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量力的小雜魚們,本大爺腳下的通天大道,可不是你們這羣渣渣能抵擋的噢!”
楊韋領頭進了暗黑堡壘的大門,迎來的防備敵人是一支小隊,提不起拔劍興趣,反而像逗阿貓阿狗一樣的戲玩兒。
“風,風暴雙雄,怎會是你們兩人。”
有眼力的蝦米,認出了他和名少峰,嚇得口齒有點不靈,手腳發涼,升起不可力敵的退意,更不敢做螳臂當車之舉。
雜魚們知難而退了,迎來的高手,是意料之中的北川隆吉和瓷花凜子,以及大批的無明神風劍道的弟子攔路。
楊韋惆悵的和瓷花凜子對視,看她雙眼紅紅,布了少量的血絲,好似前不久剛痛哭了一場,使得他也難過了幾分。
相逢愛人,再次拔刀,身心都劇烈難受的瓷花凜子取下了系在腰間的夜叉面具,埋頭戴好,以夜叉,避開她是楊韋愛人的身份拔刀。
鬼泣一直都在楊韋的內包裡,儘管他沒有再戴,卻是隨身不離的帶在身邊,只爲鬼與夜叉相互追隨,相互虐殺。
“梧桐雨,你小心了,凜子的掌法和劍道一樣厲害,萬萬不能被近身!”
自己的愛人,自己最清楚,楊韋側頭和瓷花凜子避開對視,無視周圍拔刀相視,對他恨意沖天的一衆師兄弟們。
這些人,曾經是無明神風劍道的弟子,楊韋在他們心中是最敬仰的師兄,曾經都真誠的祝福他和師姐能組成一對幸福的家庭。
只是往昔不同今日,昔日的師兄,成爲了今生最大的敵人。
這一次,名少峰不再把北川隆吉放在心上,畢竟自身的實力恢復了,北川隆吉失去了再次和他對戰的資格。
弱者有弱者的發憤圖強,強者有強者的拼殺毅力,不在一個級別,結局已經明朗。
手按住刀柄的瓷花凜子看楊韋進了深處,不由得鬆了鬆,面對手握軟劍的梧桐雨,已是升不起殺意。
心,始終是善良的。
瓷花凜子哪怕覺得自身進了地獄,化身成爲復仇使者,除了取楊韋的性命之外,她對世間的生靈都下不了殺手,哪怕是一隻小鳥,一隻蝴蝶也不可傷害。
生來淡素,活着清閒,白茶花染血成了豔茶花,香氣依舊,不忘初心,善良一世。
“大師兄,我先退下了。”瓷花凜子轉了身,獨自離開了這場不屬於她的戰鬥。
……
“兄弟,要不是我知道你從不做沒把握的事兒,我會覺得你在逞強。”
名少峰清楚楊韋的實力日夜精湛,現在已經達到了一個瓶頸,他這是要找黑鴉單獨練劍,尋找突破契機。
同時,名少峰也暗暗告誡自己不能落了下風,雖然暗傷恢復的比較晚,但不能當成落後的藉口,必須付出雙倍的努力,縮小距離。
兩人是摯友,也是互相比拼的競爭對手,許是這樣,兩人的實力會增長的更快,更精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