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鄭滄桑有了一些怒火,他深吸一口氣,沉聲道:既然如此,詩詞會就開始吧
本應如此。陳仙道終於滿意了,他眨了眨眼睛,對着他身旁第四個位置的男子道:楊衝,你先上去,給我們來一首詩詞。
是,師尊那被稱爲楊衝的男子重重點頭,他跨起腳步,朝着中央走去。
數百道眼神,放在了他的身上,全都目不轉睛的。
實話說,對於三番島正氣門詩詞等等,在場,很多人都不是很熟悉,非常非常的好奇。
下一秒,突兀的,大廳內宛如秋風蕭瑟,竟是有股淒涼冷清的味道。
天恆城的那些公子小姐們,完全傻眼了,到底怎麼回事
盯着楊衝的眼神越發的緊,恨不得眼珠子都瞪出來。
而此刻,正氣門的那些人,卻是一個個面帶微笑,十分驕傲。
楊衝開口了:
芳草年年惹恨幽,想前事悠悠,傷春傷別幾時休。
一開口,瞬間,聲音充斥耳邊,好似秋葉飄落嗖嗖,又像是秋雨連綿嘀嗒。
心頭悲涼,莫名想要哀嘆哭泣。
葉軒臉色大變
竟然能夠直接影響心緒
並且
葉軒清晰的看機,不少人桌面上的一些盤子杯子都在顫動。
十分十分的神奇
似乎,伴隨着楊衝的音律聲音詞賦,天地威能都會引動加身。
如果自習觀察,桌椅杯子等等不但顫動,且是有節奏的顫動。
完全能夠跟隨着楊衝吟誦的快慢高低急促平緩而變化節奏。
這實在是太驚人了
楊衝繼續道,情深意切,微微擡頭,宛如看破天恆殿,能看見天上的明月。
算從古爲風流。
春山總把,深勻翠黛,千疊在眉頭。
不知供得幾多愁。
更斜日憑危樓。
一句一句詩詞,從楊衝嘴裡吟誦出來,在場,竟是有人已經溼聲哭泣,更是有人捂着自己的腦袋。
咔嚓
咔嚓
咔嚓
一首詞結束,久久無言,直到很多人的桌面上的茶杯盤子直接碎裂的那一秒。
好詞鄭滄桑深吸一口氣,拍了拍手,發自內心的讚歎。
的確是好詞陳仙道很是得意。
葉軒卻是心神凌冽,神奇的正氣門,到底修煉了怎樣的功法
能夠靠着詩詞歌賦引天地威能加身詩詞節奏中,可以影響魅惑心智。
如果在這種情況下戰鬥,他的敵人不得戰鬥力足足下降好幾成啊
鄭滄桑,是不是該讓我見識見識天恆城的才子才女們的了陳仙道眨了眨眼睛,然後招手:楊衝,回來
有誰願意站出來做上一首詩詞鄭滄桑看向眼前的衆位公子小姐。
剎那間,安靜
幾乎百分之八十的人,直接低着頭顫抖着身子。
他們彷彿很害怕,害怕鄭滄桑點名。
至於剩下的那些敢和鄭滄桑對視的人,也基本都顫顫巍巍的。
元廣,你來吧最終,鄭滄桑如是道。
是是,父皇鄭元廣臉色先是一瞬蒼白,跟隨咬着牙,站了起來。
在鄭滄桑以及其他很多人期待的眼神下,鄭元廣聲音略帶一些顫抖,道:
無言暗戀心裡藏,銀河隔別幾度秋。
相思焦灼脣乾涸,贈妳龜膏抹柔脣。
鄭元廣的四句所謂的詩,來的快,去的快。
三言兩語,竟是就結束了。
別說引動天地正氣威能,就連一絲一毫的感情都沒有。
不也不是沒感情,畢竟,緊張,也算是情緒的一種。
鄭元廣的詩結束後,大廳內,靜的可怕
哈哈哈哈
良久,陳仙道率先大笑,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
正氣門的二三十個人也是毫不客氣的笑了,就算是一直不苟言談面色冷豔的顧惜諾都有了一些淡淡微笑。
這哪裡是詩詞鄭元廣吟誦的連打油詩都算不上啊
打油詩還押韻呢
鄭元廣鄭滄桑大怒,臉色突兀的漲紅。
父皇,我我我,元廣平日多有修煉,並不擅長吟誦詩詞,還望父皇贖罪詩詞方面,大哥懂得更多一些
呵呵大皇子,你可真是有個好弟弟啊同一秒,葉軒淡淡的道。
鄭元鵬緊緊的攥着拳頭,眼神眯着,心中寒冷。
怎麼說也是親弟弟啊沒想到,竟然想要拉自己也下水
鄭元廣跪在地上,緊張的心都要跳出來了,低着頭,一秒宛如一年。
鄭滄桑深深地看着鄭元廣,最終沉聲道:起來吧
謝父皇鄭元廣如臨大赦,從地上顫顫巍巍的站起來,然後走回自己的座位。
鄭滄桑的眼神,朝着鄭元鵬這邊而來:元鵬,你身體經脈閉塞,修武天賦低弱,我聽人說,你常常吟詩作對,是嗎
是。父皇鄭滄桑哪裡敢說不
這時候,就算是趕鴨子上架也得上了。
當然,他還是有不少水墨在肚子裡的,不敢說做出一首比之楊衝好的。
但,做出一首和楊衝那同一檔次的,他還是信心滿滿的。
帝王,修明有一首詩詞,想要獻醜
就在鄭滄桑準備開口,就在所有人都以爲接下來要出戰的是鄭元鵬的時候。
突然,黃修明,一下子站了出來,他拱着手,帶着自信的微笑。
哦是嗎那好黃修明,你來做元和,你先坐下鄭滄桑深深地看了鄭元和一眼,然後道。
黃修明竟然站出來幫我一坐下,鄭元和搖了搖頭,有些不明白。
幫你葉軒端起一杯酒,喝了下去,然後哼了一聲:他這是要把你往死裡整
什麼鄭元鵬不太明白。
葉軒冷笑道:
你現在要做一首詩詞,只需要比之剛纔正氣門那人好一點甚至平了都可以。
以大皇子的才華,應該可以做到吧但這個機會生生的被黃修明搶了,現在,你的確是不用做詩詞了
那之後呢你以爲這就是結束楊衝只是坐在陳仙道身旁的第四個位子,他前面還有三人呢
尤其是那顧惜諾,她估計極爲恐怖,你面臨的對手,可是要比楊衝強大不知道多少啊
而且,你父皇已經說了,你經脈堵塞,不擅長修武,擅長詩詞,你自己也承認了
呵呵等會你要是敗了,你連你三弟那個理由都找不出來
伴隨着葉軒緩緩道來,鄭元鵬的汗水已經開始朝着下方滴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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