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的半條命,危難的時候,可以救他一條命,值得。”薛寒月笑了,很美。
“你真傻。”金色的母貓嘆息道:“真是沒救了,陷入愛情的女人,果然可怕,幸好,本貓,早已看透愛情。”
“你都沒愛情過吧?還看透看清?”
“正因爲沒有愛情果,纔看透了。”金色母貓幽幽的道,給人一種滄桑的古怪氣息。
“好了,是該報仇了!!!屬於的我的東西,別人,搶不走!時間,也有些緊迫了,還有四十多年,就是詭域戰,雖然我現在不是玄始神閣的人了,可我卻是寒淵宮的九公主,我得代表寒淵宮出戰,我的實力還不夠。”薛寒月喃喃自語,繼而,姣好的身軀化作一道弧線,朝着海面而去,接着,消失……
她竟然朝着海底深處而去。
寒淵宮,在海底!
神秘的大羅海,誰說只有海島上纔有人類和其他生靈?
無窮無盡、深淵無盡的大羅海海底,同樣有勢力……
此刻。
在薛寒月離開後。
蘇塵摸了摸那吊墜,想要研究研究,可惜,探索了小一會兒,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的地方。
也就放棄了。
“繼續領悟‘浮’,還有數個時辰,就要到祖龍島了,爭取,在到達祖龍島之前,能順利的施展‘浮’字真言。”蘇塵不放棄一絲一毫的時間。
現在,‘浮’字言,已經領悟成功。
算是入門了。
但,想要順利的施展,還需要熟練熟練。
也是需要時間的。
接下來。
蘇塵陷入了修煉。
——————
祖龍島。
龍場。
龍場,也就是祖龍島的鬥場了。
在修武界,任何一個勢力,無論大小,肯定有一個鬥武場。
用來解決內部的紛爭和爭鬥。
龍場之上,無生死!!!
事實上,自從帝穹來到祖龍島後,祖龍島內,分爲支持帝穹和龍熹兩撥人。
正因此,爭鬥多了。
龍場之上,三天兩頭有挑戰。
但,之前,一直是執法堂和練功堂的人,稍稍佔據一些優勢。
可自從昨晚。
一切,變了!
此刻。
龍場周圍,圍滿了人。
被人羣圍着的、擁簇的,是一男一女。
男子面帶笑容,英俊眼光。
女子英姿颯爽,美麗十足。
男子,正是易子虞。
女子,不用說,是龍熹。
此刻。
站在龍熹和易子虞身後,足足有近十萬人。
可謂是聲勢浩大。
而在龍場的另一邊,則是龍泌、龍堰等人,一共加起來,堪堪兩三千人。
對比起來,可憐兮兮。
龍泌和龍堰的臉色很難看,陰沉滴水,尤其是暴脾氣的龍堰,眼神都要噴火了!!!
“欺人太甚。”龍堰低聲道,拳頭攥緊了。
一大早,就接到了挑戰。
恩。
易子虞要挑戰!
他放話了,作爲外來的女婿,來到祖龍島,當然要露兩手,要挑戰挑戰……
這個理由,光明正大。
修武界,本來就是好戰。
尤其是龍族。
更甚。
很多時候,對於祖龍島來說,交際就是交戰。
易子虞用這個藉口,是光明正大。
即使,易子虞乃是僞神級的恐怖存在,這樣挑戰算是欺負人了,可人家就是要欺負人,你能怎麼辦?
人家年紀也就三千多歲,也是差不多年紀,都是年青一代。
就是要欺負人,你擋不住。
差不多年紀,有正當的所謂的‘切磋’的藉口。
不應戰?!呵呵……那就是怕了、得被嘲笑死。甚至,被羞辱到武道之心都得出問題。
祖龍島,沒有不戰而敗之人。
祖龍島也不能畏懼、害怕之人。
神龍,向來是無比無比無比高傲的。
“龍熹,易子虞,就是要用這種方式來逼迫!!!誰敢不叛變,誰就要被挑戰……要麼被重傷羞辱,要麼就是低頭、做鎖頭烏龜、武道之心受損。”龍泌深吸一口氣,心底是極盡的憤怒。
這種手段,太無恥了。
堂堂僞神級的強者,還是來自無恨天的好恐怖存在,如此行徑,真是無恥到了極點。
可偏偏,他們能怎麼辦?
去請龍莘龍祖宗幫忙?昨晚之後,龍莘老祖宗似乎也心灰意冷了,到現在爲止,都沒有出現過。
而且,龍莘老祖宗都一千多萬歲了,比易子虞大了不知道多少個輩分,難道讓龍莘老祖宗親自出手?
“龍礪,本公子要挑戰你!”就在這時,遠處,易子虞已經喝到。
剎那間。
一道道目光,朝着龍礪看去。
這龍礪,乃是執法堂的人,六千多歲,大道境七層,在執法堂,也算是身居高位了,是龍泌的得力手下,是龍泌的忠實追隨者。
此刻,龍礪正站在龍泌的身後。
聽到易子虞點到自己的名字。
剎那間。
龍礪的臉色,直接慘白到沒有一絲絲血色。
他攥緊了手!!!
低着頭。
理智告訴他,他現在敢應戰,後果絕對嚴重,他絕對不是易子虞一招之敵,會被易子虞教訓的很慘很慘。
可不應戰?!
就這麼成縮頭烏龜?
“龍礪,沒有聽見嗎?易哥挑戰你呢,要和你切磋呢。怎麼?不敢了?易哥比你可是要年紀小一半。你也算是半個前輩了,這要是不敢了,可是要被恥笑的。”龍熹喝到,玩味的喝到:“我祖龍島,從沒有縮頭烏龜!!!也不需要縮頭烏龜!縮頭烏龜,不配爲龍族!”
縮頭烏龜四個字,就像是錐子一樣,刺入龍礪的心臟。
龍礪渾身戰慄。
幾乎要控制不住了。
明顯處於爆發的邊緣。
而龍熹和易子虞等的就是龍礪爆發。
“該死!”龍泌着急了,她的臉上全是怒火,還有一絲絲哀求,她看向龍熹,喝到:“龍熹,你已經贏了,還要怎麼樣?非要趕盡殺絕嗎?!”
是。
就算龍泌不甘心,可事實上,現在,整個祖龍島的大勢,已經在龍熹和龍瞿還有易子虞手裡了。
何止如此趕盡殺絕?
“呵呵……龍泌堂主,你可是說笑了,什麼贏了?輸了的?現在,是易哥要切磋。易哥是外來的姑爺,第一次上門,和同年人切磋切磋,促進一下感情,不算是過分吧?”龍熹嘲諷而又玩味的眨了眨眼睛。
說的是冠冕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