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九沒有說“達旺”這兩個字之前,他們還是兩個搖尾乞憐的可憐蟲,可現在卻如同英雄一般露出了準備慷慨就義的神情,這讓葉初九禁不住就感到了好奇,畢竟他們不是英雄,他們死了不會有紀念碑,他們只是兩個反社會的恐怖分子。
葉初九收起了臉上的殺意,面色平靜地看着兩人:“我有一個問題一直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讓你們這種反社會、反人民的傢伙如此義無反顧的去死?”
不屑,毫不掩飾的不屑。兩人的眼神,就如同葉初九曾經鄙視那些無能的富二代、官二代一模一樣。
平措次仁乾嚥了口唾沫,慢步走到了葉初九近前:“達旺利用了他們對自由和財富的嚮往,將他們變成了一個個狂熱的信徒。如果不涉及到達旺的情況下,他們可能會怕死。可是一旦牽扯到達旺的事情,他們會毫不猶豫的去死。”
葉初九點了點頭:“這個我知道,我就是搞不懂,他們爲什麼這麼瘋狂!”
“這一點,恐怕我深有體會。”扎裡旺尷尬地走上前來,用一種既同情又帶點自嘲的語氣說道:“像我們這些窮苦出身的人,無論走到哪裡,都不會得到尊重。有權的、有錢的都可以隨意的欺凌我們。我們骨子裡邊想要擺脫這一切,可是不敢,也沒有理由,因爲很多人都像我們這麼活着。這個時候,有人出現了,他告訴我們可以這麼去做,教我們怎麼去做的時候,那個人……就是我們的領袖。我打個比方,他們兩個,和當年你們華夏被日軍抓到的俘虜沒有什麼區別。也許我這個比喻不恰當,但是在他們自己看來,他們現在就是在寧死不屈!”
扎裡旺的這番解釋,讓兩個傢伙的胸膛挺的更高了,儼然就是一副準備好了當烈士的模樣。
葉初九若有所思地看着兩人:“這就是所謂的信仰的力量?”
扎裡旺不假思索地說道:“是的。對自由的嚮往、對幸福的渴望,哪怕他們享受不到這種自由和幸福,他們爲了自己的子女後代,也會前赴後繼的去努力。”
李冷月面無表情地看着兩人:“少主,恐怕咱們在短時間內是撬不開他們的嘴巴的。我們曾經在阿富漢抓住過基地組織的人,花了三個月的時間,才讓他勉強吐出了點東西。眼前這兩個傢伙的樣子,和我們抓住的那個恐怖分子一模一樣。”
葉初九使勁抻了抻懶腰,漫不經心地說道:“我這人有個毛病,就是不信邪。冷月,你檢查一下他們的手機、電腦看看能不能找到有價值的東西。他們倆交給我。”
兩個傢伙聽到葉初九準備拷問他們,二話不說就準備撞向一旁的牀頭。
“砰!砰!”
葉初九一連兩槍,直接打射穿了兩人的大腿。“想死?問我了嗎?”
穿着紅褲衩的傢伙咬牙切齒地看着葉初九:“你再怎麼折磨我,我也不會告訴你的!”
葉初九微微一笑:“你叫什麼名字?”
“他叫拉巴。”平措次仁緊忙說道。
“平措次仁,你這個懦夫,不要叫我的名字!”拉巴恨恨地看着平措次仁叫道。
葉初九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拉巴?你怎麼不叫拉粑粑呢?”
平措次仁恭敬地說道:“拉巴是星期三的意思,藏族人取名很多都是用出生時的時間和天氣以及地名來取名字的。”
葉初九似笑非笑地點了點頭,審訊這種事情,最怕的不是犯人咬牙切齒,而是無論你怎麼樣都不開口。很顯然,眼前這個拉巴雖然是個硬骨頭,可惜的是他並不像身旁那位身材矮小的小平頭那般有經驗。葉初九指了指拉巴:“把他捆起來。”
“來吧,來吧,殺死我吧,總有一天,我們雪山上的勇士會像你今天對待我一樣,對待你們華夏的人!”拉巴毫不畏懼地大笑着。
葉初九不緊不慢地走到牀邊,將那件掛在牀頭的藏袍給撕成了兩半。一邊捆紮着拉巴,一邊說道:“不用急,我會先和你的朋友好好玩玩,一會纔到你。”
拉巴眉頭緊皺地看向了小平頭:“米瑪,不要說,什麼都不要說!”
米瑪擡頭望了拉巴一眼後,便是扭頭看向了葉初九。
葉初九聳了聳肩膀:“不用看我,我知道你已經準備好了。可我還沒有準備好!”
“砰!”話落之時,葉初九一腳踢在了米瑪的腦袋上,將米瑪踢暈後,葉初九這才說道:“把他給我綁到牀上!”
扎裡旺和平措次仁連忙上前,緊張地將米瑪呈大字型地綁在了牀板上。
葉初九很是隨意地走到了那凌亂的寫字檯前,慢悠悠地翻找起來。“哈,這個不錯!”葉初九如獲至寶地提着一小截筆紙刀的刀片走到了牀前。
“你個畜生,有本事你衝我來!”被捆在地上的拉巴拼命掙扎着,看得出來,他是真有替米瑪承受這一切的意思。
“我說過了,你不用急!”葉初九怪笑一聲,拿着刀片走出了房門。
葉初九一出屋,拉巴就着急地看向了平措次仁:“佛爺,你現在醒悟還來的急,趕緊把我們放開!”
平措次仁面無表情地說道:“拉巴,我要是你,就把知道的東西都說出來。你也看到了,他不是人,他是個魔鬼!”
“說什麼呢?”葉初九拎着一具屍體的腳將其拖進了屋。
屍體那令人頭皮發麻的血肉和腦漿混成一起的腦袋在地上流下了一道令人更加感到恐懼的血線。
葉初九將屍體拖到了牀前,目光陰邪地看着牀上的米瑪說道:“我聽說,你們藏族人喜歡大口喝酒、大塊吃肉。可惜,這裡只有肉,沒有酒,不過你不用擔心,我會用他的血來讓你滿意的!”
拉巴瘋狂地咆哮道:“畜生,你個畜生!你會下地獄的,你會下地獄的,佛祖會懲罰你的!”
葉初九指了指平措次仁:“沒看我帶着個喇嘛嗎?有他在,佛祖不會懲罰我的!”
話落之時,葉初九揮動了手中的刀片,直接就將屍體的耳朵割了下來,拿着那血淋淋的耳朵就往米瑪的嘴邊送了過去。
“唔……”米瑪使勁閉着嘴巴搖晃着腦袋。
他這一搖晃,讓他的臉在瞬間就成了血色。
“咔嚓!”葉初
九的左手以誇張的速度卸掉了米瑪的下巴。
嘴巴誇張張開的米瑪用一種看怪物一般的眼神看着葉初九。
葉初九慢慢將耳朵拿到了米瑪嘴巴的上面,用刀片輕輕切割起了耳肉。
“啊……啊啊……”已經無法說話的米瑪,嘴裡邊發出了陣陣啞聲。
“怎麼?嫌塊太小了嗎?好,給你換大塊!”葉初九說罷,便是扭頭從屍體的臉上割下了一大塊血淋淋的肉,直接就那麼連血帶肉地塞進了米瑪的嘴巴里。
肉塊太大,根本沒法順利的塞進去。葉初九隻能是又割了一塊肉,以此來往裡填充着。
“嘔……”一旁的平措次仁和扎裡旺在看到鮮血不停從米瑪嘴裡邊滋出來的時候,禁不住就轉身嘔吐起來。
“嗵嗵嗵……”米瑪的身體在牀上拼命的掙扎着,幾十秒的工夫,聲音就消失了。
葉初九將他的臉扭向了拉巴。
嘴巴里邊的人肉和充血的雙眼,讓拉巴的臉在瞬間就變成了臘黃色。
葉初九一臉茫然地看着屍體說道:“是我切的塊太大了,還是他的嗓子眼兒太細了?你放心,同樣的錯誤我不會犯兩次。”
拉巴聞聲之後,二話不說就張大了嘴巴,舌頭使勁伸出,拼命用牙齒咬了下去。
“唔……”一口咬下去,他並沒有像想象中的那樣死去,而是疼的流出了眼淚。
“傻.逼,你以爲這是拍電影呢?還咬舌自盡。”葉初九哭笑不得地瞥了拉巴一眼,慢慢將那塊已經塞進米瑪裡邊的肉拿了出來,由於被擠壓的原因,那塊肉在拿出米瑪嘴的時候,還在滋血。
葉初九故意放慢了速度,好讓那個拉巴看到這一切。
果然,拉巴像葉初九想的那樣,在看到這塊肉的時候,他都被嚇得忘記了疼。
葉初九笑眯眯地說道:“浪費是可恥的,所以……你就將就將就吧!”
“不要……不要……”拉巴滿面恐懼地看着葉初九,搖命地搖着頭。
葉初九故作糊塗地問道:“不要?爲什麼不要?是因爲你同伴含過了嗎?你們不都是戰友嗎?吃你戰友吃過的東西,就這麼不情願?”
“不不不,我不吃,我不吃……”拉巴說罷就咬牙閉眼的將頭扭向了一旁。
“你剛剛也看到了,你要是不想像他一樣,被噎着了都沒法告訴我的話,最好別逼我把你的下巴給拆了!”
葉初九冰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的時候,拉巴緊忙睜開了眼睛。一眼睜,就看到了那塊血淋淋的、滋着血的、粘着唾液的肉。他的瞳孔在瞬間就瞪圓,失聲叫道:“我說,我說,我都說!”
葉初九不屑地瞥了拉巴一眼,歪頭看着平措次仁說道:“你不是說他們都是狂熱的信徒嗎?怎麼這麼沉不住氣?”
已經由猛吐變成乾嘔的平措次仁和扎裡旺一臉死人相地看着葉初九,他們根本找不到語言來形容剛剛看到的那一切,只能是用同情的眼神看向了拉巴。
葉初九蹲到了拉巴身前,漫不經心地拿刀片割着肉:“說吧,我聽着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