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沒問題。”嚴承志毫不猶豫地回道。
見嚴承志毫不猶豫的樣子,劉紅倒是有些猶豫了。
葛東旭目光在嚴承志身上掃了兩眼,眉頭微微皺了下,低聲問呂崇良:“兩人什麼關係?”
“他們兩家都是漳遠市的,那個嚴承志對劉紅有意思,沒少追她。不過劉紅不喜歡他,一來二往,這小子就有點由愛生恨了。”呂崇良回道。
“那就有些過了吧。”葛東旭說道。
“可不是。不過劉紅修爲高,這小子跟她比鬥從來都是自找苦吃,我們只管在這裡看好戲就行。”呂崇良說道。
“怎麼了劉紅,不敢了嗎?”葛東旭跟呂崇良低語時,嚴承志撇撇嘴,面帶嘲諷道。
“比就比,有什麼不敢的!”劉紅被嚴承志這麼一嘲諷,立馬胸一挺,道。
“哈哈,劉紅這可是你說的,願賭服輸啊!”嚴承志見劉紅答應下來,不禁得意地一陣大笑,手掌一翻,手掌中赫然多了一塊黑色玉牌。
那玉牌上刻着一條黑蛇。
蛇明明是刻在玉牌上,但人看過去仿若是活的一樣,在玉牌上吐着信子,大太陽的下午,讓人看了都有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黑虺法符!你爺爺竟然將黑虺法符賜給你了!”劉紅脫口驚呼,臉色大變,呂崇良等跟劉紅要好的年輕人也都變了臉色,看向那黑虺法符目中都流露出一抹忌憚之色。
“哈哈,怎麼怕了?怕了的話不比也可以,你直接叫聲情哥哥。”嚴承志得意道。
“哈哈!”跟嚴承志一起的幾個年輕人都笑了起來。
“嚴承志你無恥!”劉紅氣得俏臉發紅。
“我無恥?我哪裡無恥了?不用說我們鬥法了,就算奇門中的長輩鬥法,那也得依仗法符,不可能直接虛空畫符施展術法。你有本事,你也可以取出你們劉家的赤炎法符啊!”嚴承志撇撇嘴道。
“就是,還比不比,不比就直接叫嚴師兄一聲情哥哥!”嚴承志那邊的人起鬨嘲笑道。
“大家都是同道中人,都是來參加交流會的,有時間大家還不如坐下來交流交流修煉心得,這種相互羞辱鬥氣的比鬥還是算了吧。”葛東旭怎麼說暗地裡也是異能管理局的主任級顧問,某種角度上講也是有義務維護奇門和平,避免爭端,再加上劉紅顯然跟呂崇良是一夥的,也不願意她吃虧,見狀猶豫了下,出面勸解道。
“你誰呀你?我跟劉紅之間的比鬥關你什麼事情?”嚴承志在東越省奇門的年輕一代中也算是有點實力的人物,嚴家在東越省同樣也是有點底蘊,見一個面生的年輕人突然跳出來充和事佬,立馬指着葛東旭一臉不屑地問道。
“我靠,嚴承志你講話給我注意一點,這是我老大!我老大出面說話,那是給你面子,你別給臉不要臉啊!”呂半仙見嚴承志面對葛東旭態度囂張,立馬站出來,指着他毫不客氣地罵道。
見呂半仙出面,嚴承志眼中明顯流露出一抹忌憚之色,神色愣了一愣,然後道:“呂半仙,我沒那個意思。不過這是我跟劉紅之間的事情,我不希望有人插手。”
“行了葛東旭,謝謝你的好意。不就黑虺法符嗎?就他那三腳貓,姑奶奶照樣能把他打成癩蛤蟆。”劉紅感激地看了葛東旭一眼,然後轉向嚴承志嘲諷道。
葛東旭見一個不肯罷休,一個應戰,自然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好暗地裡搖搖頭,隨他們去了。
“老大不用擔心,劉紅是我們幾個人中實力最強的,嚴承志那小子就算有黑虺法符在手,也不見得就能討得好去。”見雙方要鬥法,呂崇良將葛東旭拉到一邊,低聲說道。
衆人也都紛紛讓開,給劉紅和嚴承志讓出空間來。
“你還挺有面子的,我看你剛纔那麼訓斥嚴承志,他也沒敢衝你發飆。”葛東旭跟着呂崇良退到一邊後,低聲道。
“那是當然,我呂半仙雖然鬥法什麼的不如他們,但要比起占卜算命什麼的,他們是拍馬也比不上我,在這個圈子裡,我還是很有威望的。”呂崇良聞言立馬牛逼哄哄地道。
“你占卜算命跟他們比起來算是高手,這點我相信,但要說很有威望,我看應該不是你,是你爺爺吧。”葛東旭見呂崇良一臉牛逼哄哄的樣子,忍不住揭穿道。
“嘿嘿,我爺爺很有威望,我是他孫子,很有威望那也是理所當然的嘛!看來老大你雖然第一次參加這類交流會,但也聽過我爺爺的大名啊!”呂崇良一點都不尷尬地道。
“鐵卦神算呂星海的大名我當然聽過,而且也見過面打過交道。”葛東旭微笑道。
“我靠老大,你一個小輩,聽過我爺爺的大名還說得過去,但還見過面打過交道,這話說得口氣就未免太大了吧!”呂崇良撇撇嘴,一臉不以爲然道。
別看呂半仙只是個半吊子,但他爺爺呂星海可是東越省真正的奇門名宿,老前輩。而且這年頭,道法沒落,熱武器發達,奇門中人那點法術根本興不起什麼風浪,也已經不吃香了。因爲你再厲害,也比不過一把槍一顆子彈。
但呂星海就不一樣了,他擅長看相算命,堪輿風水,這一行,如今可是真正的大興其道,而呂星海在這一行是有真本事的人,自然有很多達官貴人找上他,想讓他幫忙算算仕途前程,算算財道,還有定吉日,堪輿風水等等都少不了要找上他。如此一來,呂星海在東越省人脈自然是極廣,很多達官貴人見了他,都得客客氣氣叫一聲呂大師。
也正因爲這樣,就算以嚴承志狂傲,也不敢輕易得罪呂半仙。
現在葛東旭一個小年輕竟然跟呂崇良說,他跟他爺爺不僅見過面,而且還打過交道,呂崇良自然不信。
“哈哈,不信拉倒。”葛東旭笑了起來,心想等自己跟他爺爺見了面,這小子的表情肯定很有意思。
“切,就知道你是吹牛的。快看,劉紅和嚴承志要開始鬥法了。”呂崇良見葛東旭哈哈笑起來,還以爲他真只是開開玩笑,吹吹牛,白了他一眼,然後用胳膊肘碰了下葛東旭,指着正隔着五米,相對而站的劉紅和嚴承志,一臉興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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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