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鴨嗓子說柳白是老闆的朋友,是想提醒保安隊長柳白現在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讓他就此罷休,不過公鴨嗓子沒有想到的是,保安隊長不僅沒有弄明白自己話裡的意思,反而雪上加霜的道:“屁話!這兔崽子算是個什麼東西,就憑他也可以和老闆攀上關係,你小子到底是哪一邊的,竟然替這個兔崽子說話,你還想不想在我手下混了。”
大廳裡頓時一片寂靜,那些普通保安個個在心中對保安隊長豎起大拇指,暗道還是隊長生猛,被打的站不起來了還如此囂張,不過他們可不是白癡,現在主要是隊長和柳白之間的糾紛,他們可不想插嘴管事,以免牽扯其中,紛紛站在原地裝作沒有聽到也沒有看到任何事情,有些膽小一些的保安甚至已經偷偷離開了這裡去自己的崗位放哨去了。公鴨嗓子聽的卻是滿頭大汗不敢答話,站在那裡手足無措,這老大怎麼那麼傻啊,到了現在還分不清局勢,哎!
“啪!”
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只見酒店老闆劉富一個耳光就扇在了保安隊長臉上。
劉富被保安隊長氣的臉色鐵青,對早已經呆若木雞的隊長喝道:“你給我閉嘴。”
劉富向四周巡視了以下,周圍的員工看到老闆這副模樣,紛紛低下頭不敢與他對視。柳白心裡暗暗稱讚,沒想到一個酒店老闆竟然有這種氣勢,不過就算劉富這樣懲罰隊長,柳白肯定還是不願意的,他想看看劉富能不能處理的讓他滿意,不然自己還是不能原諒的。
“我。”
隊長被老闆打的愣了半天,才突然醒悟過來,隨即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漫步到了脖子根處,他眼裡閃過怨毒的神色,不過卻及時隱藏了下去,並沒有讓劉富察覺出任和異樣。
劉富見四周無人敢在出聲,緩緩道:“不要以爲在這裡呆着舒服就可以橫行無忌,絲毫不理會我對你們制定下來的規矩,去做一些過分的事情,不然的話我是不會給你們好果子吃的,今天你的這種做法肯定會對酒店帶來嚴重的經濟以及信譽度的損失,作爲一個保安隊
長卻不能做好自己的職責,最過分的是被我發現了居然還嘴硬的不知道認錯,目中無人,無法無天。那好,既然你不知道錯誤,我現在扣你三個月工資和年終獎勵,去除你隊長職務。”
隊長沒有說什麼,一旁的其它保安也偷偷鬆了口氣,這件事總算是過去了,如果老闆沒完沒了的追究下去恐怕他們都要跟着收到處罰,不過最大的好處還是沒有開除隊長,因爲他們進來這家酒店做保安,全部都是隊長介紹進來的,而且他們知道隊長在黑社會上有一些力量,如果隊長被開除他們也要跟着捲鋪蓋走人,不然被隊長記恨下來就不好了,他們其中一些人是有家有老婆孩子的,經不起折騰。
這時,幾人沒有注意到的是,早就站在保安隊長身前的柳白卻皺起了眉頭,一下揪住了隊長的領子,藉助精神世界的加持,毫不費力的把隊長舉過頭頂,柳白道:“你很有能耐嗎?敢這麼和我說話的人,你還是第一個。”
咳咳,敢這麼和柳白說話的人當然不是第一個,不過柳白爲了體驗一下當大人物的快感,所以才說出了這樣一句話,爲了達到效果,柳白還故意增加手上的力道,使得保安隊長呼吸困難,面色狼狽,好襯托自己的偉岸身姿。
“啊,快停下,快放開他!”
一旁的公鴨嗓子焦急的叫道,誰也沒想到老闆已經懲罰了隊長了,柳白竟然還是不肯放過他,突如其來的變化使幾個人無法適應,一旁的老闆劉富也皺起眉頭。
劉富對柳白阻止道:“柳白兄弟,我已經懲罰了他一次,給我個面子,饒了他一次怎麼樣?”
柳白故作驚訝的道:“咦,劉兄已經懲罰了他嗎?看來是我過分了,既然劉兄發話了,我也就只好放了他吧!”
說罷柳白擡起右手,啪的一聲,打在了隊長的左半邊臉上,只見空中保安隊長臉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出現了一個五指紅印,上面隱隱露出一些紅斑,竟然有流血的勢頭。
柳白道:“這次就饒你一次,如果你再敢不老實的話,那就不是這麼簡單就可
以解決了。”
此時保安隊長早已經被柳白這一巴掌扇的七葷八素,哪裡還能夠聽到柳白的話,只是悠悠忽忽的像是世界末日來臨,剛纔老闆扇了他一巴掌,現在柳白又一次扇了他一巴掌,正好兩邊臉兩個五指紅印貼在臉上,顯得非常滑稽,不過顯然柳白的那一巴掌下手重的比劉富那一巴掌重了不止一倍,就算他不毀容,也得在醫院養個把月才能出來見人了。
一旁的劉富皺了皺眉,不過並沒有說什麼,他知道剛纔柳白一定是看出了什麼,所以纔不願意放過自己的手下,因爲剛纔他明面上說扣了隊長三個月工資做出懲罰,但今天一過誰還知道是不是就真的對他作出懲罰了呢,實際上劉富本就打算先把這件事拖過去,具體等到以後再來處理,這樣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不過看來柳白並不是一個容易忽悠的人,輕易就識破了他的心眼。
劉富臉上的肌肉抖了抖,對衆人道:“你們扶他去休息一下,別在這裡影響酒店形象。”繼而又轉身對柳白道:“咱們現在過去吧,拖了這麼長時間,恐怕已經遲到了。”
柳白麪無表情的點了點頭道:“那走吧。”
於是兩人一前一後,對那個豪華的電梯走去。
陳妍妍在兩人經過電梯門口的時候,路旁的招待處一個服務員突然叫住柳白道:“對不起,請出示邀請函或者資格憑證。”
一旁的劉富正要說些什麼,柳白突然把手伸到口袋裡,隨即掏出來一個小本,遞給了服務員。
那個服務員拿着邀請函覈實半天,臉上漸漸露出小心的表情,尊敬的把邀請函還給柳白,道:“先生,您現在可以進去了。
柳白衝一旁驚訝的劉富擺了擺手,道:“走吧,對了,你有沒有邀請函?”問完柳白就後悔了,因爲柳白突然想到先前就是人家邀請自己一塊的,既然人家專門來參加資格聚會,那麼肯定有邀請函或者資格身份了。自己問的話顯然低級了一些。
劉富一笑道:“不用,我是熟人,來這裡不需要邀請函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