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殺手自然是聽說過葉晨跟陸辰的狠辣程度的,心裡明白,招惹了這二人絕對不會有好事發生,當即,他們有些絕望,好似是想要剖腹自盡,可還沒等他們動作,手中的鋼刀就已然被打落。
這一次出手的是葉晨,他怎麼會任由自己抓到的人自殺呢,這絕對是不現實的,自己還沒有折磨他們一頓呢,就這麼讓他們死了,這不是便宜了他們嗎??有了這樣的想法之後,葉晨淡淡一笑,看向光頭。
“光頭,快去拿繩子,這些小嘍囉今天既然來做客了,那我們就得好好招待一下不是?”
這個好好招待被葉晨咬的很重,好似是在提醒這些傢伙,你們今天別想走了,有了這樣的提示之後,這幾個殺手的臉色刷的一下變白了,好似是害怕葉晨會對他們下狠手,當即有一種想死的味道。
等到光頭把他們綁起來之後,葉晨淡淡的一笑,拿出自己的短刀,朝着其中一個類似於領頭人一類的傢伙臉上拍去。
“說說吧,是什麼人派你們來的?還想來對付我?你們夢沒醒呢吧?真好玩。”
被葉晨羞辱了一番後,這傢伙也有些生氣,用倭國話嘰哩哇啦的罵了一通,雖然葉晨跟光頭等人都聽不懂他罵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可看他那個激動程度,他們判斷,這小子一定是在罵人,當然了,隨便他怎麼罵,反正自己跟光頭也聽不懂,有什麼好生氣的。
看着自己等人的挑釁根本就沒有任何用處,這個倭國男人也急了,一直用頭撞樹,好似是害怕接下來的嚴刑逼供一般,看着這傢伙一心求死,葉晨忙是抓過了他的脖領,不讓他找死,看自己想死都死不了,這傢伙也絕望了,當即閉上了眼睛,一言不發。
葉晨自然是沒有陸辰那麼兇殘,不會一上來就點死穴啊什麼的,看着這傢伙沒有要跟自己說實話的意思,他輕輕的把刀插入了這傢伙的大腿根,要說這裡有着許多的動脈,流起血來就不好止血,當然,這裡的疼痛感也是最盛,能讓一個人感到絕望。
可當葉晨把刀子插入的一瞬間,這傢伙居然連哼都沒哼,一點反應都沒有,就好似是一個死人一般,連葉晨的面子都不給。
看這個傢伙居然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葉晨也有些生氣,當即脫下鞋,脫下襪子,朝着這傢伙的傷口處就往裡塞,本來被利刃劃破皮膚的一瞬間,這個殺手還是能夠忍受的了這種痛苦的,但是被人用襪子虐待傷口,這樣的羞辱跟疼痛感卻是他們從未遭遇過的,要說他們也是曾經跟着自己老大作威作福上癮的人,現在被人這麼羞辱,他們怎麼受得了。
“說,你們到底是誰派來的??”
聽到葉晨這麼喊了,這幾個殺手還是彆着腦袋,一言不發,好似這招殺雞儆猴沒有任何的用處,這些殺手都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或許是因爲自己的計策失敗了,葉晨也有些絕望,當即,他決定,自己是時候用那個最噁心的方式來虐待他們了。
“光頭,你身上還有沒有辰哥的那個奇癢丸,那玩意兒不是吃上之後立馬就渾身癢癢嗎?給他們試試,讓他們試試那個玩意兒癢又撓不着的味道。”
聽到葉晨這麼說,光頭嚥了一口口水,然後湊到了葉晨的耳邊,小聲的說。
“晨哥,我們哪來的那玩意兒?大哥從來都沒有做過那麼變態的丹藥啊,我們只有補充身體機能的藥物啊。”
可葉晨聽到光頭這麼說之後,眼睛微微一斜楞,說道。
“你把那個人參做的大補丸拿出來,吃了那玩意兒流鼻血,上火,再說了,大補丸能夠恢復他的傷口,等到傷口結痂肯定會癢癢的,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很容易認爲吃的是奇癢丸,他們都被我們抓住了,肯定不會認爲我們給他們吃的是補充體力的東西,到時候稍稍威脅,他們就說實話了。”
說完,葉晨痞痞的一笑,好似是想要跟這幾個殺手好好玩玩似的。
這幾個殺手看到光頭真的去拿所謂的奇癢丸了,他們的心裡也有些害怕,畢竟大家都沒有經歷過這樣的過程,若只是單純的嚴刑逼供,他們應該可以接受,可這是奇癢丸啊,一般人怎麼能夠受得了不抓呢?更何況他們現在還被綁着呢,一時間,被蛇蟲蚊蠅支配的恐懼涌上心頭,讓他們感覺到絕望。
在絕望之中,一個武士用倭語跟身旁的大哥說,說要不然就招了,反正也不會死,聽到自己的小弟們這麼說了,這大哥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這些人都是自己的好兄弟,他也不忍心看着他們被虐待。
本來這傢伙就打算說實話了,可這時候,光頭已經把僞裝成奇癢丸的大補丸拿來了,看到這所謂的“奇癢丸”這些武士急忙大叫着,饒是他們求饒的起勁,葉晨這傢伙還是聽不懂,還以爲這些傢伙是在跟自己叫囂呢。
把大補丸餵給那個受傷的傢伙之後,葉晨笑了笑,等待着這個傢伙低頭認錯。
可呆了半天后,葉晨突然意識到,哪怕就是他們說實話,自己也聽不懂啊,當即,他把川口一郎叫了過來,打算讓川口一郎給自己做翻譯,等到川口一郎來了之後,這些武士的眼神頓時變了,而川口一郎也好似是發現了什麼似的。
“小泉、井上、你們幾個是幹什麼呢?自己人自己人,葉兄弟,你快放了他們,這是我們自己人。”
聽到川口一郎這麼說,葉晨沒有激動,他的思維還是很縝密的,他跟川口一郎說了說之前的情況,說這些人看到自己的時候殺意四起,絕對是叛徒。
聽完了葉晨的話後,川口一郎也好似是想到了什麼似的,他看了一眼這幾個傢伙,臉色也有些變化。
“你們幾個,是不是福生派來的,我就知道,,黑櫻會裡肯定有人跟苗人鳳合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