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墨玄低頭臣服,葛東旭心裡頭暗喜,立馬祭了那鎮獸環。
鎮獸環浮在水,一個個禁制符在面閃動起來,然後落在了墨玄的頭,再然後猛地一縮緊,便徹底戴在了他的頭。
見這鎮獸環戴在了墨玄的頭,葛東旭這才鬆了一口氣,掐動法訣,那金龍印便飛起,朝着尤老怪飛去。
墨玄見金龍印飛走,立時目露兇光,體內真元法力猛地奔涌,一件形怪狀的法寶沖天而起。
這法寶有一粗長的把柄,把柄是十個類似狼牙棒一樣的東西。
那十個狼牙棒,有五長五短,長得能像長鞭繩索一樣伸縮扭曲,面佈滿了利刺和吸盤,那吸盤有一個個漩渦在轉動,短的則是堅硬無,面盡是利刺。
墨玄將這法寶祭起,那長長的狼牙棒便化爲長滿了刺和吸盤的繩索鞭子,對着葛東旭便纏繞和抽打而去。
“本尊早算到你會這樣了,剛好可以印證印證這鎮獸環的威力,否則還真不好無緣無故讓你受苦。”葛東旭見狀冷笑一聲,立馬掐動法訣,念動咒語,同時祭出南離火禽扇形成一片火海環繞四周,那金龍印也立馬調轉,以防萬一。
這鎮獸環他從來沒用過,也不敢十分確定其功效,之所以敢收了金龍印,一方面是藝高人膽大,不怕剛纔已經被他鎮傷的墨玄能掀起什麼風浪,另外一方面則是知曉這鎮獸環算功效沒如玉簡所記載,有些差距,但功效肯定是有的,如此一來有這鎮獸環限制,再加他的實力和金甲僵,重新鎮壓這墨玄自然不會有什麼問題。
葛東旭法訣一掐,咒語一念動,頓時那墨玄便感到猶如無數的尖針刺向他的大腦還有丹田,疼得他立時在地翻滾起來,體內的真元法力更是因爲失控而有暴走的跡象,嚇得他連忙叫道:“老爺饒命!老爺饒命!”
葛東旭趁機見識了鎮獸環的威力,不禁大大放心,不過並沒有此停止,而是繼續掐動法訣,念動咒語,直到察覺到那墨玄體內的真元法力已經暴動到了失控的邊緣,要是再不住手,恐怕真要失控,這才收了手。
葛東旭這一收手,堂堂妖丹期的墨玄整個人如同大病了一場一樣,趴在地不斷喘着粗氣,看向葛東旭的目光充滿了畏懼,像看到了來自十八層地獄的惡魔一樣。
見墨玄都被葛東旭下了鎮獸環,徹底臣服,又見原本往回飛的金龍印又調頭朝自己飛來,尤老怪嚇得魂都要飛了起來,一邊操控着法寶與虎勇纏鬥,一邊叫道:“小的願意臣服,小的願意臣服,求老爺饒命,求老爺饒命。”
“你這小人,枉費我如此相信你,把你當朋友,你卻這般害我。這次要不是老爺不放心我,跟我一起來,今日我不是被你害死在這裡了,你竟然還想老爺饒你性命!”虎勇卻根本不放過這尤老怪,一戟狠過一戟,刺得尤老怪一邊慌忙躲閃,一邊再次叫道:“虎兄,我本來是不想害你的,無奈你剛好尋門來啊,我這邊又剛好缺人,告知了你,而且我也是奉命行事啊!求求你,饒我這一命吧。”
“老爺,這尤老怪本是我烏王殿的長老,只因昔日烏王殿在獵殺嗜血魔鰩傷了元氣,反倒被九龍殿撿了便宜,那九龍殿又擔心我烏王殿崛起威脅到他們地位,便要將我烏王殿徹底連根拔起。屬下見烏王殿大勢已去,與九龍殿廝殺也只有被滅的份,便解散了烏王殿,自己遠赴他方遊歷,看看有沒有突破希望。”
“只是一事無成,繞了一圈又回到了這天柱山福地的百萬裡海域。結果便在這亂魔大裂谷發現了這頭嗜血魔鰩,因爲吃過前面一次虧,不敢再大意,便悄悄去見了尤老怪,命他暗召集人馬圍殺嗜血魔鰩,屬下則在後面坐收漁翁之利。所以尤老怪也確實是奉命行事,還請老爺高擡貴手,饒他一條性命。”墨玄見尤老怪險象環生,恐怕支持不了幾下要被虎勇的三叉戟給刺出幾個洞眼來,一命嗚呼,猶豫了下,最終咬咬牙從地爬起來,跪在葛東旭面前求道。
葛東旭聞言冷哼一聲,道:“虎勇,暫且饒這小人一條性命吧。剛好你以後煉丹少個得力幫手,讓他給你當下手好了。”
在去尤老怪水府的路,虎勇自然跟葛東旭提起過尤老怪也是一位四品煉丹師,兩人因爲是同道人,這纔不時有了來往的事情。
虎勇本來心頭還是怒意難消的,但一聽說葛東旭要將尤老怪撥給他做煉丹助手,想想以後便有了一位妖丹老祖要聽自己指揮,何等威風,立時怒意也消了,一擺三叉戟道:“哼,要不是老爺要饒你性命,我肯定不會放過你的,還不去謝過老爺!”
尤老怪見虎勇收了三叉戟,這才大大鬆了一口氣,連滾帶爬到了葛東旭跟前,便是跪地道:“謝謝老爺不殺之恩!”
“哼,不必跟我說這些沒用的,戴這個鎮獸環吧。”葛東旭見狀冷冷一笑道,另外一個鎮獸環早已經祭起在海里,一個個禁制閃爍,散發着一絲絲可怕的氣息。
對這種小人,葛東旭自然不會客氣。
那尤老怪擡頭看了一眼懸在頭頂的鎮獸環,眼裡流露出一抹苦澀無奈之色,然後低下了頭,一身真元法力盡數收斂,不做抵抗。
尤老怪一收斂真元法力,那鎮獸環便落了下來,戴在了他的頭。
葛東旭收服了墨玄和尤老怪之後,目光又落在已經變回人身的戴梭和蟠厲身。
“小的願意歸順老爺,願意歸順老爺。”兩人見葛東旭投來,嚇得渾身都打了個哆嗦,連忙道。
葛東旭看着兩人眼閃着思索之色。
這兩個海妖自然不是什麼好人。尤其那戴梭更是言而無信,陰險歹毒,不僅第一個要拿葛東旭去做誘餌,而且後來葛東旭成功引嗜血魔鰩回來時,他竟要違背承諾,想要葛東旭繼續牽制嗜血魔鰩,對忠心跟隨他們的手下也全無愛惜之情。
兩人如今要歸順他,沒有控制自如的厲害手段,他又如何放心?
但若這樣放他們走,肯定是不可能的。一來是心有不甘,二來這裡的事情肯定不能泄露出去給九龍殿知曉。
收留他們不放心,放他們走又不可能,那只有滅殺他們了。
可人家都已經跪地說投降了,殺他們似乎也不是很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