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耀無視中槍躺在地面的賭客和侍衛,面對楊韋時,一直都面掛笑容,彷彿置身事外。
“你的時間不多,後會有期!”他的任務被打亂,不過亂則有新局升,他倒也期待能和攪局者認識,圖謀更多。
楊韋細看了一眼手中的撲克,再看他滿眼的寒意,思維快速理清他的打算。
“今晚過後,我們找個時機坐一坐,認識認識。”
而在此刻沒有多餘的時間給兩人結識,持槍侍衛們,礙於大廳內的賭客太多,不開亂開槍掃射,不掃射又被楊韋的身形躲避,人多也並不頂用。
沒有親自動手的張耀,故意放楊韋離開,只因義合堂這個池塘中的水太平靜了,需要藉助他的手來攪渾,這樣能更好的捕魚,也才能圓滿的完成任務。
楊韋看出了張耀眼中的陰謀,正好自己也要覆滅義合堂,兩人在無形中一拍而合。
“救命啊!”槍聲大作,賭客們抱頭在地面大聲尖叫。
楊韋每開一槍,心頭都在計數,打完第20發子彈,不浪費一秒鐘的時間換彈夾,重新上膛,再開槍打翻侍衛,左手拉着甘甜急匆匆的奔向二樓。
“哎…我的鑽石項鍊,玉手鐲啊!”甘甜提了黑包,裡面裝滿了價值連城的首飾。
鬱悶的楊韋揮手打掉她的黑揹包,鄙視的道:“你能不能有點出息,這什麼年代了,你還打劫破首飾,改天哥哥給你買一堆。”
甘甜看着他戴在左手腕的勞力士,嘟起嘴,悶悶的道:“你好意思說我,你還不是拿了一條手錶,你也仍好了。”
楊韋腳下一滑,穩定身形帶她奔出賭場,嚴肅的道:“我正納悶,我去年新買的勞力士不翼而飛,原來是被人偷了,今晚這是物歸原主。”
甘甜面對厚顏無恥到這種地步的人,心頭宛如被一萬頭草泥馬碾壓而過,難以再吐出半個字。
逃離富豪賭場時,楊韋沒忘記停車小斯欠他兩百塊錢,從他手中拿回賓利車鑰匙,順便把他今晚賺的小費,連本帶利的全部搶走。
……
楊韋和甘甜開着賓利離開富豪賭場,行駛在郊區外的黑黝黝馬路上。
楊韋對今晚自己的表現比較滿意,心想先去吃個夜宵,再開一間總統套房,然後好好和甘甜玩制服誘惑。
坐在副駕駛的甘甜,眼珠子一轉,賊狡猾的抿了抿嘴,突然身子一軟倒在他的雙腿上,等不及的伸出雙手摟住他的熊腰。
甘甜嬌媚的微笑:“楊哥哥,今晚你在賭場大殺四方的身姿,太英勇了,一會兒你可要憐惜人家呀!人家最怕疼了。”
心爽的楊韋伸出左手拍了拍她的柳腰,臉都笑開花兒的道:“哥哥我是最會憐香惜玉的人,保證讓你沉醉在快樂的……”
“王八蛋,你給我停車!”
然而楊韋吹噓的話還沒有說完,滿臉憤怒的甘甜,拔出他腰間的槍,狠狠頂住他的哪兒。
甘甜坐起身,槍口依舊頂住他的哪兒,敞開足足憋了大半夜的熊熊怒火,滿臉狠勁的開啓紅脣。
“死混蛋,老孃我二十多年沒人碰過的蜜桃,今晚被你的鹹豬手玷污了,你說你想怎麼死,老孃立刻成全你。”
二十歲的甘甜,引以爲傲的嬌軀是留給未來愛人的,但今晚爲了討好楊韋這個該死的混蛋,她不得不苦中作樂,忍住把他暴打成豬頭的心,幫他按摩又被他欺負,再到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