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做了壞事的人,當然不會承認,只是慕容嫣沒有想到,葉榮亨這人渣會否認的如此理直氣壯:“葉榮亨,很多事你心知肚明,否認與否沒有任何區別;你以爲你這麼處心積慮的不擇手段,我會乖乖屈服嗎?你做夢。”斬釘截鐵的慕容嫣給了葉榮亨肯定的回答。“就算明光集團沒有了,就算慕容家沒有了,我也不會下跪,更不會屈從你任何事。”
啪啪啪!
葉榮亨連拍三次手掌:“說得好,說得妙,好一個巾幗不讓鬚眉的慕容嫣,有骨氣,有膽魄,更有種男人都比不上的傲氣。”說到這裡的葉榮亨話鋒一轉:“可是有用嗎?在現實面前,你的自尊,你的高傲,你的不可一世,在我眼中只值一毛錢,一毛錢懂嗎?”葉榮亨直斥慕容嫣:“你以爲你還是曾經那個萬人敬仰的女神慕容嫣?你以爲你慕容家還是曾經那個輝煌赫赫的慕容家?我告訴你,從今之後沒有明光集團,沒有慕容家了。你慕容嫣可以這麼高傲,可以這麼繼續不可一世的藐視一切,可是的你父母呢?你的家人呢?你全都不管了嗎?他們要生活,要錢,你有嗎?如今你揹負着數百億的鉅額債務,把你賣了都還不起,你拿什麼養你的家人?”
家人!
這是一個讓慕容嫣恐怖的字眼。
她一個人,她可以什麼都不怕,什麼都可以承受,但是爸媽呢?
他們怎麼辦?
慕容家沒有了,還揹負着鉅額債務,他們以後怎麼生活?
難道跟着自己滿世界的東躲西藏,過着提心吊膽的日子?
不!
無論如何,慕容嫣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看到沉默的慕容嫣,葉榮亨笑了。
“怎麼不說話了?我還以爲你可以繼續這麼理直氣壯呢。求我吧,我可以給你一條生路,保留你們慕容家的房子,也保證你父母后半輩子的生活,只要你求我,我就會答應你。”
慕容嫣依然是沉默。
一個人渣得逞了,一個人渣在自己面前得意猖狂的笑,慕容嫣怎麼可能這麼快就答應這混蛋的要求,即便是這人渣用自己的父母威脅自己,慕容嫣也不會那麼輕易低頭。
“既然你不說話,那我繼續說,時間不多了,留給你的時間也不多了,你自己看着辦吧。我是個很重感情的人,既然你這次遇難了,看在曾經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我幫你一次。三天之後,皇庭大酒店的總統套房,我會用網絡直播的方式,讓所有人看看,一個不可一世的女神,如何跪下求我,如何像一個婊、子一樣,爲我貼心服務的。記住了,三天之後,這是你最後的機會,抓不抓住就看你自己了。”
像木偶一般站在那裡的慕容嫣,這一回終於開口了:“你會遭報應的。”想說什麼,卻感覺到那麼無力,慕容嫣只有這麼一句可有可無的話,她清楚,這樣的話對葉榮亨來說一點用處都沒有。就算用這個世界上最惡毒的話去罵他,也依然只會讓自己徒生悶氣而已。
“那我等着。”說完的葉榮亨繼續道:“對了,慕容嫣,不要再無謂的掙扎了,想想你的家人,而我是你唯一的希望,而三天之後你去酒店找我,就是唯一的選擇。”
葉榮亨並不打算離開,幾句話讓慕容嫣徹底偃旗息鼓之後,心中倍兒爽快的葉榮亨,轉向楊帆:“楊帆,你是哪吒,你是孫猴子,你有三頭六臂,你有七十二變……你厲害,你威武,你不可一世……可是有什麼用呢?你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只能在一旁幹看着。還有更精彩的,三天之後,你就將親眼看到自己的未婚妻,跪在別人面前,和一個婊、子一樣的,舒舒服服的服侍我。作爲慕容嫣的未婚夫,那感覺應該很爽吧,哈哈哈,頭上綠了,而且是在所有人的見證下,你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女人,成爲別人的玩、物,玩弄於鼓掌之中,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你知道最可悲的是什麼嗎?是作爲一個男人,你無能爲力,你什麼都幹不了。只能像個縮頭烏龜一樣的站在那裡,幫不了慕容嫣,幫不了你的女人。你別這麼看着我,想用眼神殺死我嗎?看吧,這就是你唯一能做對的。我曾經告訴過你,拳頭不代表什麼,這是個資本的世界,沒有錢,你屁都不是;沒有錢,你的女人就會成爲別人的玩物,而你只能眼睜睜的看着。
當然,我是個很好的人,楊帆,當天晚上,我在所有人面前,玩你的女人的時候,如果你微笑着鼓掌,鼓一次掌,我給你一百萬。一百萬很多的,你一輩子也賺不到那麼多錢,三天之後,只要你鼓掌,你就能得到你一輩子都見不到的錢。”
“說完了嗎?”楊帆盯着他問。
“你只有憤怒嗎?沒有底氣的憤怒等同於放屁。馬爾代夫離華夏萬里之遙,你未來的岳父母現在生死未卜,被人綁架;你飛過去吧,你飛過去,或許還能見他們最後一面。哈哈,飛啊飛啊。”葉榮亨揮舞着雙手,做着煽動翅膀的動作。“只可惜,再牛逼的蝴蝶,也飛不過滄海。”
“葉榮亨。”楊帆喊道。
葉榮亨故意支起耳朵:“我耳朵很好,不用那麼大聲。”
楊帆一步步走向葉榮亨:“你聽好了,你所說的事情,一件都不會發生。我的女人,沒有人能碰,碰了,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另外,你繼續聽好了,慕容博夫婦不會有事,慕容家不會有事,明光集團同樣不會有事,唯一有事的是你,我保證。”
葉榮亨大笑一聲:“這個逼裝的我給你十分,既然你這麼能裝,那我們拭目以待,三天後見。”葉榮亨禮貌的揮了揮手:“再見。”說完了最後的這兩個字,葉榮亨走出了辦公室。
屋中的兩人,慕容嫣坐在椅子上,似乎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楊帆站在那裡,面無表情,雙手抱於胸前,右手的手指輕輕敲着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