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不知道的是,實際上顧惜在水兒的身上種下了一個情種,這個情種是獨與那部經書之上的,水兒身體已經被情種所惑,如果陸風不殺死顧惜,水兒即使再怎麼恨顧惜,在水兒接近顧惜的時候,水兒就會忍不住有****復發。
如今陸風將顧惜的整個身體都吸食了,其實就等於將水兒心中的情種轉嫁到了陸風的身上,每當水兒靠近陸風的時候,她就會變成一個慾望的奴隸。
慾望是需要束縛的,可是如今的陸風自己都不清醒,他不可能記得爺爺從小就給於他的忠告,陸風盡情享受在了慾望的海洋當中。
這項原始運動的激烈進行着,陸風的身上也變成了赤紅顏色,那種顏色與水兒身上的藍交相輝映。
兩人的糾纏像極了貨真價實的成語顛倒龍鳳一般,那種視覺享受,就算是想象力最豐富的導演也無法拍出來。
張千曼無路可退,渾身溼漉漉的她就只能坐在地上,看着彼此水乳交融的兩對男女。
張千曼閉上眼睛,可是人體的碰撞聲還有嬌喘聲不斷地衝擊着張千曼的耳朵,張千曼乾脆連耳朵都捂住,可是那無孔不入的聲音和****似乎鑽進了張千曼的心裡面,張千曼只覺得渾身上下都燥熱的難以忍受,原本身上就很溼的她,好像更溼了……
這是一場複雜而又艱苦的戰鬥,這對男女就像是辛勤的蜜蜂一樣完全不知道疲倦,時間一分一秒的進行,張千曼欣賞到了各種各樣的姿勢在眼前呈現,張千曼感覺到內心的瘙癢,可是理智阻止着她,度日如年的張千曼在這種瘙癢的折磨下,反而對陸風更恨了。
張千曼已經打定主意,如果今天能夠僥倖離開這裡,她一定會上報武者協會,將陸風這個卑鄙無恥之徒繩之以法!那時候陸風一定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只有如此張千曼方能解恨!
也不知道何時,就像是過去了一輩子,這場原始的戰爭終於告終,水兒軟軟地躺在了地上,這個曾經青春的少女,臉上帶着一絲甜蜜的滿足的笑容沉沉地睡去,那樣子就像是墜入凡間的天使。
張千曼雙手環着膝蓋坐在地上,她滿臉的失魂落魄,眼中也充滿了疲勞感,那種表情看上去好像比水兒更累一樣。
在水兒身上的陸風已經站了起來。
陸風是背對着張千曼的,張千曼只能看到陸風一個健壯的背影,看着這個背影,張千曼恨不得這個人立馬死去,但是馬上,張千曼驚恐了起來,她看到這個人影正徐徐轉身面向了她……
當陸風正面面對着張千曼的時候,張千曼看到陸風剛纔在水兒身上使壞的東西任舊昂首挺立,明顯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
張千曼正對着它,張千曼的全身上下莫名一抖,隨後最讓她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陸風朝着張千曼緩緩地走了過來。
被天道蟲蠱覆蓋的瑜伽房內,陸風每走一步,落下的腳步聲好像就踏在了張千曼的心底。
張千曼用腳挪動着屁股拼命地向後躲去,可是她背後已經躲無可躲,張千曼厲聲對陸風叫道:“你想要幹什麼?”
張千曼並不知道,陸風走過來的時候一直是目視着前方的,可等張千曼發出叫喊聲的時候,陸風看向了在地上的張千曼,那雙眼神內任舊沒有任何的焦距,可是陸風的手已經表明了他的行動。
陸風如同老鷹抓小雞一般朝着張千曼的身體上抓去。
已經力疲的張千曼根本無法躲閃,她直接被陸風抓緊了懷裡,陸風在將張千曼摟入了懷中之後將張千曼身上的緊身衣撕碎。
張千曼比之水兒更爲壯觀的“波濤”和陸風的胸口頂在了一起,張千曼發出了絕望的叫聲,陸風已經抱着張千曼朝地上壓去……
…………
周瑤的酒量很高,或者說非常高,早年在申城她的出生並不好,在一家歌廳裡面推銷過酒水,與其說是推銷,到不如說就是賣酒,說穿了就是釣凱子陪喝。
自然做這種職業酒,酒量不好是掙不到錢的,周瑤也只有把人喝倒下才能拿到錢,要是她先喝醉了,人財兩空,所以周瑤的酒量很高,普通三四個大漢輪流灌不倒她,後來她是大哥的女人,酒不能少,周瑤的酒量更勝一籌。
在京城開了健身房後,周瑤明白了一個道理,生意其實就是喝酒。
在京城創立這家健身房,周瑤就沒少喝,消防要喝,地皮要喝,器材也要喝……除此之外的酒局多得數不勝數。
可是沒有一次在酒桌上週瑤喝倒下過,相反,周瑤還能灌倒那些對她圖謀不軌的男人,這也是周瑤對陸風守身如玉的保證。
昨天周瑤又參加了一個酒會,爲得更換健身房的基礎設施,這一套東西雞頭白臉的下來,少說都得二十萬起步,想要省錢,自然就得喝酒。
晚上,對面個老闆知道周瑤能喝,特意拉上了三個壯漢來陪周瑤喝,可是沒想到還是被周瑤一人灌倒了,周瑤籤下了協議,很輕鬆地全身而退。
只是喝完酒後,第二天的早上,周瑤頭痛的厲害,這種宿醉的感覺讓周瑤很不舒服,還容易讓人疲懶。
周瑤看了下表,纔是早上的五點五十,周瑤喝了杯檸檬水,她打算去健身房跑步,出汗是解酒提精神最好的途徑,於是周瑤難得起早,提起精神,騎着她那輛捷安特自行車趕到了健身房。
這一路上週瑤算是騎得迷迷糊糊的,以前她早上經常起來晨跑,有空閒的時候還能報名參加個半程馬拉松什麼的,二十二功力,周瑤能跑進兩小時以內的成績。
哪想到一夜宿醉之後,多年的鍛鍊在一早上就打回原形,周瑤心想着,今後不需要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操心的時候,她就再也不做這個行當,再也不喝酒了。
好不容騎到了健身房門口,周瑤將車停在一邊,一旁兩位環衛工人在打掃衛生。
周瑤用掛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一把汗,她回頭正準備給健身房開門,可週瑤看刀健身房的門後臉當場就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