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說起來這件事來氣!那車老鬼也不過只是金丹期老祖,我們四人合力施展四相滅魔劍陣,肯定能將他擊敗,但因爲他是太易宗的外門長老,根本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仿若自己是金丹後期老祖一般,生生從我們這裡颳了一朵金烏血花!一朵金烏血花啊,我們至少可以去換個十來粒的結金丹,藉着這些結金丹,怎麼說也能再培養出一個金丹弟子。請百度搜索()”胡媚兒面寒如霜道。
“花錢消災!誰讓我們金劍門沒有金丹後期老祖坐鎮,若我們有金丹後期老祖坐鎮,給那車老鬼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訛詐我們!”皇甫軒苦笑道。
“金丹後期老祖?整個括蒼山大洞天有多遼闊巨大,又有多少個門派,但真正有金丹後期老祖坐鎮的又有幾家。想要突破成爲金丹後期老祖,又哪裡那麼容易啊!”本是面寒如霜的胡媚兒聞言不由得轉爲了一臉的苦笑。
修煉越到後面,越知道大道玄奧晦澀莫深,也越發少了往日的“年少輕狂不知天高地厚”。
“有金丹後期老祖坐鎮,太易宗的人不會來找麻煩嗎?”葛東旭問道,眼眸深處隱隱有寒芒閃爍。
他與金飛揚等人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姐妹,他們如此受人欺壓,他自然是感同身受。
“那是自然。太易宗的金丹後期老祖個個都在參悟仙嬰大道,誰有閒情管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算死一批金丹弟子,他們也不會心疼,反正太易宗也不缺金丹弟子。況且他們若出頭處處護着門下弟子,門下弟子又如何能成材?只有牽扯自己修行之事或者涉及到自己至親又或者門派興亡的事情,他們纔會出動。像最近青玉壇福地第一大門派星羅宮夫婦齊齊出動,還高價懸賞,便是因爲他們的兒子被殺了,若不是他們的兒子,只要不動搖到星羅宮的根基,他們夫婦纔不會親自出動。像那萬蠱門門主說起來是少宮主的外公,這層關係在世俗算是很親了,但對他而言卻也不值得他出山。”皇甫軒回道。
“哼,據說是那少宮主想要殺人奪寶在先,所以才被殺的,殺了也活該!”胡媚兒冷笑道。
葛東旭倒沒想到說着說着,這件事竟然轉到了自己頭來,不由得暗暗一陣苦笑,不過這事他也不想抖露出來,故又把話題轉了回去,問道:“如此說來,當年的金烏血花,你們已經沒剩多少了?”
“當年金烏血花,我們四人,金師叔,還有鄺天華師伯共六人,便用去了二十四朵,這才使得金劍門一躍成爲霍林小洞天的第一大門派。後來我和金飛揚,金師叔三人爲了培養金丹弟子,帶着金烏血花遠赴括蒼山大洞天兌換結金丹,又耗去了四朵,不過也換回了五十粒結金丹。金劍門本有些底蘊,也有幾根好苗子,有了結金丹相助,倒是陸陸續續栽培出了四位金丹弟子來。不過括蒼山大洞天一行,我和金飛揚都認爲只有走出霍林小洞天,纔有更大機遇,纔有可能踏足更高境界,否則恐怕也止步與金丹期了。再加後來秦雅英被秦家老祖強行帶走,更是觸動了我們,最終我們四人帶着門一些精英弟子還有天魔宗一些精英弟子,遠赴括蒼山大洞天建立山門。”
“到了括蒼山大洞天之後,爲了儘快發展和站穩腳步,我們前前後後又花出去了不少金烏血花,如今也駐守霍林小洞天的金師叔那邊手頭還存着兩朵金烏血花,以防不時之需。”胡媚兒聞言回道。
“也幸好有了金烏血花,否則我們根本不可能在龍騰大河的遊開闢山門。”皇甫軒補充道。
“可惜金烏禁地百年纔開啓一次,要不然若能再進去一趟,那好了。”葛東旭聞言感嘆道。
當年他幾乎是地毯式地橫掃了整個金烏禁地,應該差不多收割了所有的金烏血花,這才收穫了八十朵,兩家各分了四十朵,沒想到這才過了十多年,金劍門那邊只剩了兩朵,他這邊也只剩下了十七朵。
“老大莫非你真還只是龍虎境九重境界?”皇甫軒和胡媚兒聞言不禁心頭一震,面露不敢置信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