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陽子貴爲彌教教子,一舉一動本就備受各方勢力注意。這次突然大舉發兵,而且又是這般大張旗鼓,浩浩蕩蕩,氣勢如虹,一點遮掩都沒有,很快有關玉陽子大軍發兵流溟道,要一舉攻打流溟道聯盟軍和江南島之事便在諸重天各勢力之間傳了開來,很快又傳到了流洲和西海流溟道,還有西海流溟道附近的一些道。
一時間諸多勢力震動,尤其流洲和西海流溟道附近的一些道更是如同被扔下了一個個巨型炸彈,引起了極大的轟動。
現在許多流洲和西海流溟道附近一些道域的仙人們,一碰面談的就是彌教教子玉陽子大舉發兵攻打流溟道和江南島之事。
甚至流洲和西海流溟道附近一些道域閉關修行的道仙老祖都爲此而紛紛出關。
有關玉陽子這次出動的大軍虛實也隨着大軍的前進漸漸被有心人探知,然後以極快的速度傳了開來。
“天哪,玉陽子這是要幹什麼?要攻打流洲仙王府嗎?竟然出動了五十萬貔貅精銳大軍,大梵山天龍軍三十萬,其餘各方精銳兵馬五百萬!道仙兩百餘名,單單上品道仙就有四十餘位!”
“是啊,玉陽子這樣大舉發兵實在有些欺負太甚啊!這麼多人馬,江南島怎麼抵擋得住啊?”
“有前車之鑑,玉陽子不得不謹慎小心啊,況且如今江南島又新添了流溟道聯盟軍這樣一股強大的附屬勢力,玉陽子不這麼大舉發兵,又哪能保證必勝啊!”
“那也沒必要這麼誇張。那流溟道聯盟軍你又不是不知道,看似人數衆多,甚至道仙據說都有近兩百名,但大多數都只是中下品道種道仙,又是蛇龍混雜,良莠不齊,純是一盤散沙,烏合之衆。這等力量,在玉陽子教子面前又算得了什麼?隨便派出一支兵馬都能摧古拉朽地橫掃。”
“沒錯,流溟道聯盟軍算不得什麼,關鍵還是在江南島天丹教。江南島天丹教的實力確實極爲強大,不過上次他們已經傾巢而出,他們的精銳大軍數量,道仙數量,全都已經擺在明面上,一清二楚。按這實力一對比,不難發現跟玉陽子大軍相差甚大啊!”
“是啊,玉陽子大軍在上品道仙的人數上完全勝過江南島,不僅如此,玉陽子本身實力堪比下品道主,他座下的七衣行者也是極爲厲害,尤其青、藍、紫三位七衣行者據說實力都是宿主級別的,紫戮甚至都不遜色與奎宿。可以說玉陽子座下的七衣行者一出動,葛教主和元玄都要被牽制住,動彈不得,那時整個天丹教誰還能抵擋得住玉陽子?玉陽子還不是大殺四方,所向披靡!這是一個方面,另外一方面,可別忘了那貔貅精銳大軍乃是聞名九天界的兇殘恐怖大軍,比起大梵山的天龍軍都還要厲害上不少。大梵山的一萬天龍軍組成大陣便堪比一位上品道種道仙,三十萬天龍軍便相當於三十位上品道種道仙,想想看,那五十萬貔貅精銳大軍又得相當於多少上品道仙?更別說還有其他上百名中品道仙,數十位下品道仙和其他五百萬精銳大軍。”
“嗤,這麼說來,江南島根本沒有獲勝的機會!”
“這次江南島恐怕是在劫難逃了!”
“不過也正常,得罪了彌教,甚至連梵海的道血化身都給鎮壓收取了,彌教又豈容天丹教再存在下去?”
“可惜了,好不容易崛起了一股敢與彌教抗爭的力量,結果卻要慘遭鎮殺。”
“這也沒辦法,彌教勢力太強大了,而且天丹教崛起的速度太快,葛教主也有些太張揚了,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樣的結局其實早已經註定了。”
“不過,會不會有可能出現意外?別忘了,前兩次,所有人也都不看好江南島,結果江南島卻都反過來幾乎將他們全殲了。”
“不可能次次意外的。這次彌教出動的力量跟上次大梵山出動的力量幾乎已經不是同個等級,真要受損嚴重,恐怕對於大樂洞天,迦勒這一支脈而言都是傷筋動骨的損傷,他們接下來應對大劫的計劃恐怕都要受大影響。天丹教再厲害,終究也才這萬餘年才崛起的,又怎麼可能擊敗得了這麼一支大軍。真要擊敗得了,恐怕天丹教除了沒有道主坐鎮之外,其他方面的實力恐怕都已經堪比四靈宮中的一宮了。”
“……”
第一重天,流洲青陽域,仙王殿。
“好大的手筆,看來這次葛東旭要在劫難逃了!”沖虛仙王聽到消息之後,再次捏碎了手中的酒杯,神色無比的陰沉。
相對於玉陽子,沖虛仙王倒是寧肯葛東旭坐鎮江南島。
第七重天,白虎靈宮。
“哼,迦勒這老傢伙做事情夠狠,也夠恬不知恥的,不僅出動了大梵山的殘存人馬,竟然還調動了暗殿人馬,好在東旭隱藏得夠深,又有金皓他們的加入,否則,你得了東旭如此大的好處,爲父又如何能袖手旁觀?”白虎始祖目露兇光道。
朱雀靈宮。
“迦勒這老傢伙以爲自己老謀深算,吃定了東旭,卻不知道他出動的人馬越多,損失就越慘重!這回迦勒這老傢伙恐怕要氣得吐血嘍,哈哈!”朱雀始祖得到消息之後,跟白虎始祖的兇光畢露卻是完全不同,而是一臉幸災樂禍地哈哈大笑。
……
在外界幾乎全都一面倒地認爲這次天丹教必然在劫難逃,流溟道和江南島都要易主之時,有天丹教要舉辦新弟子入教大典的消息從江南島傳了出來,然後很快便在第一重天流洲和西海流溟道和附近海域傳了開來。
但具體是誰入教,並未從天丹教那邊傳出來。
“不是吧,這個時候天丹教竟然還要舉辦新弟子入教大典!他們這是準備大肆擴招門人來抵抗玉陽子大軍嗎?可是這個時候,又有誰會傻乎乎地加入天丹教呢!”
“……”
當這個消息傳出去時,許多人都嗤之以鼻,認爲這是天丹教臨死前不甘心的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