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天理啊,老天爺啊,你是不是該配眼鏡了?葉初九,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是怎麼把康蓓妮給搞上的?”
“沒道理啊?初九,你說實話,你是不是給康蓓妮下了藥才把她搞到手的?”
華子期和何保國兩個人早已經沒有了吃的心思,一個在怨着天尤着人,一個在不停的安慰着自己。
“食不言!”華子墨憤憤地瞪了兩人一眼。
兩人滿臉怨念地看着那正在扒拉着澳洲大龍蛇的葉初九,看得出來,如果葉初九不回答他們的問題,他們今天這頓飯就打算改用眼來吃了。
葉初九拿紙巾擦了擦手,慢悠悠地點了根菸,很是隨意的將自己的左手搭在了華子墨的椅背上,用那夾着煙的右手指着兩人說道:“別看你們一個比老子有錢,一個比老子有權,但是在女人這事上,你們倆真不如我!”
“你就吹吧你!”何保國悻悻地說道。
“這個我承認,在泡妞這件事上,你確實能比我豁出臉去。”華子期陰陽怪氣地笑道。
葉初九不屑一顧地斜瞅着兩人說道:“臉?臉是個什麼東西?我告訴你,老子從來都是要女人不要臉的。打個比方吧,子墨要是說要包養我的話,我會拋開一切世俗的觀念答應她,讓那些吃不着葡萄說葡萄酸的人盡情的去戳我的脊樑骨吧!”
“開價吧。”華子墨不動聲色地說道。
“什麼?”葉初九不解地看着她。
“你不是說,我只要包養你,你就答應嗎?開價吧!隨便開!”華子墨相當霸氣地說道。
葉初九苦笑着說道:“我就是打個比方,你也知道的,我這人太花花,身邊女人多的我自己都記不過來了,到時候萬一冷落了你,那不是不太好?”
“次奧,不裝.逼你能死啊!”何保國恨恨地罵道。
“能瘋!”葉初九得意地叫道。
華子墨氣得都已經不知道怎麼去表達自己的心情了,只能是看着那從進門到現在一直在埋頭吃着的石磊說道:“你們跟人石少尉學學,見到個美女你們就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除了女人之外你們就不能說點別的嗎?”
葉初九無可奈何地說道:“聊別的?跟他們?你讓我跟他們聊啥?聊理想?來,二位,告訴子墨你們的理想是什麼!”
“女人!”
“漂亮女人!”
“能生兒子的女人!”
這一次,連石磊都開口了。
華子墨登時就被三人堵的啞口無言起來,恨恨地說道:“不理你們了,我去下洗手間。”
華子墨殺氣騰騰地走出房間時,華子期臉上的笑容也被擔心所取代,他一本正經地看着葉初九說道:“葉初九,我這個妹妹我瞭解的很,心氣傲的跟孔雀似的,從小到大,她喜歡的東西還沒有到不了她手的,你可得小心點,她可是爲達目的不擇手段的那種,惹急了她花錢僱人把你身邊的女人全給毀容都有可能。”
葉初九一臉糾結地撓了撓腦袋,苦聲說道:“你以爲我不愁嗎?我愁着呢!你說這小丫頭片子,以前見了我還跟殺父仇人似的,現在倒好,直接跟個小媳婦似的。哎,華子
期,你和你妹妹說說,我們倆不合適,別讓她太上心了。萬一以後我真日了你妹,那多不合適,是吧?”
華子期沒好氣地罵道:“滾滾滾!最看不慣你這種人了,明明心裡邊在偷笑,臉上還擺出一副委曲求全的樣子。套用句保國的名言,‘不裝逼你能死啊?’”
“能瘋!”何保國搶在葉初九之前叫了起來。
“聰明!”葉初九朝着何保國豎起了大拇指。
“嘩啦……”
桌子被人掀翻的聲音在隔壁響起,葉初九還沒動作呢,那華子期和何保國就像兔子似得竄了出去。
“對不起,對不起,蓓妮她肯定不是有意的。這樣吧,這衣服我們給您洗!”喬治森滿臉歉意地說道。
趙桂江囂張地叫道:“洗?老子什麼時候穿過洗過的衣服?”
“那我們給您買一套新的。”喬治森繼續陪着笑臉。
趙桂江不屑一顧地瞥了喬治森一眼,冷笑着說道:“陪?你們陪的起嗎?老子的衣服是在法國皇后區訂作的,你能買的着嗎?”
“趙先生,那您說,我們應該怎麼做?”喬治森謙卑地說道。
趙桂江張開了雙腿,指着褲襠上的酒漬說道:“怎麼做?哼,讓她給我舔乾淨!”
“趙先生,對不起,您的要求已經超出了我們能夠接受的範圍。如果您有什麼想法的話,可以委託您的律師找我們。蓓妮,走了。”喬治森突然就收起了臉上的客氣,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冷漠。
趙桂江面目猙獰地說道:“走?你們走的了嗎?美國鬼子,老子還就告訴你了,她今天還非得給我舔乾淨了不行。不然的話,老子讓你們公司的所有模特都在華夏失業,你信嗎?”
“桂江,你忘了,他們就是爲了康蓓妮在華夏被封殺的事找你幫忙的。”趙桂江身旁一個公子哥打扮的人壞笑着說道。
趙桂江故意做出了一副吃驚的模樣叫道:“哎喲,你不說我都忘了,她已經被封殺了啊!瞧瞧我這腦子。嘖嘖嘖,剛剛你說是誰下令封殺她的來着?哦,子陽哥。哎呀,這被子陽哥封殺的人,怕是……”
“砰!”
趙桂江的話還沒有說完,房門就被華子期給一腳踹開。
一看到華子期,趙桂江不由就是一愣。
華子期不屑一顧地瞥了那些以趙桂江爲中心而站的公子哥們一眼,不冷不熱地說道:“我當是誰呢這麼囂張,原來是趙家的敗家子啊!”
“你想死嗎?”
“你把你的話再說一遍!”
趙桂江身旁的幾個公子哥紛紛指着華子期咆哮起來。
華子期面色陰沉地說道:“搞清楚狀況再張口,看不到他連個屁都不敢放嗎?”
“華子期,你什麼意思?”趙桂江咬牙切齒地問道。
“什麼意思?你說我什麼意思?蓓妮是我朋友,你要在別地欺負她我沒脾氣,你敢在廣州欺負她?我丟你老母,你個冚家鏟,你當我華子期是好欺負的嘛!”華子期說着說着突然就指着趙桂江罵了起來。
華子期這三個字一說出來,趙桂江身旁的公子哥們登時就嚇得不由自主地往後縮
了縮。
“啪啪啪……華大少,好威風啊!”唯一一個與像趙桂江一樣坐着的年輕人,陰陽怪氣地拍着手站了起來。
“周子良!”華子期這時候才注意到周子良,眉頭禁不住就皺了起來。
周子良扶了扶眼鏡框,漫不經心地指着康蓓妮說道:“華大少,這個女人是我哥要封殺的人,你確定要幫她?”
“我保她!”華子期和葉初九異口同聲地叫了起來。
聲音、氣勢雖然相差無異,但是這結果卻是差遠了。
康蓓妮在看到葉初九的第一眼就跑了過去,挽着葉初九的左臂委屈地說道:“初九,是他們故意打翻我的酒杯的!”
葉初九輕輕拍了拍康蓓妮的手,面無表情地走了進來,從容地坐到了椅子上,不冷不熱地看着那一地菜說道:“可惜了,真是可惜了。有些人一輩子都吃不到的東西,就這麼被糟蹋了。”
周子良咬牙切齒地說道:“葉初九,你不要以爲有那些老傢伙護着你,我就不敢弄你!”
葉初九緩緩擡起臉,逼視着周子良問道:“你知道鋤禾日當午是什麼意思嗎?”
“哼,少在社裡給我裝大頭,老子不吃你這一套。葉初九,我告訴你,上次在京城讓你跑了是你命好,這一次,我要你死在廣州!”周子良面目猙獰地指着葉初九咆哮道。
“他剛剛讓你幹什麼來着?”葉初九直接無視了周子良的咆哮,故作好奇地看着康蓓妮問道。
“他讓我……他讓我……”康蓓妮糾結了半天,也是沒能將那噁心的話說出口。
“他讓蓓妮給他舔乾淨。”喬治森平靜地說道。
葉初九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意味深長地看着地上的飯菜說道:“嗯,這個要求很合理,必須得舔乾淨!”
此話一出,大家不由就是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向了葉初九。
葉初九不急不慢地說道:“這麼美味的飯菜,就這麼被糟蹋了,是人就會心疼,舔乾淨他們也是應該的。石磊,幫幫他們的忙,讓他們舔乾淨!”
得到葉初九命令的石磊,第一時間就邁步進了屋內。
“哈哈哈,葉初九,你在拓跋聖哲的面前像條哈巴狗似的求他放過你,就是爲了跑到別的地方來裝.逼嗎?”周子良狂笑着叫道。
葉初九不以爲然地聳了聳肩膀,悻悻地說道:“對於你這種記吃不記打的人,我沒什麼可說的。石磊,看着他們,不把這裡舔乾淨了,誰敢走出這個門口,就給我敲斷他的腿。”
“明白。”石磊神情凝重地點了點頭。
“哦,對了,那個醫藥費什麼的,到時候你們找華大少要,是吧,華大少!”葉初九一臉壞笑着說道。
華子期怨念十足地瞪了葉初九一眼,恨恨地說道:“破壞別人裝.逼,是要遭雷劈的!”
“葉初九……”
“砰!”
周子良的話還沒有說完,葉初九一記直蹬就將他蹬飛到了牆邊。葉初九惡狠狠地指着倒在地上捂着胸口疼咳着的周子良叫道:“沒聽到我說的話嗎?給我舔乾淨,你要是再廢半句話,老子現在就打斷你的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