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睿如鬼閃電般奔馳在大街上,夜間的行人大多時候只能感覺到身邊有一股輕風飄過,驚異的轉頭尋找卻什麼也沒看到.
奔馳如飛的張睿突然間剎住身形,恰巧一對年輕情侶正親密的漫步於大街上,突然間眼前如鬼魅般出現一名男子,頓時把女孩子嚇的“媽呀!”一聲,而男生也嚇的一哆嗦.
“你個龜兒”
本來想出聲呵罵的男生等看清楚張睿的模樣,馬上把後半句髒話嚥了回去,急忙拉着女朋友跑開了.
張睿那有空去理會那些事情啊,他是突然想到自己這麼個追法能追到鐵柺五他們那才叫奇了呢,可自己又不知道他們落腳在那裡,自己如何去找呢.
忽然間想起了謝慶一定會知道鐵柺五在那裡,自己爲什麼不找他呢.
撥通了謝慶的電話.
“老謝,我是甘林,你現在馬上來我的住處一趟,我有急事你不要問那麼多了,現在馬上過來,我在巷子口等你.”
返回了巷子口,靜靜的等了大約半小時,謝慶終於出現了.
“我的天,我說老甘!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這幅造型啊,發生什麼事了?”
“老謝,你不必多問,你現在只需要告訴我鐵柺五和他的朋友們落腳的地方,或者他們常去的地方是那裡就行了,其他的事和你沒關係.”
“老天!你不會是要找他麻煩吧?等等難道他真的來殺!”
“什麼?!老謝你居然知道他們會來殺香雲?!!”
擡手一把拽住謝慶的脖領子,把他拉到自己面前.
“說!怎麼回事?!”
“你冷靜點我那裡知道他們要來殺你姘頭,我只是偶然聽過他們商量要對付你,可今天老大警告過後我以爲他們就會打消這個念頭,誰知道他們真的有膽量”
張睿終於明白了,那天的事情過後,鐵柺五就一直懷恨在心,早就想報復自己了,今天晚上他糾集了幫手找到自己的住處想要除掉自己,可沒想到自己很晚纔回來,結果可憐的香雲就成了犧牲品.
“說鐵柺五他們在什麼地方落腳?!”
張睿對着老謝嘶吼道.
他們不就經常在瘸子自己開的狂放夜KTV中嗎?你應該知道的啊,等等你的聲音?!你你究竟是誰?!
張睿因爲情緒激動已經忘記變換嗓音來掩飾自己身份了,他現在就是用自己本來的聲音在和謝慶說話.
謝慶因爲一開始受張睿的氣勢所懾,反應也遲鈍了不少,並沒有察覺,可是時間一長他馬上發覺出了眼前甘林的異樣,人老成精的他馬上聯想到赤虎所說的幫內有間隙臥底的事.
謝慶等發覺不對馬上就想掙脫張睿的鉗制,可他絕望的發現自己渾身都痠麻無比,眼前的這人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自己全身都禁制住了.
張睿又怎麼會這麼輕鬆的讓他逃脫呢,既然身份有敗露的可能他也不顧及那麼多了.
“謝慶,我和你本無恩怨,可你錯就錯在投身在賊窩,念在你幫了我忙的份上我不會要你命,你下半輩子還是做白癡吧,這樣也許你還不至於早早橫死.”
“什麼?!你你要怎樣?不!!放過我吧,我保證不說出去”
不在給謝慶任何機會,雙眼精光一閃,一記深度精神攻擊直接透過他的眼睛投射進大腦意識深處.
謝慶發覺張睿眼中精芒閃過心道不好,可再想回避已經爲時以晚,只覺得腦中轟的一聲,便暈厥過去.
把謝慶往路邊一扔,知道這人已經徹底費了,估計他醒來後智商最多剩六歲,不過並不可憐他,象謝慶這樣的人,壞事一定沒少做過,自己這樣也總比直接殺了他要強.
張睿反身回到了香雲的住處,再次看到香雲的屍體,張睿的心在流血,輕輕的撫摩着她已經冰冷的面頰,幫她合起了眼簾,最後抱起香雲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然後放開了手,香雲的屍體就懸停在了空中.
下一刻香雲的身體已經被純陽真火所覆蓋,儘管不忍心,可這樣被純陽真火煉化也比這樣暴屍於人前要好,張睿實在不忍心在讓其他人看到香雲那被摧殘過的身體.
純陽真火消散後,空中還飄散着一些骨灰,這是張睿特意保留的,找來一個小瓷瓶用手將這些骨灰抓了進去,然後封好了瓶口.
“香雲,你跟着我不要走遠,我要你親眼看和傷害你的那些人下地獄,我要用最殘酷的手段將他們每個人都折磨死爲你報仇.”
換了身衣服,換下了血衣,張睿最後看了一眼屋子中的一切,然後轉身下樓,房間內也瞬間燃起了熊熊的大火,直到張睿出了老房子,整棟房子都已經被火焰所包圍
等消防隊趕到的時候房子已經坍塌燃燒成了一堆廢墟,可令消防隊奇怪的是,這麼兇猛的大火居然沒有波及到鄰居,周圍的鄰居甚至沒有遭到半點損失,而且這火燒的快,滅的更快,等他們趕到現場就只能看見星星點點的火星了.
張睿這時已經打車來到了狂歌夜KTV門前,他抱着瓷瓶走了進去.
“歡迎光臨!!”
服務員們嗓音洪亮的問好,可張睿沒理他們直接奔樓梯走去,他已經用靈識探察到了鐵柺五就在二樓的一間房間內,周圍還有不少人.
“先生?先生?請問您是要唱歌還是”
一把撥開了在旁邊鼓譟的服務員,張睿快步上了二樓.
來到一間包房的門前,擡起一腳踹掉了房門,後邊跟着的兩個服務生嚇的一哆嗦,馬上閃到一邊不敢在上來阻攔.
包房內,鐵柺五正在和一幫人唱歌玩樂,每個人身邊都坐着兩個小姐,看他們左擁右抱,好不快樂.
房門被人踢壞,裡面的人都停止了鼓譟,只剩下音樂伴奏的聲音還在響着.
當鐵柺五看到進來的是誰後,臉上先是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隨之就是獰笑.
“兄弟們!看看啊,這是誰來了,我們遍尋他不到他卻自己找上門來了,好!真好!省的我們費心了,哈哈.”
“瘸子!是你殺了我女人?”
“哦你說你姘頭啊?哈哈是我殺的沒錯,怪只能怪他運氣不好,和誰走一起不好,和你小子混到一塊,不過那小娘皮還真是夠味啊,我玩了又玩還沒玩夠呢,我的弟兄們也是,這不,我們沒盡興又找了這麼多妞等一會要再爽一次呢,哈哈?你也想加入嗎?不過你沒機會了,下輩子再說吧哈”
不等鐵柺五笑完他忽然然覺得嘴裡一涼,然後就感覺嘴裡多了些什麼東西.
不明所以的他連忙吐出口中的東西,可結果卻讓他一陣迷糊,他吐出來的是一大口鮮血和半截舌頭.
“乃嗚!”
原來張睿已經用意念切割割掉了他的舌頭,在場的所有人看到這景象後都驚的站了起來.
“姑娘們和今天的事無關,我給你們十秒鐘離開這個房間,十秒鐘一過我一律殺無赦.”
這些小姐們早就嚇的體若篩糠,渾身哆嗦了,一聽張睿放他們走馬上連滾帶爬的跑出了房間,連門口的服務生也一起跑的不見蹤影.
看了一下房間的的人數,算上瘸子一共是七個人,這大概就是今天晚上去香雲家的所有人.
“今天去我住處的就你們這些人了?還有沒有誰缺席啊?!”
這時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子站了出來,“甘林!你不要猖狂,是我們殺了你女人又怎樣?我們這裡這麼多人還怕你不成,今天殺你姘頭的人都在這裡了,我到要看看你能怎麼辦.”
說話的正是今天堂上附和瘸子說話的那個老傢伙,看來兩人真是穿一條褲子的,而剩餘的其他人張睿並不認識.
“很好,很好,這樣就省的我到處找了,今天我就用你們的血來祭奠我女人的亡魂.”
“弟兄們,併肩子上,別給這小子機會.”老傢伙一聲令下屋子內的所有人都衝向張睿.”
可張睿站的位置是門口,這些人在狹窄的包廂中並沒有圍攻他的機會,人數上的優勢更是無法體現出來.
這些人裡鐵柺五最瘋狂,他自己都不知道甘林是怎麼割去了自己的舌頭的,從來沒吃過這麼大虧的他,揮舞着鐵柺衝在了最前面,照着甘林(張睿)的頭就砸.
可鐵柺剛一下落他就感覺自己的拐好象被一股詭異的立場粘住了一般,無法在下落分毫,甚至想撤出來也不可能.
而另外兩個人的攻勢也被一股立場所排拒,後面的人因爲他們阻擋也無法繼續攻擊.
“瘸子,你是重要人物,自然要留到最後再玩,你彆着急啊,耐心的在一邊先等會.”
說完,張睿輕輕一揮手,鐵柺五成名的鐵柺就如同麪條般變形拉長,然後把鐵柺五的身體緊緊纏住,將他困死,最後飛起一腳正中他的小腹,鐵柺五被踢的倒飛出去,狠狠的撞進了牆裡,差點沒撞的他背過氣去.
其餘的人一愣之後又衝了上來,張睿嘴角現出冷酷的微笑,一手抱着瓷瓶一手飛快的揮了幾下,衝在最前面的三個人的身體就伴隨着一蓬血雨變成了無數的肉塊,他們甚至連慘叫聲都沒有來得及發出就去見閻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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