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間的女人分成好多種,有溫柔型的,有豪放型,有的天真婉轉如小家碧玉,有的性格火爆……,如果認爲這女人就是男人的玩物,那結果往往也很慘,男人反倒成了女人的獵物。
這李可欣不比白晴婷那般高貴,有些話白晴婷那是斷然不能說得出來,白晴婷說話之前,會考慮這話說出來會有什麼後果,她的一言一行,都可能有人在盯着,在注意着,那些媒體的記者最大的樂趣就是找到名人說話的漏洞,就像是堤壩上的一個蟲洞,看似不起眼,但卻會變成大洞,從而導致堤壩潰提。這記者的本事也在於此,能把一句看似沒有大礙的話引申下去,其造成的後果不可想象。
比起白晴婷說話需要處處留意,這李可欣那可說話隨便多了,想什麼就說什麼,甚至於有些在白晴婷看來難以啓齒的話,在李可欣這邊說來就如同家常話一般隨便。這和李可欣的性格有關,李可欣家庭並不好,之所以能進入新亞集團,完全靠自己的實力。她的生活軌跡讓她養成了好打不平的個性,有什麼話就說什麼話。
李可欣這也是突然想到了這個話題,她不加思索得說了出來,臨末李可欣又補充一句道:“葉凌飛,你真的需要努力了,家裡兩個,外面的女人更多,你說說你,如果腎不好可怎麼辦?”
葉凌飛聽完李可欣這句話後,大手在李可欣的酥胸上捏了一把,嘴裡輕呵道:“這個你可以放心,我保證能滿足你的!”
“呀,人家纔不用你滿足呢,你還是滿足好你的老婆吧!”李可欣嬌聲說道,但她的兩手卻緊摟住葉凌飛的脖子,不肯放手。葉凌飛的嘴脣親在李可欣臉頰上,他空出來的另一隻手把李可欣的高領衫捋起來,兩手環抱住李可欣,解開李可欣的乳罩。李可欣那對高挺的酥胸露在葉凌飛眼前,葉凌飛壓倒了李可欣,嘴巴張開,咬向李可欣的酥胸上。
好一陣兒工夫,李可欣才推開壓在她身上的葉凌飛,那張嬌豔的臉上浮現出醉人的潮紅。李可欣拿過來被葉凌飛脫掉扔在牀邊的內褲,套在腿上。
“怎麼了?”葉凌飛被李可欣突然推開,有些不理解。李可欣嘴裡嬌聲說道:“你這個傢伙,我還不是怕你回家被你的老婆說了,今天不要了,如果你真想要的話,找個時間寬裕一點兒的,難道你以爲自己是一、二、三啊,真是的,我可不想你在我這邊磨蹭兩三個小時,再說了,這裡又不是家裡,外面人多着呢!”
葉凌飛想想也是,剛纔只顧着迷戀李可欣的美色,竟然忘記這裡是李可欣的酒吧了。他笑了笑,說道:“那好!”雖然葉凌飛嘴上這樣說,但還是抑制不住,把頭埋在李可欣的雙腿之間,好半天,才擡起來,從牀上下來,拿過來那瓶只喝了一口的礦泉水,咕咚、咕咚,一口氣把一瓶的礦泉水都喝乾淨了。
李可欣把衣服穿好,又讓葉凌飛看看自己的後面有什麼不妥。葉凌飛伸手在李可欣的粉臀上抓了兩把,嘴裡說道:“沒有任何的問題,挺好的!”
“你這個色狼,什麼時候都不忘記佔便宜!”李可欣嬌嗔一句,轉過身來,兩手幫着葉凌飛整理下衣服的領口,嘴裡柔聲說道:“你以後多注意下身體,我剛纔真的不是和你開玩笑,多注意補補身體,知道嗎?”
“我知道了!”葉凌飛兩手抱住李可欣的腰,李可欣深情地看着葉凌飛,嘴裡說道:“我明白你爲什麼要找我,是不是擔心我會因爲你和白晴婷結婚有些不高興?你放心吧,我從跟了你那天,我就知道事情會是這樣的結局,我愛的是你這個男人,只要你能哄哄我,陪我說說話,我就開心了,別的不要想了。走吧,我送你出去,路上開車的時候注意一點!”
李可欣這番話說得葉凌飛心裡那是暖暖的,葉凌飛這種男人最大的弱點就是不能讓別人對他太好,李可欣越這樣說,葉凌飛越感覺自己有些對不起李可欣。他親了李可欣嘴脣一下,嘴裡說道:“可欣,我知道了,路上會小心的,哦,你有什麼事情儘管給我打電話!”
“知道了,你怎麼忽然變得這樣囉嗦,快點走吧!”李可欣推着葉凌飛離開了這個房間,她一直把葉凌飛送出了酒吧,就在葉凌飛拉開車門之時,葉凌飛忽然想到了劉海的事情來。這件事情始終都掛在葉凌飛的心裡,葉凌飛問道:“可欣,那個劉海怎麼樣了?”
“我就知道你準會問!”李可欣笑道,“我現在還能怎麼樣,比起他來,你更重要,我不會因爲他的存在,讓我失去你。我和他說過了,我不能總那樣照顧他!”
葉凌飛伸手摟住李可欣的腰,嘴裡說道:“可欣,難爲你了!”
“葉大哥,你說什麼呢,什麼難不難爲我的,我想清楚了,大海哥應該有自己的生活,我不能總這樣照顧他,我已經委託了一個看護公司,看護大海哥大約三個月吧,這段期間,我還幫他找了一名老中醫,那名老中醫會鍼灸。就是元旦前,我送大海哥去那個老中醫那邊,當時,老中醫說大海哥這腿或許能恢復過來,並不像想象得那樣嚴重。”
“這樣最好了!”葉凌飛說道,“好了,我先回去了,可欣,如果你有什麼事情就給我打電話,哦,對了,十五號那天你會去參加我的婚禮嗎?”
李可欣笑道:“我腦袋除非壞了,纔會過去,要不然我纔不過去呢!”
葉凌飛一聽,拍了把自己的腦袋,笑道:“你瞧我,竟然這樣說話!”葉凌飛上了車,開着車離開酒吧,李可欣一直站在酒吧門前,眼看着葉凌飛的車消失在街道的拐彎處,她才返身回了酒吧。
葉凌飛回到家裡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白晴婷早就洗完澡坐在客廳裡面看電視。看見葉凌飛回來後,白晴婷招呼葉凌飛過來看新聞。
“什麼新聞啊?”葉凌飛把外衣脫下來,穿着裡面的羊毛衫坐在白晴婷身邊。白晴婷把自己那精緻的膩白小腳放在葉凌飛的腿上,她側躺在沙發上,手裡拿着一個削了果皮的蘋果,說道:“老公,省城出事了,而且還是大事兒!”
葉凌飛用手捏着白晴婷那如同珍珠一般的腳趾,看了一眼電視,嘴裡輕呵道:“省城出事關咱們什麼事情,現在這個社會,哪裡不出事啊!”
“不是的,老公,省城有兩棟在建的樓房倒塌了!”白晴婷說道,“那兩棟樓房砸死了不少人,這件事情可大着呢,照我看,很快望海市這邊就會召開安全會議,說不定會加強對房地產開發公司的管理!”
“老婆大人,這跟咱們沒有關係!”葉凌飛說道,“你投資建設的可是我的項目,我認爲好就行了,再說,都是自家的事情,我相信就算不用那個什麼檢查,老婆大人你也會用心的!”
“什麼啊,我說老公,你沒有明白一件事情,雖說世紀國際集團這次投資建設的是我們自己的項目,但是,如果不跟蹤檢查,也可能出問題!”白晴婷說道,“而且我還答應周書記,建設經濟適用房,這件事情可不是小事情,如果真的出了問題,那事情可就大了。”
葉凌飛的手從白晴婷的大腿一路摸上去,他哪裡有心思聽白晴婷說什麼房地產的事情,那些東西都是白晴婷煩的事情,自己不需要理會,他現在理會的是怎麼才能消火,剛纔在李可欣那邊惹了一身火,這次可要發泄在白晴婷身上。
葉凌飛的大手摸到白晴婷的大腿根處,白晴婷伸手撥開葉凌飛的手,嬌嗔道:“別碰那裡,很痛!”
葉凌飛也躺了下去,他壓在白晴婷身上,兩手不老實起來,嘴裡說道:“老婆,你看欣茗也不在家,我又想要,要不我們……!”
“你還說呢,昨天晚上你就那麼一下,我就痛得不行了,今天一天都沒有怎麼走路,你要是真的那樣的話,難道你想讓我疼暈過去嗎?”白晴婷嬌嗔道,“我不願意!”
“老婆,來嘛,就這一次……!”葉凌飛那是死纏爛打,昨天晚上葉凌飛和白晴婷發生的關係不過是要了白晴婷的第一次,卻沒有敢有什麼動作,一直就那樣和白晴婷融合着,那種感覺並不好受。白晴婷的身體體質極其特殊,白晴婷今年都二十六歲了,但那裡卻像十多歲的女孩子,在被葉凌飛奪去初次之後,白晴婷痛得不能走路,要是真和葉凌飛有劇烈的行爲,那白晴婷果真會痛死。葉凌飛也清楚這點,但他心裡很渴望,這哄來哄去,最後白晴婷還是咬着牙同意了。
……
就在白晴婷看塌樓新聞的時候,周洪森也在看這個新聞。當然,周洪森早在兩天前就知道省城出現了這起嚴重的事故,這裡面涉及很多的問題,只是在不明白這件事情有何走向之時,周洪森一直保持着沉默,甚至於連望海市召開常委會時,周洪森都沒有在會議上提起這件事情。
這是有關政治的問題,在經歷過徐韓衛的事情之後,周洪森在政治上變得更加成熟。在事態沒有明朗化之前,周洪森是不會貿然發表他的看法。
周洪森深知自己沒有牢靠的靠山,也沒有什麼中央的背景,自己之所以能坐到望海市市委書記這個位置上,一半是靠着自己的努力,另一半就是靠着即將成爲自己女婿的葉凌飛。他很清楚這點,但周洪森也清楚葉凌飛那些靠山只是屬於葉凌飛的,並不能真正轉化成爲他的靠山,在沒有利害關係的前提下,根本不會有值得信任的關係網。
省城那裡是什麼地方,動輒都是有關係的人,自己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市委書記,要是貿然對這件事情發表看法,萬一得罪什麼人怎麼辦?
一直到新聞播報了這件塌樓的事情後,周洪森才明確了這件事情對省城那邊的影響。以周洪森敏銳的政治觀察力來看,十有八九這件塌樓的事件會影響到省城的市政府相關領導,至於省裡的領導,影響倒不會太大。
周洪森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右手邊放的茶,始終沒有喝。周欣茗身穿着一件淺色的線衣,下身是一條寬鬆的褲子,在廚房裡面幫着自己的媽媽洗碗。本來,周欣茗的媽媽是不讓周欣茗洗碗的,但周欣茗堅持要洗碗。
“媽,醫生說過了,我要多運動,不能總坐着!”周欣茗左手拿着碟子,右手拿着洗碗布,一邊洗着碟子,一邊說道:“媽,你當年懷我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難道我爸爸總讓你坐着?”
“我哪裡有那個福氣啊,你爸爸當年還是土城一個小小的辦公室主任,我和你爸爸就住在一間大約三十多平的房子裡,那時候,一層樓用一個衛生間,彆扭死了,我當時還說,等將來咱們有錢買房子的話,別的不要求,一定要有自己的衛生間。”
周欣茗聽完,笑道:“媽媽,看起來那時候的條件很艱苦啊,我以前怎麼沒有聽你提過呢?”
“有什麼好提的,那個時候大家都一樣,也不單獨是咱們家。咱們家還算不錯的了,有些政府的人分的房子比咱們家還小,不一樣住嗎。其實,衛生間都好說,就是麻煩一點,就是大冬天的洗衣服很受罪,你想啊,那個時候哪裡像現在這樣有洗衣機,如果不願意在家裡洗還可以拿到乾洗店去洗,我記得我懷你的時候還是一個大冬天,那冬天特別的冷,你爸爸在政府工作也不是很順心,回家就是唉聲嘆氣的。我不敢對你爸爸說家裡的事情,就怕你爸爸煩。大冬天的,我就在外面用冷水洗衣服,洗完衣服後,我的手就凍得通紅,那種感覺現在想起來,還感覺想哭。好在你爸爸後來有了轉機,在調入望海市之後,也算是順順利利的……!”
周欣茗看着她媽媽說話間,像是要哭一般,趕忙說道:“媽,我上午和你說過了,等我這個孩子生下來,我打算在東海市生活一段時間,然後再到望海市生活一段時間,我和他商量好了,他也同意了,媽,到時候你跟我一塊住吧!”
“這樣啊,也行,我也想到別的城市生活,你爸爸總不能都在望海市工作吧,要是你爸爸調到別的地方去,我一個人住在望海市也沒有什麼意思。咱們老家又不在這邊,去東海市住也可以,哦,對了,欣茗,你有沒有問過小葉到時候他打算住在哪裡,是你這邊還是晴婷那裡?”
“媽,你別亂想了,我們不是這樣的,我們還會在一起住,就是可能在這邊生活一段時間,去那邊生活一段時間!”周欣茗說道,“可能大部分時間都在望海市這邊,我之所以要在東海那邊生活,主要還是考慮我爸爸這邊,總之,我知道我讓我爸爸丟臉了,我感覺很對不起我爸爸!”
“瞧你這孩子,亂說什麼呢!”周欣茗的媽媽趕忙說道,“我和你爸都沒有感覺什麼,小葉人挺好的,再說你還這樣愛他,只要你感覺幸福就行了,我們倆個人也沒有其他的想法。你說去東海住也挺好的,在那邊沒有人知道咱們家,到時候咱們在那邊也可以好好生活,我還可以帶着我的外孫去轉轉,送我的外孫上學呢!”
“媽,還不知道這孩子是男是女呢!”周欣茗笑了笑,把兩手放在水龍頭下,洗乾淨後,周欣茗擦了擦手,對她媽說道:“媽,我出去和我爸爸談談這件事情,上次小葉說去埃及,我擔心我爸爸會不同意!”
“去吧,去吧!”
周欣茗從廚房裡面走出來,她先給自己的爸爸換了一杯茶,端着換好的茶到了周洪森的面前。周洪森已經看完了新聞,看見周欣茗端着茶杯走過來後,周洪森急忙說道:“欣茗,你就不要動彈了,這種事情我自己來就行了!”
“爸爸,你怎麼和我媽一樣,我媽剛纔在廚房裡面也不讓我洗碗,我才懷孕四個多月,人家懷孕八九個月還要多運動呢,要是我現在不多運動一下,早晚我會胖起來的,爸爸,你不是想讓你的女兒胖得連你都認不出來吧!”
周欣茗這句玩笑話,逗樂了周洪森。周洪森很少笑的,周欣茗一見周洪森笑了,就知道自己的爸爸此刻的心情不錯,她趕忙坐在周洪森的身邊,想提她和葉凌飛商量過的事情。
周洪森喝了一口茶,又把茶杯放下來,望向自己的女兒,說道:“欣茗,你和小葉的事情打算什麼時候辦呢?”
周欣茗正找不到合適的話題說這件事情,現在聽周洪森主動提到了這件事情後,她趕忙說道:“爸爸,我今天回家,就是想和你說這件事情!”
“是嗎?”周洪森看了一眼周欣茗,說道:“難道你是問我什麼時候有時間?”
“不是!”周欣茗搖了搖頭,說道:“爸爸,我昨天和他商量過了,我們沒有必要去埃及舉行婚禮,可以在埃及註冊,然後在東海市舉行婚禮!”
周欣茗就把她和葉凌飛、白晴婷商量的想法說給周洪森聽,周欣茗邊說邊偷偷觀察周洪森的表情,眼見周洪森始終都面帶笑容,周欣茗這顆懸起的心才放下一大半兒來。等周欣茗說完之後,她望向周洪森,說道:“爸爸,你看這樣行不行?”
“去東海結婚,這倒是一個不錯的辦法,欣茗,我就你這樣一個女兒,我當然想你的婚禮搞得很隆重,去埃及結婚的話,肯定不如在國內舉行的好!”周洪森說道,“不過,就算去東海結婚,還是有些事情要好好考慮的,比如說望海市這邊的招待喜宴怎麼辦,總不能我的女兒結婚了,我不辦喜宴吧!”
“爸爸,你是市委書記,要是帶頭不辦喜宴,只是搞一個小型的私人宴會,會不會效果更好呢?”周欣茗問道。
周洪森聽完,笑着說道:“欣茗,看起來你是已經決定了!”
“爸爸,我只是感覺這樣更好。我只要能和他結婚,其他的事情我都不會管!”周欣茗說道,“我以前從來沒有想過要結婚,我知道,我傷了您的心,但是,我真的沒有辦法,如果讓我離開他的話,我不知道我以後怎麼生活下去!”周欣茗說着就要掉下眼淚來,周洪森忙說道:“欣茗,你這孩子怎麼說哭就哭了,我沒有說不好,我是在想應該怎麼通知咱們那些親戚!”
周欣茗聽周洪森這句話,破涕爲笑,說道:“爸爸,這個好辦,就讓咱們老家那些親戚全去東海市,到時候,我會讓葉凌飛安排的,他可是你的女婿,有事情儘管讓他去做!”
“這還沒有舉行過婚禮,我可不敢叫他女婿啊!”周洪森笑了笑,說道:“這個月二十號是吧,看起來時間有些倉促!”
“爸爸,時間不倉促,酒店之類的東西都讓葉凌飛安排去,我們只要過去就行了!”
周洪森看着周欣茗笑道:“我說欣茗,瞧這個架勢似乎你比小葉還着急呢!”
“沒有,我沒有,我……我……!”周欣茗支吾着,她低下頭去,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周洪森一看周欣茗低下頭,他並沒有追問下去,而是說道:“欣茗,我這邊沒有什麼意見,就依照你的意思去辦吧!”
“真的?”周欣茗擡起臉,臉上浮現出高興的笑容來。
周洪森點了點頭,說道:“不過,我可能要去趟省城,欣茗,你還記得上次我能洗脫罪名多虧了張書記,我一直都沒有機會謝謝張書記。我這次想去省城,就是想當面謝謝張書記,欣茗,我和張書記關係不熟,你和小葉說說,看他能不能跟我去省城見張書記,而且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