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飛攔腰抱起於婷婷,一直走到牀邊,他坐在牀上,把於婷婷放在自己大腿上。於婷婷此刻羞赧地不知所措,只是低聲說道:“葉大哥,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從沒交過男朋友。”
“我知道。”葉凌飛笑呵呵擡起右手,摸了一把於婷婷的小鼻子,說道:“我看見你剛纔哭了,所以我知道你不是隨便的女孩子,你是害怕我誤會你是一個隨便的女孩子,是不是?”
於婷婷點了點頭,把小臉微微擡起,紅着小臉說道:“我怕葉大哥誤會,畢竟……畢竟我們那樣了。”
葉凌飛咧着嘴笑道:“小丫頭,你真太單純了,難道我們那樣,就說明你隨便嗎。你太小看我葉凌飛了,我可告訴你,我這人看人很準的。我一眼就看出來婷婷是個好女孩,只是婷婷太單純,偏偏被我這個大色狼騙到手。”
“葉大哥,你又取笑我。”於婷婷聽葉凌飛這樣說,害羞地低下頭,不敢再看葉凌飛。
“婷婷,我真沒取笑你,我說真的,我並不是一個好人。”葉凌飛認真說道,“我這個人很好色,你喜歡我無疑就像遇到一個大色狼,我不能全心全意愛一個女人。當然,我不會傷害我身邊的女人,至少我不會作出傷害她們的事情。我承認,我喜歡和你在一起,你很善解人意,這是我喜歡和你在一起的原因,但這並不能代表我會全心全意愛你。所以,你先考慮清楚吧。我現在有事情要做,野獸出事了,我要去把他給搞出來。”葉凌飛說着拍了一把於婷婷的肩膀,道:“想清楚後給我打電話,不管怎麼樣,我們已經是朋友了,如果有事情的話可以找我。”
葉凌飛本以爲於婷婷會沉默不語,至少會選擇冷靜思考,卻沒有想到於婷婷很堅定說道:“葉大哥,我知道你的爲人,秦瑤和我說過你的事情,我也知道你和秦瑤的事情,更知道葉大哥有老婆,但我想和葉大哥在一起,哪怕是像戀人那般在一起一分鐘,我也很開心。”
葉凌飛愣了愣,緊跟着笑起來,他拍了拍於婷婷的肩膀,無可奈何地說道:“婷婷,你知道你給我出了一個難題嗎?”
“難題?”於婷婷愣住,用疑惑的目光看着葉凌飛。
“我怕我會迷戀上你這個善解人意的小丫頭。”葉凌飛說完,俯下嘴脣,又吻了於婷婷嘴脣一下,這才催促道:“好吧,我想我不會拒絕一名美女,至少處於正常男人角度說,我很希望我身邊有很多的美女。但是,現在我必須準備一下,我可不想野獸那傢伙罵我不講究道義。”
於婷婷咧着好看的小嘴笑起來,她趕忙從葉凌飛的腿上站起來,整理着皺巴巴的衣服,關切問道:“葉大哥,野獸不會有事情吧。”
“他當然不會有事情,我現在去,就是把野獸這小子放出來,剩下的事情就讓他辦。”葉凌飛說着把野獸的皮包打開,拿出那塊金錶帶在身上,又從他包裡搜出軍用匕首,這才把包拉鍊拉上。
於婷婷一看見葉凌飛拿着匕首,微微吃驚道:“葉大哥,你打算幹什麼?”
“這都是野獸的東西,這傢伙這趟來中國算是給足了我面子,要不然帶的管制東西更多。”葉凌飛沒全部告訴於婷婷,這野獸喜歡隨身攜帶至少兩把大口徑手槍。這次只帶了一把軍用匕首,那也是野獸擔心給葉凌飛惹事。
葉凌飛將軍用匕首別在腰間,穿上外套,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對着於婷婷笑。笑得於婷婷一臉茫然,不知道自己哪裡不對勁。她自己看了看自己身上,發現並沒有什麼不妥,奇怪問道:“葉大哥,我有什麼不對勁嗎?”
“一切正常,我只是想笑。”葉凌飛笑道,“婷婷,你是打算在這裡等我回來,還是回家等我電話。”
“葉大哥,我等你回來。”於婷婷說道,“你不是要離開南竹市嗎,什麼時候火車,我到時候送你上車。”
“我改變主意了,我打算在這裡待兩天,你不會不歡迎我吧。”葉凌飛笑着問道。
“當然不會了。”聽到葉凌飛這樣說,於婷婷開心笑了起來,緊跟着於婷婷說道:“葉大哥,既然你要在這裡待幾天,那我就先回家,等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再給我打電話。”
“嗯,這樣也好。”葉凌飛笑道。
葉凌飛親自送於婷婷到門口,就在於婷婷離開房間之際,葉凌飛又吻了於婷婷一下。這於婷婷那是初嘗戀愛的感覺,雖然心裡美滋滋的,但這臉上卻是羞澀的很,如同逃一般離開。看着於婷婷的背影消失在走廊裡,葉凌飛關上門。
不知覺之間又增加了一個感情負擔,這情竇初開的少女是最不好處理的,如果處理不好的話,很容易造成對於婷婷一生傷害。
葉凌飛也不打算考慮這些感情方面的事情了,他現在在考慮一旦自己把野獸給放出來的話,不知道南竹市會亂成什麼樣子。
葉凌飛正在這邊想事情,手機終於響起來。葉凌飛不需要看也知道是誰打電話來,這不明顯是嫌自己命長,想早點死嗎。葉凌飛接通電話,對方告訴葉凌飛來接他的車就在酒店門前等他。
葉凌飛拎着野獸的包走出了酒店,果然看見有一輛出租車等在門口,一名三十多歲的男人正對葉凌飛招手。
“好小子,竟然連我都盯上了。”葉凌飛心中明白這些人看樣子不應該是偶然綁架野獸,一定早有預謀,他和野獸可能早就被人盯上了。對於這種事情葉凌飛並不感覺吃驚,他直接上了出租車,也沒多問那男人去哪裡,坐在出租車裡一言不發看着車外。
這輛出租車一直駛出市區,來到郊區一處很偏僻的地方,最後停在幾間廢棄的平房前。葉凌飛拿着野獸的大包跟着那名男人走進平房裡,一眼就看見那名野獸在火車上遇到的少婦,葉凌飛心中全然明白整個過程,他微微搖了搖頭,嘲諷一般望向被綁住雙手坐在牆角的野獸。野獸看見葉凌飛那眼神,臉漲得通紅,被騷得無地自容了。
葉凌飛沒和這些人廢話,把手裡的包扔在地上,緊跟着拿出那塊金錶,像扔垃圾一般隨手扔在地上,邁步就打算走向野獸。
“慢!”東哥伸手攔住葉凌飛,笑道:“兄弟,我們需要先驗驗貨,你別拿東西胡弄我們,我們可不是傻瓜。”
葉凌飛冷笑道:“隨便。”說着,果他真沒動,就看着那名少婦拿起那塊金錶,瞧了瞧,對東哥點點頭,而另外一個人也打開包,從包裡搜刮出一些名牌衣物,還有野獸沒戴的黃金手環。
東哥一瞧這些東西,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也顧不上攔着葉凌飛,直奔那塊金錶而去。葉凌飛慢悠悠晃到野獸面前,對野獸一個勁笑,笑的野獸恨不得有條地縫鑽進去。
葉凌飛從腰間拔出那把軍用匕首,割斷捆綁野獸的繩子,把匕首扔在地上,淡淡說道:“野獸,這裡交給你了,我還想回去睡一會,記得幹完之後給我馬上回望海,別壞了我的心情。”葉凌飛那淡然的語氣就像是在和野獸說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完全沒把這裡的事情放在心上。
野獸拿起匕首,狠狠點了點頭,說道:“老大,您放心,我手腳乾淨利落,孃的,這些小兔崽子也不看看老子是誰,竟然惹到老子的頭上。”
“自己解決吧,我懶的出手。”葉凌飛說話間絲毫不顧忌那三男一女正看着他,他從容地從那四個人身邊走過,視若無物一般走到平房外面。
野獸紅着眼睛,渾身散發出駭人的殺氣,和剛纔那個懦弱的男人判若兩人。他拿着匕首慢慢走向面前四人,冷笑道:“你們四個人都要死。”
“你……你想幹什麼,這裡……這裡可是我的地盤。”東哥被嚇到了,雖說他也混道上,但還沒遇到像野獸這般嚇人的硬角色,今天算是遇到了,還沒等他有任何反應,野獸握着匕首已經到了東哥面前,一匕首直刺東哥的心臟,緊跟着一拔,一股鮮血就噴了出來。野獸雖然長的彪悍,但動作卻靈巧無比,瞬間就躲開從東哥身上噴出的鮮血。
東哥倒在地上,抽搐着。剩下三人嚇的臉色慘白,也不顧其他,撒腿就想跑,野獸哪裡能讓他們跑了,一個箭步擋在門口,一把抓過那名載着他的司機,右手的匕首一個橫劃,劃開那人的喉嚨,緊跟着一鬆手,就是一腳,把那傢伙一腳踹飛起來,摔在地上,那男人兩手捂着喉嚨痛苦地掙扎着。
那少婦和那剩下的唯一男人眼見門走不通,就打算跳窗逃出去,卻沒有想到這兩人剛跑到窗戶前,野獸已經追了上來,右手的匕首從男人的後心刺進去,一拔出來,帶着倒刺的軍刺加大了流血量,這男人剛慘叫一聲,野獸匕首已經飛快劃過那男人的喉嚨。
三個男人在地上做着臨死的掙扎,那少婦一下子癱倒在地上,哀求道:“求求你,別殺我。”
野獸果然沒動手,他冷笑着用右手托起那少婦的下巴,說道:“如果我不殺你的話,你打算怎麼報答我呢?”
那少婦如同見到一線生機,趕忙說道:“我什麼都願意幹,只要你不殺我,讓我幹什麼都行。”
“是嗎?”野獸冷笑道,“可惜,我現在沒有這份心情。”說完,一匕首劃過那少婦的喉嚨,少婦雙手捂着喉嚨在地上掙扎着。
野獸就坐在門邊,臉上帶着冷酷的笑容,像看戲一般,慢慢欣賞這四個人臨死前的痛苦掙扎。
葉凌飛開着那輛出租車一直山邊,停下車。他依靠着車門,點着一根菸,狠狠吸了一口後,才叼着煙,晃悠悠地步行走向公路。
在路上攔下一輛進市區的出租車,葉凌飛回到了酒店房間。他換下這身衣服,洗了個澡後,纔打電話給於婷婷,約她晚上出去看電影。
葉凌飛完全不擔心會被人發現屍體,他相信野獸會處理得很好,如果連這個都辦不好,那野獸就不配是狼牙組織的人。
葉凌飛和於婷婷約好時間後,他躺在牀上,給遠在望海的白晴婷打了電話,告訴白晴婷現在自己還需要在南竹這邊待上一兩天。
“我知道了。”白晴婷正和周欣銘在望海市高檔美髮廳燙頭髮,聽到葉凌飛說要一兩天才能回來,白晴婷心裡帶氣,沒好氣說句知道後,就掛了電話。
“怎麼了,你和葉凌飛又吵架了?”周欣茗問道。
“沒事。”白晴婷說道。
“晴婷,你也真是的,這都快要和葉凌飛結婚了,怎麼還和他鬥氣。”周欣茗從白晴婷嘴裡知道這件事情,雖說心裡感覺有那麼一點不舒服,但她表面上卻表現出爲白晴婷高興。怎麼說,這白晴婷也是自己好朋友,看見白晴婷能結婚,周欣茗也爲白晴婷高興。
“哼,都是這個混蛋,說好回南竹待幾天就回來,沒想到這一待就好幾天。”白晴婷頗爲不滿抱怨道:“說話不算數的傢伙,看他回來,我怎麼教訓他。”
這白晴婷嘴上這樣說,但周欣茗還是聽出來白晴婷很在乎葉凌飛,要不然白晴婷也不會爲了葉凌飛不回來就生氣。此刻的周欣茗心中百感交集,她不知道一旦白晴婷知道自己和葉凌飛有過親密性行爲之後,還會不會和她做好朋友。
但事情已經發生了,就算後悔也沒有辦法,更加上這周欣茗發現自己對葉凌飛有點想念,要是突然斷絕和葉凌飛的關係話,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怎樣。
“難道我真得愛上葉凌飛,我到底該怎麼辦?”周欣茗陷入苦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