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們,爽不爽!本爵爺逍遙了幾十年,還是第一次見識了你這麼低賤的人,提出下賤的要求,你想捱揍,本爵爺滿足你,保證幫你整容,整成一顆豬頭!”
生活中,總有些人愛作死,什麼要求不提,非要提捱打的過分要求,真是平時吃得好,穿得好,喝的好,生活太過幸福美滿,需要找到別樣的刺激。
當然,好男人一般是不打女人的,楊韋不打善良的人期少婦,美麗可愛的祖國花朵。
但是,他對面沈雲這種惡婦,那麼不好好的動手教訓,便是對不起星星和月亮賦予的正義了。
“來人啊!”沈雲的左臉通紅,尖聲刺耳的大聲吶喊:“殺,誰給老孃殺了他,獎勵一個億。”
這時,三名冥風的金牌殺手趕到了,統一的黑色勁裝和金色腰帶,分別使用刀劍棍三種武器,看樣子都是從小練武長大的人物。
爽了一記耳光的楊韋吹了吹左掌,心想,沈雲細皮嫩嫩的臉,扇起來手感還不錯,比起以往扇的那些臘肉男人臉,要舒服得多。
“賤人,本爵爺先把這三隻蝦米做掉,一會兒再來好好獎勵你享受耳光,今晚,一定給你留下終身難忘的舒爽!”
人前高貴,人後搔婦,沈雲不僅是米家的女主人,她在沈家的地位也不低,不然不可能嫁給米豪這種以權勢爲首的人了。
“你們三隻廢物還愣着幹什麼,立刻給老孃把他分屍,以泄我心頭之恨!”
沈雲瞪大了眼眶,佈滿血絲的眼球像要掉出來似的,破口的嘴角留了長長的血跡,這幅面孔,看起來像嗜血猙獰的吸血鬼。
三名奴才一樣的金牌殺手,默不吭聲的承受沈雲的辱罵,不敢以下犯上。
不過,都注意到了染血的大廳,普通侍衛全是身受致命傷死亡,再加楊韋全身無傷,寧靜的氣勢像冰泉,深知此乃高手。
強者交手,勝負往往在一招一式之間,而性命便在這一招一式之中丟了。
“殺!”爲了任務,爲了金錢,三名金牌殺手互相配合的殺出。
“果然只是小小的殺手組織,所謂的金牌殺手,實力太弱了。”
許是楊韋的個人實力太強,他挑選對手都格外的挑剔,這三名金牌殺手的實力和戰狼,神權,神宗的普通成員相比,還要弱,完全不夠看,不夠殺。
提不起勁兒,沒有懸念的戰鬥,楊韋不想浪費時間的側身避開長劍,蕩魂掌擊中一人的胸膛,一記沖天膝擊中其腹部,閃爍匕首直插進喉嚨。
不太費力,輕鬆的殺了一名金牌殺手,閃爍匕首從喉嚨拔出,鮮血噴濺,敵人倒在地面四肢抽動,等待死亡。
至高至強的實力,楊韋在剩下的兩名金牌殺手眼中成了一道翻越不過的大山,自身像卑微的螻蟻,哪怕左右夾擊,一起合力拼命,也難以撼動楊韋的寸草寸土。
“記得來世要找我復仇,否則我會很寂寞,我也想再殺你們第二次,啊哈哈哈!”
楊韋右手握閃爍匕首誅心,左爪抓碎喉嚨,左開右合,兩名金牌殺手的防禦在他面前,顯得太無用了,死亡不可避免的降臨。
引以爲豪的三名金牌殺手,只是稍微強大那麼一點點的螻蟻。
“死了,你的救兵全死了,還有嗎?有就儘管喊出來,本爵爺一個不留的全滅了,省得今後爲虎作倀,專幹缺德事兒。”
說來奇怪,閃爍匕首除了曾經在浴室裡吸收過楊韋的血,他之後多次殺敵,匕身也沒有染一顆血珠,好像只吸收楊韋的血。
不過說來也好,閃爍匕首的秘密只有他知道,今後只有他才能使用,還能慢慢挖掘出更多的秘密。
“你是來救人的,我真會派人殺了米格和吊睛虎,你不想他們死對不對。”
沈雲先是害怕被楊韋弄死,再到手握致勝法寶,最後又恐懼的求饒,她的情緒跌跌起起,沉沉浮浮,一驚一乍,早已失去了往日裡的高貴和莊嚴,惶恐的像驚弓之鳥。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女人都是不能給臉的生物。
楊韋把閃爍匕首插進腰間的匕首套,伸手理了理髮型,整理了一遍衣服的來到沈雲的面前,高高舉起右手掌。
刺痛了神經和耳心的疼,沈雲看他舉起了罪惡的右手,當即嚇得雙腿發軟的蹲在地面,雙手抱住臉面,泣聲慘慘的道:“你打了我,你只會更加救不走人,你會後悔的。”
後不後悔,楊韋不知道,但覺得打她嫩滑的臉蛋,手感真他孃的舒服。
反正她都說了求打,那麼多打幾耳光,舉手之勞而已,繼續,繼續!
再則,楊韋回頭掃了一圈大廳,原本白淨的牆壁噴染了血箭,大理石的地面打翻了紅染料,屍首們東倒西歪撲在地,整個大廳好似遭受了一場殘忍的屠殺。
“醜八怪,我說你沒長腦子,還是你的腦殼裡裝的全是屎,現在只有你和我,沒人再聽你的命令,你去派人把米格和吊睛狗殺了試試!”
嚇傻了沈雲分不清局勢,她都沒有人可以吩咐了,又對誰下命令呢?
“你,你想怎樣,米豪一會兒就回來了,隨行的還有一衆高手,你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米豪在一衆冥風殺手的保護之下,去了薛家,商談三天後米粒和薛四海的婚禮,確保能順利進行,不允許出現差錯。
正是因此才逃過一劫,否則留在米家,說不定命都沒得了。
心有所思的楊韋點了點頭,難怪他殺了這麼多人,米豪都還沒有出現,原來是有事兒離開了米家。
離開了就離開,此行楊韋只爲救人,至於找米豪算賬,得留給米婭和米格兩人,他們三兄妹的恩怨情仇,自己完結纔算是完美。
“啪!”楊韋下了狠手,再次扇了沈雲一記耳光,也是深知賤人不打不聽話的道理,打了才能使其乖乖聽話。
“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會告訴你人質的下落!”痛哭流涕的沈雲雙手捂住臉,越打她,她越不說,視死如歸的硬氣了。
楊韋較勁兒了,他不僅是老司機,還是專門醫治硬骨頭的老中醫,硬骨頭教訓起來,才特別的爽。
“本爵爺今天偏偏不弄死你,我要狠狠的羞辱你,踐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