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目前一切無解。
兩人也不得不離開這裡,回到住的地方。
隨便在路邊攤吃了點東西,兩人回到了租住的地下室。
屋中的空間很小,就算要抽菸,也要去外邊的走廊裡。
忍着沒有抽菸,也沒有心情抽菸的吳建國,半晌沒有說話。
還是龍平安開口了:“吳叔,這事情太詭異了。”
“是啊,太詭異了,”吳建國繼續開口:“我想了想,目前只有兩種可能,第一,你爸沒死,如果沒死,你爸爲什麼要這麼做,沒有理由啊。第二,你爸確實去世了,這個人,是別人假扮的。不管是哪一種情況,事情比我們想象的還要複雜的多,有可能不止我們被捲進了這件事情中,其他有關聯的人也進來了。”
“吳叔,我寧願相信我父親死了,這是無法辯駁的,我不相信我父親是這樣一個如此有心機和城府的人,他絕對不是這樣的。”
“平安,你先冷靜,現在一切都是未知數我們先等等再看。”
龍平安默默點了點頭,目前只能如此了。“吳叔,我知道了。”
……
一天的時間過去了,正如楊帆所想的那樣,如今此事已經天下皆知,第一天還沒有任何動靜。
楊帆會繼續等,他告訴自己,要沉得住氣。
只有等這個消息,不斷髮酵之後,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客廳裡,三人都在,沐雨琦在看電視,楊天烈在看雜誌,只有楊帆一臉嚴肅的用手託着下巴,坐在那裡一言不發。
“爸,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我覺得叛徒的後人或者傳人應該是無罪,而非龍千山。”過了會,楊帆開口了,腦子裡依然是這些事情。
“理由呢?”楊天烈放下了手中的雜誌。
“衆所周知,叛徒的後人或者傳人,他們一般都會想辦法隱藏自己,不讓別人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龍千山一向行事高調,做事沒有任何顧慮,隨心所欲,這樣的人不符合叛徒傳人的基本特徵。”
楊天烈認真聽着這個兒子的話,覺得說的有幾分道理:“話雖沒錯,可是有什麼用呢?現在找不到這兩個人。”
“等吧,我就不信,這次鬧出了這麼大動靜,連一點消息都沒有。”
“纔剛開始呢,你急什麼?”楊天烈繼續拿着雜誌慢慢看着。
楊帆從桌上拿起一個蘋果啃了一口,嘎嘣脆。
在客廳裡呆了一會,楊帆上牀休息了。
照例在睡覺之前和慕容嫣,煲了會電話粥,十點鐘的時候他就睡着了。
這一夜睡的很香,幾乎連夢都沒做。
早上吃了飯,在花園裡溜達了一會,楊帆接到了喬安然的電話。
“楊帆,我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怎麼了?”
“公司最近來了兩個保安,外地的,身體素質不錯,目前正在培訓中,可是從昨天那十六個字出現開始,這兩個傢伙就有點心不在焉了,起初我也沒有注意,直到今天早上,我無意中聽到兩人的對話,嚇我一跳,你猜他們說什麼?”
“說什麼?”
“其中一個年輕的一直說,他父親是龍千山,一會死了,一會沒死,一會又是死而復活,什麼亂七八糟的,是不是武俠小說看多了。我在想要不要把這兩個人開了,這樣的神經病不要也罷……”
“不對!”
“哪裡不對了。”
“你先別說話,讓我靜一靜。”
喬安然一頭霧水,這傢伙在幹什麼?
一直等了兩三分鐘之後,楊帆突然間加高了聲音:“他們現在在哪?”
楊帆突然間的變化,把喬安然嚇了一跳:“在公司呢……喂,喂……”電話那邊早已沒有了聲音。
一臉納悶的喬安然哭笑不得,到底怎麼了這是?
開車的楊帆,只用了半個小時就到了公司。
他直奔喬安然的辦公室:“兩人現在在哪?讓他們馬上過來一趟。”
“到底怎麼了這是?”到現在了,喬安然也不明白,楊帆突然間這麼大變化是爲了什麼。
“什麼都別問,有時間我會告訴你的。”
看到楊帆那一臉認真的表情他什麼都沒問,直接將兩人叫進了辦公室。
楊帆向喬安然使了個眼色讓她出去把門關上。
喬安然走了,屋中的兩人不明所以的看着面前的年輕人。
怎麼回事這是,剛纔那個漂亮的美女是老闆,這個年輕人又是誰啊?
龍平安和吳建國對視一眼,等待着看看這個人怎麼說。
“你們兩個從什麼地方來的?”想了想的楊帆終於開口了。
說話的是吳建國:“從西北那邊來的。”
“西北!”龍千山不正是西北的深山老林走出來的嗎?
“對,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楊帆認真的看着面前的兩人:“你們是龍千山的什麼人?”
兩人臉色一變,經驗相對豐富的吳建國立即恢復了常態:“先生,你認錯人了吧,我們根本就不認識什麼龍千山。”
“是嗎?那太可惜了,本來我還以爲,你們跟着龍千山一起來到燕京,履行二十五年前的約定,只是苦於找不到無罪的下落,所以龍千山纔會出此下策,在城牆上寫下了那十六個字。對不起,我認錯人了,抱歉。我也是沒辦法,我受人所託一直在尋找龍千山,既然找錯人了,你們可以走了。”
兩人對視一眼,繼續眼神交流,吳建國笑着道:“原來是這樣,不妨事,那我們不打擾了。”
說完的兩人走了出去,迅速回到了培訓的地方,看了看外邊沒人,龍平安直接開口:“吳叔,他會不會是無罪的人,無罪也在找我父親,這也說的過去,恐怕無罪也想和我父親再戰一場。”
“平安,你怎麼那麼天真,我們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他有什麼樣的目的,貿然說出我們認識龍千山那是很危險的。”
“可是,吳叔,這是個機會啊,過了這村兒沒這店兒了。”
看着龍平安迫切的眼神,吳建國也有點猶豫了,這事太詭異,不好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