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野人和女野人,其實很好分辨。
嘴脣包不住了獠牙的男野人四肢粗壯,最關鍵是它的下面掉了一大坨,走動起來兩邊甩。
反觀女野人的獠牙就沒有突出嘴,四肢和歐美的肌肉男差不多,心口左右兩邊各掛了兩個乾巴巴的肉袋子,看起來十分的反胃。
這個肉袋子,想必老司機們都知道,如同人類女子下垂的山峰,下垂到了肚腹而已,所以看起來像是掛了兩個肉袋子,實在噁心。
也難怪男野人看到了盈夕小姑娘會窮追不捨,也許他們分不清醜和美,但是一個亭亭玉立,一個下垂到了腹部,想來傻子都會喜歡盈盈一握,而不是乾巴巴的枯肉。
這個羣裡共有七名野人,六名男性和一名女性,目前正在吱吱嗚嗚的交流,聽不懂他們吼了大半天說些什麼。
右手握住狼牙的楊韋,選擇了能不殺就不拔刀的態度,實在逼不得已了纔會出鞘。
“噓!”楊韋潛行到籠子的邊緣,關在裡面的葉秋和另一名同袍發現了他,他趕緊噓聲示意不要出聲。
前面不遠處的七名野人,圍成一圈蹲坐在地面進食。
食物是果子,樹蛙,老鼠,山貓。
手撕皮毛,咬肉喝血,這步入小康的小子日過的風車斗轉,頗爲滋潤。
楊韋從籠子的後方割出了一個小洞,壓低嗓音的道:“儘量不要發出聲響驚擾他們,悄悄地走。”
受傷比較重的葉秋步步維艱,不是他故意要碰出聲響,實在是鑽出籠子撕裂了他腿部的傷口。
“呱啦!呱啦!”正對面的野人感官比較敏銳,察覺到了籠子這邊的不對勁,呱呱啦啦的說了一大通,引得一衆野人放下了手中的食物,齊齊從地面爬起身追來。
“葉秋,你先和這名身受重傷的戰士撤離,我留下斷後。”
豎眉冷眼的楊韋已知今日不會善罷甘休,既然如此,那麼沒必要再留手了,勢必要用真憑實力挫敗野人,方能平息這一場紛爭。
“首領,野人的皮毛能防刀劍,力大無窮,猛虎看到他們都要掉頭逃跑,你要小心。”
腿部皮開肉綻的葉秋和另一名隊員,互相攙扶着逃離,走前還不忘提醒幾句,謹防出現萬一。
“呱啦呱啦嘰嘰,嘰嘰呱啦!”七名赤手空拳的野人把楊韋包圍了,口中說了一大通,估計是在詢問他的話。
懶得猜想的楊韋拔出了狼牙,不用閃爍匕首的閃現離開,只因他並沒有在盈夕的身邊看到驚鴻劍,想來是遺落或是被野人拿到了。
“你們是不是拿了我的劍?”
問了話的楊韋立馬尷尬了,他這是腦子抽風還是沒睡醒,真想擡手扇自己一巴掌。
這羣連火都不會生的野人,怎麼可能會聽得懂他的話,明顯是對牛彈琴,問了當白問。
不過,接下來野人的動作卻令楊韋意外了。
領頭的男野人伸手指着他手中的狼牙,又開始呱啦呱啦的說了一大通。
說完之後,七名野人又交流了一陣子,再齊刷刷的朝楊韋撲來,勢有搶奪狼牙的架勢。
“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你們比本爵爺還要吊。”楊韋騰昇了一股笑意,他和敵人交戰之前,一般都會先撕幾分鐘的逼,然後再你看我不爽,我厭惡你的情況下動武。
這羣生活在原始社會的野人就簡單粗暴了,直接抄起柚子大的拳頭開幹。
一擊交手之下,斬出狼牙的楊韋驚愕了一剎那。
不是野人的皮毛真有刀劍不傷的本領,而是捱了一刀之後,傷口只是出現了絲絲血跡,並沒有大量出血。
根據楊韋多年的作戰經驗分析,野人的的確確是受傷了,之所以沒有流血,只因表皮太厚。
剛纔的一刀傷到了野人的真皮組織,血液浸不透厚實的表皮,故而從表面看,傷口出現了一條紅色的血絲痕跡。
這算是獨特的防禦本領了。
反觀一想也對,野人長年棲息在深山老林,各種毒蟲傷不到他們,想必是刺不破他們厚實的表皮,等於穿了一件水火不侵的防彈衣。
看似不錯,揮刀的楊韋卻不會羨慕,也不想擁有。
普通人類的表皮,大約在0.07至1.2毫米之間,越薄觸感越強烈,越刺激,越舒爽。
換個方式理解,如果男人要買套子的話,肯定是選擇薄如蟬翼的岡本,杜蕾斯,傑士邦。
沒人會用厚厚的塑料袋,摩來摩去沒有感覺。
再看看野人的堅硬表皮,至少在一釐米厚以上,這種厚度和硬度,簡直是男人的噩夢,一輩子都別想好好體念一次極致的爽感了。
短時間勢均力敵的戰局,一方面是野人的野蠻力量確實了得,另一方面是堅硬的表皮能抵擋一半以上的刀傷。
不傷不退的楊韋保留了七層的實力,只想把野人們打傷,使得他們知難而退。
這樣的手段,倒不是楊韋心慈手軟,不忍下殺手。
而是野人的數量還有待考證,全世界只有祖國的神農架纔有,準確說是一家獨有,別無二家。
外加具有研究人類進化史的寶貴科學研究價值,要是能捕捉一隻活的野人押出去販賣,肯定引得全世界的科學家們瘋狂的出價搶購。
物以稀爲貴,生物也如此。
只是受了傷的野人們,似乎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害怕。
受傷之後,反而是激發了他們血脈中的兇殘獸性,狂性大發的展開了更加猛烈的攻擊。
面不改色的楊韋收勢成弓步,前後腳尖一氣呵成的蹬地彈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拔出了狼牙斬過女野人的大腿。
“哇啦!”紅色的斷毛飄落在地,女野人的腿部終是涌出了濃濃的血水,疼得它單膝跪地,雙手抱住腿部嚎叫。
一刀之前的楊韋,還站在女野人的身前,一刀之後,楊韋已經站在了受傷的女野人的身後。
“蒼天爲鑑,不是我楊某人欺負靈智未開的野人,而是野人不知死活的要和我拼命。
既然如此,我只能以暴制暴,以殺制殺,教會野人一個天地永恆不變的道理。
弱者面對強者,唯有跪地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