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那五名道祖境修士在掙扎無果之後,有人無比震驚且帶有懼色地看向林南,無比艱難地問出了這句話。
“你們也很熟悉的,不過是言出法隨罷了。”
林南平淡地迴應了這麼一句。
“你……”
那名修士頓時語塞,臉紅脖子粗,心中有太多的話語想要怒吼出來,卻自慚形穢,沒能說的出口。
其餘四人也如同他這般,盡皆都臉紅脖子粗,個個都覺得像是吃了已經腐爛的死孩子肉一般,別提多麼的憋屈。
言出法隨他們確實是無比的熟悉,但是像林南這等程度的言出法隨,他們可是聽都不曾聽過的,縱使是準帝層次的存在面對他們,想要壓迫他們跪下,也都得施展一番手段,並不會像林南這麼雲淡風輕,僅僅一句話而已,就使得他們足足五個道祖境修士,直接沒有任何反抗餘地的跪了下去。
這等程度的言出法隨,別說他們沒有見過,以往就是想都沒有想過的,畢竟他們五個都沒有見過此間天地唯一的大帝,關於那個大帝也只有傳說而已,且並不多,他們除卻知道那個大帝真的存在之外,便什麼都不知道了,平日裡更不會去揣度那個大帝會哪些手段,生怕想嗨了後觸發感應,打攪到了那個大帝之後被直接滅殺掉。
他們終於見識到了超越準帝的存在,僅僅言出法隨就已經能將他們死死碾壓,讓他們毫無反抗的能力,但這個超越準帝的存在,似乎並不好打發,他們也完全沒有能力打發掉這個隨時可以碾死他們的存在。
“前……前輩,這和我們無關啊,我們也是身不由己,是乾氏的準帝讓我們過來拖住您的,若不然我們怎麼可能來招惹您老人家!”
“不錯,不錯,確實是這樣,還請前輩饒恕我等,我等願意戴罪立功,爲前輩做力所能及的事情,爲前輩掃除不長眼的低境界修士,避免前輩親自出手卻只碾死像我們這樣的螻蟻,殺雞焉用屠龍之刃?!”
“是啊!前輩,我們雖沒有什麼太大的用處,卻也可以爲前輩解決一些修爲不是很高,卻膽敢頂撞冒犯前輩的無知小兒,還請前輩給我們一個機會!”
掙扎無果,知道了自己和林南的差距之後,那五個道祖境修士便開始求饒了。
林南言出法隨後他們跪得很徹底,和其它境界的修士並沒有什麼區別,在估量出了林南有多強,明白林南已經強悍到完全超出了他們的認知之後,他們倒戈得也很徹底,與他們下跪時的速度並沒有相差多少。
“你們……”
另一邊,陸城已經看傻眼了,他不明白那五個道祖境修士爲什麼會這樣,要知道那五個道祖境修士可都是頂級大氏族的老祖宗啊!
無論是身份還是修爲,都不是他所能比及的,但那五個道祖境修士在和他一樣跪下之後,居然就這麼快就開始求饒了,且直接就將乾氏帝族給賣了,這也太沒品了,比他這個出了名的牆頭草還要沒品啊!
陸城突然懷疑自己揹負的聲明是虛有其名,這五個道祖境修士在牆頭草方面的造詣,簡直比他高深了不知多少倍!
“這是……怎麼回事?這怎麼……連那五個道祖都……都這樣了?而且……居然比陸城那個牆頭草都要徹底,沒有絲毫的發泄心中怒火,就已經向那位黑衣青年求饒了,這……這真的是我們南玥城五大氏族的開創者嗎?!”
“確實,這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了,反轉得太過迅速,讓人有種……仿若置身於幻境之中的感覺,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真實!”
“恐怖!恐怖!實在是太恐怖了,這位存在……究竟是從哪來的?他究竟……究竟是何方神聖啊?!”
圍觀的修士們再次後知後覺,今天發生在他們眼前的事情太過詭異,先是陸城一行人,才說了幾乎話就跪了,反轉之快讓他們震驚無比,這次,五大氏族的老祖宗們聯袂而來,卻還沒有說幾句話就跪了,跪得比陸城等人都要快得多。
這接連上演的兩幕,給他們很不真實的感覺,哪怕沒有見到乾朗公子被壓制的場面,但只是親眼目睹了的這兩個情景,他們就已經知道在玄黃坊內,林南一行人已經給乾朗公子留了臺階下,並沒有想鬧得太過分。
很不真實,卻偏偏是真的,這種感覺着實詭異得很!
“前輩……”
那五個道祖境修士沒有再掙扎,盡皆擡頭望着林南,等待着林南的迴應。
他們並不是以當牆頭草來保命的人,從修煉到現在,他們都是依仗着自身的實力一步一步走上來的,從未像陸城那樣爲了巴結誰而去得罪其他人,也從未像陸城那樣把當牆頭草當成最重要的修煉手段之一。
但他們見識比陸城多了不是一星半點,也從來沒有指望過乾朗公子會出來,更沒有想過在得罪林南之後,乾氏帝族的強者能夠及時趕到,他們爲的只不過是自保而已,如今知道了林南究竟是怎樣的人,他們若是依舊死撐着要爲乾氏拖住林南,那他們就真的蠢了,都要懷疑自己是如何從弱小一直活到現在,併成爲了一名道祖境存在的。
如果陸城也和他們一樣,估量出了林南的實力覆滅乾氏帝族,乃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怕是會比他們更加翻轉得猛烈。
當然,以陸城先前說過的那些話,再怎麼求林南,林南也不會放過陸城就是了。
“行吧,你們先跪一邊去,等我解決了乾氏來人,再吩咐你們辦事。”
林南思量了一會,便同意了,卻並不想讓那五個傢伙現在就起來,畢竟不管怎麼說,這幾個傢伙在趕來的時候,可是有出言不遜的。
林南是個很記仇的人,自然不會善罷甘休,不讓他們跪個徹底,自然是不可能的。
而在一旁同樣跪着,卻已經徹底傻眼了的陸城,便沒了這等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