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婉蓉頓時一巴掌拍在楊帆所蓋的被子上:“你這小子,會不會說話。”
楊帆接連咳嗽了幾聲,嚇得於婉蓉趕緊道歉:“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謀殺親夫啊!”咳嗽了好久,憋得面紅耳赤的楊帆,來了這麼一句!
噗!
都這樣了,還能開玩笑,這小子心真大:“好好消息吧,你這傢伙,這個時候還開玩笑。”
“我沒事!”楊帆確實沒事,只是受了點不嚴重的內傷,三五天可以恢復!
“石慶華已經來過了,醫生也來過了,都說沒什麼大問題,讓你好好休息!”於婉蓉看到楊帆醒了,還能開玩笑,這才相信了醫生和石慶華的話。
楊帆想要坐起來,離他最近的顧傾城立即扶他坐起來,幫他墊着枕頭,靠在牀頭。
“我要去省城一趟,我和石慶華已經商量好了,他會派人護送我回到省城。這一次我回去,就要徹底搞定那邊的事情,斷了邱元豐在省城尋找後援的路,你好好休息,有了消息我會給你打電話的!”於婉蓉已經換好了衣服,如果不是楊帆突然受傷,於婉蓉此時已經在去省城的高速公路上了。
楊帆又接連咳嗽了好幾聲:“你要走了,我受傷了,連個安慰都沒有!”
“你……你要什麼安慰!”
“你要走了,至少要擁抱一下,親一下我也不會介意的!”
一陣無語的於婉蓉,直翻白眼,這小子沒救了,這個時候了,還沒個正形,於婉蓉沒有滿足他的要求。“記住,好好休息,別胡思亂想,我走了!”於婉蓉轉身要走!
咳咳咳!
楊帆又接連咳嗽了幾聲:“要死了,等你回來,你就見不到我了,哎,命苦啊,這麼點要求都得不到滿足!”
“你……”於婉蓉走過去給楊帆拍着胸口:“好,我答應了行不行!”
“不用了,你走吧,我開玩笑的。”
楊帆突然又來了一句,簡直讓於婉蓉欲、仙欲、死,這傢伙成心的是吧。“不管了,你自己看着辦吧,反正身體是你自己的!”
“路上注意安全!”楊帆對轉身往外走的於婉蓉道!
於婉蓉沒有回頭,默默說了三個字:“我會的!”
屋中就剩下了兩人,楊帆瞥了一眼顧傾城,依然是那種暗淡的表情:“笑一個,要不然實在對不起你的名字,一副傾國傾城的美貌,卻沒有回眸一笑的的魅力,實在是個缺憾!”
顧傾城無奈的在心中嘆口氣,實在不明白楊帆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平時不怎麼說話,也不怎麼笑的顧傾城此時露出一個還算自然的微笑。
“不錯,多笑笑,我看着心情也好,心情好了,我這傷也好得快,我餓了,有飯沒有,熬點粥也成!”
“我馬上去做!”顧傾城轉身離開了!
……
白正華是個謹慎的人,同樣的也是個任何事都親力親爲的人,他很有自信,對段志興這個老夥計很有信心。
原本他已經吩咐家裡的廚師,晚上準備一桌子豐盛的晚餐,爲段志興慶功!
當他見到胳膊上受了傷,出現在他面前的段志興的時候,就放佛一個三歲孩童,和一個彪形大漢比試拳腳功夫,三歲的孩子贏了,那麼有震撼力!
“揚帆沒死!”
白正華還沒問事情的緣由,段志興率先開口了!
看到了段志興胳膊上的傷,這種結果就已經註定,只是白正華不明白,以段智興的實力,完全在楊帆之上,爲什麼殺不了他,而且還受傷了!
“老夥計,嚴不嚴重?”顧不了其他的事情,白正華問!
“沒事,幸虧只是噬魂擦肩而過,要不然我就灰飛煙滅了!”
聽到噬魂兩個字,白正華本能的一驚:“噬魂,你是說陸邵文救走了楊帆?”
段志興連連搖頭:“不清楚,但確實是噬魂傷了我,在楊帆奄奄一息,我正準備殺了他的時候,那把噬魂出現了,可是沒見陸邵文的影子,我不確定是不是陸邵文真的出現了!”
陸家向來和白家井水不犯河水,他實在想不明白,陸邵文爲什麼要插手白家的事情。
“是噬魂的主人這事,是陸邵文親自向外界宣佈的,可能性很大,能催動噬魂的只有陸邵文,既然是噬魂傷了你,那八成就是陸邵文在暗中!”
段志興滿臉疑問:“可是他爲什麼不現身!”
“因爲他不想將事情繼續鬧大,和白家正面衝突,這是做事留了一線,他的目的僅僅是救了楊帆,否則,你今天早已死在噬魂之下,怎麼可能逃的回來!”
這樣的話很有道理,段志興深信不疑。“可是,陸邵文爲什麼要救楊帆?這兩個人真有非同一般的關係嗎?”
白正華陷入了沉思,這也正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想了會沒有答案,白正華對段志興道:“老夥計,別的事情不想了,這段時間,你好好好養傷,楊帆暫時沒辦法下手了,有陸邵文在,誰也動不了他!”
……
聞着幽幽的飯香,楊帆渾身都是力氣。
顧傾城端着小碗,在楊帆胸前放了一塊毛巾,手拿着勺子一點點的給她喂碗裡的粥。
楊帆確實餓了,胃口大好,接連吃了很多。
離的很近,楊帆能聞到顧傾城身上那獨有體香,有時候不經意間,目光看到了不該看的地方,迅速收回自己的目光,混合着粥和口水一起嚥下去!
“是白天佑派人打傷了你?”一碗粥被楊帆消滅了,顧傾城將空碗放在桌子上問!
“除了他沒有別人!”
“對不起!”顧傾城一臉歉疚的看着楊帆!
“傻瓜,我們之前就有過沖突,自從於市長失蹤之後,白天佑就感受到了危機,想除掉我是早晚的事情,就算沒有新義會的事情,他也會要我的命的!”
她知道楊帆是故意這麼說的,楊帆壞了白天佑的好事,他怎麼可能會放過楊帆:“欠你的東西,真的還不完了,我也沒什麼可以報答你的了!”顧傾城有生以來第一次覺得,自己是那麼渺小,一無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