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九的話,把司徒清風和陳陽給逗樂了。
就連吳猛、唐果、柳婷這三個不知道炎幫是個什麼體系的人也樂了。
“你們笑什麼?”葉初九不悅地叫道。
“哈哈哈,我讓你逗死了。初九,我一直覺着吧,我就挺能白日做夢的了,沒想到,你這白日做夢的病,比我還厲害。哈哈哈……”陳陽直笑的把傷口都給崩開了,又疼又樂的他,那模樣很是喜感。
司徒清風收起笑容,一本正經地看着葉初九說道:“初九。”
“幹嘛!”葉初九沒好氣地叫道。
“你會招魂嗎?”司徒清風嚴肅地問道。
“不會。”
“那你認識會招魂人嗎?”
“不認識。”
“那你告訴告訴我,你怎麼讓那些早已經變成一堆黃土的傢伙收你爲徒?”
司徒清風越是一副鄭重其事的模樣,坐在他旁邊的陳陽和吳猛就越是歡樂。
葉初九不屑地瞥了他們一眼,道:“切,一羣白癡。難道非得會招魂才能入炎幫嗎?難道老子就不能早已經拜了比‘將’字輩更高的人爲師嘛!”
誇張的笑聲嘎然而止,一干人等均是雙眼瞪圓地看着葉初九。
“接着說!”陳陽着急地說道。
葉初九得意地拾起桌上的煙盒,不急不慢地點了根菸,緩聲說道:“其實吧,要不是你們和我說了這個輩分,我還真想不起這檔子事了。”
“你快別賣官子了,直接說重點。”陳陽雖然對葉初九的話有些懷疑,不過他還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聽他繼續說下去。
葉初九摳了摳耳朵,一邊彈着耳屎,一邊得意地說道:“如果,我沒有算錯的話,我應該是‘黃’字輩的!”
“噗……”
“哈哈哈……”
陳陽和司徒清風再次捧腹大笑起來,這一次,兩人直是都笑出了眼淚。
就連撲克臉吳猛,臉上都是笑開了花。
“無知的人啊,盡情的笑吧,有你們哭的時候。”葉初九一臉同情地看着三人說道。
司徒清風有些糾結地說道:“初九,咱能不能別忽悠了?如果你是‘黃’字輩的,那收你的人就是‘玄’字輩的。你知道刀將這個‘將’字輩的人今年多大歲數了嗎?七十五!你自己算算,比他大兩輩的人,得是個什麼歲數?恐怕你還在你爹體內的時候,他們就已經變成一捧黃土了!
”
葉初九不以爲然地換手掏着耳朵,輕聲說道:“你們就不興‘天’字輩的在死之前收個小孩當徒弟,然後這個小孩一直沒有收徒,只是留了個規矩,誰能辦到他沒有辦到的事,就算是他的徒弟嗎?”
聽到這話,司徒清風全身的汗毛都不自覺地豎了起來,疑聲說道:“炎幫的這個規矩,我倒是聽說過。古往今來,不乏那些天資聰穎但又桀驁不馴的人,會用古種稀奇古怪的辦法來收徒弟,哪怕他們死了,只要有人達到了他們的要求,也算是他們的徒弟。只是……這事好像還從來沒有發生過。”
“知道哥走的是什麼路線嗎?不怕告訴你們,哥走的是李寧路線,一切皆有可能!”葉初九神神秘秘地笑道。
“初九,你就別賣官子了,你一氣說完吧,這次我絕對不笑你了。”陳陽心急如焚地說道。
葉初九白了陳陽一眼,道:“剛剛就你笑的最大聲,現在這麼低三下四的,你說你有臉沒臉?”
“我沒臉我沒臉成了吧?你趕緊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陳陽急聲叫道。
“咳咳……其實這事吧,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是當年吧,有個‘地’字輩的高人,一輩子沒有收徒,這臨了了吧,覺着自己就這麼死了太憋的慌。就把自己的信物給藏了起來,並且宣稱,誰能找到他留下的信物,就算是他的徒弟了。”
“這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年,這事都早已經被人給忘了。就在這個時候,戰爭爆發了,那些到處挖古董的侵略者,在開掘各種古墓的時候,竟然就那麼巧的把那個信物給找了出來。更巧的是呢,一幫土匪搶了他們的運寶車。”
“土匪頭子把古董全部都給賣了,而在那些古董裡邊,唯一沒有人收的就是一長一短的兩把匕首,土匪頭子見狀,索性就把這兩把匕首給收了。”
“後來鬼子派大批軍隊來報仇,匪窩被人一炮給端了,土匪頭子就帶着那兩把刀,加入了八路軍。正是在軍隊裡邊,他才知道了,自己留下來的那兩把刀,就是當年炎幫‘地’字輩的那位高人留下來的信物。”
葉初九在有條不紊地講着故事的時候,唐果和柳婷也是情不自禁地從廚房裡邊走了出來,站到了他的身旁。
葉初九朝着兩人咧了咧嘴,繼續說道:“那會是戰亂時期,就算有人識貨,也沒有辦法去認祖歸宗,土匪頭子就舉行了一個不怎麼正式的入幫儀式,並且正式掛上了‘玄’字輩分。本來吧,這
貨是想着把這兩把刀傳給自己後代來着,可是怎料,天不垂憐,他打了一輩子光棍,並沒有後代。這個時候呢……嘿嘿,我出生了!
“你別笑啊,快說,接下來怎麼了?”陳陽着急地叫道。
葉初九笑道:“接下來就沒了啊,我出生了,他就把我當成了他孫子,從我懂事那天起,就把那兩把刀傳給了我,我也像他當初一樣,做了個不怎麼正式的入幫儀式。”
司徒清風一臉鄙夷地看着葉初九,道:“你這也太……扯淡了吧。”
“是啊,這也太不可思議了,那人憑什麼把刀傳給你?”吳猛也同樣懷疑地問道。
葉初九得意地翹起了二郎腿,故作平靜地說道:“很簡單啊,因爲唯一的親人他的妹妹也就是我姥姥,而我從小就叫他舅姥爺!”
“嘖……”
陳陽、司徒清風、吳猛包括唐果、柳婷,聽到這句話的人,無一不是倒抽了口涼氣。
短暫的震驚過後,司徒清次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道:“不對,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刀將怎麼可能會不認識你?”
“他從哪認識我去,我那個不正夫的儀式是我舅姥爺自己個主持的。”葉初九不以爲然地說道。
“就算是這樣,那你剛剛不是還不知道炎幫是個什麼地方嗎?怎麼這會又多出了個‘玄’字輩的舅姥爺?”司徒清風繼續問道。
“嗨,別提了,這話說起來,都得是將近十八年前的事了,我哪能記着去。剛剛要不是你說了天、地、玄、黃、帝、王、將、相這八個字,我都忘了這事了。要早知道這個輩分這麼有用,老子就不用這麼拼命了,直接讓刀將辦了大劉強不就得了嘛!”葉初九一臉蛋疼地說道。
“那……那兩把刀你帶着沒有?”司徒清風緊張地問道。
“帶着那玩意沒法坐火車,所以就給扔在老家了。”葉初九漫不經心地說道。
“次奧!”三男異口同聲地罵了一聲。
“你這不是說了和沒說一樣嘛!”陳陽有一臉鄙夷地說道。
“切,這怎麼能一樣?我現在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我心裡邊就有底了。那什麼,柳婷、唐果,你們倆也別忙活了,咱們今天出去吃,有人請客!”葉初九得意地笑道。
“誰?”唐果和柳婷好奇地問道。
葉初九不以爲然地擺了擺手,道:“當然是我那個……黃、帝、王、將,哦,是我徒孫,我徒孫請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