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好了這枚飛鏢,楊帆趕緊扶起地上的蘭若雲:“你怎麼樣?沒事吧?”
蘭若雲氣息微微,冷厲的眼神盯着楊帆:“是你在背後打黑槍,想要殺我?”
楊凡沒有解釋,右手凝聚真氣,猛地一掌拍在她肩膀處,打在她肩膀的那枚子彈,彈射了出去,蘭若雲疼的尖叫了一聲。
楊帆拿出銀針,迅速在蘭若雲身上幾處重要的穴道,插滿銀針,兩分鐘之後,已經昏迷過去的蘭若雲肩膀上的傷,終於沒再有一滴鮮血流出。
楊帆抱起地上的蘭若雲,迅速離開,往校門口跑去。
五六個保安來了,在背後大聲喊叫:“大膽歹徒,放下蘭老師!”
楊帆不管不顧,抱着蘭若雲以最快的速度趕到校門口,被校門口看門的保安攔住了,楊帆一腳踹飛一個,抱着懷中的蘭若雲奪門而出,迅速在不遠處的路口攔了輛出租車,讓司機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醫院。
楊帆在病房門外等了半個小時左右,醫生才從病房裡出來,楊帆立即走過去問:“怎麼樣了?醫生。”
那醫生四十多歲,一個勁的搖頭:“真是奇哉怪哉,這個病人明明中了槍傷,子彈不見了,也沒有流血過多的情況,目前就只剩下皮外傷,從醫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這種情況。”
醫生這麼說,楊帆就放心了。
依然搖着頭的醫生轉身離開了,楊帆回到病房,穿着一身病號服的蘭若雲平靜的躺在病牀上,呼吸勻稱,看來沒什麼大礙了。
輕輕關上門走出去,那邊便走來一大羣人,其中就有楊帆認識的楊蕙如和袁姍姍。
一個五十多歲的戴着眼睛的男人,一看到楊帆,立即激動地向楊蕙如控訴:“楊警官,就是他,就是這個人帶走了蘭老師,打傷了學校的保安。”這個人是觀育中學的副校長孫良山。
楊蕙如帶着一大羣人走向楊帆,並沒有立即和楊帆說話,而是對孫良山道:“你先進去看看蘭老師。”
孫良山走進病房看了之後,又詢問了主治醫生,這才鬆了口氣,作爲觀育高中最受歡迎,最明星級的老師,孫良山不想讓蘭若雲出現任何事情,。
臨走之前,他還不忘提醒楊警官:“這個歹徒,今天擅闖學校,還背後放黑槍打傷了蘭老師,你們可千萬不能放過他。”
楊蕙如官方化的口吻答道:“孫校長,你放心,警方一定會秉公處理,會給觀育高中一個交代的。”
孫良山這才滿意的走了,楊蕙如立即問楊帆:“說吧,今天怎麼回事?”
“今天其實……”
楊帆正要解釋,副校長走了,解放了的袁姍姍憋了一肚子話脫口而出,搶先道:“帆哥,怎麼回事?你認識蘭老師?現在整個學校都在盛傳,蘭老師的男朋友衝進學校,霸氣的打傷了保安帶走了蘭老師,呵呵,帆哥,你真是,該不會你們真有一腿?”秉持着滿滿八卦的袁姍姍,說了一大堆完全沒用的話。
楊帆無奈的一笑:“什麼跟什麼?倒是你這丫頭,有這麼漂亮的老師,你不給我介紹一下。”
袁姍姍無語望天,竟然還是自己的錯了。“帆哥,你怎麼這樣?難道你還想將全天下所有漂亮的女人都攬入懷中,你哪來的自信……”
“姍姍!”楊蕙如打斷了袁姍姍:“這些話回家再說,現在我在審問他。”
袁姍姍吐了吐舌頭,反正和她沒關係。
“警官,你相信是我在背後放黑槍嗎?”
楊蕙如搖頭:“不信。”
“那不就得了。”
“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憑空出現了一個槍手?”
楊帆嘆口氣:“是蘭老師倒黴,替我擋了一槍。”
“我去。”袁姍姍直接驚叫出聲:“帆哥,你說蘭老師替你擋槍?這才第一次見面,竟然替你擋槍!”
“丫頭別說話。”喝止了袁姍姍楊帆繼續道:“本來這個槍手是要殺我的,只可惜,陰差陽錯,無辜的蘭老師替我擋了一槍。”
“你怎麼知道那槍手是要殺你的?”楊蕙如問。
楊帆將那個飛鏢拿了出來:“警官,認識這個嗎?”
拿着飛鏢看了看,尤其上邊那朵血紅的薔薇,尤其惹眼,楊蕙如意外的叫了一聲:“血薔薇。”
袁姍姍和楊帆都是一愣:“怎麼了?血薔薇是什麼?”楊帆問。
“這是世界排名第五的殺手冷鋒的標誌性暗器,他的外號就叫血薔薇,血薔薇的名字也就是因爲這飛鏢而來。”
楊帆不得不感嘆一聲,終於來了,世界排名第五的殺手終於出現了。
楊蕙如知道那夥在星海市損失慘重的恐怖分子,要殺楊帆的事情,只是沒想到,這夥人竟然請到了血薔薇這個殺人狂魔。
“警官,不用我多解釋了吧。”楊帆看着楊蕙如道。
楊蕙如也嘆了口氣:“我們已經調了學校的監控錄像,和你沒關係,打傷了保安,硬闖學校的事情,由嫣兒出面就可以擺平了,這你不用擔心;不過,以後多加小心,血薔薇太恐怖了,你千萬要小心。”
楊帆默默點頭,事情越來越複雜了,米國特工來了,血薔薇冷鋒這個殺人狂魔也來了。
“石慶華比內地的警方更瞭解血薔薇,你去找他。”楊蕙如替楊帆出謀劃策。
楊帆答應了一聲:“我知道。”
一個護士從病房裡走了出來,告訴三人,蘭若雲醒了。
三人走進病房,便看到蘭若雲右邊的肩膀上纏着紗布,看到三人進來,蘭若雲依然是,滿臉驚疑,看着楊帆,似乎還是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你怎麼在這?”
袁姍姍趕緊上去解釋:“蘭老師,這是我朋友,今天和我一起進學校的,他沒有惡意的,早上進去的時候在大門口登記過的。”
“姍姍,可是他說他是你表哥。”蘭若雲依然在想着剛纔在校園裡的驚魂一刻,似乎中槍了,肩膀一疼,之後的事情什麼都不知道了,整個人似乎都是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