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我戴還不行嗎?就是戴着幾百萬我心裡瘮得慌啊!”熊秋梅連忙道。
“有什麼好瘮得慌的,你就當它只是普通手鐲,真要摔壞了,我請旭哥再給你打一個便是。”蔣麗麗說道。
“你這個丫頭,這可是好幾百萬呢!人家東旭送一個就相當與給你的訂親物一樣,真要摔壞了,哪能再去向他另外要一個啊。你以爲是幾百塊啊!這可是幾百萬,你媽雖然沒什麼文化,也沒見過什麼世面,但也知道就算真正有錢人家,幾百萬也不是說拿就拿出來的。”熊秋梅擡手戳了下女兒的腦門,沒好氣道。
“媽,你怎麼就不明白呢!這手鐲這戒指真正值錢的地方是能讓你們趨吉避凶,能靜心養生,這是錢買不來的。至於幾百萬對旭哥不是問題。”蔣麗麗見母親還是不明白,鬱悶地跺腳道。
“是,是,我明白,我明白。我就把這手鐲當大師給的護身符,不把它當成什麼玻璃種翡翠!”熊秋梅見女兒跺腳,只好點頭道。
正點頭說明白之際,樓下敲門聲響了起來。
熊秋梅嚇了一跳,剛準備要下樓去開門,突然想起客廳裡擺放着的松子、果脯,連忙對蔣一棟說道:“你快去把那些松子、果脯收起來,東旭說了這些松子、果脯是有錢也買不到,連他也沒多少呢。”
蔣一棟聞言自然急忙去收拾,而熊秋梅則下樓開了門。
進來的是王正遠和侯曉珍夫婦。
侯曉珍一反往日的潑辣張揚,一進門就是滿臉笑容的嫂子長嫂子短,還一個勁誇蔣麗麗漂亮聰明。
要是沒有前幾天發生的那件事情,侯曉珍這般熱情奉承,熊秋梅和蔣麗麗肯定滿臉笑容迎接,只是經過那件事情,她們早就把侯曉珍這人看透了,所以只是不冷不熱地接待着。
“嫂子,蔣哥,前幾天都是我不對,你們也知道我們家的情況,一時半刻也湊不出太多的錢,這是五萬元,我和正遠先給你們送過來,麻煩麗麗轉交給她朋友,也請麗麗轉告他,其他的錢,我們肯定也會盡快湊足送過來的。”見熊秋梅母女態度冷淡,侯曉珍只好訕笑着從包裡拿出一捆用報紙包起來的錢,說道,看着手中的錢,目中透着濃濃的心疼和不捨。
不過侯曉珍還是忍痛遞給了蔣麗麗。
王正遠可是跟她說過,賭場那邊的人就是因爲把蔣一棟也給扣押起來,不僅好幾個人捱了打,而且其中一位負責人還被剁了一隻手。可想而知蔣麗麗的朋友背景有多強硬恐怖。
侯曉珍再潑辣蠻橫,也不過只是一個市井婦女,又哪敢賴這樣大人物的錢!
蔣麗麗自然不會跟侯曉珍這樣的女人客氣,接過錢,想了想說道:“這樣吧,我爸準備獨立開店,要不你們把你們那一半盤給我爸,你們盤算一下需要多少錢。”
“老蔣,你看這……”王正遠一聽不禁面露鬱悶之色。
“老王,我們一起出去,爲了你的緣故受點苦我是認了。但我那邊爲了你受罪受苦,你老婆怎麼還可以逼秋梅賣房子呢?這是人乾的事情嗎?要不是麗麗剛好認識了一位厲害的朋友,秋梅搞不好就被你老婆給逼得上吊了!事情到了這樣的地步,你覺得我們還能再合夥下去嗎?”蔣一棟說道。
王正遠被蔣一棟說得慚愧地低下了頭,而侯曉珍張了張嘴想反駁,但看到站在蔣一棟邊上的蔣麗麗,想起她那位牛叉的朋友,到了嘴邊的話又立馬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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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盤店、裝修,還有裡面的存貨,我想頂天了也就三十萬,一人一半,也就十五萬最多。這樣吧,不管你老婆怎麼對秋梅,你和我總歸也是朋友一場,你退出藥材店,剩下的二十萬就這樣算了。”蔣一棟見王正遠低下頭,眼中閃過一絲不忍,嘆了一口氣說道。
“這怎麼行呢?這樣不是讓你……”王正遠聞言猛地擡起頭,說道。
“行,行,就這樣說定了。不過蔣哥,那麗麗朋友那邊……”侯曉珍卻踢了丈夫一腳,連忙打斷道。
“沒問題,旭哥那邊我會跟他說的。”蔣麗麗接過話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那我們現在就立字據!”侯曉珍聞言生怕蔣一棟他們反悔,立馬道。
她很清楚蔣一棟按十五萬算一個人的股份還是算高了好幾萬。
……
且說另外一邊,葛東旭離了蔣麗麗家立馬去明溪街的別墅取了車,一路朝白雲山疾馳而去。
車子是帕薩特,是葛東旭這個暑假專門陪父母親一起去甌州市車店買來放在別墅給他們用的。
今年正月裡他父母親開着小卡車出了那檔子事情,葛東旭就曾提議給他們換輛車,但葛勝明夫婦不同意,後來取了個折中的辦法,那就是平時在葛家垟村就開那輛小卡車,出去旅遊開稍微好一點的車子。
這輛帕薩特就是專門給父母親出去旅遊用的車子,空間比較大,既不張揚高調也不會寒酸,剛好適合他們父母親的性子。
否則真要買奔馳寶馬之類的豪車,他們開起來肯定也會不自在。
車子在半路時,葛東旭給柳佳瑤撥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自己有事情不一定能趕得去宇欣的四十歲慶生酒宴。
楊銀厚年事老邁,體內臟腑器官已經老化,跟他正當青春年華,臟腑器官正處於蓬勃成長,生機勃勃階段是不一樣的。楊銀厚要在臟腑裡構建氣旋需要非常的小心翼翼,徐徐推薦,不能一躍而就,否則臟腑器官一旦受不了衝擊,別說突破了,搞不好臟腑器官都要崩壞。
所以這個過程可能會有有點長。
車子很快就開到了白雲山半山腰那被大鐵門攔起來的一片區域。
大鐵門是電控的,葛東旭有電子鑰匙,不過他卻等不急開鐵門,直接把車子停在鐵門外,下了車,一個騰身而起,直接就到了楊銀厚隱居的別墅院子。
此時楊銀厚正盤腿坐在草地上,四周的靈氣波動厲害,以至於四周都有風在亂刮。
葛勝明夫婦都站在院子外,看着這一幕臉上都帶着不安和焦慮。
正不安焦慮間,他們看到了葛東旭,不禁大大鬆了一口氣,連忙低聲道:“東旭,師兄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