
葉飛一聽方玲這樣說,就猜到想必這江月文和方玲之前的關係很好,就因爲於威的原因,倆人才鬧翻了,搞成現在這個樣子。當然,那些事情都是方玲和江月文之間的關係,葉凌飛根本就管不到,葉凌飛笑着推了方玲一把,說道:“好了,好了,不說了,咱們快點進辦公室吧!”
方玲一點頭,剛想和葉凌飛走進辦公室,就看見陳茜從電梯裡出來。陳茜手裡拿着一個手包,她今天出奇地戴了一副眼鏡。方玲一看見陳茜,暗暗地拉了把葉凌飛的衣服,低聲說道:“瞧見沒有,看這丫頭一定被他男朋友打了,如果你不相信,我們打個賭,她一定不敢摘眼鏡。”
“陳茜怎麼說都是咱們的同事,你怎麼能這樣呢!”葉凌飛說道。
方玲把嘴一撇,說道:“我怎麼了,這還不是被這個社會逼的,像這樣的女孩子我見得多了,沒有一點兒同情心了,我就瞧不起那些爲了錢出賣的女孩子,簡直就是丟我們女人的臉。我們女人也是人,憑什麼就得出賣,被男人當成玩物,難道她們就不懂得靠自己的努力嗎?”
方玲這些話說的確實有些道理,葉凌飛不住地點頭,不過,葉凌飛還是好心提醒道:“方玲,也許事情並不像你想象那樣,好了,我看既然大家是同事,有些能幫忙的還是應該幫忙。”葉凌飛說着,離開方玲,走向陳茜。
陳茜正要走進辦公室,看見葉凌飛走了過,她停下腳步,微微把頭低了低,打招呼道:“早上好!”
“嗯,早上好!”葉凌飛說道,“陳茜,有沒有時間,我想和你談談?”
“和我談談?”陳茜一愣,隨即,她柔聲地說道:“好!”
方玲看着葉凌飛和陳茜沒有走向辦公室,而是走向走廊那頭,撇了撇嘴,說道:“我看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或許你看上人家了。”方玲說道這裡,忽然又皺了下眉頭,自言自語地說道:“難道我真不應該那樣對江月文,說不定江月文真的有些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