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你記住了,就算是你們中間,所有人會這麼做,楊帆也不會這麼做。”石慶華對楊帆的人品,和對他的實力一樣,堅信不疑,楊帆絕對幹不出這種事情。“今天我把話放這,誰要再有這種無聊的猜測,休怪我翻臉不認人。”
所有人都低下了頭不言語了,他們都認同石慶華的話,以他們對楊帆短暫的瞭解,楊帆也絕對不是一個見利忘義之徒。
“老大,楊帆有可能出現意外了,我立即派人四處打聽一下,務必要找到楊帆的下落。”七哥站出來道。
“七哥,這事就交給你了,動用一切資源,不惜一切代價要找到楊帆。”
“我馬上去辦!”
七哥走了,其他人也離開了,石慶華叫住了布蘭妮:“布蘭妮,你留下,我們聊聊。”
布蘭妮轉身回來,看着石慶華:“華哥,你想說什麼?”
“楊帆有可能出事了,你要冷靜,別意氣用事,現在情況複雜,骷髏會隨時都會報復,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我不希望,楊帆出了意外,其他人再出事。”
“華哥,你覺得我是十幾歲的小姑娘,爲了一點事情,就隨隨便便的哭鼻子。”
“那就好!”對布蘭妮石慶華還是很放心的,至少她不會亂來。
……
陽光普照大地,碧藍如洗的海浪,延續着亙古不變的節奏,衝上沙灘,又退回去,如此周而復始,永不停歇。
幾隻螃蟹,橫着鐵鉗般的腿,在沙灘上到處爬來爬去。
岸邊的海里,數不清的各色魚類清晰可見,偶爾還有幾隻海鷗滑翔而過。
沙灘那邊,是常年不經修剪的椰子樹,東倒西歪的到處都是。
沙灘上躺着兩人,一男一女,男的手中抓着棕色的提包,女的一身黑衣,全身溼透的情況下,那完美的身材清晰可見。
不知道什麼時候,楊帆睜開了眼睛,四周都是陌生的,好在棕色的提包自己還抓在手上。
昨天晚上,汽車落水之後,楊帆掙扎了很久,從汽車裡爬出來,不知道在大海里遊了多久,無邊無際,看不清方向,不管往那邊遊,似乎都不對勁,直到最後沒力氣了,慢慢的失去了知覺,一覺醒來,就躺在了沙灘上。
揉了揉額頭,吐出了幾口海水,掃了一眼旁邊的女人。
沒想到,昨天晚上想要了自己的命,搶奪鑽石的竟然是這麼一個極品尤、物。
楊帆從沙灘上爬起來,四周看了看,一派熱帶風光,不知道這裡到底是什麼鬼地方。
手機沒了,衛星電話也沒了,想聯繫外邊也成了不可能的事。舉目四望,茫茫大海上,連一葉孤舟都沒有。
八成和魯濱孫一樣,飄到了一座孤島上,楊帆不敢想象,要是在這裡生活二十多年,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景。
沒有船不可能出去,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路過這座荒島。
想多了也沒用,楊帆走過去搖了搖那個躺在地上的女人。
過了會,那女人睜開了眼睛,看到楊帆,立即想起來昨天晚上的事情,一拳打了過去。
楊帆一隻手拍開了她的拳頭,無語的一笑:“打什麼打,有病,也不看看這裡什麼地方,想打最起碼也要活着出去才行。”
那女人這個時候才茫然四顧,不由放開了和楊帆碰在一起的手,站起來四周看了看,常年作爲海盜,在海上生活的她,不用四周都檢查一遍,就能知道這是一座荒島
荒無人煙的小島,沒有船幾乎出不去,生存成了首要要考慮的問題。
“不用看了,一座荒無人煙的島,你要看就慢慢看吧,我不奉陪了!”楊帆往那邊走去。
“喂,你幹什麼去?”
楊帆沒有轉身,直接道:“找水,沒有水,等死啊!”
“你等等我。”那女人追了上去。
絕境會讓兩個之前有着血海深仇的人,也會在這個時候放下所有仇恨,一起求生。
楊帆和這個陌生的女人,沒有任何仇恨,僅僅只是爲了爭奪鑽石,現在兩人一起流落到一座荒島上,合作走出荒島就是唯一的選擇。
“還要鑽石嗎?”楊帆對走上來的女人道。
“不要了,先保命再說,你現在有鑽石有什麼用,連一滴水都比不上。”
“那你還搶!”
“那是在外邊。”
楊帆輕輕一笑,什麼都沒說,徑直往前走去。
他們運氣不錯,這座小島挺大,在島上,他們找到了一個小湖泊,湖中還有魚游來游去,既然魚可以生存,湖泊裡的水應該沒什麼問題。
楊帆喝了點水,喝飽了,補充了點體力,頭頂的的太陽,讓人受不了,要找個地方睡一覺,其他的事情,睡醒了再說。
到了那邊的熱帶叢林中,用那些叫不出名字的大大樹葉,搭建了一個簡易的窩棚,地上同樣鋪着樹葉,楊帆躺在上邊,將棕色的手提箱枕在腦袋下,
這個女人實力不俗,楊帆要時刻提防着她。
“財迷!”那女人站在不遠處看着楊帆,來了一句。
“你繼續晃盪吧,我睡覺了。”楊帆閉上了眼睛。
他沒睡着,他想看看那女人在幹什麼。
沒多久,那女人如法炮製,同樣的在楊帆不遠處搭建了一個簡易的窩棚,躺在裡邊休息了。
實在太累的楊帆,過了會睡着了。
……
好幾個小時過去了,七哥帶着人已經回來了,還是沒找到楊帆的影子。
石慶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只可惜沒找到人,更沒找到屍體。
“華哥,到處都找了,普拉亞以東的公路周邊全都找了,沒有任何消息。”七哥表情黯淡的報告着最新的情況。
楊帆不可能那麼容易出事,除非出現了什麼他自己都無法控制的意外。“七哥,繼續找,我就不信找不到。”
七哥自然沒有二話,他會一直找下去的,一個人不可能平白無故的消失了,要麼活着要麼死了,只有這兩種可能。
“對了,那夥在半路阻擊我門的人調查清楚了沒有?”石慶華問。
七哥搖頭:“昨天晚上,那些人來的迅速撤退的也迅速,根本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暫時還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