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命呀女俠!哎呀!別打我的蛋,要碎了啊!蛋爆啦!”下身遭受狂猛襲擊的楊韋,疼的一雙眼球都要從眼眶滾出來了,蜷縮成一隻可憐的蝸牛求饒。
然而,黑心黑肺的金鱗,擡起可以令戀足癖們瘋狂的玉足,狠狠的狂踩楊韋。
“你之前欺負我的時候,囂張勁兒哪兒去了,你倒是把你的狂妄使出來啊!罵我,罵的很爽是不是?你還敢用你噁心的舌頭玷污我,今天本姑娘,一定要打得你半身不遂。”
說着說着,金鱗又騰昇了熊熊怒火,想想自己的隱秘地兒,遭到楊韋這個畜生的襲擊,心頭就有一團火在燃燒,不發泄出來不痛快。
“哎喲啊!你個毒婆娘,我詛咒你生娃娃沒有腚眼啊!哎呀!別打啦,你他孃的別打啦!再打老子就要死了。”
痛苦哀嚎的楊韋,遭受有史以來,首次被女人毆打的慘劇,不說皮開肉綻,周身都是腰帶抽打的傷痕,以及拳打腳踢的紅腫。
“臭婆娘,你會後悔的。”怒火攻心的楊韋,恨啊恨,恨不得活活啃死金鱗,真不知道這個毒婆娘給他下了什麼毒,搞得他是控制不住躁動的內心,升起了一股子洶涌的邪念,偏偏四肢又無力,惱火的不得了。
許是金鱗發泄過了,舒服安逸了,喘着氣的道:“罵,你儘管罵,你罵我一聲,我就揍你一次,我倒要看看你的嘴能硬到什麼時候!”
“滅你娘,老子不光嘴硬,渾身都硬,你有種打死老子,你休想得到真實霹靂。”楊韋渾了,幹翻就幹翻,死都不會屈服在金鱗的瀅威之下。
“不錯,你是一個有種的男人,可你知道自己中的是什麼毒嗎?”金鱗折磨人的手段多着,今晚必須要好好的施展一番,不能浪費了抓住楊韋的好機會。
心下不安的楊韋,深知此毒非凡,不影響他丹田內的靈之力,也不對他構成實質性的傷害,卻會軟了他的四肢,並且令他心生邪念。
“娘希匹的小雜種,你到底給爺爺服用了什麼毒藥?”
火上澆油的金鱗,坐在了楊韋的腰間,還特意摩了摩。
“這種毒,乃是我們昆吾海境獨有的螢火珊瑚磨成的粉,凡是服用了的人,四個小時內會癱軟無力,偏偏哪兒又會有反應,你看看,你看看你好激烈。
如果,如果你得不到發泄的話,你會血脈爆炸而死喲!
也可以理解成,你的哪兒爆炸,啊哈哈哈!”
一陣頭疼眼花的楊韋,簡直是想哭的心都有了,金鱗這個騒娘們,純粹不是一個正常人,正朝着變態狂的方向發展,太令人噁心了。
“親愛的鱗兒,咱們放下仇恨,好好的談一談吧!”楊韋不願意死,更不願意哪兒爆炸死亡,沒有辦法了,該服軟的時候,還是要服軟啊!
命只有一條,死了,屍體就變成了一坨臭肉,然後燒成一堆骨灰,後悔的機會都沒得。
“談什麼談,我和你是死敵,我們能有什麼好談的,立即把真實霹靂的使用方式告訴我,否則的話,我現在就切了你,省得看得我心煩意亂。”
金鱗不僅看得到,還能感受到,她也有了異樣的感覺,只是沒有說出口罷了。
楊韋看她的臉頰浮現起了紅暈,眼眸有些閃躲,不敢和他對視,再加兩人的不雅姿勢,讓他心頭明悟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