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飛聽到唐曉婉提到今天是她的生日,愣了愣,趕忙起身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唐曉婉不明白葉凌飛要幹什麼,她也跟着走過去。
就看見葉凌飛從抽屜裡拿出一個記事本來,翻看着,忽然葉凌飛擡起頭,笑道:“曉婉,我可記得你生日是五月初三,今天還不是你的生日啊,你幹什麼要過生日?”
“誰說得,我過陽曆生日!”唐曉婉說着從包裡拿出錢包,從錢包裡掏出自己的身份證,指着身份證上面的日期說道:“葉大哥,看見日期了嗎,就今天!”
“那我怎麼沒聽你提起過,你看我這不把你的生日記下來了嗎?”葉凌飛用手指着記事本上記的唐曉婉的生日道,“我很確定的說你當初沒說過陽曆生日。”
“我現在想過陽曆生日!”唐曉婉把嘴一撅說道,“我媽還讓我回家吃飯,我都說不回去,就等着和葉大哥吃飯,總之,今天晚上是我過生日,我要和葉大哥單獨慶祝。等我過陰曆生日時,我再和可欣姐一起慶祝。”
葉凌飛笑道:“好啊,我看出來了,你這個小丫頭是打算要我雙份禮物啊!”
“葉大哥,今天晚上我們單獨吃飯就行了,嗯,吃完飯我還要去看電影,怎麼說今天都是我的生日,我要單獨和葉大哥一起,不然我就不開心。”唐曉婉露出甜甜的笑容,像個頑皮的小女孩子撒嬌道:“葉大哥,你就答應我吧。”
“好吧,我答應你!”葉凌飛把記事本又放回抽屜,走到唐曉婉面前,伸手捏了把唐曉婉的小鼻子,笑道:“你這個小丫頭要求可不少啊!”
唐曉婉呵呵笑道:“葉大哥,這樣我就開心了,我現在很開心!”
葉凌飛笑了笑,拍了把唐曉婉的嬌嫩的肩膀,說道:“走吧,我現在肚子很餓,只想好好吃頓飯!”
……
葉凌飛和唐曉婉離開了新亞集團,葉凌飛開車經過蛋糕店時,想起唐曉婉過生日至少應該準備生日蛋糕。葉凌飛把車停在蛋糕店前,解開安全帶,對唐曉婉說道:“曉婉,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葉凌飛下了車,穿過大街,跑到大街對面的那家蛋糕店,時間不大,就看見葉凌飛抱着一個很大的生日蛋糕又跑了回來。
葉凌飛把蛋糕遞給唐曉婉,說道:“曉婉,我們找個沒人的海灘,在海邊慶祝生日吧!”
“好啊!”唐曉婉甜美地笑道,在唐曉婉看來,去任何的地方都沒有關係,只要和葉凌飛在一起,什麼都好。
葉凌飛開車向海邊路經一個專門賣毛絨玩具的店鋪時,又停下車,買了一個半人多高的兔子,算是給唐曉婉的生日禮物。順便,在旁邊的商店裡買了些飲料和小食品,葉凌飛把這些東西一股腦塞進後座上,這纔開車去了海邊。
在望海市找一處沒人的沙灘很簡單,當然,像這種沙灘也只有像葉凌飛這樣的人敢來,不然普通的男女是不敢在夜晚跑到這裡。望海市的治安並不像中國的其他城市那樣好,搶劫、殺人的案子常常就發生在偏僻的地方。
唐曉婉跟葉凌飛在一起,不會感覺害怕。在唐曉婉的心中,她這位葉大哥是近乎神一般的高大,任何的事情在唐曉婉看來,自己的葉大哥都能處理好。
葉凌飛把車就停在海灘邊的路上,在月光下,葉凌飛把蛋糕放在布上,在蛋糕上又插上象徵着唐曉婉年齡的二十四支蠟燭。
一一點着後,葉凌飛笑着對唐曉婉說道:“曉婉,許個願望吧!”
“嗯!”唐曉婉答應道。
唐曉婉兩手握在一起,閉着眼睛許了一個願。許完之後,唐曉婉和葉凌飛一起吹滅蠟燭。此刻的唐曉婉臉上盪漾着開心的笑容,她以前也和自己的朋友慶祝過生日,但從沒像現在這樣開心。唐曉婉把蛋糕切下一大塊,遞給葉凌飛。葉凌飛吃着蛋糕,喝着可樂,看着坐在身邊的唐曉婉。
忽然,葉凌飛露出一個壞壞的笑容來。他很快把自己的蛋糕吃完了,趁着唐曉婉正在爲他切另一塊蛋糕時,葉凌飛伸手摸了一把奶油,然後一抹唐曉婉的臉,唐曉婉的臉立刻變成大花貓了。
唐曉婉滿臉都是奶油,她也不甘示弱,把手摸滿了奶油,向葉凌飛的臉上抹去。但葉凌飛哪裡能讓唐曉婉抹到,他一閃身,唐曉婉兩手走了空。唐曉婉小嘴撅着老高,不管不顧抓起剛纔爲葉凌飛切得那塊蛋糕,砸向葉凌飛。
葉凌飛一閃身,躲開那塊蛋糕。他嚷道:“好呀,小丫頭,你還會浪費食物了,看我不好好教訓你。”說着,葉凌飛張牙舞爪地抓向唐曉婉。唐曉婉坐在布上,剛想起身逃跑,就被葉凌飛抱住,緊跟着葉凌飛抱着唐曉婉倒在布上。
葉凌飛看着壓在身下的小可人,嘴脣貼了過去。唐曉婉的臉頰緋紅,呼吸急促起來。葉凌飛的嘴脣親在唐曉婉的嘴脣上,那不老實的舌頭頂開唐曉婉的小嘴,伸了進去。唐曉婉的舌頭被葉凌飛的舌頭絞纏着,此刻的唐曉婉滿心裡都是葉凌飛。
……
錢蕭躺在醫院的單人病房裡,無聊地打着電話。錢蕭感覺自己很倒黴,怎麼好端端地會遇到葉凌飛這個煞星,平白無故地被打了。
錢蕭正和張越通電話,錢蕭被打得不輕,腦袋縫了好幾針,腿骨也有些輕微骨折。錢常南在知道這件事情後,大發雷霆,去找過派出所的所長,詢問爲什麼不把兇手抓住。那名所長只是一個勁兒地推說,也沒有說爲什麼不抓那些打人者,最後錢常南還是從張區長那邊知道了真正的原因,竟然是周市長給壓下來的。
錢常南在望海市也算有點名氣,但是,他心裡清楚自己再怎麼也拗不過周市長。再說了,就連市委書記都讓了步,他錢常南又能怎麼樣。
錢常南只能暫時把這口氣壓下去,他打算先對付新亞集團,然後再找葉凌飛算兒子這筆帳。
錢蕭也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在他看來,張越那小子的父親很有勢力,平常日子張越也是囂張無限。再說,那天其他的幾個人也都是家中有背景的,怎麼事情就這樣風平浪靜了。
錢蕭在病房裡索然無味,給張越打電話。他很想知道到底葉凌飛那傢伙有什麼勢力,張越也是很鬱悶。張越只是告訴錢蕭,他的老子也就是張區長把張越好頓臭罵,似乎這次惹到大人物了。至於其他的事情,他老子也沒有多和他說。
錢蕭和張越都是感覺事情很蹊蹺,倆人又聊些其他的話題,多是女人方面的話題。張越還拿丹丹的事情和錢蕭開玩笑,錢蕭把嘴一撇道:“那個傻瓜自己笨,關我什麼事情。她說是懷了我的孩子,誰知道那個傻瓜在外面有沒有男人,現在自殺了,那倒省了老子不少的事情,反正老子也玩膩了。”
張越呵呵笑道:“你這傢伙真行啊,也不怕那個女人的鬼魂找你。”
“切,她活的時候我不怕,她死了我更不怕。”
錢蕭和張越掛了電話後,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八點多了。外面的天色也已經黑了下來,錢蕭想起今天晚上應該是那個年輕的小護士值班,一想到那名剛從衛校畢業的小護士,錢蕭的心就癢癢起來,心裡覈計,怎麼想個辦法把這小護士搞上牀。
錢蕭現在也就是想一想而已,他的腿有些輕微骨折,還打着石膏,就算那名小護士肯,錢蕭也是力不從心。只是錢蕭這手可是沒事,摸摸、吃吃豆腐還是可以的。
錢蕭想着那名小護士應該在十點過來查房,自己先眯着眼睛睡一會兒,等那名小護士來的時候,再和那小護士逗一會兒。
錢蕭這樣想着,不知不覺就睡着了。
朦朦朧朧之間,錢蕭似乎聽到自己病房的門開了。他睜開眼睛,就看見自己的病房裡漆黑一片,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燈關了。錢蕭記得自己沒關燈,看起來是醫院的護士關的病房的燈。錢蕭這樣想着,望向病房的房門,只看見一名身穿着白色護士服的女孩子走進來。
“看起來是那名小護士來了。”錢蕭想着坐起來,他剛想叫那名小護士打開燈。突然之間,那名穿着白色護士服的女孩子露出臉來,藉助着外面透進病房的月光,錢蕭只看見那女孩子的臉上血淋淋的,錢蕭不看還好,一看當時就嚇傻了,那女孩子分明就是死去的丹丹。
月光灑在病牀上,錢蕭以爲自己是在做夢,他狠狠打了自己耳光一下,很疼,這不是做夢。此刻,那滿臉是血的女孩子已經伸出雙手,那雙本應該很嫩白的手上沾滿了血色。
“還我命來!”那女孩子發出一聲悽慘的叫聲,兩手抓向錢蕭的脖子,錢蕭嚇得立刻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