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季國良看到了熊氏兄弟居住的虎獅堂,而他也是猛然想起來,好像熊氏兄弟對於新來的這個第一元力藥師並不是很滿意,之前,學院第一元力藥師是金大師。
但是金大師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對於學院的事情很少搭理,所以元力藥師部也幾乎是這對兄弟的一言堂了,唐秋詩雖然同樣是二級元力藥師,但是勢單力薄,而且熊氏兄弟連自己的親生父母都敢殺,很多人心中對於他們兄弟都有着一種莫名的畏懼,唐秋詩同樣如此。
所以之前,唐秋詩對於這對兄弟也是一直比較忍讓,不過,展飛的出現,卻是徹底改變了這個局面,他們兄弟再能耐,在三級元力藥師面前也是個渣,而唐秋詩也是毫不猶豫的選擇站在了展飛這邊,這也讓這對兄弟丟了臉面不說,在藥師部的威望同樣受到了不小的影響。
而如今,他們兄弟的情況和季國良有些相似,都是被這個展飛搞得灰頭土臉的,卻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對付展飛,而季國良略一沉思,眼中也是閃過了一絲殺意,接着,他便敲了敲熊氏兄弟的家門,並開口道:“兩位大師,季某前來拜訪。”
此刻,熊氏兄弟也正鬱悶着呢,不過季國良在水月學院有着不小的影響力,雖然兩人心情不算是很好,依然把季國平給迎接了進來,接着,熊洪森便開口道:“季院長怎麼想起來看我們兄弟了?”
季國良聽了,道:“我就開門見山吧,之前我去見那展大師。然後被展大師狠狠的落了面子,連人都被趕了出來。”聽到了季國良的話,熊洪磊立刻便道:“這個展飛也太過狂妄了,不將我們兄弟放在眼中也就算了。竟然連季院長你他都敢得罪?”
季國良聽了,道:“誰說不是呢,這樣的人,雖然空有一身煉藥本事,但是人品卻太差了,根本不足以擔任第一元力藥師的位置。依我看,讓他擔任第一元力藥師,還不如讓你們兄弟來呢。”
熊洪森聽了,道:“那又能有什麼辦法,這件事情連院長大人都同意了。”
季國良聽了,道:“院長同意了又如何?水無心這兩日在閉關忙些事情,根本無暇顧忌外界的事情,季某人手上有一森羅元力盤,能夠攪亂飛蓮臺任意一個房間的元力防護,這森羅盤一直沒有什麼用處。就送給兩位吧。”
季國良說着,直接便從身上取出了一個黑色的圓盤,然後放在了桌上,而熊洪森則是開口道:“季院長既然有這個想法,爲什麼不自己行動?”
季國良聽了,道:“我若動手。只要留下分毫的蛛絲馬跡,就會被其他幾個副院長落井下石,麻煩太大了。
但是你們二位就不一樣了,除去這眼中釘,以你們二級元力藥師的身份,對於水月學院依然有着重大的意義,學院根本不會爲了一個死人再去追究的,將這眼中釘除去的機會只有這一次,如果院長出關,你們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季國良說完。直接便扔下了那個森羅元力盤,然後陰測測的一笑,隨即便走開了,而熊氏兄弟則是對望了一眼,眼中都是閃過了一絲猶豫之色。季國良的說法,兩人確實十分的心動,但是在這飛蓮臺之上,闖入金樽閣殺人,確實不是一件小事情。
即便他們兄弟心狠手辣,同樣也需要考慮一番,過了好幾分鐘,熊洪森忽然開口道:“記得小時候的那件事情嗎?”熊洪磊聽了,愣了一下,然後便道:“當然記得了!”
當年,他們兄弟原本是商量好,一起去把那個司機殺了的,只不過,他們動手的時候,那個司機卻和他們的母親在一起,而且他們的母親還一直保護那個司機,熊洪森和熊洪磊兄弟當時也都是極爲激動和憤怒,他們的母親是被他們不小心給殺死的。
不過他們卻並不後悔,因爲他們的父親教導過他們,犯了錯,就要受到懲罰,這對男女只是受到了他們應得的懲罰而已。
隨即,熊洪森便森然道:“犯了錯要受懲罰,我們的母親都受到了懲罰,更何況是他?今晚動手!”熊洪磊聽了,同樣點了點頭,他的手,也是放在了那森羅元力盤上面。
夜半時分,熊洪磊和熊洪森兩兄弟悄悄的出了門,並且來到了金樽閣之外,在飛蓮臺,根本沒有什麼巡邏的人員,因爲飛蓮臺的每個建築物內部都有元力保護着,牽一髮而動全身。
而如果對那些建築物內部的元力發起攻擊,更是會引起整個兒飛蓮臺的元力轟擊,後果十分的嚴重,而唯一的破解辦法,便是熊氏兄弟如今手中的森羅元力盤了,森羅元力盤能夠破壞某個房間內部的元力防禦系統,使之處於雜亂無章的狀態,從而失去防禦效果。
而以熊氏兄弟的實力,在他們看來,想擊殺尚未修行元力的展飛,實在是易如反掌,畢竟他們兄弟如今也是高級元靈了。
而雖然平時展飛外出,陳關西會作爲保鏢跟隨,但是到了晚上,展飛卻是一個人住的,在金樽閣內部,陳關西也不認爲有人能傷到展飛,這也是熊氏兄弟信心充足的原因。
隨即,熊洪磊直接便取出了森羅元力盤,並且直接貼在了金樽閣外面,隨即,一股奇特的力量滲透入了金樽閣內部,金樽閣內部原本井然有序的元氣也是混亂了起來,失去了操控能力和防禦能力。
正躺在牀上休息的展飛也是猛然睜開了眼睛,雖然僅僅是高級元士,不過展飛屬性如果全部加起來的話,比半聖都強,綜合實力也接近半聖了,金樽閣內部元力一下子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展飛自然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了。
隨即,展飛也是集中起了精神,這金樽閣內部元力不可能無緣無故的發生這麼大的變化的,難道是有人想對自己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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