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母慢慢醒過來,臉色也恢復了一些紅潤。
“草!那個癟犢子呢?居然敢拿刀捅老孃,最好別讓老孃再遇到他,不然老孃非宰了他不可。”
慕傾城有些懵,婆婆這也太彪悍了吧?
凌飛笑笑。
“老媽就是這樣的,你以後習慣了就好。”
慕傾城忍不住責怪道:
“你也是,幹嘛不給媽準備一個護身符?”
凌飛撓撓頭。
“我只是沒想到,華夏歌舞昇平,還有人會對老人動手。”
這話說完,凌母馬上就一個巴掌扇過來。
“草!你特麼居然敢說老孃老?”
凌飛一臉無語,這真是親媽啊,一點顏面也不給他留。
他迅速轉移話題,道:
“傾城,你待會兒給媽拿一個護身符,然後回家去,家裡有貓咪保護着,不會有事的。”
“那你呢?”
“我去把那個混蛋揪出來。”
凌飛站起身,眼神冰冷的可怕。他朝着外面走去,幾個醫生擡着擔架走進來。
“喂,都快讓開,傷者在哪呢?”
圍觀的羣衆哈哈大笑。
“人都救活了,你們白跑一趟了。”
......
當凌飛走出江北大廈,劉宇德立即趕過來。
江北大廈是他公司旗下的地盤,出了事,他自然是第一個知道。
一般來說,這種事,都是讓屬下去搞搞賠償,可是凌飛不一般,凌飛是他的主子,他可不敢隨意怠慢凌飛。
“凌先生,實在是抱歉,在我的地盤發生這種事情,這都是我的過錯。”
“不怪你,是有人故意針對我,查到是什麼人了嗎?”
“查到了,是東區的一個小頭目,那裡是夏總的地盤,要知會他一聲嗎?”
“不用,去問個話而已,用不着大動干戈。”
“是。”
劉宇德答應一聲,把凌飛請上自己的賓利,車子迅速駛到江北市東區的一個檯球室。
這裡屬於新開發區,許多地方治安配備還不夠齊全,小混混們最喜歡來到這種地方。
凌飛雙手插兜,率先走進去,劉宇德迅速跟進去。
檯球室裡煙霧繚繞,白熾燈散發着冰冷的氣息,比起外面,也暖和不了多少。
刻着刺青的小混混們,一個個穿着單薄的毛衣,留着殺馬特的髮型,嘴裡叼着菸捲,口中髒話連篇。
這裡,與城市的文明格格不入,就好像是野蠻而又冷血的動物,纔會居住的地方。
兩人一進來,便吸引了絕大部分人的目光。
凌飛雖然穿着普通,可劉宇德一看就不是一般人,那手腕上的金錶,還有那一身精緻的西裝,一看就是有錢人。
那些小混混不禁兩眼直冒綠光,並且慢慢圍過來。
“呦呵,這是哪陣風吹來的財神爺啊?兄弟混哪的?怎麼會想到來我們這裡玩?”
凌飛淡淡掃了他們一眼。
“剛纔,江北大廈,是誰拿刀捅人的?站出來。”
此話一出,頓時讓整個檯球室裡的氣氛,有些微微的緊張。
衆人的眼神,徹底變得不懷好意了。
“兄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捅人的?我們可都是老百姓,當心我們告你污衊啊!”
“不說?”
凌飛毫不猶豫的從身邊球杆桶裡,抽出來一根檯球杆,輕輕一甩,便將面前一人的手,輕而易舉的穿透。
“啊——!混蛋!他是來鬧事的,兄弟們,砍死他!”
這羣小混混,立即從檯球桌下掏出明晃晃的砍刀,迅速將兩人包圍起來。
站在凌飛前面的那個小混混,舔了一下手裡的砍刀,眼神中閃爍着毒蛇一樣的兇光。
“小子,膽子不小,敢來找我們的麻煩。不過你也不打聽打聽,這裡是什麼地方?現在老子給你兩條路選擇,第一,掏個百八十萬給我兄弟當醫療費,我就只砍下你的一隻手。要麼,老子一刀一刀砍死你!”
劉宇德站出來,怒吼道:
“放肆,你們知道這是誰嗎?還不趕緊給我放下刀?”
“少特麼在我面前裝逼,老子只知道,這小子傷了我兄弟。你們最好給我識趣點,賠錢,還是拿命來償還?”
“混賬!”
劉宇德氣急敗壞,要不是他想着給凌飛辦事,沒帶手下,怎麼會讓這羣混蛋囂張?
凌飛倒是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冷漠的看着那個小混混。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回答我的問題,否則,你們的下場,可就不是斷手這麼簡單了。”
小混混拿刀指着凌飛的鼻子,吼道:
“你特麼再給老子嗶嗶一句試試?最看不慣你這裝逼的樣子了。你以爲你算哪根蔥?你以爲你是凌先生嗎?”
他話剛說完,凌飛猛然一腳,把他踹到牆上。那巨大的力道,讓他當場骨頭全碎!
衆人呆滯的看了他的屍體三秒,再轉回來腦袋,凌飛正慢慢收回腳。
“我最討厭別人拿刀指着我。”
“混賬!兄弟們,上,砍死他。”
這些小混混的怒火,都被點燃了,紛紛揚起手中的砍刀,要衝着凌飛衝過來,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砰的一聲槍響,嚇的衆人不禁一哆嗦,也停止了動作,紛紛把眼光轉向大門口。
那裡,夏天河正一手拎着一個人的衣領子,一手拿着手槍,面色陰沉的看着眼前的衆人。
“那...那不是夏天河嗎?”
“他...他怎麼會來這裡?”
雖然劉宇德和夏天河的地位相當,但是這裡不是劉宇德的地盤,沒人認識他也是情有可原。但是夏天河,他們可是一眼就看出來了。
夏天河眼神冰冷的掃了衆人一眼,但凡是遇到他目光的人,都不禁有些退縮。
那可是東區王者一般的存在,夏氏集團,身價好幾十億,可不是他們這些小嘍囉能動的。
人羣中的另一個,身份似乎比較高的小混混,狠狠瞪了凌飛兩人一眼。
“你們兩個混蛋,給老子在一邊站好,馬上再找你們兩個的麻煩。”
說完,他迅速彎着腰,一臉討好似的,跑到夏天河的身邊。
“夏爺,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有什麼事,您吩咐一聲,不就完了?”
夏天河掃了他一眼,砰的一槍,爆了他的腦袋。
衆人不禁再度一哆嗦,這...這夏天河今天是怎麼了?
而後,衆人就看到夏天河,一臉凝重的拽着那人的衣領,來到凌飛的身邊。
“凌先生,實在抱歉,在我的地盤上,讓您受辱了,這都是我的過錯。”
這些小混混,不禁瞳孔一縮,凌...凌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