謠將,主要負責情報收集與散播,有點軍事活動中情報員的意思。
葉初九無論如何能把眼前這個火辣的女人與謠將聯繫到一起,他想到更多的是窯將,高端窯將!
葉初九對於電腦的瞭解,完全處於白癡的層面,不過就算他再不知,也是曾經在白楊鎮的網吧裡看過全說中的島國大片。一看到謠兔,他就想到了曾經看到過的一部電影裡的高端應招女。
熱褲將她一雙美腿展露無遺,緊身短T讓人擔心會擠壞那對木瓜,前突後翹、下長上傲,這種級別的女人,無論什麼男人見到他,都絕逼會生出點想法來。
謠兔饒有興致地打量着葉初九,有些不太相信地問道:“馬姨,今兒晚上你們就是栽在了他手裡?”
馬飛燕默默點了點頭,輕聲說道:“在最快的時間裡,要讓他明白騙人的竅門是什麼。”
“馬姨,我是靠臉吃飯的。那些靠腦子吃飯的技巧,我怕是教不會他啊!”謠兔爲難地說道。
“就算你想教,我還不敢讓你教呢。我不需要讓你教他怎麼佈局,你只需要教會他怎麼觀風立向迷惑敵人就行了。時間不多,這兩天爭取教會。初九,跟着你兔姐好好學,我先走了。”馬飛燕說走就走,話一說完就頭也不回的上了車。
看着那輛銀色的奧迪A8絕塵而去,葉初九不知如何是好地看向了謠兔,苦笑着問道:“謠姐,接下來就麻煩您了。”
“叫兔姐!”謠兔生氣地瞪了葉初九一眼。
“呃……不好意思,我知道了。”葉初九尷尬地咧了咧嘴。
“摸我!”
“你說啥?”
謠兔的話,讓葉初九情不自禁地向後跳了一步。
謠兔眼神很是曖昧地朝着湊了湊,使勁晃了晃那對水球,聲音就如同那上了情緒的女人一樣說道:“我讓你摸我。”
葉初九乾嚥了口唾沫,貪婪地看了看那對水球,提了半天的勁兒,那早已經因爲激動而不停顫抖的雙手,特別是右手都因爲她這句話而忘記了疼痛。
“你是不是男人!讓你摸都不摸!”謠兔鄙夷地瞅了葉初九一眼。
“嘿!瞧不起我是吧!”葉初九在心中暗叫一聲,二話不說舉起雙手就朝着那對水球摸了過去。說來也怪,本來活動還有些不便的右手,在這一刻,竟然動起來一點痛感都沒有。
“啪!”
一個脆亮的巴掌,將葉初九的雙手打了回去。
“你幹嘛!”葉初九生氣地叫道。
“我讓你摸我!”謠兔面無表情地叫道。
“我這不是準備摸嘛!”葉初九恨恨地叫道。
“我沒讓你摸我胸!”謠兔目光冰冷地說道。
“呃……那你讓我摸哪?”葉初九一臉無語地問道。
“隨便,來,摸我!”謠兔恢復了那一網深情的眼神,一臉渴望的擡了擡頭。
“難道,她是想讓我摸她臉?”葉初九暗暗呢喃着,猶豫了片刻後,他又是再次擡起雙手,朝着謠兔的臉摸了過去。
“啪!”
“我次奧!”
又是一個巴掌,這次可是徹底把葉初九給扇火了。
“你特媽的到底讓我摸哪!”葉初九憤憤地叫道。
“不要對人家這麼兇嘛。”謠兔楚楚可憐地說道。
葉初九臉上的肌肉都抽抽了,他無比糾結地問道:“大姐,你到底讓我摸你哪啊?”
“你是個白癡嗎?摸哪裡才能讓人家舒服,你不知道嗎?來,快點,摸我!”說話的時候,謠兔
那雙修長的美腿也是刻意地張了張。
葉初九的目光在第一時間就盯到了那條藍色低腰熱褲的上下邊緣部份,特別是那在肚臍眼上散發着異樣光芒的鑽石,直讓葉初九覺着晃眼。
“不是吧?這個女人這麼sao,這可是第一次見面啊,這可是在衚衕裡啊,司徒清風可在一邊看着啊!”葉初九無比震驚地張大了嘴巴,心裡邊雖然這麼嘀咕着,可那雙手卻是情不自禁的兵分兩路,左手朝着熱褲上面、右手朝着熱褲下面伸了過去。
“啪啪!”就在葉初九的指尖觸碰到了那緊緻有彈性的肌膚時,謠兔又揮手打了起來。
“我次奧,你到底想幹嘛!”看着通紅的左手,葉初九直接就惱了。這玩意再一再二不再三,這娘們都已經打了他三次,就算他再有休養,也沒法剋制自己的心情了。
謠兔不屑一顧地瞥了葉初九一眼,不冷不熱地說道:“真不明白,馬姨到底看上了你哪。難道你不知道,女人都是天生的騙子嗎?”
“呃……”葉初九一陣無語。
謠兔平靜地說道:“我和馬姨不一樣,她是靠腦子吃飯的,我是靠身體吃飯的,所以我能教會你的,就是要學會利用自己的身體去騙人。”
葉初九面帶自嘲地看了看自己,苦聲說道:“姐,就我這賣相,靠身體騙你,你會上當嗎?”
謠兔冷冷地說道:“我要教你的是怎麼用身體騙人,不是用色相騙人!仔細想想剛剛我說過的話、做過的動作、給過的眼神,在打到車之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不然的話,你今天晚上就從這裡走回去!”
謠兔的正面讓人想犯罪,而背面則是直接就讓人想犯死罪。看着這個身影,葉初九禁不住就叫了起來:“你這是站着說話不腰疼,你要是和馬姥姥似的,你看我能不能騙到我!”
謠兔停下了腳步,扭頭看着葉初九,聲音之中滿含挑逗意味地說道:“相信我,就算我是個男人,我一樣能騙到你。再說了,你能站在這裡,就已經說明你已經被馬姨騙了。”
葉初九不由就是一怔,恍然大悟的在心中叫了起來:“我次奧,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老馬是個騙子,說的、做的、動作、表情都有可能是假的。該死的,這特媽還讓不讓人活了?跟這幫神經病在一塊,怕是還沒變成那千中高手,就已經變成精神人了吧!”
“初九,什麼情況?”一直在衚衕頭上看着兩人表演的司徒清風,看到謠兔已經走出了衚衕,連忙跑了過來。
看着一臉好奇的司徒清風,葉初九無奈地說道:“別提了,老子被人耍了。對了,打今兒起,我就算是拜入千門門下了,跟他們學習千術。”
“千門?”司徒清風驚訝地瞪大了雙眼。
“嗯,千門。”葉初九平靜地點了點頭。
“那端木龍,也是千門中人?”司徒清風急聲問道。
“應該是吧。話說回來,這端木龍到底是什麼情況啊,怎麼你這麼怕他?”葉初九想起了剛剛的事情,連忙把司徒清風拉到一旁問了起來。
司徒清風皺了皺眉,聲音低沉地說道:“魏青轅的爺爺,是西北一帶是首屈一指的武學大家和技藝高超的鐵匠。他這輩子就收了三個徒弟,大徒弟嚴虎,二徒弟費烈,三徒弟就是這端木龍。魏老爺子手上有本雜籍,是他窮其一生寫出來的對各家拳法的感悟。還有一把打了一輩子都沒有打完的刀。魏青轅的父母正是因爲這兩樣東西才命喪黃泉,出手搶寶的就是嚴虎和羅烈。魏老爺子最後不得不用這兩樣東西,來保住魏青轅和魏青紅這姐弟倆的命,並且帶着倆
人退出了江湖。”
“當時的端木龍,還算不得魏老爺子的徒弟,因爲他只是像指點其他人那樣指點了端木龍一二而已。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在得知了魏家的變故後,端木龍竟然直接從雲南殺到了西北,替魏老爺子清理了門戶。嚴虎全家九口,悉數被端木龍挑斷了手筋腳筋,成了一家子殘廢。而那費烈一家十一口則是更慘,直接就被端木龍活埋。當端木龍帶着被兩人搶走的東西找魏老爺子的時候,魏老爺子當場就收他爲徒,並且直接將那兩樣東西傳給了他。魏青轅在武學上的造詣,很大一部份是因爲當時端木龍跟着他們生活。魏老爺子死後,端木龍也回到了雲南。”
“真的假的?要是他真那麼厲害,老魏至於混的那麼慘嗎?”葉初九一臉鄙夷地問道。
司徒清風一臉敬佩地搖頭說道:“你不明白,魏家人的氣節比咱們想象的要強的多。魏青轅也好,魏青紅也罷,兩人無論是誰,只要開口,端木龍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替他們去解決問題。可是,魏家人的字典裡邊就沒有‘靠別人’這三個字,所以……”
“懂了,死要面子活受罪,說的就是老魏姐倆。照你這說法,這端木龍算是個好人啊?你怕他幹毛?”葉初九不解地問道。
司徒清風瞪了葉初九一眼,沒好氣地叫道:“我不怕能行嘛!嚴虎和費烈,當時可是西北兩大霸主啊,手下的小弟也好、弟子也罷那可都不是善輩啊。端木龍能滅了他們,想要滅你還不和玩似的啊!他是那老太太的司機,肯定跟這事敢有關係。別說是我了,就算是老魏看到他,也會勸你別繼續摻合天外天的事了。還好,你現在已經入了千門,不然,這麻煩可真就大了。話說回來,你咋就入了千門了呢?”
葉初九擺了擺手,不耐煩地說道:“說來話長,不跟你說了,你回去和我奶奶說一聲,我晚點回去。我先走了,不然那個瘋女人還指不停怎麼玩我呢!”
“那我……次奧,你腿好利索了沒有,你就這麼跑?”司徒清風的話還沒有說完,葉初九就跑了出去,他禁不住就擔心地叫了起來。
葉初九早就將這些事拋到了腦後,他腦子裡邊想的只有謠兔剛剛的所說所做以及所有的眼神和表情。
當大腦不再被那性感的身體迷惑時,心情沉靜下來之後,葉初九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當他跑到馬路上的時候,謠兔正站在路燈下面等車,看到葉初九來了,她的臉上露出了驚訝地神情,“這麼快就想好了?”
葉初九點了點頭,輕聲說道:“不成熟的想法,也不知道是不是你想要的答案。”
“說來聽聽。”謠兔漫不經心地說道。
“你說的只是讓我‘摸’,但從沒說過讓我摸哪。你挺胸、擡臉、分腿都是給了我錯誤的信息,讓我誤認爲那就是你想讓我摸的地方。怎麼說呢,你利用先天優勢,讓我對你着了迷,所以……就着了你的道了。”葉初九直截了當的把心中所想說了出來。
謠兔滿意地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一個老師應有的嚴肅與莊重,她鄭重其事地看着葉初九說道:“女人,是天生的騙子,生來就是老千,特別是漂亮的女人。她們可以一邊享受着你的撫摸,一邊心裡邊想着別的男人。她們也可以一邊舒服的喘息,另一邊無聊的偷偷打呵欠。我要教你的,就是如何去騙這些女人。車來了,上車吧,帶你去這種女人最多的地方!”
葉初九顧不得去對李大龍的出現感到吃驚,他好奇地看着謠兔問道:“去哪?”
謠兔神神秘秘地笑了笑,挑逗意味十足地說道:“男人的戰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