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次奧,聽這孫子的口氣,外面那條橫副好像跟他有關係啊?”趙紅軍不屑一顧地罵道。
李巖冷笑着說道:“哼,我倒要看看,是誰給你們的權力,能夠隨隨便便……”
“鴻輕,你見過這麼誇張的接站方式嗎?”李巖的話還沒有說完,房宗強就不冷不熱地打斷了他。
“沒有,能幹出這種事的人,絕逼不是俗人!”趙紅軍一臉崇敬地說道。
李巖得意地笑道:“哼,我一會兒倒要看看,是誰給你們的權力隨隨便便的半道上車!”
趙紅軍不屑一顧地笑道:“聽這孫子的口氣,剛剛在車站外面那條橫副,應該是接他的吧?”
“算你……車站外面?”李巖還想臭屁兩句呢,反應過來這話後,連忙扭頭看向了車窗外。
這一看不打緊,他着實如同被雷劈了一道般的愣在了原地。只見那條接他的橫副,竟然根本不在站臺上,還是在站臺外面。
原本應該是掛歡迎他的橫副的位置,此時已經被“熱烈歡迎葉初九的老婆沈鍾毓前來金陵查崗”的橫副給佔據了。
這還不算什麼,整個站臺上,一連七十二個特戰隊員五步一崗十步一哨的抱着長槍杵在那裡。而在這些特戰隊員的身後,則是站了滿滿兩溜穿着胸前印着“九哥”後面印着“牛.逼”T恤的男人。
其他接站的人,則是被這三隊人給擠在了後面,雖說葉初九已經給他們留出了空隙,但是依舊是沒人敢越過人牆走到前面。
沈鍾毓哭笑不得地問道:“驚林,你哥他是不是瘋了?”
葉驚林一本正經地搖了搖頭,鄭重其事地說道:“我哥說了,不能讓自己的女人有安全感的男人是失敗的。他以前太失敗了,從今往後,他不會再失敗。”
“你呢?你會失敗嗎?”拓跋聖靈仰着天真的臉龐看着葉驚林問道。
“看跟誰比。”葉驚林不假思索地說道。
“什麼意思?”拓跋聖靈不解地問道。
“除了我哥之外,其他人在我面前都是失敗者!”葉驚林毫不猶豫地說道。
“威武!”
“牛.逼!”
“霸氣!”
朱猛、趙紅軍、房宗強三人時機恰當的瞎起着哄。
拓跋聖靈不悅地瞥了瞥嘴,滿臉怨念地看着沈鍾毓說道:“鍾毓姐,在學習上你就壓着我,在找對象這事上你還是要壓着我嗎?”
“我叫葉驚林,今年十九,我哥說你很有錢,所以我想娶你。”拓跋聖靈的話音剛落,葉驚林這雷死人不償命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我次奧……”
“排長瘋了……”
“把吃軟飯說的這麼理直氣壯……”
朱猛的下巴掉了,房宗強的眼珠子掉了,而趙紅軍則是隱約的覺着自己的蛋爆了。
葉驚林的聲音依舊是低沉有力、不卑不亢,但是和以前比起來,卻是多了幾分葉初九的無恥和無畏。
就連沈鍾毓,都是被葉驚林這句話給嚇到了,她一臉不可思議地說道:“驚林,你怎麼變得跟你哥似的了?”
葉驚林完全無視了所有人的眼神和聲音,目光炯炯地逼視着拓跋聖靈說道:“你還沒
回答我的問題。”
拓跋聖靈乾巴巴地眨了眨眼,向她求愛的人可以從王府井排到天安門,可是從來沒有一個人,敢向葉驚林這般直接。不是被人第一次當衆示愛的拓跋聖靈卻是頭一次露出了尷尬的神情,她有些小羞澀地說道:“咱倆好像是第一次見面吧?這不生不熟的說這些……是不是早點了。”
葉驚林平靜地說道:“你答應的話,咱們就下車見我哥。你要是不答應,一會下車我就把你帶到個沒人的地方關起來,花上十個月的時間把生米煮熟了,然後再見我哥。你選!”
“我次奧……”
“天吶!”
“排長墜落了……”
別說是趙紅軍他們被雷劈了,就連沈鍾毓都覺着自己被劈的裡焦外嫩。她有些無法接受和無法相信地挎上旅行包說道:“不行了,我看不下去了。聖靈,我要是你,就趕緊答應他。以我對他的瞭解,他真能把你關起來!”
拓跋聖靈目瞪口呆地看了葉驚林半晌後,才怯怯地說道:“要是你真敢把我關起來,我家人會跟你拼命的。”
“沒關係,我最擅長跟人拼命。”葉驚林不以爲然地說道。
“那你……以後……能讓我坐在你的肩膀上看日出嗎?”拓跋聖靈聲音低的就如同蚊子嗡嗡一樣地問道。
“你想讓我坐在你肩膀上看日落我都行!”葉驚林輕笑着說道。
“那可不行,你太重了,我會被你壓死的!”拓跋聖靈嘟着小嘴說道。
“我次奧……我這才當了幾天兵,怎麼就感覺自己OUT了呢?”趙紅軍糾結地叫道。
“這現在的女人,都是這麼喜歡在上面嗎?”朱猛同樣是一臉不解地問道。
房宗強若有所思地點頭說道:“當驚林的女人,不在上面的下場會很慘的!”
葉驚林瞪了三人一眼,右手拉着拓跋聖靈的小手,左手拎着她的旅行包就走出了房間。經過那被眼前的一幕幕給驚傻在原地的李巖身旁時他停下了腳步,面無表情地看着李巖說道:“錢包找到之前,敢下車就打斷他的腿!”
“要是打斷了他還想跑呢?”趙紅軍壞笑着問道。
“接上再打斷!”葉驚林不假思索地說道。
說罷,葉驚林就拉着拓跋聖靈朝着那在車門前等着下車的沈鍾毓走了過去。
拓跋聖靈像個剛剛結婚的小媳婦一樣,就那麼滿面羞容地跟着葉驚林的步伐。
看着平常瘋瘋顛顛的拓跋聖靈竟然在葉驚林的面前變成了一隻乖巧的小白兔,沈鍾毓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驚林,我一直覺着你比你哥老實,現在我才知道,原來你比你哥還要壞。”
葉驚林鄭重其事地看着沈鍾毓說道:“嫂子,我和我哥都是粗人,我們不像那些文化人那麼會說,但是我們會做。有人花錢買兇要殺我哥,殺手應該已經到了金陵,爲了你,他甘願冒着被人狙殺的危險出現在公共場所。嫂子,我哥是壞,也有點花,不過他對你,是真心的。”
沈鍾毓微微一愣,今天的葉驚林,已經不再是她以前認識的那個沉默寡言的葉驚林了,或者說,自己從來沒有真正認識過葉驚林,也許今天這個,話糙理不糙的葉驚林,纔是真正的他吧。
掛着省委大字的車,緩緩駛進了火車站。
平常這輛可以隨意上站的黑色奧迪A6,今天卻是被人給攔了下來。
攔住這輛車的,不是別人,正是葉初九。
開車的宋輝,見攔車人是葉初九的時候,眉頭不由就皺了起來。
“這個混蛋!”宋柔咬牙切齒地罵了一聲,直接搖下車窗朝着葉初九叫道:“你想死嗎?”
葉初九沒有理會宋柔,而是玩昧十足地看着那張省委大院的通行證說道:“喲,省委的車子。現在咱們國家不是嚴禁公車私用了嗎?宋大少,你這麼做,可是有點坑爹啊!”
“滾開,不然的話,別怪我不客氣!”宋柔惡狠狠地叫道。
“你想怎麼個不客氣法?”葉初九不冷不熱地問道。
“你說呢!再不滾開,我直接讓你下半輩子在輪椅上過!”宋柔目光兇狠地叫道。
葉初九笑呵呵地搖了搖頭,朝着車裡邊的宋輝說道:“宋輝,難道你除了靠教唆別人和指使女人跟我作對之外,就沒有別的本事了嗎?”
宋輝慢步從車裡走了出來,不屑一地看着葉初九說道:“葉初九,這才幾天,你就忘了你跪在地上自扇耳光的事情了嗎?”
“哈哈哈……”一聽到這句話,葉初九登時就大笑起來。
葉初九笑了半天,那宋輝和宋柔也沒有搭理他,見兩人不理會自己,他禁不住就是一臉好奇地問道:“你們倆怎麼不問問我爲什麼笑?”
“難道我還得問問狗爲什麼叫嗎?”宋輝不冷不熱地說道。
“看看,看看,這纔是一個家族子弟應有的素質嘛!我就不行了,小地方出來的人,沒啥素質。我記着小時候我們村長家在門口養了條狼口,那狗站起來比我還高,在我們村裡沒人敢惹。有一天,我上學從那走,那個畜生衝我汪汪了兩聲,把我給嚇了一跳。氣的我,直接把它給攆吐了血。後來那狗見了我,比見了它主人還聽話。宋輝,你在我眼中,就是那條狗,我分分鐘可以把你攆的吐血,信嗎?”原本一臉憨傻的講述着故事的葉初九,在說到最後那句話的時候,眼神突然變得猙獰起來。
“你找死!”宋柔低吼一聲,直接就提腳朝着葉初九的腦袋踢了過去。
葉初九根本就沒有將宋柔的動作放在眼中,連看都沒看直接就舉手攥住了宋柔的小腿,一邊捏着那彈性十足的小腿,一邊聲音冰冷地說道:“要不是楊鴻輕說了要親自幹翻你的逼,我會在最短的時間裡讓你變成日流量過萬的火車站!”
“宋柔!”宋輝低哼一聲。
宋柔憤憤地將腳收回,站到了宋輝身邊,咬牙切齒地叫道:“哥,難道咱們就讓這個混蛋這麼放肆嗎?”
葉初九怪笑着攤手說道:“放肆?這算放肆嗎?”
宋柔怒目一瞪,厲聲喝道:“你以爲……”
“砰!”宋柔的話還沒有說完,那輛掛着蘇江省頭路車牌的奧迪A6的發動機蓋直接就癟了進去。
葉初九緩緩將腿收回,目光冰冷地說道:“這才叫放肆!宋輝,有爹也好,有拓跋聖哲也罷,就算連太子也搭上,你都沒有資格跟我鬥,在我眼裡邊,你就和這位紋身妹妹一樣,隨便找個人都能操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