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嬌也是聽說過天道盟的大名鼎鼎,段慶山剛纔那一番話,讓她更加擔憂了。
“楊帆,那可是天道盟,不是鬧着玩,這生意……”
看着一臉擔憂的趙天嬌,楊帆笑了:“富貴險中求。”
“人生最悲哀的就是,錢還在,命沒了。”
“說的挺好,但我向來是沒有把握的事情,我是不會幹的,相信我。”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楊帆是老闆,她盡了一個員工的責任和義務,剩下的全靠楊帆去定奪了。
中午的時候,楊帆就讓阿威開車,去了段家。
在段家和段慶山聊了一會,段慶山帶着楊帆去了另一處別墅。
作爲國外歸來的海龜,段宏平時沒有在段家老宅居住,一直住在外邊精心準備的別墅,在家裡住他覺得沒有自由,一個人主在外邊,那纔是他想要的生活。
段宏,二十四歲,高大帥氣,看起來也滿陽光,渾身都是名牌,穿的相當時尚。
段慶山帶着楊帆進了別墅,剛進門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刺鼻的酒氣。
段慶山臉上不悅,去了二樓的房間,推開門,此時的段宏正橫七豎八的躺在牀上,呼呼大睡。
氣的段慶山走過去,一把掀開了被子:“臭小子,十二點了,還在睡,昨天晚上又和你那些狐朋狗友,玩到半夜是吧?”
段宏哼唧了一聲:“誰啊!”
“起來!”段慶山拿着手中的柺杖,對着段宏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感受到疼痛的段宏,一軲轆爬起來,怒對段慶山:“爺爺你幹嘛,讓不讓睡覺了,這一大早的。”
“你給我起來。”段慶山再吼一聲。
沒想到段宏也怒了,聲音比自己爺爺的聲音還要大:“爺爺,整天呆在屋子裡,那都不能去,到處都是保安,我還能怎麼辦?不找幾個朋友在家裡玩一下,我會瘋的。”
這話說的段慶山無言以對,是啊,這和坐牢沒區別,可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命比什麼都重要,你懂不懂。”沉默半晌,段慶山再次來了一句。
“爺爺,我知道,行了,我起行了吧。”段宏嘟囔着起牀,去了洗手間。
段慶山和楊帆一直在客廳等了十幾分鍾,穿着拖鞋的段宏才姍姍來遲。
“又給你找了一個保鏢,以後你的安全由他來負責,認識一下,這位是楊帆。”段慶山將楊帆介紹給段宏。
段宏瞥向楊帆,冷冷一笑:“爺爺,你這是在搬磚的工地上,隨便拉了一個湊數的嗎?”
“宏兒,別這個態度,以後你的安全由楊帆負責,安全方面的事情,楊帆說了算。”
“什麼?別開玩笑了爺爺,就這沒長大的小屁孩保護我,你確定,他能保護我。”
段慶山直接站了起來:“我說能就能,其他的事情,我不想聽,宏兒,你好自爲之。”段慶山轉身就走。
楊帆將段慶山送到門口,這才返身回來。
段宏大刺刺的坐在沙發上,兩隻腳架在面前的茶几上。“身上的毛長齊了毛?小子,別以爲我爺爺說讓你當我的保鏢,你就可以管得住我,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明白嗎?這裡我說了算。”對看不上眼的人,段宏從來不會有好臉色。
“是嗎?只可惜,這話對我說沒用,對一個有着職業操守的保鏢來說,更是沒用。”楊帆輕描淡寫的臉上,沒有絲毫變化,走過去坐在沙發上,對段宏視而不見。
“呵呵,保鏢,肌肉你有嗎?功夫你會嗎?格鬥能力你有嗎?說實話,我從沒見過你這種保鏢,八成是我爺爺老眼昏花了選了你,又或者你的花言巧語太厲害了,騙了我爺爺。別說保護別人了,一陣風都能把你吹倒,更談何格鬥;我在國外可是正宗的散打,拳擊都練過,還拿過冠軍,真無法想象找你這樣的一個人來保護我。”
楊帆對這話沒有任何反應,自顧自的背靠着沙發:“你是不是好萊塢電影看多了,以爲那些保鏢,全都是大塊頭的肌肉男,再戴個墨鏡裝逼的人,才叫保鏢。”
“呵呵,你出過國嗎?肯定沒有,你知道國外的保鏢是什麼樣的?張口閉口好萊塢……算了,你這種人是不會理解的,反正真正的保鏢不是你這種的。”段宏搖了搖頭。
“不管你怎麼說,我會按照你爺爺的話做,你是我的客戶,你的安全由我負責。”
段宏從沙發上站起來:“好吧,隨你便,把屋子裡收拾一下。”
看着滿地的東西,和各種垃圾,楊帆沒動,也沒說話。
“我說話你聽見沒有?”段宏看向楊帆。
“抱歉,我是保鏢,不是傭人。”
段宏當即怒了:“我們家掏錢請你來的,保鏢就是傭人,我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
對這個被慣壞的紈絝公子哥,楊帆聳聳肩膀:“你搞錯了,我再重複一遍,我是保鏢,安全之外的的事情,我不會插手,也不會管,明白了嗎?”
“信不信,我讓我爺爺馬上讓你滾。”
楊帆一臉無奈的笑:“我真不信。”
段宏走過去,一把抓起楊帆的衣領,使勁往上拽了拽,楊帆壓根沒動分毫。
段宏繼續使勁,還是不動,有點栽了面子的段宏,氣急敗壞的吼道:“你他、媽給老子起來。”
嗖!
楊帆閃電般的站了起來,一把推開了段宏的手:“既然你沒記性,我再重複一遍,我是保鏢。”
“混蛋。”一個臭保鏢,敢違逆自己的意思,讓段宏更加的憤怒,大吼一聲:“我今天不讓你知道點教訓,你是不知道在國外拿了幾十個散打和拳擊冠軍的高手,比你這個冒牌的保鏢要厲害多了……”
段宏的話還沒說完,楊帆一腳踢了過去。
猝不及防的段宏,屁股向後,重重落在地上,手摸着屁股爬起來:“你tm敢打我。”
楊帆只是稍微使了點力,給他個教訓,段宏才能這麼輕鬆的爬起來。
面對再次衝過來的段宏,閃電般的又是一腳,踢在他胸口,一聲悶響,和剛纔同樣的動作,段宏跌落在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