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笑第二天一大早就到了葉凌飛所住賓館的房間,了半天房間的門,才聽到裡面傳來腳步聲。房門一打開,於筱笑就拎着早點走進去。
“這都幾點了,你還不起牀,真夠懶的了!”於筱笑把早點放在房間裡面的桌子上,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她掃了一眼只穿着一條內褲的葉凌飛,嘴裡抱怨道:“我說師父,你昨天晚上到底和我爸爸喝了多少酒,我爸爸回來時,都被他的司機給架回家裡,我還從未見過我爸爸喝這樣多酒呢!”
葉凌飛揉着自己的太陽穴,他回到牀邊,坐下來,伸手拿過來放在牀頭的煙來,點着之後,葉凌飛說道:“我沒有想到你爸爸這樣能喝,昨天晚上你爸爸和張躍司令,倆人灌我酒啊,你以爲我喝得少嗎?”
“抽什麼煙,大清早就抽菸,不知道這樣對身體不好嗎?”於筱笑站起來,走到葉凌飛面前,把葉凌飛嘴裡的煙拿了下來,在菸灰缸裡捏滅。
葉凌飛也不去爭,站起身,說道:“好吧,那我去洗澡,這樣可以了吧!”葉凌飛說着走向浴室。於筱笑把早點拿出來,放在桌子上,她對浴室的葉凌飛說道:“師父,你今天要去哪裡?”
“不知道,你爸爸今天會給我打電話,他說要去見什麼張書記,搞不清楚,我對政府裡面的職務不是很清楚!”
“張書記?難道是省委的張記?”於筱笑說道,“哦,我知道了,我爸爸一定是幫你打聽去了爸爸和張書記很熟的,像這種事情只有張書記最清楚。”於筱笑走到窗戶前,拉開窗簾後,又回到座位上衝着浴室說道:“我看很快就會有消息的不要着急!”
“我倒想不着,能行嗎?”葉凌飛說道,“誰知道欣茗現在怎麼樣了?筱笑,我問個事情,你說爲什麼省裡的人會對周市長直接調查?”
“那我哪裡知道啊!”於筱說道“這種事情你問我爸爸吧,我不知道!”
葉飛沒有再問下去完之後,他出來,看見於筱笑已經把早點擺放在桌子上,葉凌飛穿着內褲坐到椅子上,邊吃着早點,邊說道:“這件事情我懷疑是望海市有人故意陷害周市長和欣茗的個人權力不小,我看徐韓衛最有可能。”
“師父和我說沒有用地!”於笑說道。“我看你現在着急也沒有用你還不知道周欣茗被關在哪裡嗎。我看你還是靜下心來等我爸爸那邊地消息吧。”
葉飛點了點頭是認同了於筱笑地話。吃完之後。於筱笑站起身。說道:“師父。現在你得陪我去趟醫院。我昨天和我爸爸、媽媽說我要檢查身體。今天怎麼都要去醫院應付下差事。找個醫生給我開一份假病歷!”
“這樣也行?”葉凌飛問道。
“有什麼不行地。這種事情我幹得多了!”於筱笑撇了撇嘴脣。顯得不以爲然。
葉凌飛陪着於筱笑去了醫院。開了一份假地病歷證明。倆人剛走出醫院。於震地電話就打了過來。電話裡面地於震似乎不太方便說。只是告訴葉凌飛。他已經和張書記提過這件事情。張書記想見見葉凌飛。不過。是晚上在張書記地家裡。
葉凌飛想知道周欣茗一家現在怎麼樣了。他想見周欣茗。於震只是告訴葉凌飛現在不適合見周欣茗。具體地地方只能問張書記。於震刻意提到葉凌飛應該和張書記見面。雖然於震在電話裡面沒有明說。但照於震說話地口氣。想必張書記知道葉凌飛這個人。而且還是張書記想見葉凌飛。
葉凌飛和於震通完電話後,他心裡覈計起來,一定是嶽林山那邊幫自己忙了,有些事情不能明說,於震讓自己見張書記的話,一定能從張書記那邊得到葉凌飛所希望要的消息。
現在急了也沒有用,葉凌飛只好等晚上去見張書記。於筱笑瞧出來葉凌飛的心情不好,就提出帶葉凌飛去轉轉,希望通過這種方法能讓葉凌飛的心情好起來。
在省城轉了一下午,於筱笑帶着葉凌飛去了省城最著名的景觀之一拜月臺。從拜月臺可以俯視着大半個省城,據說這拜月臺當初是五代十國年代一名皇帝爲了祈求月神保佑,而修建的,歷經多年的風霜,此刻的拜月臺只剩下修建在山頂的一個古石臺。
於筱笑站在拜月臺上,手扶着石欄杆,遠眺着。微風吹亂了於筱笑的秀,於筱笑用手捋了一把秀,伸手挽住葉凌飛的胳膊,嘴裡說
父,你爲什麼不問我不在省城待着,卻要跑到望呢?”
“你跑過去讀書應該有你自己的理由,或許你是不想再自己的父母眼皮底下,這都有可能!”葉凌飛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由,我又何必問你呢!”
於筱笑搖着頭,說道:“師父,你是不會明白的,我之所以去望海市,因爲我想躲一個人,一個我很不喜歡見的人!”
葉凌飛看了於筱笑一眼,他忽然伸手把於筱笑摟在懷裡,嘴裡說道:“我剛纔說過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由!”
“你不問那個人和我是什麼關係嗎?”於筱笑擡起臉,望着葉凌飛。葉凌飛搖了搖頭,說道:“如果你想告訴我的話,我相信你會自己告訴我的!”
於筱笑微微點點頭,說道:“師父,我會告訴你的,只是,現在還不到時候,到了時候我會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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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書記的家是位於海西小區裡面,這個小區大多數都是省裡的領導。小區的警衛森嚴,如果不是於震帶着葉凌飛進去,葉凌飛還真的很難進入這棟小區。
於震和張書很熟,主要是於震的父親當年提拔過張書記,這算下來,張書記和於震也算是自己人。只是,這官場上面的事情不像普通人想象的那樣簡單,於震沒有事情的話,一般很少來張書記家。
當葉凌飛見到這名張記時,感覺微微有些意外,在葉凌飛印象中,像張書記這般身居高位的領導應該是長得很有福相,只是面前這位張書記卻顯得有些瘦。於震跟葉凌飛解釋張書記工作很忙,可以說日理萬機,事事都喜歡親力親爲。
葉飛和於震坐下後,張書記的目光落在葉凌飛身上。葉凌飛感覺有些奇怪,這張書記是怎麼了,幹什麼看自己。
“張書記,我爸爸昨天就打電給我,他也很關心這件事情,望海市是咱們省內僅次於省會的城市,這兩年的展很迅速,我爸爸當年也在望海市待過一段時間,因此,對那裡的感情還很深,我爸爸希望張書記這次能嚴查這件事情,不能冤枉好人,也不能放過壞人,尤其是涉及到政府官員的問題,一定要嚴厲查處,這關係到普通市民的切身利益,只有政府的官員兩袖清風,才能爲市民辦實事。”
於這番話說得很有藝術性,張書記聽完之後,微微笑道:“我也知道這件事情的重要性,我之所以沒有派調查組在望海市調查,而是把周市長全家帶到省裡調查,就是擔心在望海市的調查組受到影響。目前,我已經安排檢察院的孫院長負責調查組,他這兩天在落實相關問題。前兩天,北京那邊也打電話詢問過這件事情,小於,你和我的領導說,我一定要好好處理這件事情,絕對不會冤枉好人,也不會放過壞人。”
張書記說這句話時,他的目光又落在葉凌飛的臉上。葉凌飛不明白到底這張書記要想幹什麼,怎麼總是打量自己。
葉凌飛哪裡知道,張書記之所以打量葉凌飛,那是他在覈計葉凌飛到底是什麼人。張書記這次要和葉凌飛見面,要是因爲嶽林山的緣故,嶽林山看似一句簡單的話,就能起到重要的作用。
張書記今天已經把負責調查周洪森一案的檢察院的孫院長叫到辦公室裡,詳細詢問了案件的進展過程。
根據孫院長的敘述,目前周洪森一案的主要集中在周洪森的貪污。根據舉報人反應,周洪森在他還是副市長時,就通過各種非法手段謀得鉅額的資金,供他揮霍。在擔任市長後,周洪森獲得紀國際集團的好處費,把化纖廠的項目內定世紀國際集團,只是後來由於一些其他原因,才造成了化纖廠那塊地沒有被世紀國際集團得到。同時,周洪森在擔任市長期間,還涉嫌強姦女學生,同時,他還包養了兩名情人………。
張書記又問過有關舉報人以及證人等諸多問題之後,他才讓孫院長離開。根據張書記的經驗,周洪森這案子按照目前的人證、物證,很容易確定周洪森貪污受賄,至於周洪森的女兒,直接的證據就少了很多,除了幾名人證外,卻沒有物證能證明周欣茗受賄以及和黑社會有關係,張書記有些爲難,周洪森這件案子對於他來說是一個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