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這位美女,頭等艙裡的很多人都有想法,這些人都是有錢的主,能勾搭上這個級別的美女,多少錢都無所謂。
可是,那美女似乎對各種搭訕毫無興趣,幾個躍躍欲試的傢伙,也瞬間偃旗息鼓了。
既然這美女不是那種,用錢就能搞到手的女人,強行上去自找沒趣,沒幾個人願意。
作爲一個女人,楊帆不信納蘭惠這麼厲害,輕易能要到電話號碼。
其實答應打賭之後,他就有點後悔了,總感覺什麼地方不對勁,可是又說不出來。
納蘭惠微笑着走到那美女面前,常規性的來了一句:“美女,請問需要點什麼嗎?”
那美女頭都沒擡,依然在看書。“不用了。”微微動了動嘴脣,只有簡單的三個字。
“安然,你還是這麼高冷。”
突然這麼一句,讓那美女終於擡起頭,摘下了耳機,看了納蘭惠好久:“你是?”
“納蘭惠。”
喬安然終於想起來了,放下手中的書,迅速站起來,露出了難得的笑容:“惠惠啊,四五年沒見了吧,你不說我都認不出來了,竟然當空姐了,還是一如既往的熱情奔放,性感火辣。”
“你也不是一樣,還這麼高冷。”兩人擁抱在一起,親暱了好一會。
當年的大學室友,各奔東西之後,四年沒見了,各自的心情如花般燦爛,當即就在一起聊了很多。
納蘭惠也是剛剛纔發現認出這是自己的大學同學喬安然的,不仔細辨認一下,還真認不出來了,四年了,每個人都變化好大。
曾經的同學,很多都結婚生孩子了,當年同一寢室的姐妹,或許就剩下納蘭惠一個還單身一人。
“這回是回家嗎?”聊了點很多當年的事情,納蘭惠問到了這次的行程。
“對,去國外轉了一圈,又在國內走了走,有點累了,就回家了。”
“正好,我這回回去也休假,把你的電話給我。”
喬安然二話沒說,拿過納蘭惠的手機,將自己的號碼輸了進去。“回去了記得第一時間來找我,咱們四年沒見了,要好好聊聊。”
“你放心,回去我就去找你。”納蘭惠收好了手機。
“對了,剛纔那位是你男朋友嗎?”剛纔在位子上的時候,喬安然看到了納蘭惠和楊帆聊的火熱。
“不是,一個朋友,要不給你介紹認識下。”納蘭惠拉着喬安然往那邊走去。
本來喬安然沒什麼興趣認識別人,但無奈被納蘭惠生拉硬拽的拉了過去,她也沒辦法。
“這位楊帆,在星海市認識的朋友。”納蘭惠給喬安然介紹楊帆。
“你好,喬安然。”喬安然不再那麼高冷,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楊帆趕緊站了起來,握住了那隻白嫩如玉的手:“你好,楊帆。”
“楊帆很厲害的,絕對出乎你的意料。”納蘭惠介紹道。
“是嗎?”喬安然又多看了一眼楊帆,實在沒看出來有多厲害,不過這傢伙還行,對自己的姿色很自信的喬安然,很少有男人能這麼淡定的看着自己,楊帆算是一個,至少他不會像那個猥、瑣的中年大叔一樣,一臉色眯、眯的想將自己吞下去。
楊帆認栽,而且是栽在一個女人手上。
沒想到納蘭惠也這麼鬼,特麼的,本來就認識,算哪門子要電話號碼。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既然已經打賭了,自然要遵守諾言,好在納蘭惠沒有那麼狠,給楊帆挖更深的坑,剛纔的賭注,楊帆還是能接受的。
“那你們聊,我先過去了。”簡單的寒暄了幾句,喬安然告辭離開了。
還沒等她轉身的時候,楊帆瞬間站起來,一隻手伸向喬安然翹的惹眼的臀部。
看得出來,這女人也不是等閒之輩,反應不是一般的快,右手伸向楊帆喉嚨,似乎想來一招鎖喉功,口中嬌喝一聲:“流、氓。”
沒有半點思考,也沒有解釋的時間,楊帆一手抓住了從那邊伸向喬安然的鹹豬手,另一隻手抓着喬安然伸向自己喉嚨的手。
短短的時間內,納蘭惠看呆了,怎麼回事?怎麼突然間就變成這樣了?
兩個人不可能一見面就掐,楊帆沒那麼幼稚,喬安然也沒那麼可笑。
直到一聲慘叫在喬安然身後響起的時候,衆人向發出聲音的地方看去,那個猥、瑣的中年大叔,被楊帆抓着手,要死要活的樣子,臉上劇烈扭曲,腦袋瞥向一邊,口中破口大罵:“你tm的趕緊放了老子,要不然……啊……”
楊帆稍微用力,那中年大叔再次叫了一聲。
現在喬安然才恍然大悟,厭惡的看着那個中年大叔,口中罵了一句:“變、態。”隨後轉向楊帆,誠懇的道歉:“對不起,我錯怪你了,我道歉,要不是你,這混蛋就得逞了。”
“沒事,舉手之勞而已。”楊帆放開了抓着的喬安然的手。
中年大叔眼中冒火,狠狠的瞪着楊帆,可是又害怕楊帆稍一用力,自己死去活來的疼痛,就那麼痛苦又折磨的煎熬着。
剛纔看到了那麼多漂亮的女人,就讓中年大叔心裡癢癢,如果有女人願意要錢在這裡幹一炮,他絕對會馬上脫褲子上馬。
只可惜,沒找到合適的對象,自己看得上眼的漂亮女人,人家未必缺錢,又或者能看得上他。
再加上,剛纔納蘭惠和喬安然久別重逢,抱在一起,兩大美女,完美身材,誘惑的大腿,還有那飽滿的胸前,在中年大叔面前晃來晃去,徹底忍不住了。
別說中年大叔這種定力的人,就算是楊帆,有納蘭惠和喬安然這兩個美女,在不遠處晃來晃去,他也有點不淡定了。
忍不住就起了邪念,那隻手伸向喬安然讓中年大叔,幾欲抓狂的臀、部。
只可惜,又是楊帆這小子壞了自己好事,tm的,中年大叔發誓,不弄死這小子,誓不爲人。
他已經想好了,一會下了飛機,他不會讓這個小子好過的,外邊他的人已經嚴陣以待,這小子跑不了的。
還有這三個女人,不弄到手簡直天理難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