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飛開車趕到海邊時,方玲等人已經在海邊玩起來。葉凌飛故意開着那輛破捷達車,把車停好後,剛一下車,就看見穿着一身性感泳衣的方玲正在對他招手。
這女人有一副好身材,再穿上性感的泳衣,那簡直就化身成勾魂的尤物,能誘惑死人。
葉凌飛只是微微有些不滿,爲啥自己的女同事沒有穿比基尼的呢?
葉凌飛的目光已經飛快掃過海灘,發現海灘上除了方玲外,還有陳茜也身穿着泳衣,只是陳茜的泳衣比起方玲來,顯得更加保守。
葉凌飛記得自己的部門還有女職員,怎麼沒有看見,他把目光掃向海裡,就看見在海里還有三名女同事正在海里玩耍,只是看不清楚她們身穿着什麼樣的泳衣。
葉凌飛招了招手,笑着走向方玲那邊。
他剛走了沒幾步,身上的電話就響了,葉凌飛一看,是周欣茗打過來的。
這周欣茗在外面脾氣火爆,讓人不敢親近,但在牀上那可是風情萬種,讓人久久回味。昨天晚上葉凌飛本來沒有那麼強烈地性慾,但哪裡能經過周欣茗那嬌嫩散發着令人窒息身體的挑逗,在加上週欣茗本就有意勾引葉凌飛,還時不時搞出一些勾人魂的撩人姿態來,讓葉凌飛的慾火一發不可收拾,一番大戰下來,周欣茗身體疲憊,葉凌飛那也是精疲力竭。
此刻,葉凌飛一接到周欣茗打過來的電話,忍不住就想起昨天晚上的纏綿來,他壞笑道:“怎麼了,才分開一陣工夫,就想我了啊!”
“葉凌飛,沒空兒和你閒扯!”周欣茗的語氣很嚴肅,語氣中沒有半點的柔情。葉凌飛一聽,就預感到一定有事情發生了。他也收起捉弄周欣茗的心情,很認真地問道:“欣茗,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你聽說過胡楊嗎?”
“胡楊?”葉凌飛一聽,想了想,搖着頭說道:“我不記得這個名字了!”
“他是斧頭幫的堂主,也是斧頭幫的最重要的幾名頭目之一,難道你真不知道?”周欣茗問道。
“欣茗,我不知道這個人!”葉凌飛說道,“如果讓我看見這個人,或許我能知道他是誰,但是,我不知道斧頭幫堂主的名字。如果你要找這個人的話,我可以打聽一下,我認識斧頭幫的人!”
“沒必要了,胡楊已經死了,是被人從他所住的十四層樓上扔下來的、除了胡楊外,他的老婆以及兩個兒子也被人殺死在家裡,我是剛剛得到消息的。小趙昨天晚上接到報案,他沒有驚動我,現在纔打電話告訴我,讓我回刑警大隊。葉凌飛,你認爲這件事情可不可能跟上次開槍打你的那個人有關係呢?”
葉凌飛皺着眉頭,嘴裡說道:“這個不好說,斧頭幫接二連三的死人,總不能說中間沒有關係。那個年輕人就是被派來幹掉斧頭幫的堂主,現在又有一名堂主被人幹掉,那個年輕人出手的機會比較大。但如果真是那名年輕人乾的,他未免膽子也太大了,剛剛乾掉一名斧頭幫的堂主,這又幹掉一名,難道他就不擔心被抓住。”
“我也是這樣想,按照常理說,那個兇手在犯案後,會立刻逃走。不過,也不排除有些膽大妄爲的兇犯接二連三的犯案。我現在馬上趕回刑警大隊,有什麼消息我會再通知你!”周欣茗說道這裡,語氣頓了頓,語氣變得遲疑起來,說道:“我剛纔見過晴婷了,她說她現在只想着世紀國際集團的事情,至於你和她的事情,暫時不會考慮。”
“我說過,她需要時間冷靜。現在的晴婷正在氣頭上,你說什麼都沒有用的!”葉凌飛說道,“欣茗,以後就麻煩你多開導下晴婷,讓她早點消火。”
“都是你惹出來的事情!”周欣茗帶着抱怨的語氣說道,“要是晴婷這氣不消,我看你怎麼辦!”
周欣茗說完,掛了電話。葉凌飛輕聲嘆了口氣,也掛上電話,他這才邁步走向方玲那邊。
方玲就坐在沙灘上,那兩條露出來的粉嫩的腿上面粘着沙子。看見葉凌飛皺着眉頭走過來,方玲嘴裡笑道:“我說你又怎麼了,剛纔看你還好好的,怎麼就接了一個電話,就變得心情不好呢。該不會是你老婆打過來的吧,和你要錢?”
葉凌飛挨着方玲坐下來,他笑了笑,說道:“難道必須是老婆打過來的,才能心情不快嗎?”
“難道是你的情人?”方玲說着故意上下打量葉凌飛一眼,緊跟着撲哧一笑道:“我從哪裡也看不出來你是一名有錢人,怎麼包養情人啊!”
“這話可說得不對了,這個年頭就算沒有錢,也能包養情人的!”葉凌飛說道。
“得了,得了吧,你又吹上了。什麼叫沒錢也能包養情人,你要是沒錢,你包養個看看,三天還不跟着別人跑了。我說葉凌飛啊,你要是結婚了,就好好疼愛你老婆,要是你沒結婚呢,就趕緊找個人將就一下結婚吧,你瞧你年紀都不小了,要是沒有老婆會被人笑話的。”方玲說着從身邊拿過來一瓶礦泉水,扔給葉凌飛說道:“來,先喝口水,潤潤嗓子,我剛纔就看你打電話打個沒完了,一定嗓子幹了。”
葉凌飛扭開瓶蓋,喝了一口,又把礦泉水的瓶蓋扭上,拿着礦泉水,掃了陳茜一眼,問道:“那個和陳茜在一起的小夥子是誰啊,以前沒有見過。”
方玲也掃了那邊一眼,低聲說道:“那是陳茜的男朋友,今天一起過來玩的。你沒瞧見咱們的經理故意離陳茜遠遠的,那是他心裡有鬼。”
葉凌飛看了看於威,輕聲說道:“你都快成八卦女了,什麼事情你都知道。你可別亂說,萬一咱們的經理對人家沒有那方面的想法呢。”
“切,我還不瞭解他。想當初我剛來公司那會兒,於威就看好我了,本小姐纔不吃他那套。我在哪裡不是賺錢,必須在這裡賺錢啊。再說,你瞧江月文,本來是一個好端端的女孩子,現在搞得就像個怨婦似的,一天到晚想着怎麼脫離二奶的身份成爲正室呢。我看她就是白日做夢,咱們的經理家裡那口子可厲害着呢,人家怎麼也是政府部門的,要是沒有人家,咱們經理還能有業務,那是放屁,就靠着他老婆呢。所以說,咱們經理現在對江月文躲着呢,爲啥,還不是怕被江月文纏上沒法脫身。至於這陳茜,我看不好說,咱們經理可壞着呢,誰知道玩什麼心眼,我看那個傻丫頭,就算被咱們經理賣了,還傻乎乎幫着數錢呢!”
葉凌飛笑道:“我說方玲,看你這句話說得,沒瞧見人家陳茜帶着男朋友來了嗎,那意思就是告訴咱們經理不要亂來。”
“切,我說葉凌飛,你這個傢伙就是什麼都不知道,自己還以爲知道呢。沒看見陳茜沒穿暴露的泳衣,爲啥,還不是怕被人看見嗎?”
葉凌飛聽完,一愣,不解地問道:“看見什麼?”
方玲壓低聲音,說道:“身上的傷,我今天和她一起換的衣服,我偷偷瞧見的。陳茜身上有傷,好像是被人打的。我看十有八九是被她男朋友打的,你不知道吧,趙亮那小子昨天晚上看見咱們經理和陳茜一起從飯店裡面走出來,我看可能就因爲這件事情。”
葉凌飛又掃了一眼陳茜,微微點了點頭,說道:“這就不好說了!”
“你等着瞧吧,肯定有好戲看,我看陳茜那男朋友長得挺虎,不像個善茬子,要是咱們的經理真和陳茜有什麼事情,嘿嘿,咱們部門可就熱鬧了!”
“我看你這叫幸災樂禍,我說方玲,你知道這些事情,怎麼不提醒下陳茜,人家還是大學剛畢業的大學生,很單純的!”
“單純?”方玲把嘴一撇,說道:“這個年頭沒有單純的人了,我當初還感覺董學民這傢伙很單純呢,誰知道就他就是一個大混蛋。”
葉凌飛一聽方玲提到董學民,預感方玲和董學民之間一定有什麼事情,他八卦地問道:“我說方玲,你是不是和董學民有一腿,不然幹什麼這樣說他。”
“哼!本小姐還和你有一腿呢,你信不信?”方玲一聽葉凌飛這樣說,不由得憤憤地說道:“他想上本小姐,還差一手呢!”
葉凌飛呵呵笑道:“我說你幹什麼生氣呢,不就是問問你的私事嗎,你要是不願意說那我就不問了。”
方玲把嘴一撇,說道:“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就是我和董學民確實有一腿,哦,你別誤會,就是我和他談過戀愛,那時候我剛和男朋友分手,他挺關心我的,我就和他談起戀愛了。誰知道這傢伙還挺色的,和他談戀愛還沒幾天,這個傢伙就想和我發生關係。他也不看看,我方玲是誰,我的男朋友和我談戀愛都一年多了,不要說上牀,就連衣服都沒有脫光給他看,董學民就想和我上牀,真是異想天開。我就感覺這個傢伙不地道,等我仔細一打聽,才知道他竟然結婚了,你說我生不生氣,就把他臭罵一頓,分手啦!”
“不會吧,分手你們還在一起工作?”葉凌飛驚訝地問道。
“那有什麼關係,我就是想讓他看着我難受,爲啥,因爲沒上了我啊,我能氣死他!”
葉凌飛聽完,又仔細打量着方玲,微微嘆口起,嘴裡說道:“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般由是可,最毒婦人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