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飛和於婷婷吃完燒烤,回到別墅時,唐曉婉正抱着一個靠枕,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
於婷婷先上樓去換衣服,葉凌飛走到唐曉婉面前,彎着腰,把唐曉婉抱着的靠枕拿過來,嘴裡笑道:“你不會看了一整天電視吧!”
“沒啊,我上午睡覺了,下午纔看電視的!”唐曉婉說道。
葉凌飛坐在沙發上,伸手抱起唐曉婉,把她抱進自己的懷裡,右手解開唐曉婉睡衣胸口的鈕釦,伸進唐曉婉的睡衣裡面。
唐曉婉扭動着自己的粉臀,目光向樓上看了一眼,用甜美的聲音低聲在葉凌飛耳邊說道:“婷婷在家,葉大哥不要這樣!”
“小丫頭,是不是不想我了,我上次來你就只顧着看電視,不理我。”葉凌飛說着右手一把握住唐曉婉那高挺的酥胸,手指頭摩擦着唐曉婉那粉紅色的葡萄,嘴裡輕聲說道:“小丫頭,看樣子我要好好教訓你!”
唐曉婉甜美的臉上浮現出紅暈,她的小手放在雙腿之間,微微仰起臉,嘴裡甜美地說道:“葉大哥,我什麼時候說過不想你了!”
葉凌飛右手慢慢解開唐曉婉睡衣的扣子,唐曉婉那嬌小散發着令人銷魂體香的身體出現在葉凌飛面前,葉凌飛右手順着唐曉婉的滑坦的小腹一路下滑,滑進唐曉婉的睡褲裡面。一摸到唐曉婉的下身,葉凌飛就咧着嘴,輕呵道:“曉婉,是不是想到我今天會來,竟然沒穿內褲,正方便了我。”說着,葉凌飛右手一把放在唐曉婉的兩腿之間,摩擦着唐曉婉的兩腿。
唐曉婉的嬌軀扭動着,在葉凌飛的挑逗下,唐曉婉整個人都炙熱起來。她兩手摟住葉凌飛的脖子,把小嘴湊了過來。
葉凌飛在唐曉婉的嘴脣上狠狠親了一口,忽然兩手攔腰抱起唐曉婉,在唐曉婉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唐曉婉立刻臉頰緋紅,再也擡不起頭來。
葉凌飛抱着唐曉婉一走進來樓上的臥室,剛一走進來,只看見於婷婷上身赤裸,正要穿睡衣。葉凌飛把唐曉婉放在牀上,緊跟着也上了牀,將沒有穿上睡衣的於婷婷摟過來,在嘴脣上狠狠親了一口。
葉凌飛這才說道:“曉婉,婷婷,今天我們玩一個遊戲兒!”
“玩遊戲?”唐曉婉和於婷婷都愣了。
葉凌飛壞笑道:“當然了,我們猜拳,誰輸的話,誰脫一件衣服!”
“壞人!”於婷婷和唐曉婉幾乎異口同聲地說道。
葉凌飛纔不管這兩個美少女如何說,他今天打定主意要來個雙飛。唐曉婉嬌小可人,天生一對豪乳,迷死人不償命;於婷婷高挑、嫩白,善解人意,人見人愛。葉凌飛想象着要是同時讓這兩名美少女在自己身下呻吟,那種感覺一定美妙極了。
葉凌飛剛說出這個遊戲來,他的電話就不合時宜地響起來。葉凌飛伸手拍了把躺在自己身邊的唐曉婉高蹺的粉臀,然後下了牀,從掛在門邊的外衣裡拿出手機,一看,是周欣茗打過來的。葉凌飛對正在牀上的於婷婷和唐曉婉作出一個不要出聲的手勢來,緊跟着一按接聽鍵,笑道:“我說欣茗,你找我啊,是不是想我了?”
“沒時間和你開玩笑,你不是說有什麼消息就通知你嗎,現在我這裡就有一條關於那名殺手的消息,嗯,我沒有說一定是他,只是說可能是他。”周欣茗說道。
葉凌飛一聽,收起玩笑的語調來,語氣嚴肅起來,說道:“是什麼消息?”
“有人看見昨天那人在宋施家附近出現過,只是暫時我們還無法驗證這條信息的可靠性,但是,不止一個人看見。葉凌飛,你認不認爲那殺手的下一個目標是斧頭幫的執法堂堂主宋施?”
葉凌飛皺起眉頭,在葉凌飛看來,那名殺手的行爲實在太不符合常理了。從他殺張傲的伸手來看,這名殺手膽大心細,動作迅速,而且一槍斃命,就說這殺手講究成功率,但是,這次爲什麼會讓人發現其行蹤呢,而且還是不止一個人發現。如果他真的對宋施動手的話,那被人發現也可以,但是,他卻出現在宋施家附近,卻沒有動手。難道是踩點?不對,像這樣的殺手是沒有必要冒風險去踩點,往往都是有人事先踩好點,讓他執行。這樣一來的話,這名殺手被人發現在宋施家附近就更加可疑了。
葉凌飛猛然想到前一段時間斧頭幫的內訌,葉凌飛一想到這裡,感覺一下子全明白了。他急忙對周欣茗說道:“欣茗,我現在有事情,馬上出去,你要是有什麼消息,要及時通知我。”
葉凌飛說完,還沒有等周欣茗說話,葉凌飛就掛了電話。他立刻打電話給孫宏,等電話一接通,葉凌飛就問道:“孫宏,你們幫會是不是出了事情?”
孫宏不知道爲何,他對於葉凌飛心裡總是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畏懼,可能是他摸不透葉凌飛的底細,總是感覺葉凌飛這個人高深莫測。他不想得罪葉凌飛,聽到葉凌飛問自己幫會是不是出了事情,孫宏沒有什麼隱瞞,而是說道:“確實出了一點問題,我們的兩名堂主被人幹掉了。”
“這不是關鍵,我已經知道了,我想知道的是你們幫會要採取什麼行動。”葉凌飛問道。
孫宏爲難地說道:“葉先生,不是我不想告訴你,實在這件事情涉及到我們幫會內部的事情,而且你也知道,我們幫會是黑幫,有些事情……。”
孫宏沒有說完,但那意思已經表明地很明確,葉凌飛也知道自己要是讓孫宏說出斧頭幫的內部秘密有些強人所難,葉凌飛索性不和孫宏打啞謎,他很直接地說道:“孫宏,你們的幫會龍頭是不是要對付宋施?”
“你怎麼知道!”孫宏脫口而出,但他說完之後,就後悔,趕忙改口說道:“葉先生,我不知道這件事情,龍頭沒有和我提過這件事情,我不太清楚。”
葉凌飛冷笑一聲,說道:“孫宏,我之所以這樣說是不想讓你們龍頭後悔,如果你相信我的話,就告訴我現在宋施在哪裡?”
“葉先生,這個不太好吧!”
“孫宏,我再說一遍,如果你不告訴我,你的龍頭可能會後悔一輩子!”葉凌飛又說了一遍。
電話那頭的孫宏沉默了半天,緩緩說道:“一個小時候,我們龍頭會到老城區的地下廣場迪廳,宋施也在那裡!”
“好,孫宏,我會讓你知道你這次的選擇是正確的。”葉凌飛說道。
葉凌飛和孫宏一掛上電話,他立刻打電話給野獸和野狼,說道:“你們倆人馬上開車到海星廣場這邊的別墅接我!”
野狼和野獸都沒有多餘的話,葉凌飛通知完這兩個人之後,把電話放回衣服裡,又走到牀邊。於婷婷和唐曉婉剛纔已經聽到葉凌飛打電話,她們預感到要發生什麼事情。此刻,兩名女孩子都坐在牀上。
葉凌飛坐在牀邊,把於婷婷和唐曉婉摟在懷裡,分別在兩人那嬌豔欲滴的小嘴上親了一口,然後說道:“今天晚上我有事情,本想和你們好好親熱一番,看起來是不行了。不過呢,我會盡快處理完事情,到時候,你們倆人就做好準備吧,我可輕饒不了你們。”
“葉大哥,你要小心一點!”於婷婷柔聲說道。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情的!”葉凌飛柔聲說道。
……
野狼和野獸很快就趕到葉凌飛位於海星廣場這邊的別墅門前,葉凌飛早就等候在別墅門前,等車一停,野狼推開後車門,葉凌飛上了車。
野狼遞給葉凌飛一根菸,又幫葉凌飛點着了。野獸立刻發動了車子,野獸邊開車邊問道:“老大,去哪裡?”
“老城區的地下廣場迪廳!”葉凌飛說道。
“好!”野獸答應道。
葉凌飛落下車窗,把夾着煙的那隻手放在車窗上,嘴裡說道:“你們知道最近望海市發生的血案嗎?”
“老大,你是說兩個黑幫重要頭目被殺?”野獸問道。
“你小子消息倒很靈通嘛!”葉凌飛說道,“對,就是這兩起血案。”
“知道一些,好像是斧頭幫的堂主被殺了,老大,這件事情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嗎?”野獸問道。
“因爲斧頭幫第一個堂主被殺的時候,我就在現場,那名兇手竟然對我開槍!”葉凌飛冷冷地說道。
野獸一聽,咧嘴大罵道:“操他娘,竟然還有敢對老大開槍,老大,你怎麼不早點說,我現在就派人找到這個混蛋。”
野狼說道:“野獸,你閉嘴,你都知道什麼,聽撒旦說。”
“我是生氣!”野獸說道。
葉凌飛沒理會野獸的嘀咕,他抽了一口煙,又吐了一口煙霧,冷冷地說道:“我要找到那名殺手,但是,你們知道周欣茗那可是刑警大隊大隊長,現在都沒有那名殺手的影子,可想而知這名殺手隱藏得如何好。如果真想通過線索找到這名殺手,可就難了,我要從斧頭幫那邊入手,找到這名殺手。”
“撒旦,你現在是不是就去找斧頭幫的人呢?”野狼問道。
葉凌飛點了點頭,說道:“我現在去是爲了避免斧頭幫的人內訌,我怕如果斧頭幫的人內訌的話,那名殺手就不出現了。我要避免出現這種情況,從而讓那名殺手可以有理由出來。”
葉凌飛剛說到這裡,他的電話又響了起來。葉凌飛把手機放在而耳邊,說道:“欣茗,什麼事情。”
野獸開着車,通過他前面的車前鏡,看見後座上的葉凌飛臉色平淡。野獸看見葉凌飛這副表情,就知道又出事了。果不其然,當葉凌飛掛了電話後,葉凌飛淡淡地說道:“斧頭幫又一個堂主被人幹掉在中央路,欣茗說那人是在等紅燈時,被人一槍從車窗外擊穿腦袋。行兇者的體貌和樣貌很像那名殺手,我看是有人想要宋施的命。”
“撒旦,你是不是認爲有人故意這樣做,其目的就是讓斧頭幫內訌,從而減弱斧頭幫的勢力,從而消滅斧頭幫。”野狼分析道,“按照我對望海市黑道的瞭解,在望海市有能力消滅斧頭幫的只有3K了。”
“事實上確實如此,但是,不排除有其他的原因。3K的楚少陵正在追蕭朝陽的孫女,如果3K想消滅斧頭幫,楚少陵沒有必要冒這個險和蕭雨雯接觸,要知道如果蕭朝陽認爲是3K乾的話,他會很容易就除掉楚少陵。當然,如果這些是楚少陵的計策,故意讓自己置身在危險中,那我只能說這個人太厲害了,絕對不是一個簡單人物,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對於黑道都不是一件好事,望海市的黑道勢必要有一場腥風血雨。我雖說和蕭朝陽認識,但是我不想插手望海市的黑道,我現在想做的就是儘可能讓斧頭幫不內訌,以迫使那名殺手繼續出來殺人。”
野狼沒有多說,他也在分析葉凌飛這番話。無疑,在野狼看來,葉凌飛的分析很有道理,目前只有這樣辦了。
野獸不以爲然地說道:“老大,你搞得太麻煩了,如果你懷疑是3K的人乾的,那我們就直接剷平3K幫會好了,我就不相信找不到那個混蛋。”
“野獸,我說過多少次,你不要動不動就殺人,現在咱們是在國內,儘量不要惹出一些大麻煩。”葉凌飛說道,他忽然又問野獸道:“哦,我讓你查的事情查得如何了?”
“老大,我派人查過了,楚少陵是兩個星期前回到的望海市,他回來時包括他在內只有三個人,現在我在查另外兩人的詳細資料。”野獸說道,“哦,老大,我還有一件事情很奇怪。”
“什麼事情?”葉凌飛問道。
“楚少陵回來後,並沒有立刻回市區,而是去了郊區三普縣城的一家食品加工廠!”野獸說道,“這不很奇怪嗎,他去那裡幹什麼?”
葉凌飛聽完後,沒有說話,而是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