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孩聽了柳白的話,不由得臉色稍緩,不過,臉上卻一片血紅,似乎不願意站在天窗那裡。
不過,柳白卻道:“張鼠,你幫她弄上去啊,她可能被你折磨的沒有力氣了。”
張鼠對柳白道:“柳白,我覺得你這幾天變了許多。”
隨後,張鼠也不等柳白說話,就扶着那個女孩弄到天窗那裡。
在這期間,張鼠自然又是免不了一陣的揩油,儘管這個女孩很可能經常找鴨子,可是畢竟也是一個極品美女啊,大家是互娛互樂。
而那個少女剛剛從天窗裡面站出來,後面的那些十幾輛車,頓時速度變得慢了許多,緊追不捨的速度也是稍有鬆懈。
張鼠扶着少女的屁股,瞪大了眼睛道:“柳白,你這一招有效,看到這個女孩的身子,他們那些人都走不動了。你看,還有幾個人在那裡拿着手機拍攝呢。”
果然,隨着張鼠的目光看去,那些人,居然有一部分人拿着手機拍攝,而那個女孩,則早外面大聲對張鼠和柳白道:“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這樣會活不下去的。”
張鼠擔憂的看着這個女孩,對柳白道:“柳白,怎麼樣,咱們真的要這樣對她嗎?”
柳白沉思了一下,道:“咱們這也是爲了保護我們自己,所以纔出了這樣一個下策,要讓她高興地接受這樣的待遇,除非讓她欲仙欲死,要不,張鼠,你讓她把上半身露在上面,你把她的下半身好好的伺候伺候?”
張鼠猶豫了一下,看着柳白猥瑣的眼神,眼神車裡面只有自己一個人自己還真的有可能做出這種事,可是柳白還在身邊啊,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哪怕關係再好,也不想讓任何人看到啊。
張鼠道:“這個,還是算了。”
柳白一笑,道:“還是把她弄下來吧,不過誰知道她跟我們求情是想讓那些人趕快追上我們,還是真的接受不了這個現實呢。”
沒有接柳白的話,張鼠趕緊把那個女孩給弄了下來。
而那個女孩從天窗上面下來以後,後面的那十幾輛車頓時就像發情的野馬,突然把人搶走了自己的情馬,所以狠命的追了上來。
哎,女人的力量,是無敵的啊。
柳白一聲輕嘆,腳下油門狂踩,頓時,路虎車轟轟叫的從樹林邊上走過。
“哎,柳白,你不要開那麼快啊,前面都是坑,你開快了我們就危險了。”
見柳白居然一下子把車子的油門開到最猛,車子在經過一些小坑以後,頓時被彈得跳起來老高,張鼠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而那個女孩似乎也是受不了這種顛簸,嬌軀狠狠摟住了張鼠,也讓張鼠高興了一把。
“我有分寸!”
柳白一吼,頓時,速度再一次加了一些,車子走在這偏僻的路上面,就像在跳舞一樣,把車裡面的三個人弄得顛地不得了。
而後面那些車輛,見到柳白的車居然一下子加快那麼多速度,頓時也是紛紛的提了速度,一路狂飆,對柳白窮追不捨。
那些車子裡面,不乏一些好車,所以,在速度上面,有些已經快要追上了柳白的路虎。
儘管柳白開得很快,但是畢竟馬力有限,很快,就被一輛車子追了上來。
那一輛車子裡面探出一個頭,是一箇中年人,他對路虎車子裡面吼道:“停下,塊停下,停下我就放過你們,不然讓我抓到你們我一定會把你們打死的!”
張鼠擔憂的看了柳白一眼,而柳白,則是伸手把旁邊的車窗打開,拿着一個棒球棍就向那個人頭扔了出去。
Www.ттkan.CO 那個棒球棍又狠又準,一下子就砸在了那個人的頭上面。
柳白淡淡的說了一句:“恬噪。”
張鼠誇張的看着柳白道:“柳白,你是因爲那個人騷擾了煙雲,所以才搶他們的車嗎?話說,你這樣做也太誇張了一些。”
柳白搖了搖頭,否認道:“不要這樣說,其實我也是想做一個好市民的,而他們居然做了這種割人器官的事情,實在是慘絕人寰,所以,他們的這種不法行爲,實在是不殺不足以平公憤。”
張鼠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一切,簡直不相信自己眼前的情景,十幾輛車,在一輛路虎的車子後面追着,而路虎在前面狂奔,在遇到一個彎道以後,還誇張的玩了個漂移,那些車子則速度原來越快,有的似乎車遇到一些前面的坑,或者障礙物,都是一下子撞在了上面。把一個幾十萬的車子撞得擦了一些花,有些拐彎不及,車的後視鏡都一下子撞在了樹上,把後視鏡給撞掉了。
“快要到省道了,再過一會我們就可以看到我們的支援了。”
柳白說了一句,給張鼠打了一針強心劑,畢竟張鼠只是一個普通人,雖然家裡有些錢,但是,這種一次開了十幾輛車的人,張鼠還是和他們不能比的,而且,照這樣下去,那些人早晚會追上自己兩個人的,到了那個時候,柳白除了亮出自己的能力以外,就再沒有其他的辦法了,這時柳白不希望做的事情,所以先前讓車裡的那個女孩弄出去阻止一下,好等到自己與警察匯合。
柳白和張鼠狼狽的四處逃竄,而車裡面的那個裸體少女,則是眼眸裡面閃過深深地擔憂,似乎剛纔的事情,根本就不能讓她感到羞恥一樣。
而那些車子,上了省道,自然比在那些村裡面的路時候,跑的快的快多了,不一會兒,就距離柳白的車子近在咫尺。
剛纔打電話的時候,柳白和何靜說這是一輛藏着人體器官的車子,張鼠也聽到了,對現在的情況也並沒有多少擔心,因爲一會就可能有警察來接應他們了,只要警察一來,不就是什麼事情也沒有了。
路邊的有一個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切。
“我的天,怎麼一下子有十幾輛車?他們好像不是結婚吧,至陽只有結婚的時候才用得着開這麼好的車吧!”
“是啊,這也太多了點。你看好像後面那麼多車是在追逐前面的那一輛車。”
突然,一陣警笛的聲音響了起來。
柳白眼睛一亮,道:“警察來了!”
隨着柳白的話音剛落,柳白和張鼠就看到前面一下子來了一排警車,足足有十幾輛,而柳白,則一下子就看到了何靜在那一輛車子的裡面。
柳白見何靜也看到了自己,所以,開着車子,向何靜那裡開去。
後面的那些車一見警車來了,便再也不敢追柳白的車了。
不過,張鼠確實還是有點害怕,對着柳白道:“在開快點,以防萬一,如果他們來個恐怖襲擊就糟了。”
柳白無奈的道:“你以爲恐怖襲擊是什麼啊,哪有那麼容易就發生的。”
不過,柳白還是加快了開車的速度,走在了那些警車的前面。
而這時候,場面就有些怪異了,因爲,柳白的車子走在最前面,其他的警車是來接應柳白的,所以,十幾輛警車圍在柳白的車子周圍,似乎給柳白的車子護駕一樣,好不拉風,而那些剛纔追着柳白的車子的那些車輛,則一看見警車,頓時嚇得灰頭土臉的離開了這裡。
十幾輛警車,圍着一個路虎,一路走到警察局,這讓周圍的路人看的是目瞪口呆,這種陣勢實在是太強大了。
張鼠也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對柳白道:“柳白,爲什麼我感覺,這種待遇我們不應該有呢?”
柳白笑了一下,道:“那是當然,因爲我上面有人,所以纔有這種待遇的。”
張鼠是不會相信柳白上面有人的,不過剛纔聽柳白的話,似乎確實上面有人啊!
剛纔衆人已經跑了一會兒,十幾輛車把去警察局的路給堵住了,所以剛纔他們跑的路程,是遠離警察局的,這時候,則需要原地返回了。
經過了很長時間,他們才走到了警察局,由於被十幾輛警車圍着,是柳白始料不及的,現在,那個女孩,也只能在車子裡面呆着了。
在車裡的時候,張鼠很是擔心,一會那個女孩萬一說出來自己強姦了她,怎麼辦,自己可是沒有付錢的,而這個女孩,看樣子還沒有十六歲的樣子,這些可怎麼辦啊。
柳白拍了拍張鼠的肩膀,道:“放心吧,警察是不會輕易相信她的話的,所以,她也不一定會說出你們的事情。”
張鼠對柳白的話將信將疑,不過出於對柳白的信任,還是選擇相信了柳白的話。
他們一下車,只見一個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就走了過來。
“柳白同志,何靜警官讓你們去審訊室一趟。”
“什麼?爲什麼要去審訊室,我們可是做了好事,怎麼會讓我們去審訊室?”
柳白頓時不滿起來,而張鼠聽了柳白的話,不由得暗汗,這柳白膽子也太大了一些,連別人車子都敢搶,還明目張膽的說自己做了好事。先前雖然聽柳白說車子裡面有人體器官,可是他也沒有看到在哪裡啊。所以,張鼠猜測,肯定是柳白在胡編亂造。
而柳白居然把自己也叫到了車裡面,還給自己一個小妞日了一頓,這不是明擺着拉自己下水嗎?而自己居然還上了套,現在一見警察去讓他們去審訊室才醒悟過來這一切,哎,張鼠暗歎,自己定力不夠啊!
張鼠一聲暗歎,看柳白的眼神頓時就變了。
柳白對張鼠道:“張鼠同學,你不要這樣看着我,也許事情還有轉機也說不定。”
“柳白,咱們事同學,你不能這麼陰我啊,我專門來給你接風洗塵,你卻這樣對我,你居然是這種人!”
柳白指着那個警察,故意道:“喂喂,你叫李星嗎?我記得上次你差點被何靜揪住做了你,要不是我在靜姐姐面前說你兩句好話,你小子早就捲鋪蓋走人了,你現在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靜姐姐不讓我進招待處,卻讓我去審訊室。”
何靜的車子在最前面,由於柳白和張鼠下來的時候,擔心張鼠頂上強姦的罪
名,所以,兩個人就晚下來一會,也讓何靜提前進了警察局。柳白也就沒有和何靜說話的機會了。
而李星是和何靜一起下來的,現在李星又來給何靜傳話,從表面看來,他們沒有押解自己,反而讓自己去審訊室,那應該不是審訊吧,難道還有其他的事情?
李星看着張鼠質疑的目光看着柳白,不由得嘿嘿偷笑,不過看他們之間的關係就要破裂了,所以李星忍不住圓場道:“這位小朋友不用擔心,車裡面確實已經發現了人體器官,你們可能是市裡面的小英雄了,所以我們不會審訊你們的,叫你們去警察局,是去問你們一些情況,當然,何靜同志臨走之前,可是要我轉告柳白一句話的。”
說完,李星笑着看着李飛,這讓李飛的心裡有些不妙。
柳白對李星道:“你快說說,何靜小同志教我去警察局是去做什麼。”
李星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對柳白道:“何靜同志是這樣對你說的,讓柳白這廝給我去審訊室,如果他知道了我要審訊他什麼,那麼他就不用進來了,但是如果他不知道,那麼他也不用來了,讓她直接滾蛋就好了。”
說完,柳白終於知道了,爲什麼李星見自己的時候,會偷笑了,肯定是捉姦在牀!
可是,明顯是自己和陳妍妍的事情了。
不過,她讓自己知道也可以進去,不知道也可以進去那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而張鼠,這時候也聽了一些門道,問題肯定就出在哪個何靜身上,難道柳白和這個何靜有特殊關係不成?想想柳白去了一趟警察局,就去商場購物?難道柳白的錢都是哪個何靜給的?或者說是柳白是何靜在社會上認的小弟弟?
張鼠對柳白道:“柳白,那個何靜,和你關係好像不是太一樣啊?”
柳白眼睛一瞪,道:“那是當然,她可是我的內人,關係當然不一樣了!你要是沒有事情,帶着你的女朋友就先回去吧,警察這邊事情,一切有我來擺平!”
這下,張鼠就真的確定了,柳白是何靜吊的小凱子,柳白讓他離開,恐怕就是不想自己太尷尬,所以,張鼠也沒有在說話,不過柳白讓他帶着女朋友離開,這時怎麼一回事啊?
張鼠迷茫的看着柳白,不知道柳白在說些什麼。
柳白對張鼠道:“你的女朋友還在車裡面,我說哥們,你們雖然開放了點,但不至於讓她在那麼多人面前走光吧!”
張鼠馬上反應過來,恐怕是柳白不想那個女孩被帶進警察局,所以就讓自己把那個女孩當做自己的女朋友帶她離開這裡。
張鼠二話不說,把自己的褂子給了那個女孩,帶着那個女孩離開了。
那些警察對這種事情,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因爲他們看得出來,那個女孩,明顯就是一個從事雞類行業的女性,但是他們也不想就這種事情抓着不放,也就沒有管張鼠,讓張鼠離開了這裡。
這時候,柳白就向警察局裡面走去。
突然,李星攔在柳白麪前道:“同志,何靜對我們交代過,不要輕易讓你進來的。”
柳白大刀闊斧,一推李星,頓時,李星的身體就退了好幾步,柳白不屑的對李星道:“知道我爲什麼能降服何靜姐嗎?就是因爲,我一雙男人的臂膀,這雙臂膀可以爲她遮風擋雨,就比如你這個猥瑣的傢伙,我一隻手就可以擺平你。”
柳白牛氣哄哄的說完,就目不斜視,再次向警察局裡面走去。
而李星被柳白推得一個趔趄,不由得臉泛奇光,臉色一陣泛紅。
李星興奮地道:“好傢伙,原來你還是一個練家子,我倒要看看,你憑什麼降服我們我們飛警察局的校花的。”
李星一下子攔在了柳白的面前,而柳白,還以爲李星是想單挑自己,所以也起了架勢,想要教訓一下這個李星。
但是,正在這時,李星突然雙手成喇叭狀,放在嘴的跟前,扯開了嗓子吼道:“快來人啊!何靜的男朋友囂張的在警察局襲擊啦,大家快過來啊!”
我去!
柳白目瞪口呆,不過,卻對李星道:“你個賤貨,打不過居然還請支援,趕快讓開,不然我強有力的臂膀可就要跟你過不去了!”
柳白一下子推開了李星,就要再次闖進去,可是,這個時候,一羣穿着迷彩背心的警察走了過來,一個個如發情的公牛,大叫道:“在哪裡?在哪裡?我今天倒要見識見識,難道他比何靜還牛!”
“何靜的男朋友,你在哪裡,快出來,我孫大磊一定要讓你見識一下,警察局的妞不是那麼好泡的。”
柳白一看,警察局居然一下子出來的十來個人,似乎都是因爲剛纔李星的一聲大吼,這讓柳白氣氛不已。
柳白對那幾個人怒道:“你們幾個,吃飽了沒事做,都給我去訓練去,別在這妨礙老子泡妞!”
那個大漢頓時看到了眼前的白麪小生,頓時愣了愣神,似乎沒有想到何靜的男朋友居然不像那麼魁梧,反而是一個小青年,不由得扯着嗓門道:“你這小傢伙,吃奶都沒有學會,居然來警察局叫囂,今天我們警察局局長沒有在這裡,所以我們要好好的教訓一下你!”
而n個李星,則是一下子走到了那個人地面前,提醒道:“大磊,你要小心,這傢伙有一個強有力的臂膀,聲稱可以讓何靜在裡面避風擋雨,就連我經戰多年,竟也不是他那強有力的臂膀一合之將,你要小心。”
孫大磊聽了,頓時眼神裡面露出凝重的神色,道:“嗯,你說的有道理,上級領導教我們要時刻保持警惕之心,我就來會一會這個小傢伙!”
隨後,在幾個人的聲嘶力竭的尖叫之下,孫大磊來到了柳白的面前,對柳白道:“我先讓你三招,來吧,出招吧,只有過了我這一關,你纔可以見得了何靜同志。”
說道何靜的時候,孫大磊眼裡閃過濃濃的憤慨之色,似乎因爲何靜這朵警花插在了柳白這堆牛糞上面,所以讓他心中很是不快。
柳白站在那裡,故作神秘地道:“是嗎?看起來你很強的樣子,不過,我是不會和一個弱者戰鬥的,趁我沒有澎湃的怒火之前,你趕快離開這裡,我可以對現在的事情既往不咎!”
“哈哈哈哈!你小子,在孫大磊面前居然都敢裝大頭,還澎湃的怒火,你就等着死吧!”
那些人都是等着看柳白的笑話,確實,柳白的身子弱小,在這裡,似乎連一個普通的啞鈴都舉不起來,但是,孫大磊滿臉橫肉,兩隻肩膀可以舉起比自己重百十斤的東西,哪裡是一個柳白可以比的!柳白道:“既然你們這樣認爲他可以贏,那麼,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那個什麼孫子,你是把?你過來,我給你上兩堂課!”說着,柳白鄙視的對孫大磊擺了擺手,而孫大磊,則是被柳白輕蔑的眼神氣得身體發顫,鼻子呼呼地喘着粗氣。
“啊!”
孫大磊大叫着衝向了柳白,看其兇猛的勢頭,恐怕就算前面有一個牆,他都可以一下子把那個牆給撞爛。
雖然柳白可以制服他,孫大磊滿臉橫肉的樣子,還是讓柳白心裡一陣發毛。柳白的身體猛地側了開來,躲過了孫大磊的衝擊。
躲過之後,見孫大磊艱難的轉過身,又一次嗤笑道:“孫大磊,你就這麼點能力嗎?你的身體轉個身都那麼遲鈍,要是我手裡面有武器,你早就死了三遍了!”
柳白說的不是笑話,如果柳白出手,那麼孫大磊在衝過來之前他就已經失去了戰鬥力了。不過這裡是警察局,柳白也不想把事情做得那麼誇張。
而孫大磊,在聽到柳白的嘲笑以後,頓時就更加的氣憤了,一雙牛眼瞪得大大的。
“你個雜碎,有本事別跑!”
說着,孫大磊又一次衝向了柳白。
而那些觀看的人,見柳白居然輕快的就閃過了孫大磊的攻擊,眼光裡頓時都有些變化了,因爲,孫大磊的撞擊,可是經過指揮官的調教的,那是一種專業的步法,看似雜亂無章,但是卻讓人看不出他下一刻會向哪裡拐彎,再加上孫大磊攝人心魄的體格,帶給人的心理上的衝擊,和生理上的衝擊,就更加的不一樣了。
一定是巧合!
他們這些人被孫大磊撞得時候,都只能正面硬抗,而何靜的男朋友卻可以躲過去,就一定是運氣了。
有些人對孫大磊道:“孫大磊,你不要保存實力啊,他雖然是何靜的男朋友,但是,你也不用給他面子的,你只要給何靜好臉色看就可以了!”
孫大磊此時也是心中疑惑,這小子,按理說應該躲不過自己的撞擊啊,肯定是自己發揮失常了!
孫大磊又是一聲大吼,衝向了柳白。
但是,這時候,柳白一聲大叫:“啊!大傻殺人啦!”
說着,不顧衆人驚愕的表情,就衝向警察局內部,隨着上次來警察局的路線,柳白一下子就看到了那間審訊室,柳白心中一喜,終於來到了審訊室。
柳白二話不說,就拉開了門,不過,柳白在拉開門以後,就愣住了。
因爲,在拉開門的那一剎那,柳白一下子沒有看到面前的一個俏臉,突然就撞了上去。
柳白當時腦子一熱,不知道哪根筋不對,迎着那個櫻桃小口,就吻了上去。
兩個人嘴對在一起,都是瞪大了眼睛看着對方,似乎不敢置信。
剛纔,何靜看到外面的大喝,心裡有些擔心柳白,可是,她又不好意思去救柳白,所以只好在這裡趴在門縫上面看着柳白別處什麼事,而在聽到那些人大喊柳白是何靜的男朋友,這也讓何靜心裡又是欣喜又是惱火,氣得在門縫那裡直跺腳,也就沒有注意到飛奔而來的柳白。
所以,在柳白的下意識迎合下,兩個人就親在了一起。
“啊!”
何靜用力推開了柳白的身體,就要把柳白推出去,但是,柳白卻突然一閃身就
進了審訊室裡面。
柳白的身體很敏捷,何靜哪裡是他的對手,所以就被柳白闖進了審訊室。
此時柳白則是有一些特別的感覺,怎麼自己見一次何靜,就跟西天取經,要經歷九九八十一難似的。
而外面的那些警察局成員,見柳白肆無忌憚的闖進了審訊室,一個個都是嗷嗷大叫的衝向審訊室,實在是恥辱啊,這麼多人看着,居然讓一個小子給衝進了警察局審訊室,這讓這幫狼人感覺就像臉上被人扇了一巴掌似的。
“我們去把這小子給揪出來,恥辱,恥辱,這是我們百年來,警察局屹立不倒的恥辱!大家把他揪出來,我們對他鞭屍!!!”
“吼吼,鞭屍!!”
“對,鞭屍何靜的男朋友!!”
“他叫柳白!”
李星提醒了衆人一下,鞭屍何靜的男朋友,這要是被何靜給聽見了,還不扒了自己的皮啊,鞭屍柳白還是比較好聽一些。
“鞭屍柳白!”
現在羣情激奮,諸多警察局成員聲討柳白,頓時,警察局裡面一片混亂,有些女警官文員等,紛紛拔掉手裡的鍵盤,楊在手上,要爲那些鬥志昂揚的士兵舉起吶喊。
而此時,柳白在審訊室抱住了何靜,兩個人目瞪口呆的向門外。
只見審訊室的門緩緩打開,強烈的陽光照在了兩個人的臉上,此情此景,就像兩個重見天日的兩個難民一樣。
而陽光下的一羣人,拿着鍵盤,拿着啞鈴,拿着木質長槍,個個凶神惡煞的向這個略顯單薄的審訊室衝來。
何靜喃喃道:“柳白,你引起公憤了,怎麼辦?”
柳白回道:“怎麼會這樣,我不是什麼也沒有做嗎?這幫警察肯定是荷爾蒙分泌旺盛啊!”
這時,那些人一個個衝的,距離柳白還有四五米的樣子,看他們的速度,恐怕可以直接把這間審訊室給撞倒了,而他們就算看到何靜在這裡,也是口中大叫:“鞭屍柳白!鞭屍柳白!”
不好!
柳白臉色一變,因爲,那些人衝過來以後,恐怕就算自己沒有事,何靜也要出事了,他們兩個可經不起這麼多人的撞擊。
柳白用力推了何靜一下。
而何靜的嬌軀則被柳白的力量送到了一邊,由於何靜的身手也不錯,所以並沒有撞到身體。
而柳白,看着那些衝進來發瘋的鞭屍自己的人,陰陽怪氣道:“我靠,老衲不給你們一點顏色看看,你們就不知道自己都是爲人民服務的警察了!”
說罷,柳白右手快速伸到了背後,做出了一個自認爲比較瀟灑的動作,隨後,他的手裡就出現了一把弓。
柳白沒有看那些警察,而是把弓放到了左手上面,右手再一次伸到了身後。
這一次,在何靜目瞪口呆得注視下,柳白的手裡又一次出現了兩隻箭。
“鐺鐺!”
柳白射箭的速度非常快,兩隻箭射出來,只是一眨眼的時間,兩隻箭就射到了那些人面前的水泥地上面,由於地質堅硬,那兩支箭的箭頭沒入了地下五公分,才豎在了地上。沒有倒下來。
兩隻箭還不夠!
柳白又一次拿出了兩隻箭,右手就像影子一樣,一秒鐘的時間,就把那兩隻箭射到了地上,這兩招,顯然已經超出了常人所能承受的極限,可是柳白不僅用那樣不可思議的速度射了出來,而且還把那些箭射在了水泥地的上面,實在是不可思議。
“啊!”
那些人沒有看到柳白是怎麼動手的,但是,腳下釘在地上的兩個木箭,讓他們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前面的兩個大漢,四隻腿頓時就絆住了那支箭,然後兩個人撲通一聲,趴在了地上。
而後面的那些人,由於跑得太快,身體慣性太高,再加上他們沒有想到前面的兩個衝鋒會突然摔倒,也一下子絆倒了那兩個人的身上,和那兩個人倒在了一起。
“啊啊啊!這是怎麼回事!”
不要管他們,我們繼續衝!
那個孫大磊一聲大叫,顯然,對剛纔柳白的臨陣逃跑,很是介懷,所以這時候雖然有幾個人倒在了地上,但是還是義無返顧的衝了上來。
而後面的幾個文員,則是拿着手裡的鍵盤,鼠標等,在後面砸向柳白。這種場面,實在是不可思議。
“你們還來!”
這次柳白有些坐不住了,這是一間小屋子,如果這麼多人擠在一個屋子裡面,那麼何靜不是要被人吃豆腐了!
可是,現在柳白手裡的弓,卻被柳白兩下子拉的太狠,所以斷成了兩截,這個弓也算是壽終正寢了,柳白精神世界裡面的那些箭恐怕也用不到什麼用場了。
看着那些飛速砸來的鍵盤鼠標等,柳白又是一咬牙,再次拿出了一些箭,對着那些鍵盤鼠標等,就甩了過去。
隨着柳白的動作,屋裡就出現了不可思議的一幕,只見外面的人不停的向屋子裡面砸着東西,而柳白則是不停的拿着箭矢,甩向那些空中的攻擊。
而柳白甩出的箭,則是百發百中,箭不走空,每一個箭矢都可以射穿一個鍵盤鼠標等,不一會兒,整個屋子裡面,由於被柳白的不停出擊,釘滿了扎着東西的箭矢。
不過,解決了空中的東西,可是前面的好大一些人還沒有解決,看他們舉着木槍,誓要將自己鞭屍的樣子,柳白就一陣頭疼,看來當兵的人不好惹啊,前赴後繼,一往無前,視死如歸不足以形容他們此時的行爲。
“停,停停!咱們暫停一下!”
柳白實在是受不了這種待遇,忍不住認輸起來。
“我不是你們的對手,你們快點停下,不然我打電話報警了!”
柳白亮出了最後的殺手鐗,可是,這一句話,對他們有用嗎?報警電話就在這裡,隨便他打!
柳白咬了咬牙,看來得出點絕招了!
突然,柳白的手裡出現了一個明晃晃的匕首,見到那些人都快要衝到了自己這裡,柳白一下子朝着那些人的腋窩,就紮了過去。
“啊!”
那些人正要閃躲,突然,柳白手裡面的匕首扎着他們腋窩上面的衣服,嗤啦一聲,把他們的衣服割開了。
頓時,好幾個人的衣服都掉了下來。
“還不死心!”
柳白無語的搖了搖頭。
柳白的手裡面又一次出現了一個明晃晃的刺刀,這一次,柳白射的不是他們的腋窩,而是他們的
褲襠,只見柳白右手一閃,白光閃過,那些人的褲襠咔咔的就劃了開來。
“啊!奇襲,是奇襲!大家快撤!“
只見前面的孫大磊,只感覺褲襠下面一涼,驚恐的看了半天,才發現沒有血液滴出,這才放下心來,不過確實一陣的後怕,不由得連連後撤,生怕柳白再次使出那個絕招。
剛纔柳白只是借用那幾個人的胯下,經過了同一條直線,所以,柳白就毫不猶豫的使出了那一個損招,還好沒有出現什麼慘劇,不然自己的麻煩可就大了。
柳白松了口氣。不過他不知道的是,剛纔一個武警,由於下蹲了一些,所以刀刃從他的小弟弟上面劃過,此時,他的小弟弟上面,正有一個紅痕,不過好在沒有廢了他,只要等到兩天就該自己好了。
等到衆人退了出去,柳白纔算真正的鬆了口氣,走到何靜的身邊,用力的把何靜抱在了懷裡。
而此時的何靜,由於此時是夏天,何靜也沒有穿多少衣服,就一個迷彩背心,不過好像有些大了,比較寬鬆,而下身的一個迷彩褲則被何靜忘了把釦子扣上,所以就像一個休閒衣服一樣。
柳白看的不由得愣了愣神,何靜現在的樣子很有一種特別的韻味,似乎何靜此時就是一個樸素的少女一樣,雖沒有性感,但多了幾分恬靜。
柳白毫不避嫌的摟住了何靜的嬌軀,呼呼喘着粗氣道:“幸虧把他們趕出去了,這幫傢伙,真是一幫神經病,我不跟他們計較,他們就要找我的麻煩,實在是可惡!”
何靜被柳白抱的俏臉一紅,不過想到剛纔,柳白在進來之前,曾經說過,他是來警察局泡妞的,而且柳白還說過他有一雙強有力的臂膀讓自己避風擋雨,那幾句話,讓何靜現在還歷歷在目。
不由得用力掐了柳白一下,道:“你個死東西,是來這裡泡妞的嗎?你是泡誰來的啊!”
“啊,我是來泡你啊,不不是,我是來追求你的,何靜姐姐,小弟弟來追求你的。”
被柳白央求了幾句,何靜纔算是緩了緩臉色,手下的勁道送了不少。
不過,想到了剛纔柳白居然一下子對付那麼多人,而且居然還佔了上風,何靜就疑惑起來。
“你是從那裡學的那些古怪的功夫,怎麼身上就莫名其妙的多了把弓,而且還有那麼多箭。”
何靜指了指牆上和地上那些沒入牆壁裡面的箭矢,感覺十分不可思議。
而柳白則是咳嗽了幾下,剛纔要不是情況緊急,自己也不會拿出這些東西了,早知道跟他們肉搏就好了。
柳白道:“那個,我的師傅不讓我告訴任何人關於她的事,不過你要是想知道……”
何靜臉上一喜,對柳白道:“那我要是想知道,是不是你就會告訴我?”
柳白故作沒有聽到何靜的話,而是道:“你要是讓我親一下,……我就,,”
“你這傢伙,居然跟我趁火打劫,是不是不想好了!那,那你先告訴我,我就讓你親一下。”
柳白心中一蕩,心裡殘留着那晚和何靜瘋狂的餘韻,道:“我要先親你,我纔會告訴你,不然你中途反悔,我找誰哭去啊!”
“你,你,這裡不方便,等有時間吧……”
何靜聲若蚊蠅,擠出了一句話,就看向外面,目不斜視。現在,何靜對柳白的那種距離感,變得少了不少。
(本章完)