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種翡翠是屬於中高檔的玉石了,哪怕色差一些,但隨便一塊也是抵得上普通工薪階層辛辛苦苦一年的收入。
如果不是葛東旭這個大財主要貨,唐雅惠是絕對不敢一口氣吃進一百多塊的。
坐在沙發上,看着葛東旭在挑挑揀揀,隨便一塊都至少是五千塊以上,甚至稍微成色好一些的,需要三五萬元一塊,饒是唐雅惠知道眼前這位身價絕對已經躋身華夏國富豪榜,但心還是一跳一跳的。
“就這些吧,你算一下需要多少錢。”大概花了半個小時,葛東旭總共挑出了一百十二塊符合他要求的玉石。
基本上不是純白就是黑、灰色的冰種翡翠。
玉石每一塊上面都有編號,唐雅惠一個個編號對過去,然後拿起計算器算了算,道:“一百八十萬。”
“還挺實惠的。”葛東旭見價格比他想象中的還要便宜不少,不由得感激地看了唐雅惠一眼,笑道。
“也就你能這樣說,換成其他人,一百八十萬早就叫天了!”唐雅惠忍不住白了葛東旭一眼說道。
“都按以前的規格打磨了吧,不適合的邊角料你自己收着,打個小墜子什麼的也好。”葛東旭笑道。
他現在接觸多了玉石,倒也知道到了冰種翡翠這樣的級別,一個小花生米那樣大的翡翠也是值錢的,而小花生米一樣的翡翠對他卻一點用都沒用。他需要的玉牌至少也要半手指那麼長寬。
“那我可不跟你客氣了,這些邊角料可也值不少錢的。”唐雅惠聞言兩眼不禁一亮,面帶喜色道。
“跟我有什麼好客氣的,你幫了我這麼多忙,價格上也一直都很優惠給我,應該的。”葛東旭笑道。
唐雅惠笑笑,知道葛東旭有錢,性格也好,也就不再多言,把加工的師傅叫來,讓他按以前的樣子加工。
中午,葛東旭在唐逸遠和唐雅惠的陪同下,在附近隨便應付了一頓。期間,葛東旭也跟唐逸遠談了些中醫上的事情。
大概在三點鐘左右,葛東旭拿到了那一百十二塊玉牌。
葛東旭把它們隨手裝進書包,然後離開了江地珠寶。
“爸,你說東旭要這麼多玉石究竟幹什麼用呢?”送走葛東旭之後,唐雅惠忍不住好奇心地問道。
“東旭是個奇人,他的事情我們這些凡人怎麼能看懂呢?你呀,還是好好做你的經理吧。”唐逸遠回道。
“現在清和涼茶這麼紅火,要不是我專業學的就是珠寶玉石,都有點想去你那邊幫忙了。”唐雅惠點點頭,然後收起了那份好奇心,笑道。
“你這傢伙,敢情以前不跟我學中醫,是嫌這一行賺錢不行啊!現在看到涼茶賺錢了,倒是惦記起女承父業了。”唐逸遠指着唐雅惠笑呵呵道。
“嘿嘿,爸,我還真有點好奇,按你的股份,你現在一個月究竟能賺多少錢?”唐雅惠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後還是忍不住好奇心地問道。
“你呀,就安心給我當你的經理,然後儘早給我找一個如意女婿,然後生個外孫,反正我就你這麼一個女兒,這錢將來還不是你的,問那麼多幹什麼?”唐逸遠卻故意不說。
“知道啦,都跟你說了,我是寧缺毋濫!寧肯單身,也不願意隨便找一個過一輩子。”唐雅惠不耐煩道。
“算了,我也懶得說你了,走啦。”唐逸遠知道自己這個女兒的脾氣,乾脆也就懶得再說,揮揮手,轉身就準備走。
“爸,現在一個月有五十萬不?”唐雅惠不死心地在後面追問道。
“不止!”唐逸遠頭也不回地回了一句。
“一百萬?”唐雅惠聞言嬌軀微微一顫,聲音都微微有些顫抖地問道。
“不止!”唐逸遠再次回了一句,然後轉過一個拐道,背影消失在了唐雅惠的視線內,而唐雅惠整個人已經徹底傻住了。
他爸才百分之十的股份,一個月一百萬不止,那葛東旭呢?一個月豈不是最少六百萬以上,而且按現在這勢頭髮展下去,那一年該是多少?而他還只是一位高中生。
唐雅惠已經不敢再繼續想下去了。
她知道清和涼茶很火爆,很賺錢,但卻沒想到會到這等程度!
唐雅惠正傻愣之際,一個穿着紫色風衣,身材勻稱豐腴,皮膚很白皙,留着齊耳短髮,有着一張漂亮臉蛋的女人出現在了唐雅惠的面前,然後擡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道:“我說,唐大經理髮什麼呆呢?不會是思春了吧?”
如果葛東旭在這裡,肯定會發現眼前這位漂亮的女人,就是他在白雲山遇到的那位屁股被眼鏡蛇咬傷,然後被他看過和親過屁股的女人。
“好你個吳教授,連思春這樣的字都說得出口,你就不擔心被你的學生知道,你高雅美麗的形象一下子毀於一旦嗎?”唐雅惠一下子驚醒過來,見是閨蜜吳怡莉,不由得笑指着她說道。
“你放心,我在學生們心目中的形象,不是外人能詆譭得了的。說吧,你剛纔究竟在發什麼呆,不會真找到真命天子了吧?”吳怡莉捋了下發絲,問道。
“真什麼真呀?一把年紀了,好的已經被挑走了,剩下的我又看不上,這輩子看來註定是要孤老終生了。倒是你吳教授,聽說追求者下至學生,上至教授,已經從江南大學的門口一直排到了你的辦公室門口,怎麼樣,有沒有中意的?趁着現在年輕還是趕緊挑一個吧,別跟姐一樣,年紀大了,想挑也只能挑別人剩下的,沒勁,還不如就這樣的好。”唐雅惠白了吳怡莉一眼,一邊給吳怡莉倒了杯茶水,一邊說道。
“任憑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命中有時終須有,命中無時莫強求。再多的追求者有什麼用?當年在學校裡,你的追求者還少嗎?可你呢?”吳怡莉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笑笑道,腦海裡倒是莫名地浮現出一張還帶着一絲稚氣的少年的臉龐。
那個少年是她這輩子有過最親密接觸的男人了,連女人最重要的部位之一都被他看過,親過。那漆黑純淨無邪的眼,到現在有時候還會出現在她的夢中。可惜還只是個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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