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站在賭場的門口,作爲一名賭場的主管,她並不應該站在賭場的門口充當禮儀小姐,但瑪麗的行爲卻十分的反常,她站在賭場的門口卻把目光投向葉凌飛身上當瑪麗看見葉凌飛站在一張玩“梭哈”牌桌前時,她轉過身,通過戴在耳邊的麥克說道:“老闆,我看他們舉止很正常,沒有特殊的行爲”
“恩,我知道了,瑪麗,你忙你的,我會安排的”在監控室裡,一名身穿着西裝、打着領帶的三十五六歲的男人右手抹着下巴,他的目光通過監視屏幕一直留意着葉凌飛的反應在這男人的身邊,是一名身穿着皮質短褲的妖豔女子,那女子的五根手指的指甲特別長,那指甲上面塗着閃閃發光的指甲油..
很多的女孩子塗着指甲油是爲了保養指甲,但這女子塗着指甲油卻是爲了讓自己的手指甲閃閃奪目
那男人轉過身來,看着那名正在看手指甲的豔麗女子,吩咐道:“你下去試試看”
“老闆,我知道了”那名豔麗女子答應一聲,一轉身,走了出去
葉凌飛和安琪停留在“梭哈”.這張牌桌前,對面一名女荷官在發牌,葉凌飛發到了一張“”,他連看都沒有看自己的底牌,直接就把手裡的籌碼都扔出去,嘴裡說道:“全梭了”
“瘋子,兩張都以爲天下無敵了”旁.邊那名男賭客眼看着葉凌飛沒有看底牌,就把手裡的籌碼扔出去,他冷哼一句道:“真是目中無人”說着,也跟了上去..
其餘的人有的看了看牌,不玩.了,有的認爲自己的牌很大,繼續玩下去等一亮底牌,葉凌飛果然是三張
“不好意思,我贏了”葉凌飛笑了笑,連錢都沒有收,就.轉過身,離開這張牌桌野獸過來,把籌碼全拿起來,他仍給那名荷官兩個籌碼,嘴裡說道:“給你的小費,晚上有時間嗎,我想請你吃飯”
還沒有等那名女荷官說話,野狼已經提着野獸衣.服領子把野獸從這邊拉走了葉凌飛並不是來賭錢,他就是來看這裡的環境,對於贏多少或者輸多少都感覺無所謂
“安琪,你感覺這裡怎麼樣?”葉凌飛和安琪在賭場.裡面隨便走着,他根本就沒有目的姓,這邊玩上兩手,那邊玩上兩手安琪挽着葉凌飛的胳膊,聽到葉凌飛問自己後,安琪微微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爲什麼,我總感覺有人再盯着我們”
“我也有這種感.覺”葉凌飛說道,“難道金廣就在賭場裡面,他早就知道我會來”
安琪輕聲笑道:“撒旦,你怎麼變得神經質了,難道你認爲那個男人真的那樣神通廣大,能知道我們會來?”
“這個不好說”葉凌飛搖了搖頭,說道:“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我們要隨時提高警惕”
葉凌飛剛說到這裡,迎面走過來一名年紀大約在二十四五歲的豔麗女子,那女子身穿着一條皮質的短褲,兩條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上身就是一件短的皮馬甲,肚臍裸露出來,顯得姓感豔麗
那女子走到葉凌飛身邊時,像是崴了腳一般,身子一歪,右臂彎曲,肘部擊向葉凌飛的腰眼就在這一瞬間,一直跟着葉凌飛的野獸一把抓住那女子的胳膊,把女子強行拉過來野獸咧着大嘴,笑道:“美女,走路注意點,別撞到了”野獸說話間,大手還在那豔麗女子的粉臀上狠狠抓了一把
那豔麗女子被野獸強行拉過來,她的眉頭一皺,面帶不悅,冷哼道:“我走路管你什麼事情”
“這就不對了,你剛纔可是差點摔倒,是我救了你,難道你連這點都不明白嗎?”野獸笑道
“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關你什麼事情”那豔麗女子用力一抽胳膊,但野獸抓得很緊,竟然紋絲未動,她忽然把自己的胸部高挺起來,眼眉一挑,嘴裡嬌媚道:“這位先生,你是不是想泡我?”
“這都讓你看出來了,我正有這個想法”野獸說道
“那你做夢去”這女人擡起腳,一踩野獸的腳,野獸吃痛,鬆了手那女子一轉身,直奔着樓梯走去野獸眼睛盯着那女子左右搖擺的粉臀,咧着嘴笑道:“有意思,我喜歡”
野狼用手拍了把野獸的後腦勺,嘴裡說道:“你看什麼呢?”
野獸一笑,說道:“我也就是看看而已”
剛纔那女子差點要用右肘打中葉凌飛的腰眼,這一切都被安琪瞧得真切安琪眼看着那女子上了樓,低聲對葉凌飛說道:“撒旦,我看這裡面有事情,那女人好像是故意來找茬的”
葉凌飛不動聲色,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我也看出來了,這裡面有事情”
“老闆,我被那個大個子的男人擋住了,如果不是這個混蛋礙事,我一下就能知道那男人到底如何”監控室的門被推開,剛纔要撞葉凌飛的那豔麗女子滿臉怒色地走進來那男人一直都看着監視屏幕,剛纔那一幕被他看得真切這男人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我都看見了,看起來,後面那兩個人身手不簡單,尤其是那個大個子,塊頭大,身手能如此敏捷”
“怎麼辦,要不要我再試試看”那豔麗女子問道
“不必了,我沒有時間”那男人把豔麗女子摟在懷裡,大手捏着那高翹的粉臀,嘴裡冷哼道:“暫時不管他們,反正他們也跑不了,我現在要見周老闆,你去告訴瑪麗,等周老闆一到,馬上帶到貴賓室”
“是”
瑪麗站在賭場的門口,今天要來的客人可不少葉凌飛等人到賭場並沒有在他們計劃之中,瑪麗真正要等的人一直到晚上六點纔到
只看見一名臉上有着刀疤的男人和一名身穿着黑色晚禮服的豔麗女人走進賭場這豔麗的女子一走進賭場,立刻吸引了不少男人注意的目光那女人一舉一動,無不透露着萬般風情
“撒旦,就是那個女人”安琪在看見這女人後,一拉葉凌飛的胳膊,嘴裡說道:“我昨天晚上在賭場遇到的就是那個女人”
葉凌飛望過去,一眼就看見了那女人葉凌飛嘴裡低聲說道:“沒有想到能在這裡遇到她,這世界實在太小了”
“誰?”安琪一愣,她並不認識這女人
“米雪”葉凌飛說道,“之前我們在望海市見過面,我一直都以爲她死了,卻沒有想到她不僅活着,而且還活得好好的看起來,上午在酒店我看見的那女人就是她了,只是,她爲什麼要來這裡?”
野獸也看見了米雪,野獸低聲在葉凌飛耳邊說道:“老大,怎麼辦?”
“不要動,這裡是澳門,不是望海市”葉凌飛說道,“要是我們在這裡鬧出事情,不像在望海市那邊好解決我們先看看,到底這米雪來澳門想幹什麼?”
安琪此刻笑了起來,說道:“撒旦,這種事情就需要我了,難道你不認爲讓我來辦這件事情順利嗎?”
“恐怕未必”葉凌飛笑道,“她已經發現了我們”
剛纔葉凌飛和安琪等人只顧着聊天,全然沒有注意到米雪已經和那刀疤臉的男人分開那男人被瑪麗領上了二樓,獨自留下米雪在賭場的一樓大廳米雪已經看見葉凌飛,她微微一愣,表情顯得有些不自然,隨即,米雪邁步朝葉凌飛這邊走來
米雪身穿着一身襲人的晚禮服,她一舉一動,無不流露着成s女人的韻味她邁步走到葉凌飛面前,在葉凌飛還沒有說話之前,米雪依然搶先說道:“葉先生,沒有想到我們能在這裡遇到,這世界真是小”
葉凌飛笑道:“確實如此,我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你,我還以爲天妒紅顏,像你這樣的美女早已香消玉墜,卻沒有想到你還活得好好的”
“是不是很失望?”米雪問道
“恩,確實有點”葉凌飛絲毫不掩飾他的看法,他曾經希望過米雪死掉,那樣會少了不少的麻煩,後來,葉凌飛又發現不能讓米雪死,因爲還有不少的事情需要通過米雪來追查現在,葉凌飛又感覺有些事情沒有必要再追查下去,就算查到米雪背後的那個人,又有什麼用處,死掉一個,還會再出現一個
米雪和葉凌飛這番話在旁人聽來十分的奇怪,但葉凌飛和米雪卻像是聊得很開心的模樣,米雪竟然放懷得笑道:“葉先生,你說話總是這樣直接,讓我有些無法接受,我也知道我在你的心中是那種壞女人,恩,準確說應該是那種死了一百次的壞女人不過,我現在活的很好,而且,我也相信我會繼續這樣好好得活下去”
“米雪,你是在和我開玩笑,我從來就沒有想你是那種壞女人”葉凌飛笑着搖着頭,米雪問道:“那我是什麼樣的女人呢?”
“你是一個讓男人想犯罪的女人,你這種女人不能用壞來形容,而應該用紅顏禍水來形容難道你沒有發現你這樣的女人很會害人嗎,,我記得楊子可是被你害死的”
米雪臉色不變,聽葉凌飛這樣說她,她反倒笑道:“謝謝你的誇獎,我真的沒有想到我在你的心中是這樣的女人,我應該慶幸,至少我是一個能讓男人着迷的女人,不知道我有沒有讓葉先生也着迷呢?”
葉凌飛搖了搖頭,嘴裡說道:“其實,你沒有能讓我着迷並不是你的錯,而是因爲我太優秀了,優秀到我身邊的女人要比你有魅力,還輪不到你來讓我着迷”
葉凌飛這句話讓安琪想到了一句流傳很廣的俗語,不要迷戀哥,哥僅是一個傳說撲哧,安琪竟然笑了這一聲笑聲,讓米雪和葉凌飛之間那種很奇怪的談話氣氛被打破了,米雪把目光轉向安琪,笑道:“我倒忘記了,我們昨天晚上見過面”
“我知道我們見過,只是我沒有想到你和他竟然在望海市見過”安琪鬆開挽着葉凌飛的胳膊,主動拉起米雪的手來,她的手摸着米雪那保養得十分滑嫩的手,嘴裡說道:“早知道,我就應該早點去望海市,這樣的話,我們就能早點認識了”
米雪對安琪的反應有些疑惑,她很不喜歡被一名女人這樣摸着自己的手,但又不方便一下子抽回去,只得敷衍道:“我也是這樣想”
葉凌飛聽到米雪這樣回答,竟然笑了起來葉凌飛的笑聲讓米雪感覺如墜霧中,不明白葉凌飛爲什麼會發笑
葉凌飛看見米雪望着自己,他聳了聳肩頭,表現出無奈的神情,嘴裡笑道:“如果你知道安琪是一個喜歡女人的女孩子,不知道你是否還會這樣說呢?”
米雪聽到葉凌飛這句話後,如同觸電一般,一下子把手抽回來安琪瞪了葉凌飛一眼,嘴裡說道:“沒有這樣的啊,你不知道,我剛剛纔找到一點感覺,那種滑膩的感覺讓我很想和這名美女繼續交往下去”
米雪的臉色有些白,她嘴裡趕忙說道:“你們聊,我去玩玩”說完,轉身就走看着米雪急急忙忙離開,葉凌飛微微笑道:“米雪這女人很難摸清楚,早在望海市時,我就意識到米雪這個女人心中隱藏着很多秘密”說道這裡,葉凌飛一招手,把野獸叫過來,在野獸耳邊低語幾句,野獸一點頭,跟了過去
野獸這一離開,安琪就挽住葉凌飛的胳膊,嘴裡埋怨道:“撒旦,你怎麼能這樣做呢,我還想和這女人上牀,現在可好了,一切都完了”
葉凌飛笑了笑,嘴裡說道:“完了就完了,這女人可是惹不得的”葉凌飛說道這裡,不經意之間掃向對面,就在這一瞬間,他看見有一男一女正把目光投向這邊,那女人的目光剛好和葉凌飛的目光碰撞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