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飛坐在酒吧二樓靠護欄邊的座位上,從這裡,可以俯望酒吧的舞池。從國際大酒店吃完飯後,葉凌飛先和白晴婷返回別墅,然後找個藉口說自己有事情又溜了出來。
葉凌飛對於韋德里來望海市不解,隱約之間,感覺韋德里並非爲自己而來望海市,那麼爲什麼要來望海市呢?
喝着純正的威士忌,葉凌飛等着韋德里的到來。酒吧裡面迴盪着具有強烈節奏感的動感音樂,在五彩的迷離燈光下,一羣男女在舞池中極力地扭動着腰肢。
“撒旦,你爲什麼會約我在這裡?”
韋德里的聲音從葉凌飛背後響起,葉凌飛把目光從舞池中收回來,坐正身子,笑着對剛剛坐到自己對面的韋德里說道:“難道你不喜歡這裡,我可記得當年你總喜歡流連在里昂的酒吧,難道幾年不見,韋德里先生也改了脾氣?”
韋德里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威士忌,倒了一點威士忌酒在杯子裡,拿着金紅色的玻璃酒杯,韋德里笑道:“這裡不是法國,我來中國是來處理一起案子,自然要注意一些,省得我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說說你來的目的吧,我對你來望海市很感興趣!”葉凌飛用右手拿住杯子的下方杯腳,但沒有喝,而是把左胳膊放在胸前,擺出一副悠閒的姿勢,眼角帶笑地望着韋德里。
韋德里和葉凌飛認識有五六年了,他可瞭解葉凌飛的手段。作爲世界兩大軍火組織之一狼牙的創始人,韋德里對撒旦那是又佩服又害怕。韋德里身爲國際刑警,職責是要打擊軍火走私,從六年前,韋德里調入國際刑警組織的針對軍火走私、打擊恐怖組織的部門裡,他就和撒旦打起交道來。
軍火走私往往並非像外人所想象的那樣,有很多的事情涉及到國家的機密,如某個國家要想暗中對另外一個國家支持時,通過的手段往往都是這類大型的軍火走私集團。因爲,往往能從事軍火走私的集團都是和各國政府保持着秘密關係,這點對於韋德里這種本就瞭解國家一些機密的人來說,保持和軍火走私集團的關係很重要。
在過去幾年間,韋德里和撒旦以及美國軍火俱樂部兩大軍火組織都保持着良好的關係,國際刑警一直沒能打擊到狼牙和美國軍火俱樂部,不說沒有這方面關係。
韋德里恰恰知道葉凌飛的身份,纔在和葉凌飛說話時,顯得分外小心。他不想自己成爲一個倒黴蛋,誰知道撒旦會不會滅了自己,畢竟,自己是少數真正瞭解撒旦背景的人之一。
韋德里看眼四周,並沒有可疑的人,壓低聲音說道:“我和蘇珊是跟蹤沙昆的人到的望海!”
“沙昆?”葉凌飛一愣,忍不住地問道:“不是有傳言說沙昆已經死了嗎。”
“沙昆並沒有死,只是受了重傷。”韋德里說道,“沙昆藉着假死,躲過美國特工的追殺。現在沙昆處事很低調,聽說金三角那邊的大大小小事情的事情都交給他的女兒處理。而我們跟蹤的這個人就是沙昆很信任的手下,但在過去幾年之間,其爲人很低調,直到沙昆的女兒接手沙昆集團之後,他才冒出來。如果不是我們那邊有人,可能根本就不會知道還有這一號人!”
“看來是夠你們國際刑警頭疼的,我還以爲你們是跟蹤我呢!”葉凌飛並不關心什麼毒品集團,這些事情和自己根本沒有關係。他喝了一口酒,笑呵呵地說道:“說說你的那名小手下蘇珊吧,聽說這名小丫頭從當上國際刑警,就把我當成重點通緝對象,我實在搞不清楚,到底我做錯了什麼事情,值得她這樣做,韋德里,你身爲她的上司,難道不會約束你的下屬嗎?”
“我聽說似乎是她的一位好朋友被你幹掉了!”
“那個女警嗎?”葉凌飛笑了笑,說道:“如果真爲這件事情的話,那她可能找錯了對象,我並沒有殺那名女警,當然,這些都無關緊要了,如果她願意追查下去的話,儘管讓她追查下去,只要某些人不說的話,我想就算她追查我一輩子,她也查不到我的身份,韋德里,你說是不是?”
韋德里怎麼能不明白葉凌飛這句話的意思,他把手裡的酒一口喝下,嘴裡說道:“撒旦,我想你可以放心,沒有人敢說你的身份!”
“哦,對了,你需要我幫你什麼忙!”葉凌飛看了韋德里一眼,說道:“看你的樣子也知道沒和這裡的警方合作,下次應該記住,你們可是國際警察,但不是世界警察,最好和各國的國際刑警組織合作。”
還真被葉凌飛說中了,韋德里和蘇珊來中國時,確實沒有和中國的國際刑警聯繫。聽到葉凌飛說可能幫自己的忙,韋德里真動心了,他想了想說道:“或許你可以幫我一個忙,撒旦,明天晚上,還在這裡吧,我把一些和這個叫葉封的男人接觸過的人的照片給你,你幫我調查那些人的身份,我懷疑葉封這次來望海市是和這些人聯繫,我有情報顯示,這個葉封來望海市的目的絕非是想聯繫買家,還有更大的陰謀。”
“葉封?”葉凌飛聽到葉封這個名字後,心裡一動,暗想到:“難道那個葉封來頭不簡單?”
……
葉凌飛並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周欣茗和白晴婷倆人,他像是沒事一樣回到別墅。等他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半夜十一點多了。
葉凌飛簡單地洗了個澡,就回到臥室。關上燈,葉凌飛躺在牀上開始思考韋德里所說的話。如果韋德里說得是真話,那葉封的來頭可能很大。怪不得蕭朝陽明知道幫會有人搞小動作,蕭朝陽還會靜觀動火。
如果葉封真是沙昆那邊的人,那葉封手裡可就握有最鋒利的利器――毒品,是很容易讓黑幫爲他賣命的。現在看來,不僅僅是蕭朝陽的斧頭幫有問題,說不定3K幫會也會被葉封拉攏過去,這樣以來,蕭朝陽確實不敢動,想必蕭朝陽再等待機會,而這個機會或許就是由警方給他製造出來。
另一方面,按照韋德里所說,貌似葉封這次來望海市的目的不僅僅是聯繫買家,還應該有更大的事情要辦,那是什麼?
葉凌飛感覺有些東西想不透,如果葉封不是白晴婷和周欣茗都認識的人,葉凌飛就不會這樣擔心,但現在不同了,葉凌飛明顯感覺到自己遇到了一個對手。
葉凌飛躺在牀上正想着有關葉封的事情,就聽到自己的臥室房門被推開一條小縫,緊跟着就看見一道白影一晃。在黑暗之中,葉凌飛沒有看清楚這進來的是誰,他伸手剛想去按牀燈的開關,就感覺一陣香風撲鼻,緊跟着就是軟綿綿、散發着女孩子誘惑氣息的嬌軀躺在葉凌飛的身邊。
“不要開燈!”黑暗之中傳來周欣茗那柔柔地帶着絲絲羞澀的聲音。
葉凌飛沒想到會是周欣茗這個可人,他把伸到牀燈的手收回來,摟住周欣茗,大手摸了一把周欣茗粉臀,嘴裡說道:“欣茗,你不會一直等我回來吧!”
周欣茗低聲說道:“沒,我……我就是剛纔看見你回來的!”
葉凌飛的手隔着周欣銘薄薄的紗質睡衣,揉捏着周欣茗沒有戴乳罩的酥胸,嘴裡壞笑道:“哦,如果你不是特意等我的話,那我就睡覺了,剛纔在酒吧喝了點酒,現在很困,我先睡了。”葉凌飛說完這句話,竟然把手從周欣茗身上拿來,滾到牀的一邊,嘴裡嘟囔道:“白興奮了,人家沒興趣,我還是睡覺吧!”
周欣茗聽葉凌飛這樣一說,急忙低聲地說道:“不……不,我是等你呢!”
“對了,這樣多好,說實話!”葉凌飛聽周欣茗這樣一說,又轉過來,把周欣茗摟在懷裡,右手褻玩着周欣茗的粉臀,另一隻手放在周欣茗的下身,輕輕挑逗着周欣茗只穿了一條情趣內褲的下身,嘴巴貼在周欣茗的耳邊,小聲地說道:“欣茗,你是不是想我了!”
周欣茗被葉凌飛逼得沒法了,嘴裡輕聲嘆息道:“你這個壞傢伙,爲什麼總是要這樣逼迫我,明知道我心裡是怎麼想的,你還要問出來。啊,你……你這個壞傢伙。”
周欣茗這說着,冷不防被葉凌飛用力地捏了一把周欣茗的粉瓣,周欣茗小聲驚叫一聲,又低聲地說道:“晴婷睡覺了,你別讓她知道,我這樣做本來就是錯的,但我卻……卻忍不住。”周欣茗心裡嘆息道:“反正都這樣了,與其被這個傢伙逼迫,還不如我自己坦白。”
葉凌飛聽到周欣茗這樣直接表露心意,這心裡的慾火那是大盛,兩手把周欣茗那薄薄的睡衣脫下去,緊跟着嘴脣就貼過去,周欣茗的櫻桃小嘴張開,迎合着葉凌飛的熱吻。
周欣茗那修長筆直、沒有一絲贅肉的雪白雙腿纏繞在葉凌飛身上,兩條如藕一般粉白的手臂緊緊摟住葉凌飛的後背,沒有葉凌飛的挑逗,周欣茗就情慾迸發。她用滑嫩的小手撫摸着葉凌飛那寬闊的後背,身體緊緊貼在葉凌飛身上,她感覺到葉凌飛的下身有硬物頂在自己的下身上。
隨着如鶯歌一般動聽的呻吟聲,周欣茗的渾身火熱起來。葉凌飛剝去周欣茗的內褲,沒有過多的熱身,就和周欣茗融爲一體。
那周欣茗自從和葉凌飛有了那事之後,早就感覺自己不像以前的那個周欣茗。每到晚上,總是很渴望能擁抱着葉凌飛那溫暖、魁梧的身體入眠。這幾天,眼見葉凌飛連挑逗自己的事情都不做,心裡那份渴望更加強烈,今天晚上週欣茗本來早早上牀,但一直輾轉難眠,當她聽到葉凌飛開房門的聲音後,終於忍不住,偷偷溜了進來,主動找葉凌飛。
葉凌飛和周欣茗這一番激戰下來,周欣茗就感覺下身一陣滾燙。她臉上一片潮紅,就在感覺身體一陣滾燙之時,嘴裡嬌聲地說道:“你……你是不是故意的!”
葉凌飛此刻是舒坦無比,躺在周欣茗身邊,右手摟住周欣茗,左手玩弄着周欣茗的酥胸,嘴裡說道:“我幹嘛故意啊,又沒做錯什麼事情!”
“你……你絕對是故意的!”周欣茗張口就在葉凌飛肩膀上咬了一口,咬得葉凌飛直皺眉,嘴裡不解道:“幹什麼啊,我都不明白你指的是什麼!”
“你爲什麼要……要……!”周欣茗沒說完,她忽然感覺就算自己說出來,依着葉凌飛的一貫說話方式,也會嚷道:“我太愛你了,想要你給我生個孩子。”周欣茗翻身做起,剛準備穿內褲,卻沒有想到一把被葉凌飛抱住,又把周欣茗按在牀上,葉凌飛嘴裡說道:“老婆,陪我睡一會兒!”
周欣茗聽到葉凌飛喊的這一聲老婆,那是把她什麼想法都喊沒有了。她那香豔的身子軟綿綿地貼在葉凌飛懷裡,嘴裡說道:“你不要喊我老婆,晴婷纔是你的老婆!”
“你本來就是我的老婆,晴婷都認同你了,自然你也是我的老婆。”葉凌飛說着把嘴脣靠近周欣茗的粉頸,親吻着周欣茗的粉頸,周欣茗側着臉,嘴裡說道:“你幹什麼啊,好癢、好癢!”周欣茗伸出小手,推了一把葉凌飛,但她這一推葉凌飛反倒靠着更緊,兩手也不安分起來,周欣茗心裡一動,心道:“難道他還想要?”
這周欣茗心裡很渴望,這女人總是很有耐力。結果果不其然,在葉凌飛那極盡本事的挑逗下,周欣茗和葉凌飛倆人又是情慾高漲,又纏綿起來。
……
葉凌飛第二天上班的路上,還在想着他昨天晚上和周欣茗連番大戰的情景,兩次下來,周欣茗就連連求饒起來。葉凌飛那也是累得夠嗆,只恨周欣茗這身體太誘惑人,害得自己把持不住,竟然一晚上兩次。
葉凌飛現在就感覺有些疲倦,和周欣茗一晚上兩次倒是其次,那周欣茗臨走前,故意用口報復性地爲葉凌飛服務,等葉凌飛有了反應之後,周欣茗卻跑回了臥室,把房門一鎖,竟然睡覺去了。
葉凌飛心裡可是很鬱悶,他這身體一晚上不要說兩次,就五六次也沒問題,但經不得被挑逗起來卻不能發泄。葉凌飛沒想到這周欣茗身爲女警,也會幹出這種事情,明擺着就是報復。爲了把自己的慾火壓下去,葉凌飛不得不去浴室用冷水洗了個澡,一直感覺那股慾火壓下去之後,纔回房睡覺。
葉凌飛打着哈欠下了車,剛巧張璐雪也開着車到了停車場。張璐雪開着一款銀白色的奔馳汽車,當她把車停好,剛下車,就看見葉凌飛手裡夾着一份今天的報紙哈欠連連走過來打招呼。
“張小姐,早啊!”
張璐雪身着淺灰色的OL制服,酥胸高挺,V字型的領口露出一抹膩白。一條齊膝的短裙的裙襬下方,露出兩條套着黑色絲襪的小腿,腳上穿着水晶涼鞋。
手裡拿着LV的手包,張璐雪看見葉凌飛那一身很不講究的衣着,皺着眉頭,不滿意地說道:“葉經理,你這是來上班?”
“當然了,難道你看我像是來渡假的嗎?”葉凌飛向張璐雪身邊又湊了一步,聞着從張璐雪身上散發出來的沁人心脾的香味,故意抽動了一下鼻子,顯得很陶醉地道:“我很喜歡和張小姐站在一起,簡直太幸福了。”
“流氓!”張璐雪罵了一句,轉身就要走,忽然又轉過身,張開小嘴說道:“無賴!”這才轉身直奔新亞集團的大廈的門口走去。
看着張璐雪那凸起的粉臀左右扭動,葉凌飛摸了摸鼻子,嘴裡笑道:“別說,這個小丫頭倒很有脾氣。”說完,他也邁步走向新亞集團的大廈。
這集團裡面還在流傳葉凌飛要被開除的消息,按照流傳到全集團的小道消息的說法,今天就能接到有關開除葉凌飛的消息。蔡浩那是一大早就到了集團,這蔡浩昨天晚上花了一百塊錢,結果一出夢圓咖啡廳,蔡浩就跑到街邊的路邊攤,要了一碗手擀麪,噼裡啪啦吃了一氣,這才感覺肚子飽了。
卻沒想到今天一大早,蔡浩的肚子就壞了,他一連上了四遍廁所,好不容易到了公司。本以爲今天集團九點上班之後,人力資源部就會宣佈開除葉凌飛的消息,但沒想到他等了半個點,也沒看見任何的消息。
葉凌飛還悠閒、悠閒地到組織部的辦公大廳裡檢查工作,鼓勵大家要好好幹,等五一放大假的時候,葉凌飛會拿錢請組織部的人出去玩。蔡浩怎麼看葉凌飛都不像要被開除的樣子,他偷偷打電話給錢常南,詢問集團要開除葉凌飛是否是真事,再得到錢常南的明確答覆後,蔡浩這下子心裡可安生了。
“蔡副經理,麻煩你把這份資料送到市場部,和那邊的人溝通一下,看看市場部的人是怎麼簽得這份合同,這份合同的利潤幾乎沒有。”組織部的兩名主管之一的王莉把一份市場部簽訂的合同放在蔡浩面前。
“這不反了嗎,我可是組織部的部門副經理,竟然被一個小小的主管指使!”蔡浩心裡來氣,心想:“這小王也真是狐假虎威,仰仗着葉凌飛,公然對我指使,要是等葉凌飛倒下去,我看你還怎麼辦,到時候你就哭着喊着跪着求我原諒,我也不會原諒你,真是沒大沒小!”蔡浩心裡很不情願,嘴裡說道:“小王,你沒有人了,這種小事情怎麼能讓我去做,安排其他人去就行了。你要是有解決不了的事情,再找我去解決!”
王莉抱歉地說道:“蔡副經理,你看我們真忙不過來了,只好麻煩你過去。”
“這點小事也讓我過去,你們是不是太不像話了!”
蔡浩這句話剛說完,就聽到辦公大廳的門口咳嗽一聲,緊跟着葉凌飛穿着一件開領的白色T恤走進來。他看了一眼放在蔡浩面前的那份合同,故意對王莉說道:“小王,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應該批評你。你怎麼可以這樣辦事,就拿這一份合同讓咱們的蔡經理跑去市場部,果然是看不起蔡經理,去,把你們那幾組的有關市場部的工作都拿過來!”
王莉一聽,抿着嘴偷笑起來,她轉身,招呼自己手下的幾名小組的組長道:“你們去把各自小組有關市場部的工作都交出來,快點!”
很快,一大堆有關市場部的工作文件就堆放在蔡浩面前,葉凌飛嘆了口氣說道:“蔡經理,你也看見了,我知道蔡經理是指望幹大事,像小事對蔡經理來說根本不值得幹。現在,我就把這些小事放在蔡經理的面前,這些小事堆起來可就是大事了,麻煩蔡經理抓緊時間處理下,哦,如果蔡經理你今天處理不完的話,那對不起了,我會把蔡經理這個月的獎金全部扣除,其實,想想就算全部扣除也沒多少錢,蔡經理不是還有基本工資嗎,按照養豬的標準的話,應該夠蔡經理生活三四個月了!”
葉凌飛這句話讓組織部裡的人忍不住想笑,但又不好意思當面笑起來,只是偷着笑。蔡浩臉色羞紅一片,也不多說話,抱起面前的那堆文件,直奔市場部而去。
“和我鬥,你還嫩着呢!”葉凌飛冷哼一句,轉過身,又走回辦公室。這蔡浩抱着文件到了市場部,看見孫恆遠,把自己受得氣和孫恆遠說了一遍,嘴裡嚷道:“孫哥,你幫我問下錢副總,到底這混蛋什麼時候滾蛋,我受不了這混蛋了!”
孫恆遠咧嘴呵呵笑道:“蔡老弟,你還是年輕啊,連這點氣都受不了。我剛纔問過錢副總了,錢副總說今天下午張總裁會召開高層會議,想必就是要宣佈這件事情吧!”
蔡浩眼睛一亮,心裡暗想道:“葉凌飛,看你滾蛋的時候,我怎麼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