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飛摟着彭曉露的肩膀,嘴脣親着彭曉露那誘人的粉頸,彭曉露就感覺粉頸癢癢的,那種感覺讓她心跳加快起來。
她側着腦袋,那秀美膩白的粉頸露了出來,葉凌飛把整個嘴脣都貼了過去,盡情的親吻着。彭曉露的心有些慌亂,她那修長、纖細的玉手胡亂抓着,當她感覺手抓到某種有些發硬的東西時,她就感覺自己的手心如同被火焰燒到一般灼熱,“呀”得一聲,彭曉露像是受了驚的小鹿一般兒,玉手收回來,低下頭,臉頰泛着動人心魄的潮紅。
葉凌飛瞧彭曉露的反應,心裡微微一動,把彭曉露摟緊,一伸手,拉過來彭曉露那隻纖細的小手,按在他的下身,嘴裡柔聲說道:“曉露,有什麼好怕的,早晚你都會有這樣一天,這樣也好,提前體驗!”
彭曉露用力把手挪開,深深吸了一口氣,擡起頭來,看着葉凌飛說道:“但是,我不會是和你有這樣的一天,我只會和我的丈夫發生這樣的關係,但是,那個人一定不是你!”
雖然彭曉露嘴上的態度很強硬,但她卻沒有從葉凌飛的懷裡掙扎開來,就讓葉凌飛摟着她的肩膀。葉凌飛並不打算逼迫彭曉露,葉凌飛心中清楚,自己不能和彭曉露玩出火來,打打鬧鬧,甚至於挑逗、搞點曖昧都可以,要是和彭曉露突破那層關係的話,老頭子一定會找自己算賬的,他還是會考慮這方面的原因。
葉凌飛笑道:“這個我當然清楚,曉露,你放心吧,我不會強迫你的,哦,我們還是說說訓練的事情吧,你剛纔提到說這次的訓練很殘酷,根據你的估計,整場訓練下來,大約還會剩下多少人?”
“我不好估計,畢竟,我沒有在現場!”彭曉露極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很平靜,那也是難爲她了,明明剛纔被葉凌飛挑逗得心裡的慾火燃燒起來了,但她卻要裝作沒有事情發生。就連彭曉露自己都不清楚到底這是怎麼一回事兒,爲什麼自己會變得如此矛盾。
彭曉露一直都是一個說得出、做得到的女孩,她辦事總是十分得果斷,但在對待葉凌飛的態度上,彭曉露卻一點不像她自己。明明知道葉凌飛這個傢伙很喜歡勾引人,但她卻喜歡自己被勾引。但是,彭曉露又要表現出對葉凌飛不屑一顧,不想讓葉凌飛瞧出來,她喜歡和葉凌飛打打鬧鬧,這也難爲她了,總是在這種矛盾的狀態下和葉凌飛相處。
此刻,彭曉露就是處於這種矛盾中,她一方面不想和葉凌飛的關係太近,一方面,又擔心自己說話如果太硬的話,會讓葉凌飛不敢靠近自己。
葉凌飛看着彭曉露的模樣,心裡好笑,彭曉露的心思葉凌飛那是猜得一清二楚。他能瞧得出來彭曉露此刻矛盾的心理,只是,葉凌飛並不想挑破。
“在我看來,至少這次會留下來一百五到兩百的士兵!”葉凌飛說道,“曉露,要不要我們打個賭!”
“打賭?”彭曉露擡着臉,看着葉凌飛,問道:“賭什麼?”
“賭最後留下來的士兵,如果真是像我說得一百五到兩百之間,你就給我洗三個星期的衣服,如果不是呢,我給你洗三個星期的衣服,怎麼樣?”
“你想得美!”彭曉露聽到葉凌飛這句話後,她撅起了薄薄的小嘴,剛纔和葉凌飛之間有些尷尬的氣氛完全被沖淡了,彭曉露帶着一絲頑皮的笑意,說道:“你的衣服多髒啊,我給你洗,我不得累死啊,我纔不幹呢。至於我的衣服,你更別想碰,誰知道你會幹什麼!”
“我能幹什麼,總不能抱着你的衣服睡覺吧!”葉凌飛笑道,“我看你是不敢和我賭,所以才說這樣的話!”
“誰不敢和你打賭啊,我只是感覺沒有意思!”彭曉露說道,“就算我打賭贏了又怎麼樣,本來就是一件沒有意義的打賭。”
葉凌飛眼見彭曉露不肯和自己打賭,他也沒有說下去,而是把右手從彭曉露的肩膀上挪開,從身上摸出煙來,“啪”得一聲,打着了火。彭曉露眼看着葉凌飛當着自己的面兒點着一根菸,她有意把粉臀向旁邊挪了挪,本想和葉凌飛拉開一段距離,以免被葉凌飛的煙味嗆到,但沒有想到,她這一挪粉臀,剛好坐的地方下方有一塊小石子,一下子硌到彭曉露的粉臀。
“呀”得一聲,彭曉露跳了起來,右手揉着自己的粉臀。葉凌飛一瞧這架勢,他故意一拍自己的大腿,嘴上說道:“曉露,來,坐我這邊來,我這可是真皮沙發,想買都買不到啊!”
彭曉露揉着自己被石頭硌痛的粉臀,嘴裡冷哼道:“你想得多美,我纔不坐呢,外面太冷,我要回去了!”說着,轉身就朝指揮部走去。葉凌飛也沒有挽留彭曉露的意思,他就一個人坐在這裡,一邊抽着煙,一邊想着白晴婷。
葉凌飛現在很想白晴婷,很想家。他想摟着白晴婷躺在舒適的大牀上美美地睡覺,想着白晴婷那悅耳的笑聲。如果不是彭元的出現,或許葉凌飛早就回到了家裡,但現在,他只能想着白晴婷。
當葉凌飛回來時,指揮部裡面那些參謀部的人已經做好了記錄。把記錄交到葉凌飛手裡,葉凌飛拿着記錄坐到一個小馬凳上,彭曉露又湊了過來,嘴裡說道:“喂,我跟你提個建議!”
“說吧,我在聽!”葉凌飛說道。
“我說你就放寬一下條件,那些被俘的,也可以考慮下給他們第二次機會,你應該清楚,那些人所面對的可是你們狼牙這羣所謂的恐怖分子,就算被俘了,也是情有可原的!”
葉凌飛微微笑道:“曉露,你說人的生命有幾次?”
彭曉露被葉凌飛問蒙了,這個問題不是很白癡嗎,傻子都知道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彭曉露白着眼睛看着葉凌飛,那樣子就像鄙視葉凌飛問出這個傻瓜問題來。葉凌飛等了片刻,在沒有聽到彭曉露的回答後,他擡起頭,剛好瞧見彭曉露在白着眼睛看他,葉凌飛輕笑道:“曉露,你這是幹什麼啊,怎麼用白眼看我?”
“我在鄙視你,怎麼問出這樣一個白癡的問題!”彭曉露說道,“難道你不知道嗎?”
“當然我知道答案了,這個答案可以說地球人都知道。”葉凌飛說道。
“既然全地球人都知道,那你幹什麼還問我!”彭曉露抱怨道,“你不是想趁機罵我不是地球人吧!”
葉凌飛擺擺手,嘴裡笑道:“我哪裡有那樣大的膽子啊,誰敢罵你啊,曉露,大家都知道生命都有一次,一旦失去了,就再也挽救不回來了。如果你說這次的事情不是訓練,而是真正發生的事情,那些落入恐怖分子手中的士兵還會有第二次機會嗎,說不定都得把性命扔在這裡。這就是真實戰場的殘酷性,不會給你第二次機會!”
彭曉露一聽,辯解道:“你這明顯是強詞奪理,你應該知道,那裡面的恐怖分子可都是你們狼牙的那些怪物們,這本身就不公平!”
葉凌飛搖了下頭,說道:“曉露,你這句話說錯了,不管對手是誰,結果都是一樣,狼牙的人更多是軍火販子,而不是職業的僱傭兵。如果是職業僱傭兵的話,你就會發現那些傢伙出手要比狼牙的人還要毒辣,因爲他們整天都在殺戮。所以說,如果想訓練一支優秀的特種兵的話,不管對手是誰,都不允許犯一次錯誤。因爲那將會是血的代價,在這點上,沒有任何好爭論的,凡是被俘的一概淘汰,包括那些撤退的,明天全部淘汰出基地!”
一直都沒有說話的白楊再聽到葉凌飛這話後,也走過來,他先看看彭曉露,又看看葉凌飛,嘴裡說道:“葉先生,這樣是不是有些太殘酷了!”
“就是嘛,本來就殘酷!”彭曉露聽到白楊的話後,馬上附和道:“我不同意!”
彭曉露說着看着白楊,那意思想讓白楊也發表意見。白楊也就是剛纔說了一句而已,卻沒有接着說下去,彭曉露有些着急,催促道:“白大隊長,你倒是說話啊,你剛纔不是說這樣做有些殘酷嗎?”
白楊看了看葉凌飛,他轉向彭曉露,說道:“曉露,我就是說有些殘酷,我的意思是咱們可以商量下,看看能不能給那些士兵第二次機會!”
葉凌飛把記錄合上,站起身,對白楊和彭曉露說道:“沒有第二次機會,凡是被俘虜以及撤退的,一概被淘汰,白大隊長,明天你就把名單公佈出去,從明天起,休息兩天,暫停訓練,兩天後,進入最後階段的訓練,只要經受過最後階段訓練的士兵將會成爲正式的‘狼牙’特種部隊的成員,而我也將會離開這裡!”
白楊和彭曉露一聽葉凌飛這樣說,都沒有話說了,彭曉露跟着葉凌飛走到外面,她叫住葉凌飛,問道:“難道你在這裡真的一點留戀也沒有,真的這麼着急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