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輕佻的用手托住陳妍妍的下巴,道:“妍妍妹子,你放心,有哥在,天塌下來哥頂着。”
切!黃娬峰豎起了中指,非常鄙視柳白,沒想到都到了這個份上柳白還有心情對陳妍妍裝瀟灑,這不是在玩魔術。
不過黃娬峰不知道的是,甜言蜜語本就是女人的最大剋星,何況還是柳白這種有着獨特氣質的人。
聽了柳白的話,陳妍妍的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陣發軟,心裡微麻,被柳白的一句話電的不行,就連原本擔憂的心情也被柳白這句話弄得衝散了不少。
陳妍妍嬌憨的對柳白道:“討厭,你纔不是我的哥哥。”
得,居然這麼可愛,柳白看着陳妍妍這種嬌憨模樣,心中大樂,他在一些言情小說裡看過一篇介紹女人心裡的文章,說女人如果嘴裡說不喜歡,那麼心裡就是喜歡,如果嘴上不成認,其實心裡早已經承認了。
柳白忍不住的對陳妍妍道:“我就是你的哥哥,我要一輩子都做你的情哥哥。”
陳妍妍再也抵擋不住柳白的語言攻勢,身體幾乎站立不穩,微微喘氣的對柳白道:“你,你不要再說了,我快受不了了。”
一旁的黃娬峰實在是看不下去,咳嗽了兩下提醒道:“咳咳,我說白兄,請注意場合。”
“啊。”
陳妍妍首先驚醒,這才注意到身邊還有外人呢,當下臉色紅的到了脖子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再也不要出來。
柳白也被黃娬峰這一聲咳嗽驚了一下,忍不住眉頭微皺,不滿道:“你還知道場合,沒看我正在忙嗎?難道你不明白什麼是電燈泡嗎?”
汗,黃娬峰實在是無語了,沒想到柳白的臉皮這麼厚,竟然大言不慚的說自己是他們的電燈泡。
“你們,到底玩夠了沒有,玩夠了就準備找死!”
一旁的王慶肺都要氣炸了,沒想到這個柳白不僅不懼怕自己,而且還當着自己的面公然與陳妍妍調情,難道他就不怕自己的報復嗎?能在自己面前這麼囂張的人,不是身體殘廢就是躺在醫院療養,今天他倒要看看柳白算是哪根蔥,居然這麼放肆。
這時,柳白看向王慶道:“你不是要賭牌嗎?”
柳白的話剛一說完,王慶就立馬道:“不錯,難道你敢和我堵嗎?”
“嗯哼!”柳白搖了一下腦袋,表示無可厚非。
旁邊的陳妍妍見柳白答應了王慶要與他賭博,立馬緊張起來,生怕出了什麼事情,拉了拉柳白的袖子,道:“不要,你玩不過他們的!”
“什麼不要,既然這小子答應了和老大賭,那就不能反悔,否則,哼哼!”
王慶的跟班狂傲的握了握拳頭,對幾人威脅道。
黃娬峰心中氣憤,指着王慶的跟班道:“你!你怎麼這麼囂張,我們是不......”
柳白一擺手,道:“武鋒,一條狗而已,狗咬你一口,你不能再去咬他一口!”
“你,你說什麼,你說誰是狗!”跟班氣憤道。
“難道不是嗎,在主人面前這麼囂張的狗,但是你這麼囂張,你也只是一條狗而已!”
吃了啞巴虧的黃娬峰,聽到柳白這麼說王慶的跟班,心裡不由得一陣暢快,心裡的鬱悶少了不少,大笑着對柳白道:“對,就是一條狗,我們就算是被狗咬了,那也不能在咬他一口,如果想處罰他也只能找個結實的棍子狠狠的打他一頓!”
跟班被柳白和黃娬峰說得臉色漲紅,喘着粗氣對兩人道:“你們……”
這時候,一旁的王慶突然阻止了跟班,道:“好了,不用在這裡跟他們逞口舌之利,等一會他們嚐到苦果的時候就不知道怎麼哭了。”
被王慶一提醒,跟班也反應過來,於是再也不跟柳白計較,陰笑着道:“哼哼,就是就是,一會看他們怎麼哭!”
還真是兩個自娛自樂的傢伙,爲什麼我一定要輸呢?柳白心裡無語道。
在精神世界的幫助下,柳白相信自己怎麼也不會輸的,就算再差勁也應該贏點吧,不過雖然柳白是自家事知道自家事,但是陳妍妍和黃娬峰可不知道柳白有精神世界,他們多少對王慶有些瞭解,知道王慶稱霸校園這麼長時間肯定是有原因的,不僅有很好的身手,就連賭博也十分精通,如果沒有賭博經驗的人貿然和他去賭博,肯定會大輸一頓,兩人不禁爲柳白擔憂不已,心裡盤算,既然這樣,一會只能祈求不要輸得太慘了,大不了自己掏點錢幫柳白還債!
“沒事的,不要擔心,我有分寸的。”
柳白看出了兩人的擔心,忍不住安慰了兩個人一下,陳妍妍是個女孩,喜歡幻想,聽了柳白的話臉色稍微好看了點,也許情況沒那麼糟也說不定呢!可是黃娬峰就不那麼認爲了,他知道其中利弊,對於一個在賭博上面侵淫已久的王慶來說,想挽回一定局面談何容易,最終黃娬峰只是嘆了口氣沒有多說什麼。
柳白沒有看向他們的表情,但他早已經把精神世界籠罩在四周,很輕鬆地就把他們的動作盡收眼底,笑了一下,朝着王慶道:“既然你要和我賭,那賭什麼就由你來決定吧,反正我對賭博也不太熟悉。
“哈哈哈哈,真是好笑,什麼都不懂就讓我來決定
賭什麼
,難道你不怕吃虧嗎?那麼既然這樣,我也不欺負你這個新手了,咱們就玩震鱉,怎麼樣?”
聽柳白說自己沒有賭過,王慶笑的很是誇張,他覺得柳白什麼都不會就來和他賭博實在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說出來不怕被人笑掉大牙,不過既然他不怕輸,那他還有什麼要說的呢?於是王慶挑了一個相對來說比較簡單的賭法來。
所謂震鱉,就是拿一副撲克牌兩個人各發兩張牌,然後下點低金作爲賭注,兩個人拿到牌之後,不把手中的牌公佈,
猜自己的牌有沒有對方的大,然後不停的往賭局加錢,直到把對方嚇得棄牌爲輸爲止,當然,如果中途一方想和對方攤牌比大小,那就要押上對方兩倍的賭金,這樣才能和對方攤牌,攤牌後誰的牌大誰就拿走桌上全部的錢。
像這種玩法,比的就是膽大,和錢的多少,如果你發到的牌很小,但是你能把對方嚇得棄牌,那你也可以成爲贏家,這種事需要很大的表演能力,如果裝的像了很容易把對方騙進很多錢。
這是當地一個很簡單的玩法,其他還有扎金花,二十一點等,只是相對其他來說這種玩法比較簡單,也比較快捷。心態不好的話,如果輸了那你會一直輸下去。關鍵還是看個人。
柳白想了一下,記起來了這種玩法,以前小的時候他和鄰居玩過,知道這種玩法的要點。
看柳白在一旁皺眉思考,王慶的跟班在一旁幸災樂禍,這下柳白肯定要輸慘了,跟老大玩這個,簡直是找虐啊,一會看他怎麼收場。他聯想到了接下來柳白出醜的樣子,待會他打算在柳白求饒的時候在適當的羞辱一下柳白,讓柳白明白不是誰都能隨便得罪的。想到這裡。跟班的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明顯,越來越濃。
“那好,既然你想輸錢,那我就不客氣了。”這個時候,柳白裝作大氣的樣子,似乎自己隨時都能贏上很多錢,不過就是這樣子,才顯得外行,因爲在高手之間有個高手鑑定方法,那就是外行面前不裝外行,內行面前不裝內行,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在賭局上裝作賭博行家,這顯然是不能夠讓人相信的。
柳白這樣做是因爲故意讓王慶放鬆警惕,一會在關鍵時刻好狠狠地敲詐王慶一筆。
看柳白那拙略的表現,王慶不僅蔑視萬分,更加堅定了柳白輸定了的念頭,覺得自己運籌帷幄,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王慶笑道:“既然這樣,那就開始吧,爲了不讓別人說是我欺負你,我答應你,在你要求認輸的時候我不會要求你在繼續和我賭。
這樣做看似王慶大度,其實王慶卻暗藏心機,他見柳白一副青菜模樣,故意欲擒故縱,用言語激一下柳白,綿裡藏針。”
柳白,心態和以前大不一樣嗎,他明白王慶話裡的意思,不過他知道自己不會輸,但是爲了配合一下王慶的大度,還是故意怒道:“你說誰會輸,,我我看你會輸纔對,既然你認爲我會輸,那我們打個賭,今晚誰也不要棄賭,不然以後就別再騷擾妍妍!怎麼樣?"
趁這個時候,柳白說出了自己的目的,當然,這也正和了王慶的心意,想了一下,覺得自己不會吃虧,當下道:“當然可以,不過有一點,如果違約了怎麼辦!”
如果柳白這樣做,那以後如果柳白不在騷擾陳妍妍,自己也不是不可以放過柳白一碼,覺得下這樣的賭約還是比較划算的,當下痛快的答應下來。
柳白聽王慶提起違約,頓時怒道:“老子說話算話,誰違約誰就是王八蛋,全家死光光,倒是你,我希望你到時候不要哭着喊着跟我說不公平!”
柳白的話很粗,就像一個鄉下農民一樣,這讓王慶不由得又對柳白輕視幾分,雖然柳白這樣和他說話讓他微微有些不快,但還是沒有說什麼,畢竟柳白的要求就是他最想說出的要求。
王慶哼道:“哼,你不會違約,那我更不會違約,廢話少說,我們開始吧,免得光說不動,到頭來只是吹吹牛皮。”
王慶已經迫不及待,柳白也已經準備好了,當下道:“那好!荷官,給我們騰個地方。”
柳白一聲大吼,引來周圍不少人的關注,頓時覺得柳白太沒有賭品了,紛紛露出鄙夷的神色。
就連那個離柳白較進的荷官也微微有些不悅,對柳白的素質很是不滿,但奈何這裡人家就是客人,客人就是上帝,他不得不按照柳白的要求,清了一副桌椅,給他們騰出了一個地方。
陳妍妍見柳白竟然真的要和王慶賭博,心裡不由得又擔憂起來,拉住柳白的衣袖皺眉道:“柳白,你,你真的要和他賭嗎?我不想你不理我啊,萬一你輸了怎麼辦?”
得,聽了陳妍妍的話,柳白心裡頗爲高興,有一個漂亮的女孩爲你擔憂,那種感覺還是第一次,一時間柳白豪氣道:“妍妍妹子不要擔心,一會看哥怎麼教訓他,讓他們嚐嚐騷擾你的後果。”
柳白的話還是有一些作用的,不過就在這時,一旁的黃娬峰道:“得了吧,一看你就是個沒有賭過錢的人,還想在這裡冒充高手,都到了這個時候還這麼嘴硬,哎,兄弟,一會該認輸就認輸吧。”
黃娬峰的話又一次讓少女陳妍妍原本放鬆的心情緊張起來,不安道:“那,那怎麼
辦啊!”
柳白笑了一下,沒有說什麼,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對兩人解釋,總不能把自己擁有異能的事情給說出去把,如果這樣被很多人知道了還不被國家拿去做人體試驗!
“兩位先生,請問你們誰先要牌?”
一旁的荷官准備好了賭桌和椅子還有牌,手裡抓着一副撲克牌對兩個人問道。
柳白和王慶同時道:“他先!”
荷官愣了一下再次問道:“那到底先發誰啊?”
“他什麼都不會,一會輸了別怪我欺負他不懂,還是先給他吧!”
王慶大度道。
柳白道:“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
既然兩個人都沒有意見了,荷官聳了聳肩,拿起撲克,接着給兩人各發了兩張。柳白有精神世界,在牌沒有發下來之前就知道自己的,沒有王慶的牌大,但是第一局,柳白並不像贏了,因爲他想讓王慶放鬆警惕,一會好狠狠的殺殺王慶的銳氣,不然等到王慶產生了警惕就麻煩了。這事他要做的自然,,不做作,才能讓王慶大膽的和自己賭。
看着剛纔兩個人各在桌子上方的一塊賭注,柳白有些疑惑,那一塊籌碼值多少錢啊?柳白對身後的黃娬峰問道:“這一塊是多少錢?”
....黃娬峰對柳白真是無語了,擁有一個黃金邀請函,想必也是一個很有身份的人,沒想到連賭場最基本的知識都不知道,黃娬峰自認爲自己對賭博已經很陌生了,可是,柳白居然連這點知識都不知道,實在是讓人感嘆,柳白的黃金色邀請函到底哪來的?
黃娬峰無奈的對柳白道:“一個一百。”
這時候,王慶已經拿起了自己手中的牌嗎,低頭一看,是一張j和九。這一經算是不小的牌了,柳白的牌比起王慶的小一些,柳白的牌是三和五,並沒有王慶的大。
柳白拿起牌一看,頓時皺眉道:“這個牌,不怎麼好啊!”
聽到柳白這麼說,旁邊的黃娬峰連忙拍了柳白一下,急忙道:“你幹什麼說出來,玩這個就靠唬,你只樣把實話都說出來了還怎麼詐別人?”
柳白一拍額頭,道:“啊!我給忘了,竟然還有這個竅門,我居然還沒有發現,真是失敗,下次一定注意!”
一旁的荷官差點沒笑出來,縱橫賭博界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見過這麼菜的賭徒,連這個最基本的道理都弄不明白還和人賭博,實在是找輸啊!就連擔憂的陳妍妍也忍俊不禁,感覺柳白這樣實在是太逗人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王慶的跟班道:“切,我還以爲你有一點本事呢,看來也是銀樣鑞槍頭,什麼也不懂,我看你這次怎麼輸的慘!”
柳白臉色漲紅道:“老子就這樣,不行嗎,你管老子的事,老子這是故意的。”
聽柳白一口一個老子,王慶的跟班也是非常氣憤,這人怎麼這麼沒有素質,說話這麼難聽,就想呵斥柳白兩句道:“你……”
就要說些什麼,卻突然被一旁的王慶攔了下來,,雖然王慶的牌很爛,但是王慶知道了柳白的牌很小,這時候王慶故意裝作自己的牌很大的樣子對根本深沉的道:“鬆寶,不用跟他們計較,還是看他怎麼輸錢的吧。”
其實鬆寶早已經看見了王慶的牌並不大,但是他知道其中的竅門,輸贏的關鍵有時候並不取決於牌的大小,聽到王慶這麼和他說,於是鬆寶也配合的得意道:“老大說的對,這個牌,咱們先加一點看看吧,不然扔了也怪可惜。”
王慶點頭道:“嗯,也對,那就加四百吧。”
王慶不慌不忙的扔了四個籌碼進去,顯得很是從容淡定,頗有一種賭道大家的風範。王慶加了四百,加上低金一百,就有五百元了,柳白心裡暗暗感嘆上流社會的奢侈,五百塊錢可是自己兩個月的生活費啊!如果這時候柳白如果跟王慶攤牌的話,柳白就需要跟八百元進去,,雖然柳白心裡清楚,自己的牌肯定比王慶的牌大,但是柳白還是不打算跟,想了一下,柳白愁眉苦臉道:“哎!運氣不好,下次一定加一點。”
柳白戀戀不捨的把自己的牌仍在中間。表示自己這局認輸。
見柳白‘把自己的牌給扔了,王慶臉上一陣喜悅,這算是初步打擊到了柳白,再接再厲,讓柳白知難而退,別再打陳妍妍的注意。於是王慶竊喜的把自己很小的牌給仍在了桌子上,故意趴着不讓柳白看見。
見桌子上的籌碼都被王慶根本鬆寶喜滋滋的取走,陳妍妍和黃娬峰都是一陣失望,對今天的柳白真是佩服到家,他們已經準備好一會替柳白掏腰包了。
按規矩來說誰贏就要先發誰,於是荷官這一次先給了王慶發牌,發好之後,柳白拿起手中的牌看了一下,是一張六和A,加起來是七點,而王慶的牌是九和九是一個對子,肯定要比柳白的大的,但是王慶卻故作爲難,猶豫了一下,對身邊的鬆寶道:“鬆寶,你看這牌咱們是加還是不加?”
鬆寶道:“老大,這牌雖然小了點,但是也還可以,要不,咱們加三百試試?”鬆寶配合老大的問話,故意裝着自己牌很小的樣子,在一旁一唱一和,演的很是逼真,身後的黃娬峰和陳妍妍看的疑神疑鬼,根本就猜不出來他們的牌到底是大還是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