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隱而來的巨大危機,讓兩個老傢伙,全都閉口不言,如果這小子說的是真的,後果不堪設想。
可是,他們竟然沒有收到任何消息,就連洪門也沒有一點動靜。
這……
震驚之餘,兩個老傢伙面面相覷,完全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
爲了確定事情的真相,兩人對視一眼,洪德昌站了起來:“老朽還有點事,楊總,抱歉了,事情辦完了,我馬上回來。”
“洪家主請便。”
洪德昌轉身走了出去,到了那邊的綠化帶旁邊,找了一處隱蔽的所在,撥通了洪門門主的電話:“洪門主,怎麼回事?楊帆那小子親自登門,說什麼,拉斯維加斯財團將新加坡的所有賭場賣給了他,這是真的嗎?”
洪興嘆了口氣,很明確的告訴洪德昌:“是真的。”
洪德昌腦袋嗡的一聲:“怎麼可能,爲什麼會這樣?”控制不住的洪德昌脫口而出。
“具體的事情我也不清楚,是拉斯維加斯的財團的人,做的決定,我也是剛知道的。”
事已至此,洪德昌強壓下心中的巨浪翻騰:“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沒有了。”肯定的三個字脫口而出:“你仔細想想,拉斯維加斯的聯合財團爲什麼要賣了新加坡的賭場?如果沒有不得已原因,誰會賣了這棵搖錢樹。”
“你的意思是,楊帆這小子逼迫拉斯維加斯財團,讓他們不得不賣出手中的新加坡賭場?可是不對啊,楊帆有什麼能力,能逼迫拉斯維加斯財團,讓他們同意他的條件?那裡是拉斯維加斯,不是亞洲,更不是星海市。”
“但不可否認,這就是事實,楊帆這小子確實辦到了。沒什麼好說的,接受現實,結果已經無法改變了。”
洪興口氣堅決的話,算是爲此事蓋棺定論了。
洪德昌嘆了一聲:“好吧,我知道了。”
“另外,不要和楊帆鬥了,僅僅你們洪家沒有勝算的,想辦法和解吧。連拉斯維加斯聯合財團都不得不低頭,你們洪家有什麼本事,和楊帆硬碰硬?”
很中肯的一句話,讓洪德昌連連答應:“好吧,我知道了。”
已經明確了所有事情的洪德昌,返身回屋。
坐在椅子上的他,一言不發,洪德仁看到這一幕,兩兄弟向來頗有默契,洪德仁已經清楚了,事情是真的。
果然,又過了幾分鐘,拉斯維加斯財團派來的代表,正式走了進來。
一番寒暄,楊帆始終沒動,拉斯維加斯的代表和洪家兩兄弟聊完了。
三方最後敲定合同細節,整個過程用了四十分鐘左右。
楊帆這邊的事情,全都由蘇凌蓉出面談判。
三方代表共同在合同上簽字,沒有決定權的洪家,只能照做,當洪德昌在合同上簽字的時候,手都在顫抖。
簽完了合同,拉斯維加斯財團的代表,沒有在洪家多停留,立即離開了。
蘇凌蓉拿着合同,也滿意的離開了,只留下楊帆單獨一人,坐在客廳裡。
現在是時候攤牌了:“我們之間的恩怨,是不是也要算一下了。”
“算就算,難道洪家還怕你不成。”洪德仁自認還有點實力,至少在氣勢上不能輸。
洪德昌也道:“楊總,難道沒有彼此之間,化干戈爲玉帛的機會。”
“放走了敵人,是對自己犯罪,你說呢?”
面對楊帆的反問,洪德昌不言語了,他很清楚這小子不會善罷甘休,這就是他的最後態度。
“既然如此,那我也無話可說,不送了。”洪德昌下了逐客令。
楊帆嘴角掛着微笑,緩緩從椅子上站起來:“那我就不打擾了。”說完的楊帆,轉身離開了。
屋中的兩個老傢伙,遠沒有他們剛纔所表現的那麼淡定。
“老二,一場決戰在所難免了,可是我擔心……”說到這裡,洪德昌頓了一下:“這一次,洪家真的危險了,連拉斯維加斯財團,都低頭了,可見這小子的能量。還有,洪門門主洪興告訴我,不要和楊帆鬥了,再鬥下去,不會有結果的。”
“哥,可是你想過沒有,你以爲你示弱,楊帆這混蛋會領情嗎?你以爲你投降,他就會放過洪家嗎?哥,不會的,這小子打定了主意,是不會改變的,既然如此,洪家寧願站着死,也不遠跪着生。”
作爲洪家家主的洪德昌,肩負着振興洪家的的重任,更不用說延續洪家的百年基業。“老二,你真的做好準備了。”
“對,第三代的洪家子弟,已經送到國外去了,很多資金已經轉移了,無所顧忌的和這小子決一死戰吧。”
洪德昌只有嘆氣,到了這一步還能怎麼辦呢?
……
轉眼之間,到了晚上,這大半天的時間,楊帆一直待在別墅裡,等待着蘇凌蓉帶着人全面接收新加坡的幾乎所有賭場。
爲了保持賭場的初步運行穩定,楊帆已經和蘇凌蓉商量過了,暫時的運營沒什麼問題,不撤換管理層,一切照舊,等到所有事情穩定了之後,再進行有限度的改革,和適合的戰略發展。
九點鐘的時候,蘇凌蓉頭暈腦脹的回來了,似乎站都站不穩了,趕緊脫了高跟鞋,換了一雙舒服的拖鞋。
“辛苦了。”楊阿帆走過去,給她按摩。
“楊總,有你這句話足夠了,今天工作確實比較多,但我還扛得住。”說着說着,楊帆按摩的手法的和力道恰到好處,讓蘇凌蓉舒服的頓時渾身的疲憊都少了很多。
“咦,這手法挺專業的,不錯。”蘇凌蓉終於回頭看了楊帆一眼,這個老闆還真是全能,什麼都會。
“舒服就好。”給蘇凌蓉按摩完了肩膀,抓起她的兩雙腿,放在自己腿上,用手輕輕在腳脖子處給她按摩。
蘇凌蓉也沒拒絕,站了一天,東奔西走,兩隻腳,近乎已經麻木了,疼得厲害。
楊帆給她按摩了五分鐘,效果出乎意料的好的。
“你不開個足療店,可惜了。”蘇凌蓉笑着看着楊帆,開玩笑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