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我就不是特別的清楚,不過,他既然來見我,我終歸要見他的!”周洪森躺在牀上,手裡拿着一支菸,點着煙後,周洪森把臉又轉向身邊的許月如,嘴裡說道:“你怎麼看這件事情?”
“我終歸是一個女人,這種事情我沒有什麼主意的!”許月如嘴裡撒嬌道,“這樣的事情還是你們男人做主吧,我沒有什麼大的想法,只想能和你生活在一起就足夠了!”
“我想蔣愷林不會輕易放手吧!”周洪森忽然從牀上坐了起來,他把手裡的煙在菸灰缸裡面捏滅,拿過來短褲,穿了起來。許月如不明白周洪森怎麼忽然會談到了蔣愷林,她嘴裡不解地問道:“好端端的,你怎麼又提起他了,我都說過了,我和他之間沒有關係了,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怎麼總提呢!”
周洪森把頭搖了搖,說道:“月如,不是我想提這件事情,而是這件事情一直都放在我的心裡面,我的心裡面不知道爲什麼總是不安起來,我就感覺蔣愷林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你曾經是她的女人,難道他會眼看着你跟我!”
許月如聽到周洪森這句話後,她看着周洪森,嘴裡說道:“那你打算怎麼辦,你現在是不是後悔了呢?”
“我只是在考慮我們之間的關係是否會讓蔣愷林生氣,我和蔣愷林共事,假如我們之間有些矛盾的話,難免會影響到工作,我現在的心裡不安,蔣愷林這次去法國就是帶着一個考察團去的,誰知道蔣愷林會在法國幹什麼!”
許月如走到周洪森的身邊,她在周洪森的身後說道:“你是不是擔心蔣愷林會拋開你?”
許月如這句話一說出來,就看見周洪森把眉頭一皺,眼看着許月如,嘴裡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蔣愷林拋開我,我告訴你,我從來就沒有害怕過,我到省城當這個市長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這個結果,蔣愷林是什麼人難道我不知道嗎,我來這裡的時候,已經做好了這方面的準備,月如,我不想我們吵架,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說話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分寸,政治的事情你還是不摻和進來得好,你安心搞你的房地產公司不好嗎?”
許月如她纖細的兩手搭在周洪森的肩膀上,嘴裡說道:“洪森,我這不是擔心你嗎,我擔心你和蔣愷林之間有什麼問題,蔣愷林那人之前我打過交道,知道他這個人心狠手辣的,你要是得罪他的話,說不定他會對你下手,我不想看見你受到傷害!”
“我和他之間沒有什麼,我們就是同事,談不上什麼傷害!”周洪森聽到許月如這句話後,他把臉轉過來,眼看着許月如那張令人迷戀的臉,嘴裡說道:“月如,我不得不爲我們的處境考慮,你想過沒有,你的房地產公司是依靠政府的,假如有新聞媒體把我們的關係報道出去的話,勢必會引起一場風波,我再考慮蔣愷林會怎麼做,說不定蔣愷林會落井下石,他是絕對不會幫我的,就像當年的於震一樣,蔣愷林太會落井下石了,我不得不考慮這些問題!”
“那我們把這一切都放棄,我們到國外生活還不好?”許月如說道,“我手裡有些錢,我們倆人要是在國外生活的話,也足夠了,沒有必要在這裡擔驚受怕的,洪森,我承認過去和蔣愷林有關係,但那都是過去的事情,自從我遇到你之後,我就深深愛上你了,我不想離開你,我們到國外去吧,我可以辦理相關的手續的!”
周洪森的手在許月如的身上拍了兩把,嘴裡說道:“月如,我想我還是考慮一下和蔣愷林如何處吧,我不是說走就能走的,有太多的事情等着我去處理!”周洪森說着又轉過去,穿起來衣服,嘴裡說道:“我下午還有一個會議要開,月如,你的公司最近不要太冒進了,我可聽說中央正在研究新的金融策略,很有可能今年後半年的金融會趨緊,到時候,銀行會收縮信貸業務,假如你的房地產公司不收斂一下,只是從銀行貸款的話,很容易出現經濟問題,你要適當的注意一下!”
許月如聽到周洪森這句話後,她點了點頭,嘴裡答應道:“洪森,你這個完全可以放心,我心裡有數的,知道我應該做什麼,公司那邊,我會小心一點,儘量控制銀行的貸款,我還是擔心你這邊,我一直都擔心我會給你帶來麻煩!”
“這事情還是我自己來解決吧!”周洪森嘴裡說道。
周洪森離開之後,許月如先去洗了個澡,她把自己泡在浴缸裡面,手裡拿着電話,撥打了電話號碼,“蔣書記,你在法國待着如何了?”
“再過幾天就回去了!”蔣愷林的聲音從電話裡面傳了過來,他的心情似乎很不錯,能聽到蔣愷林那爽快地笑聲道,“月如,我這次回去少不了給你帶些禮物,說吧,想要什麼禮物!”
“這還用我說嗎,香水、衣服、皮包,法國那可是時尚之都啊,我早就想去法國旅遊了,只是沒有人陪我啊,蔣書記,要不要我也去法國陪你?”許月如說這句話的時候,她故意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來,蔣愷林聽到許月如的笑聲後,嘴裡說道:“月如,我就知道你喜歡開玩笑,你到法國來幹什麼,我在這邊很忙,又沒有時間陪你!”
“說得也是,蔣書記,你什麼時候回來,我可想你了!”許月如說道。
蔣愷林的笑聲從電話裡面傳了過來,顯然,蔣愷林並不相信許月如的話,“月如,我還不瞭解你嗎,你什麼時候會想我了,你現在不是和周洪森打得火熱嗎,我這個人最大的好處就是不生氣,但我也知道,你可不會想我啊!”
許月如聽到蔣愷林這一番話後,立刻說道:“蔣書記,瞧你說的,我什麼時候和周洪森打得火熱了,那都是你的誤會,我和周洪森只是因爲工作的緣故見得多了而已,但卻沒有什麼關係,我的心裡面可想着你呢!”
“你這張嘴就是甜,我早晚得被你甜死!”蔣愷林笑道,“月如,你也別給我說什麼甜言蜜語了,我現在這邊很忙,你要是有什麼事情的話,就等我回到省城之後再說,我最多答應你,一定幫你解決就是了!”
“蔣書記,咱們就這樣說定了,你什麼時候回來一定要給我打一個電話!”許月如說到這裡又補充一句道,“最近我的公司來了一個女大學生,那模樣長得可俏了,而且還是名牌大學畢業的,蔣書記,有沒有興趣認識一下?”
那許月如可是很瞭解蔣愷林的心意,許月如這樣一說,就聽到蔣愷林笑道:“月如,你這是給我下套吧,我怎麼感覺你說的女大學生都是那些很隨便的女孩子,上次你給我介紹的那個什麼北大學中文的女大學生,坐在我身邊沒有超過五分鐘,都比我還主動,恩,我一問才二十歲,月如,這二十歲就北大畢業,你是不是想說她是神童啊!”
許月如被蔣愷林點破後,沒有一點尷尬,她嘴裡說道:“蔣書記,你就是火眼金睛,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上次那個女孩子是北方中專中文系畢業的,總不能跟你說是一箇中專畢業的吧,我就給她簡單了一下,簡稱北大,果然蔣書記你什麼都一清二楚,蔣書記,我保證這名女大學生是正經八百的大學生,你要是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到我的公司親自考察一下,看看她的學歷證書!”
“這事情等我回去再說吧,我這邊還有一些事情要辦,月如,就這樣說了吧,我還有事情要辦,有什麼事情等我回去再說!”蔣愷林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要掛電話了,那許月如又怎麼聽不明白,她嘴裡笑道:“那好,就這樣說定了,等蔣書記回來再說吧!”許月如把手機掛上後,她撇了撇嘴脣,嘴裡罵道:“老色鬼,你明明知道那不是北大的,那晚上你也沒有離開,折騰了一晚上,哼,上次讓你看破了,這次我怎麼都要讓你乖乖的,你這個老色鬼喜歡那些年輕的,那我就給你找些年輕人的,市裡銀行的那筆款子還得你幫忙啊!”
這件事情本來是可以找周洪森幫忙的,但許月如卻一直都沒有把話說出來,許月如心裡也清楚,假如自己跟周洪森說的話,周洪森或許會答應,但問題卻是她不想把周洪森牽扯進來,蔣愷林則不同了,許月如一直巴不得把蔣愷林牽扯進來得越深越好,那樣的話,她也會越來越安全,許月如這種心態就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楚爲什麼會這樣,也許在她的心裡面真的喜歡上週洪森了吧。
許月如心裡一陣好笑,自己怎麼會有這樣可笑的想法,她和周洪森之間的關係本來就是一場交易,周洪森對她談不上什麼感情,許月如想到這裡,她的心裡忽然有些煩亂了……。
葉凌飛和周洪森通完電話後,又回到餐廳裡面。張雪寒坐在餐廳裡面手裡拿着手機,正在發着短信,見到葉凌飛回來後,張雪寒趕忙把手機放了回去,葉凌飛早已經把張雪寒剛纔的動作看在眼裡,葉凌飛故意問道:“雪寒,你剛纔在幹什麼呢,難道是揹着我和你的朋友說我的壞話?”
張雪寒聽到葉凌飛這樣一說,嘴裡趕忙說道:“沒有,沒有,葉大哥你誤會了!”張雪寒像是爲了急於澄清事情的真相,她把手機拿出來,展示給葉凌飛看,嘴裡說道:“葉大哥,我剛纔是和筱笑通短信,筱笑說她很無聊,我就安慰她一下,我真的什麼也沒有幹!”
葉凌飛看張雪寒那着急的模樣,忍不住笑道:“雪寒,我就是逗你玩呢,你幹什麼我當然沒有意見!”葉凌飛右手摟住張雪寒的腰肢,張雪寒的嬌軀又向葉凌飛的身邊靠了靠,葉凌飛嘴裡說道:“雪寒,等吃完飯之後,我要找一家酒店,我下午沒有事情,你可以帶着我在省城逛逛,怎麼樣?”
“好啊!”張雪寒表現出來求之不得,她似乎早就等着葉凌飛這句話了,不過,張雪寒一說出這句話之後,她的心裡也意識到自己不應該這樣痛快就說出來,沒有一點女孩子的矜持,張雪寒又把頭低了下去,羞紅了臉。
葉凌飛和張雪寒在這裡吃過午飯之後,就去找住的酒店,張雪寒對這邊的酒店並不熟悉,她家就在這裡,自然沒有必要在外面住酒店了,張雪寒甚至於不知道哪家酒店好。葉凌飛也沒有過多地問張雪寒的意見,他當然看得出來,張雪寒在這方面並不熟悉。
不過,像瑞士、香格里拉這樣的大酒店還是值得信賴的,葉凌飛很快就在這周圍找到了一家五星級的大酒店。這個時候酒店的客房很充裕,葉凌飛要了一間商務客房,和張雪寒搭乘電梯上了樓。
張雪寒還是第一次到這酒店來,她心裡有些擔心,不確定自己是否應該進去。葉凌飛看着張雪寒的俏臉,嘴裡問道:“雪寒,怎麼了?”
“葉大哥,爸爸不允許我到外面的酒店,一直以來,我都在家裡待着,爸爸說外面太亂,尤其是像這樣的酒店,提醒我不要來,我真的一次都沒有到過這家酒店,我心裡有些不安!”張雪寒在葉凌飛面前也沒有想要隱藏的,她把自己心裡的感受都說了出來,葉凌飛聽到張雪寒這句話後,嘴裡笑道:“雪寒,要不你在外面等我,等我把東西都放下來後,就到外面找你!”
張雪寒緊咬了咬嘴脣,把頭使勁搖了搖,嘴裡說道:“不,葉大哥,你在我身邊,我就沒有任何害怕的事情!”張雪寒說着跟在葉凌飛的身後,走進了酒店房間。葉凌飛把行李放了下去,又洗了洗臉,這才走出來,就看見張雪寒正躺在牀上,兩手張開,閉着眼睛,在張雪寒的臉上浮現着笑容。
“雪寒,你傻笑什麼呢?”葉凌飛走到牀邊,一屁股坐了下來,張雪寒聽到葉凌飛這句話之後,趕忙從牀上坐了起來,她眼看着葉凌飛,嘴裡笑道:“葉大哥,我想到我自己,就在剛纔,我還不敢進來,我總是擔心這裡面有什麼的,但現在,我卻感覺這裡好舒服,尤其是躺在這裡,讓我感覺全身特別的舒暢!”
“那你就在這裡好好得睡一覺兒!”葉凌飛的右手放在張雪寒那滑嫩的臉頰上,輕輕摸着張雪寒那滑嫩的臉頰,嘴裡說道:“你可以在這裡安心的睡一覺,等你睡醒之後,我送你回家,你不需要擔心的!”
張雪寒微微把臉轉動着,用她那嬌嫩如同嬰兒一般的臉頰磨蹭着葉凌飛的大手,她的眼睛望着葉凌飛,嘴裡說道:“葉大哥,你呢,你會留下來嗎?”
“我當然留在這裡了,你以爲我會去哪裡!”葉凌飛也躺了下來,他側躺着,眼看着張雪寒那張臉,嘴裡輕笑道:“我就這樣看着雪寒你睡覺,好不好?”
“葉大哥,你可以摟摟我嗎,我想你摟着我!”張雪寒說這句話的時候,臉頰緋紅,葉凌飛沒有說話,而是直接摟住了張雪寒,張雪寒在葉凌飛的懷裡,把眼睛閉了上去,看樣子真要睡覺。
葉凌飛眼看着張雪寒的臉,沒有說話,他就這樣看着張雪寒的臉。忽然他感覺張雪寒的頭似乎揚了起來,張雪寒的嘴脣越來越靠近他的嘴脣,葉凌飛聞到了張雪寒呼出的那帶着溫熱的氣息來,他的嘴脣也湊向張雪寒的嘴脣,倆人的嘴脣緩緩碰觸到一起。
一下子,張雪寒的身體就是微微一顫抖,這一下子把葉凌飛給嚇了一跳,趕忙把嘴脣分開,還沒有等他把話問出來,就見到張雪寒已經睜開了眼睛,她的臉上閃爍着酡紅,美眸裡面閃爍着羞澀的光芒,嘴裡說道:“葉大哥,我真的全好了,我沒有事情了,我現在可以去愛,可以和我的所愛的人去做任何的事情,這就包括之前我想做卻一直都沒有敢做的事情!”
張雪寒這一番話說得如此赤裸,葉凌飛再感嘆張雪寒和之前的不同之時,他的心裡也有一種高興,張雪寒終於敢去做她想做的事情了,而這一切都是張雪寒想做卻不敢做的。就在葉凌飛這一頓之際,張雪寒那薄薄的嘴脣已經緊貼在葉凌飛的嘴脣上了。
冰涼之中又包含着火熱的情愫,葉凌飛幾乎是下意識地反應,舌頭輕輕頂開了張雪寒的貝齒,和張雪寒那滾燙的舌頭絞纏在一起了。
張雪寒什麼也不理,什麼也不顧,她只想這樣和葉凌飛親吻下去,一輩子都是這樣,一輩子如此,這就是張雪寒心裡的想法,她等這一刻已經太久、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