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不見,已是改頭換面。
如今的名少峰,不再是從前凡凡的名少峰了。
最顯眼的,便是他的頸部戴着一枚硬幣大小的星魂吊墜,印着一條狂霸威武的猛龍。
此乃北極羣星之一的天龍星,個人戰力如名一樣的強悍,羣星之中鮮有對手。
“好友,我們再度聯手的時刻到了。”名少峰雙手握住劍柄,狂揮出泰若山劍,基本是一劍劈砍倒一尊黃銅佛像。
以他狂暴的攻勢,對付這些鐵塊頭,應徵了手到擒來的意思。
倒地的黃銅佛像們,還想再度爬起來再戰,楊韋卻是不給機會,握在右掌中的鬼切吸收起了鬼之力。
只看每一尊黃銅佛像,都攀附着一隻鬼怪,全部都哀聲哭嚎的顯出了原型,但是得不到鬼切的饒恕,盡數化成了鬼之力。
失去了鬼怪攀附的黃銅佛像,橫七豎八的倒在場中,靜止不動了。
“一點點鬼之力,還不能喚醒離枝紅葉,看來要找幾條大魚,最少是比大鰻魚還要厲害的鬼怪。”
楊韋發現了奇特之處,剛纔鬼切吸收了三十八隻鬼怪,刀鞘的表面沒有出現任何痕跡,依舊只有一條小小的泥鰍。
按照之前,封印大鰻魚留下蚯蚓來分析,應該是隻有較爲強大的鬼怪才能留下印記,小妖小鬼就忽略不計了。
肩抗泰若山劍的名少峰說道:“我聽神宗的探子說,瓷花凜子被抓了,便知道你肯定會來救人,你目前有什麼拯救的方案嗎?”
頭大的楊韋哪兒有什麼方案,他還在想怎麼打敗大魚,不過,既然名少峰來了,那麼一切都好辦了。
“長話短說,凜子中了一隻狐狸精的腐毒,只有三個小時間的存活時間,我們必須要一路殺進甦醒殿,用最短的時間救人。
但是鬼切的封魔之力,因爲刀靈離枝紅葉沒有甦醒的緣故,非常的弱小。
所以,憑藉你和我兩人要戰敗酒吞童子,大天狗,狐狸精,以及即將復活的第六天魔王,說實在,我覺得連一分的勝算都沒有。”
這不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事實如此。
名少峰大致明白了,鬼切是除魔之利,倘若能真正的復甦,其威力足以扭轉勝負。
“鬼切需要吸收鬼之力喚醒刀靈,那麼正好,我從小修練的天地正法是邪魔歪道的剋星,下面由我開路來打敗一路的邪惡鬼怪,你用鬼切吸收鬼之力,如何?”
心照不宣的想法,楊韋也是如此想的,當即點頭同意這道目前最好最有效的方案了。
一起前行的兩人,出了佛前殿,迅速前方下一關的慧覺殿堂。
“好友,你先後退,”名少峰反手揮動泰若山劍,綻放丹田內的靈之力,地面的塵土震得向外翻滾,氣勢猶如一座雄偉不可攀登的破雲大山。
這股特別的靈之力與楊韋的靈之力截然不動,楊韋光是站在名少峰的身旁,便從心底感覺到一股子的寧和,不再懼邪氣三分。
昂首的名少峰跨步進了慧覺店堂,不用肉眼分辨擋路的是人,還是巨大的銅像,全憑靈之力的試探傳回的感知,沒有半分猶豫的斬出泰若山劍。
“哇啊!”擋在名少峰前路的和尚,像是一根爛黃瓜被砍刀斬成兩截,鮮血飆飛,死無全屍。
然而,便在楊韋以爲名少峰錯殺好人之時,鬼切的楓葉再度燃燒了起來。
漩渦形狀的火焰,忽然傳來了不可抵擋的吸力,立即把從和尚的碎屍之中,飛出的三頭鬼吸收成了一股鬼之力。
鬼切既可以封印,又可以吸收成鬼之力。
當然了,目前離枝紅葉還未甦醒,楊韋肯定不會封印雜魚小蝦,只封印大鰻魚這種能夠翻江倒海,呼風喚雨的大妖怪。
封印有封印的好處,吸收成鬼之力有鬼之力的用處,兩則不能相提並論,還需離枝紅葉真正甦醒瞭解開疑惑。
但在此時此刻,驚得楊韋合不攏嘴的一幕出現了。
名少峰正在和一名手撐雨傘的女子對戰,兩人可以說是打得熱火朝天,難分難解,短時間內不能完結戰鬥。
“哎喲喂!”楊韋像是看馬戲的觀客,忍不住驚歎了一聲,因爲這名女子,她和名少峰打着打着,突然令人不解的把雨傘收起,然後媚眼如絲的盯住名少峰的雙目,好似憋不住情火和邪念,或是癡迷了名少峰的俊貌,竟然主動解開了和服。
這一下,簡直搞得楊韋這位秋名山老司機,也沒有反應過來是咋回事,她想做啥?
莫非,淨了身的女子覺得,她用實力打不過名少峰,一改取勝的方式,選擇用自己的嬌軀,企圖用零距離的肉搏來贏得戰鬥?
這也太荒謬了吧!
哪兒有人打架,打不過就解和服,尼瑪,真是活見鬼了。
“兄弟,你要冷靜,千萬要把持住啊!”
一旁觀戰的楊韋,幸災樂禍的說,自己卻是換了一副欣賞的眼光看女子的風景,略微點頭稱讚,確實是有一解成名的本錢。
毫無疑問,名少峰是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潔身愛好,從未和煙花女子有半分沾染,也沒有發生過先開車後付錢的事兒,故而要他和一名淨身的女子戰鬥,看起來是十分爲難他。
“妖孽,你的計量,也不過如此。”事實證明,自律的名少峰是眼若無物。
不是他強震心神或是裝腔作勢,他的意念,本就是乾淨純潔之人,從小在廬山劍派受到的教訓可以說是以心正,不歪身,以劍直,意堅固。
不說名少峰的眼前只有一個淨身的女子,哪怕來了十多個,相信他也能保持一顆平常心和正常態。
“我靠!”驚變再起,又發生了一件足以令楊韋驚掉大牙的事兒。
淨身的女子,不僅沒有朝名少峰展開狂風暴雨的攻擊,反而是雙手開始自我欺負,雙腿動作幅度超大的在名少峰面前跳了豔舞。
看看這女子的小蠻腰扭得,噴噴,簡直是隻需輕輕擺動兩三小,絕對能讓一個成年男子繳槍投降了。
觀戰的楊韋,看得直搖頭,鬱悶連連的道:“這個女人也太不要臉了,打不過就解衣服,現在還跳起了豔舞,是不是一會兒還要張開……尼瑪的,這是搞什麼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