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屬下很不理解,自己的老大哪來的這麼強烈的自信。
不過,既然他都這麼說了,那個屬下,照辦就是。
“老大,我知道了。”
“另外,你要早點做好準備,楊帆這傢伙,隨時都會行動,要未雨綢繆,提前準備好所有的事情。”
那個屬下連連點頭,不過,他還有疑問:“老大,我這麼幫他,這……”
無極瞪了他一眼:“你還不明白嗎?這小子是個可以依仗的力量,以後用得着。另外,這小子很會做人,你以爲他會讓我免費幫忙啊,人家比你想的周到,並不會在乎那點繩頭小利……說了你也不懂,這就是你和他的區別。你這輩子就這樣了,而楊帆這傢伙的人生纔剛剛開始,以後會閃耀全世界的,那是你永遠都達不到的高度。”
說完的無極揮了揮手。
……
天黑了,楊帆依然待在陽臺上。
在半個小時之前,他接到了暗夜軍團留在新加坡的情報組織的電話。
他們已經調查過了,卡洛斯·斯科特確實綁架了李裕方的孫子和孫女,孫女放回來了,孫子還在卡洛斯·斯科特手上。
證明了李裕方所說的話,楊帆對他已經沒有之前的恨意了。
他也是逼不得已,要怪只能怪卡洛斯·斯科特這混蛋太狠。
如果有可能,楊帆會幫李裕方找回自己的孫子的。
至於另外三家,也調查過了,這三家纔是真正的牆頭草,眼看着風向不對,立即改旗易幟。
這樣的人,楊帆不會憐憫,楊帆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過了一會,楊帆給李裕方打了個電話:“你確實沒有說謊,至於你孫子,有可能的話,我會幫你找回來的。”
電話那邊的李裕方足足愣了十幾秒鐘,這次不管如何,是他賣出了股票,對不起楊帆了。
楊帆竟然還能不計前嫌,不僅不恨他,還要幫他找回孫子。
李裕方激動地說不出話來,這樣的心胸,實在讓他汗顏。
“楊帆,我不說客套話了,我孫子在卡洛斯·斯科特手上,我只有指望你了,只要讓我孫子安全回來,就算你要我的命,我也會雙手奉上。”
“我要你的命什麼?賣出股票,也是迫不得已,情有可原,我不是那麼死板的,不近人情的人,當初是我將你拉進來的,這件事也是因爲我而起,你孫子他是無辜的,我會將他安全帶回來的,這一點你放心。”
“謝謝,謝謝……”不知道說什麼的李裕方,只有連續的兩聲謝謝。
“就這樣吧,你等我消息。”
說完的楊帆,掛了電話。
沐雨琦從那邊走了過來,坐在他旁邊的椅子上。
“怎麼了?睡不着?”
沐雨琦點點頭:“確實睡不着。”
“陪你聊聊,想說什麼就說吧。”
沐雨琦不由得笑了:“我沒那麼脆弱,一點事就想不開,只是覺得太閒了,沒事幹啊。”
“你賤啊。”
“沒辦法,從小就生活在密雲宗,除了練功就是任務,從來沒閒下來過。”
聽了這話,楊帆頓了頓:“我和你很像,我小時候也這樣,大多數時候都是練功,不過,我有師傅和師姐,那日子挺快活的。”
“上次去了星海市和你師姐聊過你,你可不止練功,搗蛋的本事也是無人能及啊。”
楊帆用手抓了抓後腦勺:“師姐真是,怎麼什麼都說,要說也是說,這個師弟,高大威猛,孝順懂事,尊老愛幼,從小天賦過人,長大了必然會幹一番事業。”
沐雨琦輕輕一笑:“你師姐可沒少誇你,雖然沒你剛纔說的誇張,但也差不多了。”
“哈哈哈,那是,我本來就這麼優秀。”
“如果是別人,我會覺得他很自戀,但是你,你說這話,我無話可說。”這傢伙雖然是開玩笑,卻一點都沒違和感,他確實優秀到讓人刮目相看的地步。
“這話我喜歡。”
他剛說完,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
接了之後,放在耳邊,問了一聲:“喂,誰啊?”
“是我,卡洛斯·斯科特。”
竟然是這混蛋,看來他想要先禮後兵,接下來就是楊帆手中百分之四十的股票了。
“斯科特先生,這麼晚了有事嗎?”
“聽說你回新加坡了,上次在拉斯維加斯,你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有幾件事要找你聊一下,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我這個人,很清閒,每天都有時間,什麼時候都可以。”
“那就明天中午吧,把陸先生也叫上。”
這擺明了要攤牌了,楊帆沒拒絕:“好的,我會通知陸叔叔的,不過,陸家最近發生了點事情,陸叔叔能不能去還真不知道。”
“怎麼了?”
呵呵!
楊帆在心裡一聲冷笑。
“是這樣,陸家社團被人攻擊了,損失慘重。”
“兇手找到了沒有?”
“暫時沒有,那夥人太狡猾了,這羣混蛋很謹慎,行動迅速,進退有序,很顯然是經過正規訓練的。”
兩人都在打哈哈,卡洛斯·斯科特奉陪到底:“楊先生,新加坡的警察很厲害的,你可以找他們的。”
媽的,找警察有用,老子不會找嗎?
“我會找的,那就這樣了斯科特先生,明天見了。”
掛了手機,楊帆無奈的一笑:“這混蛋演技挺不錯的。”
“誰?”沐雨琦很好奇。
“拉斯維加斯財團的背後大老闆,這次襲擊陸家社團的罪魁禍首。”
“他約你出去見面?”
“對。”
“你要小心點。”沐雨琦囑咐了一聲。
“我會的。”
第二天早上吃了早餐,楊帆去了陸家。
將和卡洛斯·斯科特打電話的事情說了。
“陸叔叔,見一面吧。”
陸建雄沒意見:“行,聽你的。”他話鋒一轉繼續道:“不過,我擔心,我們拒絕了之後,卡洛斯·斯科特會怎麼辦?他絕對會想另外的辦法,逼迫我們賣出手中的股票,從而重新控股新加坡博彩業。”
“陸叔叔,這已經不重要了。”
陸建雄一愣:“怎麼說?”
楊帆緩緩開口:“將計就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