診斷之後,陸辰這才站起身道:“病情還不是特別嚴重,我有信心讓您康復如初!”
“那可真的就多謝陸神醫了。”那位李老先生臉上顯得十分激動。想到自己能從癌症中康復過來,他當時都有一點語塞。
“李老先生過譽了,我只是盡一個醫者的本分而已。”陸辰笑道。
“好一個醫者本份,可是現在有多少醫生連醫德都沒有啊!”那位李老先生嘆了一聲,語氣有些感慨。
隨後,陸辰給李老先生開了一份藥方,邊讓醫院的護士去準備。
最後,喬治民和陸辰一起出了病房,之後喬治民纔再次向陸辰開口道:“陸醫生,我這邊還有一個病人,你要是有空餘的時間的話,不妨順便過去看看。”
“好。”陸辰點頭。
喬治民點了點頭,對陸辰越發的欣賞,兩人邊走邊聊,向着病房走去。
進了病房,病房的病牀邊上站着兩位和陸辰差不多大的年輕人,另外還有一位三十多歲的青年則是睡在一旁的病牀上,他身邊還有一個女人在照顧他。
看到青年的樣貌,陸辰的臉色不經意的一變,突然回頭道:“喬院長,你的這個病人我怕是看不了。他若是想要找我看病,給他親自到我家去請我。”
陸辰扔下這麼一句話,隨後向喬治民道了個歉,就頭也不回的出了病房,只留下那幾個青年在病房傻傻的發愣。
喬治民自己也有些發懵,他和陸辰相處的這段時間以來,自己自認爲了解陸辰的爲人,陸辰一直都十分的和善,用語也是客氣,尤其是在面對患者的時候,他也是格外的用心,怎麼這一次竟然如此的無禮。
整個病房,也只有那個三十多歲的蔡豹認出了陸辰,只見他臉色沉重,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喬院長,剛纔那位是?”在蔡豹身邊的女人首先轉過身來,向喬治民問道。照顧蔡豹的這個女人正是蔡豹的老婆黃桂蘭。
“剛纔那個年輕人叫陸辰,你們別看他年紀輕輕的,但他的醫術卻十分了得,我曾見過他治療過不少的絕症,甚至金海市市長的父親都請他來診治。”喬治民說到這裡,臉上滿是疑惑的神色。
看着黃桂蘭,喬治民納悶的道:“我和他接觸過一段時間了,自認爲他爲人還是不錯的,只不過這一次……”說着,喬治民搖了搖頭。
“喬院長,那我的傷?”病牀上的蔡豹此時緩緩出聲問道,再沒了先前那般囂張的氣焰,就像被霜打過的茄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