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晴婷看見葉凌飛把李天鵬氣走了,心裡一陣高興,看樣子李天鵬是不能再糾纏自己了。隨即,她又爲葉凌飛擔心。李天鵬這種人是那種不肯輕易吃虧的混蛋,他一定會懷恨在心,說不定會找機會報復。而葉凌飛不過是一名普通的市場主管,得罪了李天鵬,以後可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一想到葉凌飛是爲自己而得罪李天鵬,心中產生了一絲愧疚感。她擔憂地說道:“葉凌飛,你以後要小心,這李天鵬說不定會玩出什麼花樣,我不想因爲我的關係,你受到什麼傷害。”
葉凌飛可不在乎李天鵬會拿自己怎樣,比錢,恐怕李家再有錢,也沒有他的多;比玩手段,恐怕就十個李天鵬綁在一塊,也玩不過他;比權,貌似國際刑警抓了他幾年,也沒有任何的證據,誰讓他的朋友多,手眼通天。
就在葉凌飛準備和白晴婷開個玩笑,再看看白晴婷生氣可愛樣子時,葉凌飛電話響了起來。他拿出電話,一看來電顯示,眉頭皺了起來,說道:“我失陪一下。”急匆匆離開座位。
葉凌飛拿着電話到了餐廳衛生間裡,確定衛生間沒有人之後,他接了電話。電話裡面傳了野獸着急地聲音:“撒旦,幫我一個忙,我遇到大麻煩了,不然我真不會找你。”
“野獸,什麼事情,說吧。”
“撒旦,我正在公海上,我的船被國際警察盯上了。”
野獸手持這電話站在船的甲板上,呼嘯的海風不斷吹打着那艘貨船懸掛着的英國國旗。他簡單地敘述了自己這批貨的去向,重點強調自己這次被國際刑警盯上,一進入公海,就發現有船在追擊他的貨船。
電話那頭的葉凌飛當然體會不到野獸此刻所面臨的困境,葉凌飛只是從野獸焦急的語氣中聽出來野獸這次遇到了大麻煩。
葉凌飛沉思片刻,很快說道:“野獸,我給你建議就是儘快尋找到一艘在外國註冊的貨船,把你的貨船更改船名,同時向我們的那些老朋友求救,我相信他們有辦法改變國際刑警的追擊方向,一個虛假的情報就可以改變你的命運。”
野獸如獲至寶一般,趕忙按照葉凌飛的吩咐去執行。當那艘隸屬於國際刑警成員國的快艇追到這艘貨船時,他們發現這艘掛着荷蘭國旗的貨船並非是他們所要追擊的那艘LEOA的走私船,就這時,一個虛假的情報從國際刑警總部發出,LEOA貨船出現在東北方向。
當那艘快艇剛駛離這艘貨船時,那剛剛被掛起來的荷蘭國旗突然被風一吹,全部展開,竟然是法國國旗。
很快,國際刑警總部就接到消息,沒有能成功抓到那艘走私船LEOA。一名金髮碧眼的美女狠狠將拳頭砸在辦公桌上,她叫克斯米娜,是一名來自美國的白人女警。她追蹤‘狼牙’三年了,打從自己女同事米莎死在‘狼牙’組織一名成員手中後,她就發誓要摧毀這個臭名昭著的軍火組織。
根據她所掌握的情報來看,巴爾幹、中東、非洲……等諸多地區都處於‘狼牙’組織的勢力範圍。初步統計,全世界有十個著名戰場,其中八個都是‘狼牙’組織主要軍火銷售地。到底這個組織有多龐大,國際刑警目前還未掌握,尤其在一些未加入國際刑警組織的地區、國家,‘狼牙’組織的活動更無法掌握。
克斯米娜是在兩年前發現‘狼牙’組織的一名重要成員‘撒旦’的蹤跡,撒旦經常出沒於世界上最危險的戰場,同時,在各地丟失軍火案中也能發現撒旦的蛛絲馬跡。更令人感覺不安地是,據傳說,在蘇聯解體後,大批的武器從蘇聯及東歐各國流散,而這數量龐大的武器就被撒旦掌握大部分。
克斯米娜就在認爲自己已經快要抓到撒旦、即將摧毀‘狼牙’組織時,撒旦如同人間蒸發一般消失了,各個戰場上撒旦再也沒有出現。
不得已,克斯米娜又將注意力轉移到‘狼牙’組織另外幾名重要成員,野獸就是其中一名。國際刑警接到情報,野獸會親自押送一批軍火走海路。爲了抓獲野獸,國際刑警早在一個星期前就通知各成員國警察,隨時準備抓獲野獸。
卻沒有想到野獸竟然再次從國際刑警眼皮底下溜走,克斯米娜氣沖沖地大罵一通後,總算感覺心裡舒坦多了。
“野獸,我不會放過你。還有撒旦,我一定要抓到你。”
……
葉凌飛接完電話後,又返回餐廳。
白晴婷和田鋒倆人正在吃飯,看樣子倆人心情不錯。等葉凌飛一回來,白晴婷就衝着葉凌飛笑道:“葉凌飛,看在你今天表現不錯的份上,中午我請你吃飯。”
“老婆,咱們之間還用這樣客氣。”葉凌飛說着坐在白晴婷身邊,用鼻子聞了一下散發着香味的美味,呵呵一笑,毫不客氣地把一盤放在白晴婷面前的意大利通心粉端了過去。
“哎,那是我叫地,你想吃自己要去。”白晴婷劈手就去奪,卻哪裡能奪得過來,葉凌飛已經風捲殘雲般吃個乾淨,惹得白晴婷只有生氣的份。
田鋒雖然沒說話,但都看在眼裡。他心裡暗暗笑道:“看來我這表姐這次真地遇到對手了,不過,他們倆人倒是很般配。”
吃得飽飽得,葉凌飛和白晴婷、田鋒三人走出電視塔。
“老婆,我們回家嗎?”葉凌飛笑問道。
“混蛋,我什麼時候同意嫁給你?”白晴婷嘴裡強硬道,但一看葉凌飛那壞笑表情,就想到剛纔在面對李天鵬時,自己確實承認過。趕忙解釋道:“你不要誤會我在餐廳說過的話,那是爲了不讓李天鵬糾纏。”
“反正你一定同意了,想抵賴可不行。恩,我在考慮是不是應該天天去世紀國際集團找我老婆?”
“你敢!”白晴婷一瞪眼睛道,“你如果敢那樣做,我會殺了你。”
“切,我有什麼不敢得。”葉凌飛撇了撇,說道:“反正你父親都同意了,你自己也承認過。現在,你可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我天天找你也是順理成章。如果你真想不讓我找你,除非……。”說道此處,葉凌飛故意賣了一個關子,眼睛色迷迷盯着白晴婷那高聳的酥胸。這一下讓白晴婷十分緊張,她不知道葉凌飛這傢伙會玩什麼花樣,心裡極度緊張。葉凌飛終於說道:“除非你和我試婚,我發誓絕對不會在外面宣揚我們倆人的事情。”
“混蛋,你做夢。”白晴婷狠狠踩了葉凌飛一腳,高跟鞋那堅硬的鞋跟讓葉凌飛咧着嘴,連連皺眉。白晴婷看都沒有,徑直走向自己的車。
田鋒走到正彎着腰、揉着被踩得很痛的腳的葉凌飛面前,輕輕拍了葉凌飛肩膀一把,小聲說道:“姐夫,我對我的表姐很瞭解,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說話,我很佩服你。”說完,從葉凌飛身邊走過。
葉凌飛傻了眼,彎着身子,一時間忘記了腳還在痛。過了小一會,葉凌飛突然衝着正打開車門準備上車的田鋒高聲喊道:“喂,哥們,你的電話多少,不告訴我,我怎麼找你幫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